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证饲养人鱼叁月渔
7. 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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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站在许成绡门口，刚举起手，门就从内而外打开。
许成绡还穿着白天那身居家服，见到她也不意外，只推了下眼镜：“来了？”
“打扰了。”林念扯着嘴皮笑了笑：“这么晚麻烦你不好意思啊。”
许成绡接过她的包，随手放在沙发上：“知道麻烦就快点进来，很冷。”
“哦哦。”
林念紧赶慢赶进了屋子，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又重新坐下的许成绡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林念自己坐到了一边，难免有些局促。
老实说，站在门口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打了退堂鼓。
给他打电话这回事林念自己都觉得神奇。
当时就像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打了电话过去，再回过神，人已经站到了许成绡家门口。
退堂鼓刚搬出来，门就被打开了。
整个流程顺利的不可思议。
她吸了吸鼻子。
林念想，自己哪天可能真的要去找个寺庙拜拜了。
最近和着了魔一样，难道她真的是个顶级颜控？
“生病了？”听到她吸鼻子，许成绡放下手机看她。
“可能被风吹的，有点小感冒。”林念回过神，啊了一声：“放心老板，不会传染给你的。”
说罢，就要拿出随身带的口罩。
刚要往上带，一根白净的手指就勾住了她的口罩，带着她往下扯了扯。
比视觉先传来的是许成绡身上的味道。
分明是拒之千里的清香，淡雅至极，不会过分熏人，却像带这个钩子，消散至于不忘往你心底勾一下。
林念垂了垂眼睫，下意识跟着这股气息动了动，脑门上就抵上来抹清凉。
抬眸，是许成绡的手指。
在灯光下瓷白的温润。
“想干什么。”许成绡看她时眼里含笑。
太近了。
林念猛然清醒，睁大眼睛往后撤了撤，只能别开视线，祈祷今天的灯光足够昏暗，看不清她红了的脸。
“没，刚刚走神了，不好意思。”
“你脸很红。”
许成绡皱了皱眉，如果林念认真听，能听出里面没有丝毫的调侃意味。
只可惜，她现在不够认真。
“屋里暖气太热了。”
林念随口说。
“我没开暖气。”许成绡眉间皱的更深。
“是吗，那怎么那么热啊，哈哈，哈哈哈。”
林念举起手，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扇了扇风，刚才可以说是害羞的，那么现在，她是实打实的感到了尴尬。
“等我一下。”许成绡抛下句话，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林念反倒松了口气。
气还没吐完，方才只是些许的气味铺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脑门上微凉的手。
林念身子一僵，这个距离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暧昧。
刚想推开他说两句，就见许成绡松手，顺带着哐当一声往桌子上扔了一袋东西。
是一大袋药。
林念看着那袋过于夸张的药，脑子有些短路。
短路的连她想指责的话都咽了下去。
“……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林念楞楞的问。
“吃。”许成绡皱着眉，直起身子，指了指那堆药。
“啊？”林念不解。
“药都不会吃了？”许成绡又问。
“老板，没关系的，我没生病。”
林念看了看那一大袋什么都有的药，又看了看许成绡认真几分的表情，忽的福至心灵。
“要吃也只用吃些感冒药，其他的不能乱吃。”
林念想了想，许成绡那副清冷出尘的样子，估计平时也不太需要用上什么生活技能。
“吃了我会死的。”
她化繁为简的解释道。
林念掏了掏那一大袋药，在各种胃药，消炎药，维生素以及莫名其妙不知为何混进去驱虫药之中，找出了最下面的感冒冲剂。
“这个就好了，谢谢老板关心哈。”林念抑制住嘴角抽搐的动静，拿着冲剂朝他晃了晃。
“明天去医院看看。”许成绡仍然皱着眉，看她半晌，最后吐出来一句话。
“医院？你明天不是要出发去m市吗？”
“身体重要。”
林念心中大惊，她再次瞪大眼睛，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了在医院被他的粉丝发现，拍下来放网上的惨剧。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要。
“不行！”林念说道：“咳咳，我是说，去医院可能就感染更多病毒，你也知道的，医院那里什么病人都有，明天看看情况好不好，要是还咳嗽就去。”
许成绡没说话，在林念眼巴巴的眼神中，最后露出了抹诡异的神情，总算是答应了。
用林念的话来说，就像家里老人面对小孩提出的无理要求时才会露出的无奈妥协感。
诡异的过分了。
好说歹说之下，起码许成绡是答应了先看明天情况。
生怕许成绡又提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林念看了看时间，故意打了个有声哈欠，回了许成绡给她准备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屋子最里面，和许成绡的屋子面对面。
