小师姐说她不想死［重生］君兮可归
26.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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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逗够了孩子，抬手开始赶人回去睡觉。
她是说完了事，一身轻松，难为冬雪今晚是彻底睡不着了。
梨花苑里，披散着头发的少女坐在窗沿下赏月。
冬雪抬起手腕，纤细洁白，没有一丝伤痕。
这是前世的她无法想象的。那时，就算是药宗也没有办法重塑一个还未入道的凡人幼子体内被挖走的灵骨。能保住她的命，让她不至于双手皆废，连日常生活都不做到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她的手腕上有着一道蛛网般狰狞丑陋的猩红疤痕。
那道疤伴随着她长大，伴随着她死亡，早已成为她的一部分。
“原来，已经没有了啊……”
叹息声随风消散在寂静的深夜，无人知晓。
另一边，开明殿中灯火通明。
林惜遥面前浮着一团金色火团，伴随着低哑的男声悦动。
“这般人才去了你们昆仑山实在惜才，若是在凤鸣，我定会尽全力培养她的。”
那道男声笑着，语气粘腻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两位山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各干各的。
林卿遥坐在林惜遥身旁不远处，侧靠着椅背翘着腿，语气懒洋洋地：“你们凤鸣还收这种九州来的凡人子弟？”
“不收。”
金焰对面的凤君理所应当地果断回道，正是因为凤鸣不收所以他才会那般调侃。
林卿遥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手上闲不住地拿他阿姐的飘带打转玩。
林惜遥等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轮后，才悠悠插嘴将话题转回正道上：“那白惜子不简单，就连我和阿瑶都多少受到了些影响，所幸她在昆仑山待得时间不长，还来得及处理。过几天我就让阿雪和小年去凤鸣，趁机把昆仑山清扫一边。”
她发起这次通话的主要目的便是这个，凤君心里清楚，但依然有些意外：“药宗这是动了杀心？我还以为你会选择些平和点的方法。”
“她不存在于过去，是命运引发的歧路，我无法放任昆仑山这么下去。”
“好，我知道了。”
金焰最后吐出一团热气，在空中熄灭。
偌大的开明殿里此时只有两位山主并排坐着。
“阿遥，你说我这次真的没有做错吗？”林惜遥低头看着文书，却迟迟没有落笔。
林卿遥早已习惯了由姐姐为所有事情做出正确的决定，鲜少看到她迷茫的时候，闻言直起身来，抬手唤出万剑冢：“只要我的剑还在，阿姐永远不会错。错了，我也能把它变成对的！”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前往凤鸣的计划便迅速提上了日程。
取凤君所做法器一事本就是一个托词，没做好刚好以此为借口留人在凤鸣多待几日，完成林惜遥的要求。
但也有地方和林惜遥一开始的话语有些出入。
“传送阵？大师父不是说……”冬雪站在开明殿前，叉腰看着眼前耗时耗钱的长途传送阵法，挑眉想要说什么。
远处开明殿尽头出现的身影便让她余下的话语重新吞进肚子里：“二师父？”
来人正是被自家亲姐姐推出来哄孩子的林卿遥。
他今天一身月白锦袍，头戴抹额，腰带玉佩，看着贵气非凡。
瞧见台阶下气鼓鼓的冬雪，有些头疼的吐出一口气来，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啊？”
“二师父！不是说好我们可以边玩边过去嘛？大师父她说话不算话！”冬雪嗒嗒嗒的跑了过去，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林卿遥。
陆光年跟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阿雪，不能对师父无礼！”
“此事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林卿遥走下台阶，和冬雪解释道，“只是白惜子之事未了解，你大师父不放心你们两个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凤鸣地大物博，风景秀丽，在凤鸣境内游玩也未必没有意思。”
他的语气近乎诱哄，和少女描述着凤鸣的美好。
在凤鸣，有钱就是万能的。
真凤是血液里流淌黄金的种族，他们用金钱和傲慢堆积出了一个天下无双的凤鸣。
“特别是栖梧城，灯火连天不夜天，那里的花灯比阳城的盛大新奇很多。”
“真哒？”冬雪被说得有些心动了，也不追着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自己去的问题。
林卿遥赶紧给旁边的陆光年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冬雪薅进传送阵里打包带走。
使完眼色，他假装无事发生地点了点头。
陆光年接收到信号，也难免觉得头疼。
