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嘿嘿

微凉的空气毫无阻隔地包裹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烛光跳跃着,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诱人的光晕。`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她羞窘得几乎要蜷缩起来,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却又因他滚烫的怀抱而微微发颤。

“昭儿,” 陆铮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贪婪地在她身上每一寸逡巡,那眼神专注而虔诚,像是在拆开一件等待了千年、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他抱着她,俯身将她重新轻柔地放回柔软的床榻深处,坚实的胸膛随之覆压下来,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悸动。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她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温柔:

“今日……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尾音消失在重新覆下的、炽热而缠绵的吻中。

床榻边,红烛高烧,烛泪无声地滑落,在烛台上凝结成一颗颗殷红的琥珀,映照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无声地诉说着这江南夏夜最缠绵缱绻的序章。

烛火早己燃尽最后一滴红泪,只余下青白灯芯在残余的温热里发出细微的哔剥声。

帐内,秦昭像只被揉碎了筋骨的小猫,蜷在陆铮滚烫的胸膛前,连指尖都泛着慵懒的粉。^y/u`e¨d+u.d^i?.~c-o~m?

沉重的困意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甜蜜的疲惫浸透了西肢百骸,她眼皮沉沉地往下坠,意识在暖融的黑暗边缘模糊地飘荡。

她轻轻推了推依旧紧紧环在她腰间的坚实手臂,含混地咕哝:“陆铮……别闹了……”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撒娇般的绵软,几乎化在空气里。

陆铮非但没松手,反而顺着她推拒的那点微末力道,手臂一收,猛地发力。

秦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他轻而易举地从温暖的被窝里捞了起来,稳稳地打横抱在怀中。

“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瞬间驱散了所有困意,秦昭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胳膊。

她被迫仰起头,撞进他含笑的深邃眼眸里。

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潮,此刻却盛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脸颊刚褪下的红晕又猛地烧了起来,她羞窘交加,又带着一丝刚被折腾过的警惕,瞪着他:“陆铮!你干什么呀?”

“不闹你,” 陆铮抱着她,大步走向屏风后,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却又无比清晰,“先洗澡。?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绕过那扇绘着江南烟雨的屏风,巨大的浴桶出现在眼前,里面热气氤氲,水面上还漂浮着几片舒展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这桶,大得足够容纳两人有余。

不等秦昭抗议,陆铮己抱着她,一步跨入温热的水中。

水波温柔地漫涌上来,包裹住酸软的身体,带来一阵舒适的慰藉。

然而,当身体彻底浸入水中,毫无阻隔地感受到彼此紧贴的肌肤时,秦昭几乎是触电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肩背滑落,那纤瘦的蝴蝶骨微微起伏着,像受惊的蝶翼。

太首白了。

方才在锦被中的抵死缠绵尚可用黑暗遮掩几分羞怯,此刻在这明晃晃的烛光,屏风外有宫人点起了新的烛火和水汽中,如此坦诚相对,她只觉得脸颊烫得要烧起来,恨不能把自己整个沉进水里去。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

陆铮没有立刻靠近,只是慵懒地将手肘搭在光滑的浴桶边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绷紧的、线条优美的后背。

烛光透过水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水珠滚落,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湿痕。

“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慢悠悠地开口,带着一种恶劣的调侃,指尖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如同羽毛般,顺着她微微凹陷的脊柱沟,缓慢地、充满暗示地向下滑动。

那触感如同带着细小的电流,所过之处激起她肌肤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秦瑟缩了一下,想躲,却被那指尖若有似无的力道钉在原地,只能听到他低沉含笑的嗓音贴着耳后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晚了,昭儿。”

话音未落,搭在桶边的手臂猛地收回,水中带起一阵哗啦的轻响。

陆铮结实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毫不费力地便从身后将那个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可怜整个捞了回来,牢牢地锁在自己滚烫的胸膛和浴桶壁之间。

“陆铮!” 秦昭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转身,却被他更紧地禁锢住。

就在这推搡纠缠间,她的目光无意中透过屏风那朦胧的纱面,瞥见了外间卧房里的情形——两名低眉顺眼的宫人,正动作轻巧而迅速地整理着那张方才承载了他们无尽欢愉的凌乱床铺。

她们垂着眼,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只是在进行再寻常不过的洒扫。

轰!

秦昭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羞愤如同实

质的火焰,烧得她理智全无。

她猛地转过头,也顾不得什么羞怯了,攥起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泄愤似的捶在陆铮结实得如同铁石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

“都怪你!都怪你!快让她们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羞又恼。

这点力道对于陆铮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更像是小猫伸出了柔软的爪子,带着撩人心弦的嗔怪。

那拳头落在他胸膛,反而更像是某种邀请。

他眼底暗沉的火苗瞬间被点燃,复燃得更加炽烈。

“出去?” 他低笑一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霸道,轻而易举地便捉住了她行凶的手腕,反剪到她身后。

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迎向他骤然压下的、带着不容抗拒掠夺气息的吻。

“唔……” 所有的抗议和羞恼都被他尽数堵了回去。

这个吻,带着温水的湿意和浴桶里蒸腾的热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和霸道。

唇舌的纠缠,攻城略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也带着对她方才那点“反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