房间里布置很简单，除了基础设施以外就没有别的准备。
这倒是让林念松了口气。
一天的奔波本就让她感到疲惫，原先林念还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她显然低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
上床不过三秒，就梦里见周公去了。
月光如凉水，肆意批洒在秋梦中。
温润的光亮在昏暗的屋子晃动飘散，最终汇聚一起，形成条淡淡的丝线。
丝线发着荧光，尽头松散的圈着林念的手腕，衬的那截腕子莹润无比。
忽的，丝线晃动了两下，细小的动静没有打扰一室的安静，留下满地细小碎亮后，陡然消散。
许成绡缓缓睁开眼，指尖抚上丝线，淡淡搓了搓，将其挥散。
“老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王采和打了个困顿的哈欠，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她体温很高。”许成绡仍蹙着眉。
王采和抽了抽嘴角。
半夜三更，他被自己老板从睡梦中喊醒。
原因是他养的小人类生病了，而且抵抗吃药。
王采和原先还以为是林念生了什么大病，结果最后告诉他。
哦，她打了几个喷嚏。
这是什么殃及性命的大病，他从来没听过。
王采和咂咂嘴，最终只是提醒许成绡联系两人的丝线可以检查对方状态，让他彻彻底底从上到下检查了一番，才确定是真的没生病。
但是体温这件事……
“老板，您是鱼类。”王采和好心提醒。
鱼类平均体温在十五摄氏度左右。
他贴谁的温度不高？
等等。
王采和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老板，您刚说林念小姐家着火的事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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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
许成绡垂了垂眸子，指尖任摸索着那根丝线，轻笑声：“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情？”
王采和摇了摇头，否定了。
许成绡的性子他多少有几分了解，这种事情他懒得折腾。
“那她电话……”
“小王，这可是她自己主动打的电话。”许成绡轻声说道，笑意还未彻底消散。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徒留王采和看着没了的电话，和家里的鱼缸面面相觑。
他总算知道他老板是怎么想的了。
搞半天，把人家忽悠进自己家，原来是因为真把人家当小动物养了，今天的问题就像他身边第一次养猫的人问他小猫咪吐了是不是快要死了一样。
王采和叹了口气。
不过想来也正常，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还能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他往前倒腾几十年想了想，最近几天还真是许成绡活人感最强的时候。
以往他哪里会大半夜找他。
算了，睡觉。
……
王采和原以为许成绡把林念当小动物养已经够让他惊讶了。
没想到更惊讶的还在后头。
他忍不住张大嘴，重复：“你说，把他当什么了？”
“猫啊。”林念耸耸肩，确保一边的许成绡听不见，仍然压低了声音：“你不觉得他性格很像莫名其妙的猫吗。”
“……啊？”
“会莫名其妙给你一拳，又会莫名其妙给你叼些自己抓的猎物。”林念看了眼许成绡：“喜怒无常的，而且还好看，这不是和许成绡一模一样吗。”
王采和再次抽了抽嘴角。
这俩人，难怪能走一起去。
“收拾好了？”许成绡走过来，看了眼说悄悄话的两人。
林念挂起笑，点了点头。
“嗯，走吧。”
王采和今天来是和林念他们一起准备去m市的东西。
原先应该先到工作室集合，但许成绡决定从家里出发。
工作室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也早就习惯了，唯独林念白天心惊胆战了半天。
许成绡从家里出发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原以为休息好的身体能让许成绡彻底放心，没想到最后还是以她一个喷嚏差点强制她去医院。
好说歹说之下，改成了不吹风从家里出发。
林念觉得许成绡对自己有些关心过分了，挣扎了半天，问了出来。
许成绡只是挑了下眉，声音柔软，却冷的要命。
“人类很容易死。”他说：“你死了我要负责。”
合同上的的确确规定了，如果合约人一方意外死亡，许成绡需要背负50％的责任。
林念：“……”
没生活常识的人就是这么霸道的觉得你会死吗。
她最终呵呵笑了两声，命苦的说了几声谢谢。
m市离他们所在地方有些远，整个团队落地时天已经黑了一轮。
由于林念的到来有些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团队的人打招呼。
到了地方没来得及睡觉，林念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被拉着去参加了所谓迎新宴。
由于飞机时长太累，恍惚间，一时没看到脚下门槛。
就在林念快要摔倒之际，一只手扯住她的衣服后领，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
