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零养妈妈林爱
43.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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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二天，下工回来的安词不仅仅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一锅烧好的水。
吃了饭安词就去冲凉，换了衣服，跟江秦亿站一起的时候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江红梅看着他们笑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离开。
最后安词和江秦亿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不管江秦亿说什么安词都不愿意同车。
安词的理由很正当：“我要试试到底能不能骑。”
江秦亿简直气笑了：“这么大的车你都能骑，跟你身高适配的怎么可能骑不了？”
安词摇头：“女士自行车没有那一条横梁，我觉得它不稳。”
假的！
借口！
江秦亿哪怕知道却也说说不了什么，最后只能随了她的意。
他闷头在前边骑，一会之后才想起要放慢速度，安词很快追了上来。
两车并排，得亏他们这是主道，平日里拉牛车板车的路，不然还真做不到两车并排。
安词侧过头，看着江秦亿：“生气了？”
江秦亿竟是哼了声，不看她。
安词笑得眉眼弯弯：“不骑两辆车，怎么展示我们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啊？”
江秦亿微顿，然后诧异地看向安词。
安词立马加速，嗖地骑在前边。
江秦亿看着她奋力踩脚踏的背影，那口气终究松了。
管他是真的还是用来哄自己的，她愿意哄就够了。
到了镇上，他们去许天宝家。
这个时间许天宝已经休息，没见到人。
安词忽而想起上次大早上碰到许天宝的事。
“我上次送肉干的时候怎么在大早上的就在他家见到人？那个时候，他应该在上班吧？”
江秦亿听到这样的问题不由得看向她：“你在打听他的消息？”
没发觉什么不对的安词摇头：“就是想知道下次做肉干的时候应该什么时候送来。”
江秦亿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也给她解释：“是我估摸了你做完肉干的时间，告诉他哪天在家等着。他们屠宰场有休息时间，不是离开某个人就开不下去，调下时间而已。”
安词懂了，然后对江秦亿竖起大拇指：“估算得很正确。”
江秦亿笑了笑。
把车放在许天宝家，他们去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不少，这让安词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跑去询问枕套。
好消息是枕套还有，坏消息是颜色都不怎么好。
红色就不用说了，早就没有，锈了红色的也是一出来就被抢光。
现在的布料颜色本来就少，枕套这类婚假常规礼要的红色就枪手了。
江秦亿走到她边上：“姑姑既然让我们来买，那就说明不管什么颜色都是可以的。”
安词想了想，也对，谁规定一定要红色？不是有就不错了吗？
于是安词心安理得地随便买了一对，藏蓝色，耐脏。
安词仔细一想，她跟陈卫红的关系说好，但也没到闺蜜的程度。只不过两人同时下乡，也都在桂英家吃饭，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实际上，陈卫红更多时候粘着吴永亮，跟她说话最多的是齐芸齐知青。
知青点的很多事，尤其是八卦一类的，还都是齐芸给她说的。
当然说的话多也不代表她们就是好朋友，齐芸的话多是性格使然，没有坏心眼却也管不住嘴巴，见到人都能叨叨叨，哪怕不是人一些话也能说出口。
这样的朋友，一些真心话和事情是不能告知的。
至于知青点其他人，刚下乡的时候刘艳青跟她借过书，不过后来她跟陈卫红吵架，不知道是不是迁怒了自己，后边说话的次数也少了。
剩下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不叫公中在知青点就跟犯罪一样，不熟，真的不熟，还不如跟钱婶子还有狗蛋熟悉。
付了钱，江秦亿看安词还没回神，于是询问：“在想什么？”
安词抬眼：“在想，知青点的知青跟这里的村民结婚的可能性多大。”
“结婚还是有的，只是不多。”江秦亿不怎么在意：“能突破知青和村民们的隔阂结婚，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实在受不了乡下的苦，想要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乐江大队的人其实不喜欢知青，这个安词是明白的。
知青大多高傲，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这也是事实。
