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意欲何为八月绾绾
67.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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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宴的前一日。
芙蓉带着玉娘一起出宫，再次来到慈恩寺。
她偶然想起来，谢元昭曾经提过一嘴，玉娘的母亲是去年二月过世。
今日她正好来慈恩寺，便带着她一道过来。
只见玉娘双手持香烛，跪在软殿上，将香烛举过头顶，认真的朝拜。
“佛祖保佑，我天天有肉吃。”
芙蓉煞是无奈的摇头。
“我是让你来给你母亲上柱香祈福，你怎么还自己求上了。”芙蓉笑道。
丽娘拍了拍身上的灰渍，愣了一会，又匆匆折返回去。
跪下，双手合十，虔诚一拜。
“也保佑阿娘也天天有肉吃。”
“此处乃佛门重地。”芙蓉纠正她，“不能有荤腥，只吃素。”
“可是我想吃……”
“那也没有。”
随后，芙蓉带她一起去吃素面。
正吃着，屋外忽然下起漂泊大雨，雾气弥漫。
芙蓉停下筷子，思绪逐渐飘远。
反观一旁的丽娘丝毫不受影响，大快朵颐，又去给自己续了一碗素面。
二人吃完面，雨还未停歇，被困在寺中许久。
芙蓉沿着回廊，来到上次赵栩立牌的后殿，那个木牌静静地立在一个角落里。
解卦的老和尚捻着佛珠，闭目念经。
丽娘先一步入殿，对着牌位研究起来。
“春华，秀青，雨……山，木……”
她指着一块牌位，问道：“公主姐姐，这个人的名字怎么是四个字的。”
芙蓉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一笑：“那两个字读作雪梅。”
“哦。”
丽娘继续认着排位上的字。
看到签桶的那瞬，芙蓉不禁想起先前贵妃突然求签的事情，便也想试一试。
她拿起签桶，轻轻来回摇晃，一支签应声而出。
签头一点红，中间划着一条墨线，在其上方，与签头相近之处还画着一条墨线。
芙蓉不解其意，将其递给一旁的老和尚解签。
老和尚拿起签子，只是一眼，便道：“施主这是第一签，是上上签。近日所求之事，定会如你所愿。”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便知道了。”芙蓉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且说说，我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老和尚悠哉道：“施主出身显贵，要做的事情，必定是关乎天下的大事。”
芙蓉轻声“哦”了一声，带有几分困惑。
“我一介女子，何德何能可以与男子相提并论，更何况我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继承家业也轮不到我。”
“施主有贵人相助，又何必怀疑自己的选择与能力。”老和尚隐晦道。
欲言又止，似还有话要说。
芙蓉按下不表，又问：“那我可要付出什么代价。”
老和尚摇了摇头：“施主前世所受的苦难，以及此生的波折，已经足够抵消手上沾染的罪孽。”
“此话当真？”
“不过……”老和尚顿了一会，“施主想要此生无忧，还需勤勉修德，为后世积福。”
芙蓉眨了眨眼，一时捉摸不透其中的真意。
“那些都是后话，待我功臣名就后，自会以身作则，造福百姓。”芙蓉当场立下誓言。
老和尚听了，却连连摇头。
“难道不是这个吗？”芙蓉困惑道。
“阿弥陀佛。”
老和尚没有再往下说。
芙蓉连忙道：“我不在乎自己的下辈子如何艰苦，只要能达成所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拿到手。”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报还一报，一命抵一命，还望施主慎重抉择。”
“拿谁的命，换谁的命。”
“你家人的命。”
芙蓉冷笑：“家人？我早就么有家人了。”
他们又算她哪门子的家人，他们不配。
芙蓉心底压抑的狠厉与绝情，再次被释放出来。
她紧攥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关节泛白。
这时，丽娘拿着自己求来的签，递给老和尚。
“公主姐姐，你怎么了？”
芙蓉垂丧着头，朝她摆了摆手。
老和尚看了一眼丽娘的签子，抚须满意地点了点头。
丽娘睁大眼睛，问他：“我可有大富大贵之命？”
“有，而且很多。”老和尚告诉她，“你的命格非常好，此生风光无限。”
“你该不会想说我是公主吧？”丽娘天真道。
“是比公主还好的生活。”
“那就是娘娘咯。”
老和尚看破不说破：“差不多吧，你可要好好珍惜。”
丽娘莞尔一笑：“嗯。”
“我们回去吧。”
芙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牵着丽娘离开。
“可是外面还下着雨呢。”丽娘提醒她。
行至门口，芙蓉忽然想起一事，回身问道：“上次您同那人说，这叫要问她了，是何意？”
贵妃听不懂意有所指，她却很清楚。
老和尚说的那个便是她。
贵妃能不能回家，与她有何关系，她又不知道贵妃家在何处。
难道是要她解开贵妃与父皇的误会……