待她站定就松了开来。
林念恍惚间，再次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淡雅清香。
是许成绡。
许成绡还穿着白天那身居家服，见到她也不意外，只推了下眼镜：“来了？”
“打扰了。”林念扯着嘴皮笑了笑：“这么晚麻烦你不好意思啊。”
许成绡接过她的包，随手放在沙发上：“知道麻烦就快点进来，很冷。”
“哦哦。”
林念紧赶慢赶进了屋子，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又重新坐下的许成绡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林念自己坐到了一边，难免有些局促。
老实说，站在门口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打了退堂鼓。
给他打电话这回事林念自己都觉得神奇。
当时就像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打了电话过去，再回过神，人已经站到了许成绡家门口。
退堂鼓刚搬出来，门就被打开了。
整个流程顺利的不可思议。
她吸了吸鼻子。
林念想，自己哪天可能真的要去找个寺庙拜拜了。
最近和着了魔一样，难道她真的是个顶级颜控？
“生病了？”听到她吸鼻子，许成绡放下手机看她。
“可能被风吹的，有点小感冒。”林念回过神，啊了一声：“放心老板，不会传染给你的。”
说罢，就要拿出随身带的口罩。
刚要往上带，一根白净的手指就勾住了她的口罩，带着她往下扯了扯。
比视觉先传来的是许成绡身上的味道。
分明是拒之千里的清香，淡雅至极，不会过分熏人，却像带这个钩子，消散至于不忘往你心底勾一下。
林念垂了垂眼睫，下意识跟着这股气息动了动，脑门上就抵上来抹清凉。
抬眸，是许成绡的手指。
在灯光下瓷白的温润。
“想干什么。”许成绡看她时眼里含笑。
太近了。
林念猛然清醒，睁大眼睛往后撤了撤，只能别开视线，祈祷今天的灯光足够昏暗，看不清她红了的脸。
“没，刚刚走神了，不好意思。”
“你脸很红。”
许成绡皱了皱眉，如果林念认真听，能听出里面没有丝毫的调侃意味。
只可惜，她现在不够认真。
“屋里暖气太热了。”
林念随口说。
“我没开暖气。”许成绡眉间皱的更深。
“是吗，那怎么那么热啊，哈哈，哈哈哈。”
林念举起手，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扇了扇风，刚才可以说是害羞的，那么现在，她是实打实的感到了尴尬。
“等我一下。”许成绡抛下句话，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林念反倒松了口气。
气还没吐完，方才只是些许的气味铺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脑门上微凉的手。
林念身子一僵，这个距离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暧昧。
刚想推开他说两句，就见许成绡松手，顺带着哐当一声往桌子上扔了一袋东西。
是一大袋药。
林念看着那袋过于夸张的药，脑子有些短路。
短路的连她想指责的话都咽了下去。
“……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林念楞楞的问。
“吃。”许成绡皱着眉，直起身子，指了指那堆药。
“啊？”林念不解。
“药都不会吃了？”许成绡又问。
“老板，没关系的，我没生病。”
林念看了看那一大袋什么都有的药，又看了看许成绡认真几分的表情，忽的福至心灵。
“要吃也只用吃些感冒药，其他的不能乱吃。”
林念想了想，许成绡那副清冷出尘的样子，估计平时也不太需要用上什么生活技能。
“吃了我会死的。”
她化繁为简的解释道。
林念掏了掏那一大袋药，在各种胃药，消炎药，维生素以及莫名其妙不知为何混进去驱虫药之中，找出了最下面的感冒冲剂。
“这个就好了，谢谢老板关心哈。”林念抑制住嘴角抽搐的动静，拿着冲剂朝他晃了晃。
“明天去医院看看。”许成绡仍然皱着眉，看她半晌，最后吐出来一句话。
“医院？你明天不是要出发去m市吗？”
“身体重要。”
林念心中大惊，她再次瞪大眼睛，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了在医院被他的粉丝发现，拍下来放网上的惨剧。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要。
“不行！”林念说道：“咳咳，我是说，去医院可能就感染更多病毒，你也知道的，医院那里什么病人都有，明天看看情况好不好，要是还咳嗽就去。”
许成绡没说话，在林念眼巴巴的眼神中，最后露出了抹诡异的神情，总算是答应了。
用林念的话来说，就像家里老人面对小孩提出的无理要求时才会露出的无奈妥协感。
诡异的过分了。
好说歹说之下，起码许成绡是答应了先看明天情况。
生怕许成绡又提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林念看了看时间，故意打了个有声哈欠，回了许成绡给她准备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屋子最里面，和许成绡的屋子面对面。
房间里布置很简单，除了基础设施以外就没有别的准备。
这倒是让林念松了口气。