再加上韦城东的洗脑以及之前知青点和乐江大队的龃龉...嗯，能结婚确实是真爱。
想着这个安词忽而一顿，看了江秦亿一眼，看到他笑嘻嘻的脸的时候知道他又在嘴皮子上占便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她跟江秦亿情况特殊！才不是那样！
枕套很小，直接放到包里就好。
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在供销社看了起来。
家里差的东西不多，江红梅是很好的大家长，哪怕一直上工没有请假，但她就是能抽时间来供销社，把家里需要的日用品等补齐了。
他们现在逛着，看到东西就想着家里缺不缺，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缺。
安词忍不住感叹一声：“姑姑可真厉害，把家里打理得真好。”
江秦亿倒是明白为何如此：“姑姑从小就开始照顾家里，家里的事都懂。嫁人之后因为好几年没生出孩子，在婆家也是要照顾一大家子，离婚后就更不用说了，虽说在乐江大队拿了宅基地，借了钱盖了房子，但家里的一切都需要她操心。家务，家用，人情往来，因为已经自成一家，所有的事都是她来打理。后来我过继过来，她也把我照顾得很好。”
安词沉默一会，想想江红梅，想想自己妈妈，所有的懂事，能干，都是苦难堆积出来。
这好像是当代某一些女性的概括，她们简短而苦难的一生。
江秦亿看着沉思的安词，觉得她好像不太开心。
想了想，他说了一句：“今后我们一家都是好日子。”
安词回神，扯嘴一笑：“嗯，都是好日子。”
77年高考，79年巨变，不仅仅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家里那么多不服输，在苦难环境下都能好好生存，坚韧向前的人，都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安词和江秦亿又买了一些牛皮油纸，又配了线，然后才离开供销社。
他们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收购站。
镇上的收购站不算小，这里收了大山公社所有大队制作的手工艺品，农产品以及农副产品。
如果有人家急需用钱，可以拿自家的东西来收购站卖，这是唯一合法的买卖。
收购的东西写在黑板上，上边还有收购价，在安词看来，价格低得可怜。
但是这里可能是一些农民唯一能够换到钱和一些罕见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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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安词还在黑板上看到了肉干，看到上边的价格的时候顿了一下，忍不住看向江秦亿。
江秦亿有了猜测：“应该是公社自己猎到到的东西弄成的肉干，不拘于什么肉，统一的价格。”
安词觉得有这个可能。
肉干可能是紧缺的物资，所以虽然上边写着收购价，但在陈列架上并未看到样品，也没有标明什么区域能够购买这些肉干。
不过也对，那可是肉，外边的新鲜肉可是要抢购的，这里如果有肉干，那就跟供销社的布和其他紧俏物品一样，他们内部人员就能消化完，怎么可能轮到他们这些外人购买。
安词又跟江秦亿逛了逛，偶然间逛到手工艺品区，因为没人，他们在这里看了许久。
她微微偏头：“还记得刚下乡的时候我们来这里买的竹筐吗？”
江秦亿点头：“当然记得，现在它不是成了脏衣篓？”
安词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还挺结实，不知道是谁编的。”
江秦亿眉头一挑：“打听一下倒是不难。”
总觉得她好像又要阴阳怪气，安词连忙说：“不不不，不需要打听！我只是想到，真的不好奇编的人到底是谁！”
江秦亿轻笑一声：“不逗你。我知道是谁。”
安词很是讶异。
江秦亿说：“手工艺品大多在收购站或者供销社都能买到，但她手巧，能编织一些造型独特的东西。那些东西如果拿来收购站可能会被举报享乐主义拉去批斗，所以更多时候是放在黑市上卖的。当然，黑市也不是完全安全的，那个人不久之前因为东西的卖家牵连，虽然死咬着是拿着东西换的，但那些造型独特的竹编已经不再编制。黑市不太安全，这也是许天宝想要去接触南市黑市的原因之一。”
跟做手工艺品能死咬物品交换不同，猪肉这东西是屠宰场出的，被查出来是完全抵消不掉，可能要进去蹲的。
安词沉默一会说：“我有些后悔卖肉干了。”
太危险了！
江秦亿听出她的想法，笑道：“我们没有去黑市，真正接触黑市的是武哥和许天宝，哪怕被查，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安词一怔，随之猛地看向江秦亿。
江秦亿说：“车队回来的货都是‘第三人’交给武哥，而且还是经过火车，不是车队，所以哪怕别人知道也查不到证据。手工制作的肉干就更不用说了，那是我们制作出来想来收购站换钱的，许天宝说南市的肉干价格更高，所以就给了许天宝，我们跟黑市可是完全没有关系。”
安词：...