老和尚道：“等到那一日，所有的谜题自然会一一揭晓。”
“有意思。”
从慈恩寺出来，芙蓉叫人去备伞，吩咐车夫改道去往城南。
咕噜咕噜——
穿过御街，沿着雨花巷一直往里走，便能看到一座府邸，正中间的匾额上写着“周府”二字。
“停车。”
车夫当即勒紧缰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丽娘接过随从递来到伞，撑着伞先一步下来，将伞成高，搀扶着芙蓉下马车。
“公主，小心。”
芙蓉徐徐上前，在周府大门前的台阶上停了下来。
周府大门紧闭，早已落败多年，辉煌不再。
雨声哗啦啦敲击着伞面，如鼓声一般吵杂。
芙蓉遂转过身来，打算继续往前走。
随从急匆匆赶来劝阻：“公主，眼下南城疫病泛滥，不宜再往里走了。”
“无妨。”芙蓉道，“你们且在此处等着，我绕着周府走一圈便回来。”
“是。”
她只带了丽娘一起走。
“你若是怕了，就同他们在此处等着。”
丽娘双手举着伞，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怕，公主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那走吧。”
周府规模不大，她同丽娘绕了一圈回来，也不过半个时辰。
“回宫吧。”
翌日，微风和煦。
琼林苑内，丝竹声起，舞姬身姿曼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赵栩举杯，与众人共饮：“今日良辰，美景佳肴，实乃幸是一桩。”
众人举杯回应：“陛下仁德，方有此春日盛景。”
宴间，文臣雅士纷纷吟诗作赋，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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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栩看向姗姗来迟的贵妃，却不见芙蓉，忙问：“嘉福呢？”
陆山山打着哈欠：“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一早来几波人，催促她赶紧来赴宴，这才勉为其难来凑一波热闹。
至于小孩姐，她没留意，以为早就来了。
“李总管，赶紧派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赵栩吩咐道，“各府郎君都到了，让她赶紧过来。”
“是。”
李总管不放心，亲自来到关雎宫请人，却见偏殿门窗紧闭。
“怎么，公主还没起来吗？”
青雀压低声音解释道：“公主昨日出宫淋了雨，夜里发起高烧，天破晓时才退了烧，怕是没法去赴宴，劳烦李总管帮忙告诉陛下一声。”
李总管“嘶”的一声：“这该如何是好？今日陛下特意叫来各府公子，来为公主择婿……”
“公主这副样子过去，怕是会打搅大家的兴致。”青雀为难道。
“可去请御医了？”
“紫霞已经去了，还没回来呢。”
李总管见状，只好放弃：“那老奴就不打搅公主休息，先去向陛下回禀陛下。”
“嗯。”
芙蓉的确是染了风寒，不是装病。
她也不屑去装病博人同情。
这一病，足足躺了两三日才有所好转。
病情好转后，芙蓉来到御花园赏花散心，不巧在那里撞见了太子。
“二姐不是说病了，这么快就好了？”赵溥调侃道。
芙蓉笑而不语。
“我还以为二姐会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呢，原来也只会装病。”赵溥继续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二姐，这病装得了一时，可装不了一辈子，别装着装着，把剩下的那几个还仰慕你的王侯公子给吓跑了。”
芙蓉浅浅一笑：“这病不生在太子身上，太子自然不知道有多难受。”
说着，便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太子嫌弃道：“二姐该不会还在想着谢元昭吧？”
芙蓉掏出帕子掩住口鼻，又轻咳两声：“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妨实话告诉你，谢元昭他永远都回不来了。”赵溥得意道，“二姐还是不要死守着他了。”
芙蓉没有应答，从他身旁掠过，准备回宫。
“等等。”
芙蓉装作没听到，自顾往前走着。
赵溥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抢走她手上的帕子。
“你干什么，还给我！”芙蓉很是着急。
赵溥端详着抢来的帕子：“我姐姐的帕子，怎么会在你这？”
“什么你姐姐的帕子，这是我的帕子。”芙蓉急得快哭了，“你快还我，这个帕子对我很重要。”
她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
赵溥拿出一个荷包和帕子上的花样对比着，质问她：“什么你的，这明明就是我姐姐的帕子。”
“不是，你听我解释……”
芙蓉伸手去抢，奈何太子比她高半个头，她怎么都够不着。
赵溥恼怒，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竟然敢偷把我姐姐的东西占为己有，别以为我不知道。”