他上了手，等出来阵法冬雪要闹腾的人就换成了他，不知道这次要哄多久。
罢了。
陆光年一闭眼睛，抓紧时间一把拉着冬雪后退几步钻进发光的传送阵里。
“诶？诶诶诶！”
冬雪疑惑不解的质疑声被传送阵启动的声响盖过，淹没在白色灵光间。
林卿遥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转身回去谴责他那个逃避弟子疑问的好姐姐去了。
什么事啊……
“陆光年！你们串通好了的！”
出了传送阵，冬雪果然开始拉着陆光年问罪。
面对师父她多少还需要收敛几分，面对陆光年可不需要。
她什么样子，陆光年没见过？在乎这个有什么意义？
凤鸣的建筑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金光，传送阵落地在一处山巅宫殿中。
宫殿四周通风，大开殿门，屋檐下悬挂着五色飘帛和灿金角铃。
不远处，一位身穿藏蓝长袍，带着彩石珠串的女子无声等候着两人打闹结束。
陆光年一来便发现了女子的身影，等冬雪扑在他身上闹了两句后拍了一下怀里人的后心：“好了，不要让人久等了。”
冬雪这才顺着陆光年的视线看到女子，连忙起身整理衣着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们好，来自昆仑山的贵客。”女子有着一张充满神性的深邃面孔，青金色的眼睛隐藏着面帘之后，“奉少君的命令前来等候，这几日我会陪在二位身边在凤鸣境内玩乐，二位可以称呼我为如暮。”
“阿怨姐姐？她最近还好嘛？”冬雪许久没有听到过夏离怨的消息，问道。
陆光年听到如暮的名字，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却想不来在哪里见过。
如暮轻轻摇头，身上的珠串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无事，只是这几日还在闭关，不能亲自来迎接二位，她深感歉意。”
说完话，如暮自然不会放着两人在这里干站着，她侧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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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垂下的彩帛，露出一条铺着金砖的山路。
“少君亲自为二位布置了宫殿，希望你们能喜欢。”
凤鸣多陡峭孤山，一座座宫殿城池间常以金锁栈道相连。
坐落于凤鸣最高点的栖梧城作为凤鸣主城，一直是无数逐利之人心中的朝圣之地。
数以万计的金锁从四面八方链接着这座大半建筑凭空而建，将那座孤峰包裹进中心的立体城池。
城中很多地方没有街道，只有翻滚的云雾和飘浮其中的小巧浮船。
这会儿天色还早，如暮驾驶浮船沿着云雾一路向上，去到栖梧城的最高层。
“到了。”
浮船在两人惊叹的目光下停在一座在一路上繁复建筑衬托下显得格外出尘静谧的玉白建筑前。
如暮踏上门口玉阶，为二人介绍道：“这座玉陈宫是为早年来凤鸣常住的二宗所建，一直没有人再进来过，你们可以随意决定这里的陈设布局，收拾整理一番。”
宫殿里空荡清冷，没什么人气，的确是很长时间无人到访的气息。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开始探索他们的新领地。
“空荡荡的，感觉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一路上凤鸣给予冬雪的印象是热闹繁华，到处都是来来往往，形态各异的人。
只有这座玉陈宫空无一人，安静的过分。
“见过二位首徒。”一道细弱的女声响起。
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跪在廊下，垂头道：“我是少君派来的侍者拂姜，负责二位首徒在玉陈宫的一应衣食住行。”
如暮从两人身后走上前来，道：“拂姜以往负责玉陈宫的维护打扫，对这里很了解。所以我们没有让她离开，而是留在这里供两位驱使，你们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她说。”
“不知拂姜姑娘可否愿意带我们参观一番玉陈宫？”陆光年没有拂了凤鸣的好意，顺势问道。
拂姜连忙起身，笑着说道：“自然，请往这边走，我先带你们去住处看看……”
如暮没有跟着他们在往里走，玉陈宫里有拂姜负责，她没必要跟上去抢事干。
但她也不是没有事情可做。
这次是夏离怨临危受命拉她来干活，但实际上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凤鸣了。
“栖梧城里有什么好玩的来着？”
“晚上可以带他们去听歌看舞会不会不太合适呢……还是两个小孩子啊。”
冰蓝色的虚影卷轴打开，浮现出栖梧城的缩影。
如暮，全名颜如暮，北境现任圣女，看守神器虚妄镜上千年不曾被其迷惑。
这次前来凤鸣便是因为她发现虚妄镜出现了一些异变，打算请凤君检查一番。
只是人刚到，就被路过的夏离怨抓了壮丁，过来帮忙着炼器的凤君带孩子。
“那破镜子都一千多年没有动静了，也不差这几天，你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换换心情呗！”被本应该闭关修养的少君坐在灿金屋檐边，低头拦住了刚出传送阵的颜如暮。