虽然之前就知道江秦亿有小心思，但从没想到他的小心思竟然这么厉害！
这完全是转嫁风险啊！
不，不对。
江秦亿是跟他师父出车后接触的武哥，所以是当时就看明白哪怕武哥备查车队也不会受到牵连，这才愿意干这些？
还有肉干，这家伙从一开始就锁定了许天宝，让许天宝弄肉，让许天宝把肉干带去南市，从根源上就杜绝了他们承受第一轮风险的可能！
安词忍不住询问：“你是怎么说服许天宝冒这个险的？”
江秦亿耸肩：“不需要说服，我需要卖肉干，他需要武哥的线，仅此而已。”
安词懂了，这是一种置换。
许天宝能接着屠宰场做肉的生意，自然敢冒险的。
第二天，下工回来的安词不仅仅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还有一锅烧好的水。
吃了饭安词就去冲凉，换了衣服，跟江秦亿站一起的时候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江红梅看着他们笑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离开。
最后安词和江秦亿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不管江秦亿说什么安词都不愿意同车。
安词的理由很正当：“我要试试到底能不能骑。”
江秦亿简直气笑了：“这么大的车你都能骑，跟你身高适配的怎么可能骑不了？”
安词摇头：“女士自行车没有那一条横梁，我觉得它不稳。”
假的！
借口！
江秦亿哪怕知道却也说说不了什么，最后只能随了她的意。
他闷头在前边骑，一会之后才想起要放慢速度，安词很快追了上来。
两车并排，得亏他们这是主道，平日里拉牛车板车的路，不然还真做不到两车并排。
安词侧过头，看着江秦亿：“生气了？”
江秦亿竟是哼了声，不看她。
安词笑得眉眼弯弯：“不骑两辆车，怎么展示我们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啊？”
江秦亿微顿，然后诧异地看向安词。
安词立马加速，嗖地骑在前边。
江秦亿看着她奋力踩脚踏的背影，那口气终究松了。
管他是真的还是用来哄自己的，她愿意哄就够了。
到了镇上，他们去许天宝家。
这个时间许天宝已经休息，没见到人。
安词忽而想起上次大早上碰到许天宝的事。
“我上次送肉干的时候怎么在大早上的就在他家见到人？那个时候，他应该在上班吧？”
江秦亿听到这样的问题不由得看向她：“你在打听他的消息？”
没发觉什么不对的安词摇头：“就是想知道下次做肉干的时候应该什么时候送来。”
江秦亿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也给她解释：“是我估摸了你做完肉干的时间，告诉他哪天在家等着。他们屠宰场有休息时间，不是离开某个人就开不下去，调下时间而已。”
安词懂了，然后对江秦亿竖起大拇指：“估算得很正确。”
江秦亿笑了笑。
把车放在许天宝家，他们去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不少，这让安词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跑去询问枕套。
好消息是枕套还有，坏消息是颜色都不怎么好。
红色就不用说了，早就没有，锈了红色的也是一出来就被抢光。
现在的布料颜色本来就少，枕套这类婚假常规礼要的红色就枪手了。
江秦亿走到她边上：“姑姑既然让我们来买，那就说明不管什么颜色都是可以的。”
安词想了想，也对，谁规定一定要红色？不是有就不错了吗？
于是安词心安理得地随便买了一对，藏蓝色，耐脏。
安词仔细一想，她跟陈卫红的关系说好，但也没到闺蜜的程度。只不过两人同时下乡，也都在桂英家吃饭，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实际上，陈卫红更多时候粘着吴永亮，跟她说话最多的是齐芸齐知青。
知青点的很多事，尤其是八卦一类的，还都是齐芸给她说的。
当然说的话多也不代表她们就是好朋友，齐芸的话多是性格使然，没有坏心眼却也管不住嘴巴，见到人都能叨叨叨，哪怕不是人一些话也能说出口。
这样的朋友，一些真心话和事情是不能告知的。
至于知青点其他人，刚下乡的时候刘艳青跟她借过书，不过后来她跟陈卫红吵架，不知道是不是迁怒了自己，后边说话的次数也少了。
剩下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不叫公中在知青点就跟犯罪一样，不熟，真的不熟，还不如跟钱婶子还有狗蛋熟悉。
付了钱，江秦亿看安词还没回神，于是询问：“在想什么？”
安词抬眼：“在想，知青点的知青跟这里的村民结婚的可能性多大。”
“结婚还是有的，只是不多。”江秦亿不怎么在意：“能突破知青和村民们的隔阂结婚，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实在受不了乡下的苦，想要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乐江大队的人其实不喜欢知青，这个安词是明白的。
知青大多高傲，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这也是事实。
再加上韦城东的洗脑以及之前知青点和乐江大队的龃龉...嗯，能结婚确实是真爱。
想着这个安词忽而一顿，看了江秦亿一眼，看到他笑嘻嘻的脸的时候知道他又在嘴皮子上占便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她跟江秦亿情况特殊！才不是那样！