芙蓉脑袋一阵眩晕，痛得爬不起来，“真不是，那是我的……”
听到动静的紫霞跑过来扶她，同太子说：“太子殿下，那真不是大公主的帕子，是我们公主自己绣的……”
太子不听，拿着帕子大步离开御花园。
“奴婢这去帮你要回来。”
“算了，一个帕子而已。”
芙蓉带着玉娘一起出宫，再次来到慈恩寺。
她偶然想起来，谢元昭曾经提过一嘴，玉娘的母亲是去年二月过世。
今日她正好来慈恩寺，便带着她一道过来。
只见玉娘双手持香烛，跪在软殿上，将香烛举过头顶，认真的朝拜。
“佛祖保佑，我天天有肉吃。”
芙蓉煞是无奈的摇头。
“我是让你来给你母亲上柱香祈福，你怎么还自己求上了。”芙蓉笑道。
丽娘拍了拍身上的灰渍，愣了一会，又匆匆折返回去。
跪下，双手合十，虔诚一拜。
“也保佑阿娘也天天有肉吃。”
“此处乃佛门重地。”芙蓉纠正她，“不能有荤腥，只吃素。”
“可是我想吃……”
“那也没有。”
随后，芙蓉带她一起去吃素面。
正吃着，屋外忽然下起漂泊大雨，雾气弥漫。
芙蓉停下筷子，思绪逐渐飘远。
反观一旁的丽娘丝毫不受影响，大快朵颐，又去给自己续了一碗素面。
二人吃完面，雨还未停歇，被困在寺中许久。
芙蓉沿着回廊，来到上次赵栩立牌的后殿，那个木牌静静地立在一个角落里。
解卦的老和尚捻着佛珠，闭目念经。
丽娘先一步入殿，对着牌位研究起来。
“春华，秀青，雨……山，木……”
她指着一块牌位，问道：“公主姐姐，这个人的名字怎么是四个字的。”
芙蓉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一笑：“那两个字读作雪梅。”
“哦。”
丽娘继续认着排位上的字。
看到签桶的那瞬，芙蓉不禁想起先前贵妃突然求签的事情，便也想试一试。
她拿起签桶，轻轻来回摇晃，一支签应声而出。
签头一点红，中间划着一条墨线，在其上方，与签头相近之处还画着一条墨线。
芙蓉不解其意，将其递给一旁的老和尚解签。
老和尚拿起签子，只是一眼，便道：“施主这是第一签，是上上签。近日所求之事，定会如你所愿。”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便知道了。”芙蓉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且说说，我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老和尚悠哉道：“施主出身显贵，要做的事情，必定是关乎天下的大事。”
芙蓉轻声“哦”了一声，带有几分困惑。
“我一介女子，何德何能可以与男子相提并论，更何况我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继承家业也轮不到我。”
“施主有贵人相助，又何必怀疑自己的选择与能力。”老和尚隐晦道。
欲言又止，似还有话要说。
芙蓉按下不表，又问：“那我可要付出什么代价。”
老和尚摇了摇头：“施主前世所受的苦难，以及此生的波折，已经足够抵消手上沾染的罪孽。”
“此话当真？”
“不过……”老和尚顿了一会，“施主想要此生无忧，还需勤勉修德，为后世积福。”
芙蓉眨了眨眼，一时捉摸不透其中的真意。
“那些都是后话，待我功臣名就后，自会以身作则，造福百姓。”芙蓉当场立下誓言。
老和尚听了，却连连摇头。
“难道不是这个吗？”芙蓉困惑道。
“阿弥陀佛。”
老和尚没有再往下说。
芙蓉连忙道：“我不在乎自己的下辈子如何艰苦，只要能达成所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拿到手。”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报还一报，一命抵一命，还望施主慎重抉择。”
“拿谁的命，换谁的命。”
“你家人的命。”
芙蓉冷笑：“家人？我早就么有家人了。”
他们又算她哪门子的家人，他们不配。
芙蓉心底压抑的狠厉与绝情，再次被释放出来。
她紧攥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关节泛白。
这时，丽娘拿着自己求来的签，递给老和尚。
“公主姐姐，你怎么了？”
芙蓉垂丧着头，朝她摆了摆手。
老和尚看了一眼丽娘的签子，抚须满意地点了点头。
丽娘睁大眼睛，问他：“我可有大富大贵之命？”
“有，而且很多。”老和尚告诉她，“你的命格非常好，此生风光无限。”
“你该不会想说我是公主吧？”丽娘天真道。
“是比公主还好的生活。”
“那就是娘娘咯。”
老和尚看破不说破：“差不多吧，你可要好好珍惜。”
丽娘莞尔一笑：“嗯。”
“我们回去吧。”
芙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牵着丽娘离开。
“可是外面还下着雨呢。”丽娘提醒她。
行至门口，芙蓉忽然想起一事，回身问道：“上次您同那人说，这叫要问她了，是何意？”
贵妃听不懂意有所指，她却很清楚。
老和尚说的那个便是她。
贵妃能不能回家，与她有何关系，她又不知道贵妃家在何处。
难道是要她解开贵妃与父皇的误会……
老和尚道：“等到那一日，所有的谜题自然会一一揭晓。”
“有意思。”
从慈恩寺出来，芙蓉叫人去备伞，吩咐车夫改道去往城南。
咕噜咕噜——
穿过御街，沿着雨花巷一直往里走，便能看到一座府邸，正中间的匾额上写着“周府”二字。
“停车。”