颜如暮这几日因为虚妄镜的事情担心许久，闻声没好气的反驳道：“这不叫放假修养，叫放假替你带孩子。”
“差不多差不多，反正别想那面破镜子了，它除了会蛊惑人心外啥也干不了。”
她是说完了事，一身轻松，难为冬雪今晚是彻底睡不着了。
梨花苑里，披散着头发的少女坐在窗沿下赏月。
冬雪抬起手腕，纤细洁白，没有一丝伤痕。
这是前世的她无法想象的。那时，就算是药宗也没有办法重塑一个还未入道的凡人幼子体内被挖走的灵骨。能保住她的命，让她不至于双手皆废，连日常生活都不做到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她的手腕上有着一道蛛网般狰狞丑陋的猩红疤痕。
那道疤伴随着她长大，伴随着她死亡，早已成为她的一部分。
“原来，已经没有了啊……”
叹息声随风消散在寂静的深夜，无人知晓。
另一边，开明殿中灯火通明。
林惜遥面前浮着一团金色火团，伴随着低哑的男声悦动。
“这般人才去了你们昆仑山实在惜才，若是在凤鸣，我定会尽全力培养她的。”
那道男声笑着，语气粘腻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两位山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各干各的。
林卿遥坐在林惜遥身旁不远处，侧靠着椅背翘着腿，语气懒洋洋地：“你们凤鸣还收这种九州来的凡人子弟？”
“不收。”
金焰对面的凤君理所应当地果断回道，正是因为凤鸣不收所以他才会那般调侃。
林卿遥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手上闲不住地拿他阿姐的飘带打转玩。
林惜遥等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轮后，才悠悠插嘴将话题转回正道上：“那白惜子不简单，就连我和阿瑶都多少受到了些影响，所幸她在昆仑山待得时间不长，还来得及处理。过几天我就让阿雪和小年去凤鸣，趁机把昆仑山清扫一边。”
她发起这次通话的主要目的便是这个，凤君心里清楚，但依然有些意外：“药宗这是动了杀心？我还以为你会选择些平和点的方法。”
“她不存在于过去，是命运引发的歧路，我无法放任昆仑山这么下去。”
“好，我知道了。”
金焰最后吐出一团热气，在空中熄灭。
偌大的开明殿里此时只有两位山主并排坐着。
“阿遥，你说我这次真的没有做错吗？”林惜遥低头看着文书，却迟迟没有落笔。
林卿遥早已习惯了由姐姐为所有事情做出正确的决定，鲜少看到她迷茫的时候，闻言直起身来，抬手唤出万剑冢：“只要我的剑还在，阿姐永远不会错。错了，我也能把它变成对的！”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前往凤鸣的计划便迅速提上了日程。
取凤君所做法器一事本就是一个托词，没做好刚好以此为借口留人在凤鸣多待几日，完成林惜遥的要求。
但也有地方和林惜遥一开始的话语有些出入。
“传送阵？大师父不是说……”冬雪站在开明殿前，叉腰看着眼前耗时耗钱的长途传送阵法，挑眉想要说什么。
远处开明殿尽头出现的身影便让她余下的话语重新吞进肚子里：“二师父？”
来人正是被自家亲姐姐推出来哄孩子的林卿遥。
他今天一身月白锦袍，头戴抹额，腰带玉佩，看着贵气非凡。
瞧见台阶下气鼓鼓的冬雪，有些头疼的吐出一口气来，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啊？”
“二师父！不是说好我们可以边玩边过去嘛？大师父她说话不算话！”冬雪嗒嗒嗒的跑了过去，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林卿遥。
陆光年跟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阿雪，不能对师父无礼！”
“此事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林卿遥走下台阶，和冬雪解释道，“只是白惜子之事未了解，你大师父不放心你们两个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
“凤鸣地大物博，风景秀丽，在凤鸣境内游玩也未必没有意思。”
他的语气近乎诱哄，和少女描述着凤鸣的美好。
在凤鸣，有钱就是万能的。
真凤是血液里流淌黄金的种族，他们用金钱和傲慢堆积出了一个天下无双的凤鸣。
“特别是栖梧城，灯火连天不夜天，那里的花灯比阳城的盛大新奇很多。”
“真哒？”冬雪被说得有些心动了，也不追着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自己去的问题。
林卿遥赶紧给旁边的陆光年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冬雪薅进传送阵里打包带走。
使完眼色，他假装无事发生地点了点头。
陆光年接收到信号，也难免觉得头疼。
他上了手，等出来阵法冬雪要闹腾的人就换成了他，不知道这次要哄多久。
罢了。
陆光年一闭眼睛，抓紧时间一把拉着冬雪后退几步钻进发光的传送阵里。
“诶？诶诶诶！”
冬雪疑惑不解的质疑声被传送阵启动的声响盖过，淹没在白色灵光间。