枕套很小，直接放到包里就好。
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在供销社看了起来。
家里差的东西不多，江红梅是很好的大家长，哪怕一直上工没有请假，但她就是能抽时间来供销社，把家里需要的日用品等补齐了。
他们现在逛着，看到东西就想着家里缺不缺，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缺。
安词忍不住感叹一声：“姑姑可真厉害，把家里打理得真好。”
江秦亿倒是明白为何如此：“姑姑从小就开始照顾家里，家里的事都懂。嫁人之后因为好几年没生出孩子，在婆家也是要照顾一大家子，离婚后就更不用说了，虽说在乐江大队拿了宅基地，借了钱盖了房子，但家里的一切都需要她操心。家务，家用，人情往来，因为已经自成一家，所有的事都是她来打理。后来我过继过来，她也把我照顾得很好。”
安词沉默一会，想想江红梅，想想自己妈妈，所有的懂事，能干，都是苦难堆积出来。
这好像是当代某一些女性的概括，她们简短而苦难的一生。
江秦亿看着沉思的安词，觉得她好像不太开心。
想了想，他说了一句：“今后我们一家都是好日子。”
安词回神，扯嘴一笑：“嗯，都是好日子。”
77年高考，79年巨变，不仅仅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家里那么多不服输，在苦难环境下都能好好生存，坚韧向前的人，都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安词和江秦亿又买了一些牛皮油纸，又配了线，然后才离开供销社。
他们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收购站。
镇上的收购站不算小，这里收了大山公社所有大队制作的手工艺品，农产品以及农副产品。
如果有人家急需用钱，可以拿自家的东西来收购站卖，这是唯一合法的买卖。
收购的东西写在黑板上，上边还有收购价，在安词看来，价格低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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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词还在黑板上看到了肉干，看到上边的价格的时候顿了一下，忍不住看向江秦亿。
江秦亿有了猜测：“应该是公社自己猎到到的东西弄成的肉干，不拘于什么肉，统一的价格。”
安词觉得有这个可能。
肉干可能是紧缺的物资，所以虽然上边写着收购价，但在陈列架上并未看到样品，也没有标明什么区域能够购买这些肉干。
不过也对，那可是肉，外边的新鲜肉可是要抢购的，这里如果有肉干，那就跟供销社的布和其他紧俏物品一样，他们内部人员就能消化完，怎么可能轮到他们这些外人购买。
安词又跟江秦亿逛了逛，偶然间逛到手工艺品区，因为没人，他们在这里看了许久。
她微微偏头：“还记得刚下乡的时候我们来这里买的竹筐吗？”
江秦亿点头：“当然记得，现在它不是成了脏衣篓？”
安词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还挺结实，不知道是谁编的。”
江秦亿眉头一挑：“打听一下倒是不难。”
总觉得她好像又要阴阳怪气，安词连忙说：“不不不，不需要打听！我只是想到，真的不好奇编的人到底是谁！”
江秦亿轻笑一声：“不逗你。我知道是谁。”
安词很是讶异。
江秦亿说：“手工艺品大多在收购站或者供销社都能买到，但她手巧，能编织一些造型独特的东西。那些东西如果拿来收购站可能会被举报享乐主义拉去批斗，所以更多时候是放在黑市上卖的。当然，黑市也不是完全安全的，那个人不久之前因为东西的卖家牵连，虽然死咬着是拿着东西换的，但那些造型独特的竹编已经不再编制。黑市不太安全，这也是许天宝想要去接触南市黑市的原因之一。”
跟做手工艺品能死咬物品交换不同，猪肉这东西是屠宰场出的，被查出来是完全抵消不掉，可能要进去蹲的。
安词沉默一会说：“我有些后悔卖肉干了。”
太危险了！
江秦亿听出她的想法，笑道：“我们没有去黑市，真正接触黑市的是武哥和许天宝，哪怕被查，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安词一怔，随之猛地看向江秦亿。
江秦亿说：“车队回来的货都是‘第三人’交给武哥，而且还是经过火车，不是车队，所以哪怕别人知道也查不到证据。手工制作的肉干就更不用说了，那是我们制作出来想来收购站换钱的，许天宝说南市的肉干价格更高，所以就给了许天宝，我们跟黑市可是完全没有关系。”
安词：...
虽然之前就知道江秦亿有小心思，但从没想到他的小心思竟然这么厉害！
这完全是转嫁风险啊！
不，不对。
江秦亿是跟他师父出车后接触的武哥，所以是当时就看明白哪怕武哥备查车队也不会受到牵连，这才愿意干这些？
还有肉干，这家伙从一开始就锁定了许天宝，让许天宝弄肉，让许天宝把肉干带去南市，从根源上就杜绝了他们承受第一轮风险的可能！
安词忍不住询问：“你是怎么说服许天宝冒这个险的？”
江秦亿耸肩：“不需要说服，我需要卖肉干，他需要武哥的线，仅此而已。”
安词懂了，这是一种置换。
许天宝能接着屠宰场做肉的生意，自然敢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