车夫当即勒紧缰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丽娘接过随从递来到伞，撑着伞先一步下来，将伞成高，搀扶着芙蓉下马车。
“公主，小心。”
芙蓉徐徐上前，在周府大门前的台阶上停了下来。
周府大门紧闭，早已落败多年，辉煌不再。
雨声哗啦啦敲击着伞面，如鼓声一般吵杂。
芙蓉遂转过身来，打算继续往前走。
随从急匆匆赶来劝阻：“公主，眼下南城疫病泛滥，不宜再往里走了。”
“无妨。”芙蓉道，“你们且在此处等着，我绕着周府走一圈便回来。”
“是。”
她只带了丽娘一起走。
“你若是怕了，就同他们在此处等着。”
丽娘双手举着伞，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怕，公主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那走吧。”
周府规模不大，她同丽娘绕了一圈回来，也不过半个时辰。
“回宫吧。”
翌日，微风和煦。
琼林苑内，丝竹声起，舞姬身姿曼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赵栩举杯，与众人共饮：“今日良辰，美景佳肴，实乃幸是一桩。”
众人举杯回应：“陛下仁德，方有此春日盛景。”
宴间，文臣雅士纷纷吟诗作赋，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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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山打着哈欠：“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一早来几波人，催促她赶紧来赴宴，这才勉为其难来凑一波热闹。
至于小孩姐，她没留意，以为早就来了。
“李总管，赶紧派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赵栩吩咐道，“各府郎君都到了，让她赶紧过来。”
“是。”
李总管不放心，亲自来到关雎宫请人，却见偏殿门窗紧闭。
“怎么，公主还没起来吗？”
青雀压低声音解释道：“公主昨日出宫淋了雨，夜里发起高烧，天破晓时才退了烧，怕是没法去赴宴，劳烦李总管帮忙告诉陛下一声。”
李总管“嘶”的一声：“这该如何是好？今日陛下特意叫来各府公子，来为公主择婿……”
“公主这副样子过去，怕是会打搅大家的兴致。”青雀为难道。
“可去请御医了？”
“紫霞已经去了，还没回来呢。”
李总管见状，只好放弃：“那老奴就不打搅公主休息，先去向陛下回禀陛下。”
“嗯。”
芙蓉的确是染了风寒，不是装病。
她也不屑去装病博人同情。
这一病，足足躺了两三日才有所好转。
病情好转后，芙蓉来到御花园赏花散心，不巧在那里撞见了太子。
“二姐不是说病了，这么快就好了？”赵溥调侃道。
芙蓉笑而不语。
“我还以为二姐会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呢，原来也只会装病。”赵溥继续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二姐，这病装得了一时，可装不了一辈子，别装着装着，把剩下的那几个还仰慕你的王侯公子给吓跑了。”
芙蓉浅浅一笑：“这病不生在太子身上，太子自然不知道有多难受。”
说着，便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太子嫌弃道：“二姐该不会还在想着谢元昭吧？”
芙蓉掏出帕子掩住口鼻，又轻咳两声：“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妨实话告诉你，谢元昭他永远都回不来了。”赵溥得意道，“二姐还是不要死守着他了。”
芙蓉没有应答，从他身旁掠过，准备回宫。
“等等。”
芙蓉装作没听到，自顾往前走着。
赵溥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抢走她手上的帕子。
“你干什么，还给我！”芙蓉很是着急。
赵溥端详着抢来的帕子：“我姐姐的帕子，怎么会在你这？”
“什么你姐姐的帕子，这是我的帕子。”芙蓉急得快哭了，“你快还我，这个帕子对我很重要。”
她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
赵溥拿出一个荷包和帕子上的花样对比着，质问她：“什么你的，这明明就是我姐姐的帕子。”
“不是，你听我解释……”
芙蓉伸手去抢，奈何太子比她高半个头，她怎么都够不着。
赵溥恼怒，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竟然敢偷把我姐姐的东西占为己有，别以为我不知道。”
芙蓉脑袋一阵眩晕，痛得爬不起来，“真不是，那是我的……”
听到动静的紫霞跑过来扶她，同太子说：“太子殿下，那真不是大公主的帕子，是我们公主自己绣的……”
太子不听，拿着帕子大步离开御花园。
“奴婢这去帮你要回来。”
“算了，一个帕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