林卿遥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转身回去谴责他那个逃避弟子疑问的好姐姐去了。
什么事啊……
“陆光年！你们串通好了的！”
出了传送阵，冬雪果然开始拉着陆光年问罪。
面对师父她多少还需要收敛几分，面对陆光年可不需要。
她什么样子，陆光年没见过？在乎这个有什么意义？
凤鸣的建筑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金光，传送阵落地在一处山巅宫殿中。
宫殿四周通风，大开殿门，屋檐下悬挂着五色飘帛和灿金角铃。
不远处，一位身穿藏蓝长袍，带着彩石珠串的女子无声等候着两人打闹结束。
陆光年一来便发现了女子的身影，等冬雪扑在他身上闹了两句后拍了一下怀里人的后心：“好了，不要让人久等了。”
冬雪这才顺着陆光年的视线看到女子，连忙起身整理衣着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们好，来自昆仑山的贵客。”女子有着一张充满神性的深邃面孔，青金色的眼睛隐藏着面帘之后，“奉少君的命令前来等候，这几日我会陪在二位身边在凤鸣境内玩乐，二位可以称呼我为如暮。”
“阿怨姐姐？她最近还好嘛？”冬雪许久没有听到过夏离怨的消息，问道。
陆光年听到如暮的名字，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却想不来在哪里见过。
如暮轻轻摇头，身上的珠串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无事，只是这几日还在闭关，不能亲自来迎接二位，她深感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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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亲自为二位布置了宫殿，希望你们能喜欢。”
凤鸣多陡峭孤山，一座座宫殿城池间常以金锁栈道相连。
坐落于凤鸣最高点的栖梧城作为凤鸣主城，一直是无数逐利之人心中的朝圣之地。
数以万计的金锁从四面八方链接着这座大半建筑凭空而建，将那座孤峰包裹进中心的立体城池。
城中很多地方没有街道，只有翻滚的云雾和飘浮其中的小巧浮船。
这会儿天色还早，如暮驾驶浮船沿着云雾一路向上，去到栖梧城的最高层。
“到了。”
浮船在两人惊叹的目光下停在一座在一路上繁复建筑衬托下显得格外出尘静谧的玉白建筑前。
如暮踏上门口玉阶，为二人介绍道：“这座玉陈宫是为早年来凤鸣常住的二宗所建，一直没有人再进来过，你们可以随意决定这里的陈设布局，收拾整理一番。”
宫殿里空荡清冷，没什么人气，的确是很长时间无人到访的气息。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开始探索他们的新领地。
“空荡荡的，感觉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一路上凤鸣给予冬雪的印象是热闹繁华，到处都是来来往往，形态各异的人。
只有这座玉陈宫空无一人，安静的过分。
“见过二位首徒。”一道细弱的女声响起。
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跪在廊下，垂头道：“我是少君派来的侍者拂姜，负责二位首徒在玉陈宫的一应衣食住行。”
如暮从两人身后走上前来，道：“拂姜以往负责玉陈宫的维护打扫，对这里很了解。所以我们没有让她离开，而是留在这里供两位驱使，你们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她说。”
“不知拂姜姑娘可否愿意带我们参观一番玉陈宫？”陆光年没有拂了凤鸣的好意，顺势问道。
拂姜连忙起身，笑着说道：“自然，请往这边走，我先带你们去住处看看……”
如暮没有跟着他们在往里走，玉陈宫里有拂姜负责，她没必要跟上去抢事干。
但她也不是没有事情可做。
这次是夏离怨临危受命拉她来干活，但实际上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凤鸣了。
“栖梧城里有什么好玩的来着？”
“晚上可以带他们去听歌看舞会不会不太合适呢……还是两个小孩子啊。”
冰蓝色的虚影卷轴打开，浮现出栖梧城的缩影。
如暮，全名颜如暮，北境现任圣女，看守神器虚妄镜上千年不曾被其迷惑。
这次前来凤鸣便是因为她发现虚妄镜出现了一些异变，打算请凤君检查一番。
只是人刚到，就被路过的夏离怨抓了壮丁，过来帮忙着炼器的凤君带孩子。
“那破镜子都一千多年没有动静了，也不差这几天，你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换换心情呗！”被本应该闭关修养的少君坐在灿金屋檐边，低头拦住了刚出传送阵的颜如暮。
颜如暮这几日因为虚妄镜的事情担心许久，闻声没好气的反驳道：“这不叫放假修养，叫放假替你带孩子。”
“差不多差不多，反正别想那面破镜子了，它除了会蛊惑人心外啥也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