一天的奔波本就让她感到疲惫，原先林念还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她显然低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
上床不过三秒，就梦里见周公去了。
月光如凉水，肆意批洒在秋梦中。
温润的光亮在昏暗的屋子晃动飘散，最终汇聚一起，形成条淡淡的丝线。
丝线发着荧光，尽头松散的圈着林念的手腕，衬的那截腕子莹润无比。
忽的，丝线晃动了两下，细小的动静没有打扰一室的安静，留下满地细小碎亮后，陡然消散。
许成绡缓缓睁开眼，指尖抚上丝线，淡淡搓了搓，将其挥散。
“老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王采和打了个困顿的哈欠，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她体温很高。”许成绡仍蹙着眉。
王采和抽了抽嘴角。
半夜三更，他被自己老板从睡梦中喊醒。
原因是他养的小人类生病了，而且抵抗吃药。
王采和原先还以为是林念生了什么大病，结果最后告诉他。
哦，她打了几个喷嚏。
这是什么殃及性命的大病，他从来没听过。
王采和咂咂嘴，最终只是提醒许成绡联系两人的丝线可以检查对方状态，让他彻彻底底从上到下检查了一番，才确定是真的没生病。
但是体温这件事……
“老板，您是鱼类。”王采和好心提醒。
鱼类平均体温在十五摄氏度左右。
他贴谁的温度不高？
等等。
王采和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老板，您刚说林念小姐家着火的事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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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绡垂了垂眸子，指尖任摸索着那根丝线，轻笑声：“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情？”
王采和摇了摇头，否定了。
许成绡的性子他多少有几分了解，这种事情他懒得折腾。
“那她电话……”
“小王，这可是她自己主动打的电话。”许成绡轻声说道，笑意还未彻底消散。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徒留王采和看着没了的电话，和家里的鱼缸面面相觑。
他总算知道他老板是怎么想的了。
搞半天，把人家忽悠进自己家，原来是因为真把人家当小动物养了，今天的问题就像他身边第一次养猫的人问他小猫咪吐了是不是快要死了一样。
王采和叹了口气。
不过想来也正常，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还能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他往前倒腾几十年想了想，最近几天还真是许成绡活人感最强的时候。
以往他哪里会大半夜找他。
算了，睡觉。
……
王采和原以为许成绡把林念当小动物养已经够让他惊讶了。
没想到更惊讶的还在后头。
他忍不住张大嘴，重复：“你说，把他当什么了？”
“猫啊。”林念耸耸肩，确保一边的许成绡听不见，仍然压低了声音：“你不觉得他性格很像莫名其妙的猫吗。”
“……啊？”
“会莫名其妙给你一拳，又会莫名其妙给你叼些自己抓的猎物。”林念看了眼许成绡：“喜怒无常的，而且还好看，这不是和许成绡一模一样吗。”
王采和再次抽了抽嘴角。
这俩人，难怪能走一起去。
“收拾好了？”许成绡走过来，看了眼说悄悄话的两人。
林念挂起笑，点了点头。
“嗯，走吧。”
王采和今天来是和林念他们一起准备去m市的东西。
原先应该先到工作室集合，但许成绡决定从家里出发。
工作室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也早就习惯了，唯独林念白天心惊胆战了半天。
许成绡从家里出发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原以为休息好的身体能让许成绡彻底放心，没想到最后还是以她一个喷嚏差点强制她去医院。
好说歹说之下，改成了不吹风从家里出发。
林念觉得许成绡对自己有些关心过分了，挣扎了半天，问了出来。
许成绡只是挑了下眉，声音柔软，却冷的要命。
“人类很容易死。”他说：“你死了我要负责。”
合同上的的确确规定了，如果合约人一方意外死亡，许成绡需要背负50％的责任。
林念：“……”
没生活常识的人就是这么霸道的觉得你会死吗。
她最终呵呵笑了两声，命苦的说了几声谢谢。
m市离他们所在地方有些远，整个团队落地时天已经黑了一轮。
由于林念的到来有些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团队的人打招呼。
到了地方没来得及睡觉，林念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被拉着去参加了所谓迎新宴。
由于飞机时长太累，恍惚间，一时没看到脚下门槛。
就在林念快要摔倒之际，一只手扯住她的衣服后领，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
待她站定就松了开来。
林念恍惚间，再次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淡雅清香。
是许成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