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许家父子全武行！
厂领导在会上点名表扬了他们九十五号院，说他们思想觉悟高，行动积极，他这个总负责人脸上甭提多有光了。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那块黑不溜秋的铁疙瘩，瞅着就不一般，怎么着也得换个几十块钱回来。到时候，给家里扯几尺新布，给老婆孩子做身新衣裳，剩下的，就够自个儿隔三差五烫一壶好酒，切半斤猪头肉了。
这小日子，有奔头！
可他人还没走到院门口，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怪味儿就顺着风钻进了鼻孔。
“什么味儿啊这是？谁家腌咸菜的缸炸了不成？”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里头嘀咕了一句，起初也没太当回事。
等他一脚踏进九十五号院的垂花门，那股怪味儿“轰”的一下，猛地浓烈了十倍不止，又冲又顶，直往天灵盖里钻！
这味儿……这味儿也太熟悉了！不就是院子角落那个公共茅厕的味儿嘛！
许富贵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了上来。
他赶紧往院里瞅，这一瞅，心直接凉了半截。只见院子当间儿，阎埠贵、刘海中还有几个邻居正围着一圈，对着地上指指点点，那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
而他那个宝贝儿子许大茂，正蔫头耷脑地蹲在地上，两只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一只斗败了的乌眼鸡。他脚边还放着一盆水，水里头泡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许富贵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那不是他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看得比自个儿眼珠子还重要的黑铁疙瘩吗？！
只是此刻，那块所谓的“宝贝”，虽然明显被水冲洗过，但上面坑坑洼洼的缝隙里，还顽固地挂着些许黄褐色的、黏糊糊的不明物体。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茅厕清香”，正源源不断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仿佛把整个院子的空气都给彻底腌入味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许富贵感觉自己的血压“蹭”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上，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块“五味杂陈”的铁疙瘩，声音都走了调。
“爸……爸……你回来了……”许大茂一看见他爹，吓得浑身一哆嗦，哭丧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富贵一个箭步冲到跟前，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许大茂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哆哆嗦嗦地就把黄鼠狼怎么偷铁，铁疙瘩怎么不偏不倚地掉进茅坑，他又怎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熏死在里头才把东西捞上来的“光辉事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非常鸡贼地把自己因为偷懒没看好东西，以及想让傻柱帮忙结果被一口回绝的细节，全都给省略掉了，只拼命强调自己如何辛苦，如何不易，如何为了保住他爹的“宝贝”而奋不顾身。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他这番颠三倒四的哭诉，一个个都把头扭到一边，肩膀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的。
尤其是阎埠贵，他眼珠子一转，觉得这可是个表现自个儿的好机会。他清了清嗓子，迈着方步走上前来，脸上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开口补充道：“哎呀，富贵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啊，大茂这孩子，为了捞你这宝贝，那可是遭了大罪了！一个人，就一个人，拿着根竹竿子在茅坑里捅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那味儿……啧啧，我们这些当邻居的，站老远都快熏过去了，可这孩子愣是没吭一声！真是个孝顺孩子，知道这东西是你心疼的！”
他这番话，听着句句都是在夸许大茂，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往许富贵的心窝子里捅。
‘让你许富贵平时嘚瑟！让你把这块破烂玩意儿当成宝！现在好了，成了从茅坑里捞出来的宝贝了，我看你还怎么有脸拿去厂里换钱！’阎埠贵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盘算着回头怎么把这事儿当成笑话讲给别人听。
刘海中也挺着他那标志性的肚子，官气十足地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领导的威严：“许富贵同志，这件事情，你作为咱们院这次捐献活动的总负责人，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半大的孩子看管，这本身就不妥当嘛！现在东西虽然是找回来了，但这……但这影响多不好啊！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九十五号院办事这么毛糙呢！”
他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这下可好，你许富贵办事不力，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回头等院里再开会，我刘海中说话的分量，不就更重了？你这个总负责人，怕是当到头了！’
许富贵听着阎埠贵那阴阳怪气的“夸奖”，又听着刘海中这上纲上线的“批评”，再低头看看地上那块还在散发着浓烈恶臭的铁疙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当场就喷了出来。他视若珍宝，指望着能换回一笔巨款，能让他喝酒吃肉的宝贝，竟然……竟然被他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给糟蹋成了这副鬼样子！
这东西现在别说拿去卖钱了，就是白送给收破烂的，人家都得嫌它味儿太大，污了手！
“我……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许富贵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所有的美梦和幻想都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他血红着眼睛环视一周，抄起墙角许大茂他妈用来扫院子的那把秃了毛的笤帚疙瘩，抡圆了就朝着许大茂的屁股上狠狠抽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抽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嗷——！”许大茂发出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捂着瞬间就肿起来的屁股，拔腿就跑。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老子的钱！老子的酒！老子的猪头肉！全让你小子给泡茅坑里了！”许富贵气得满脸涨成了猪肝色，举着笤帚疙瘩，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
院子里顿时上演了一出“慈父孝子”的全武行，鸡飞狗跳，尘土飞扬。
“哎哟，别打了，富贵，快住手！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有话好好说嘛！打孩子干什么！”
几个邻居假模假样地上前去拉架，嘴上喊得一个比一个响，手上的劲儿却跟棉花似的，根本拦不住，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挡了许大茂的逃跑路线。
傻柱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许大茂被打得鬼哭狼嚎，上蹿下跳，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该！让你小子平时老欺负我！让你爹坑蒙拐骗我的铁疙瘩！这就是报应！’
而斜对门五十号院的院门，不知何时悄悄地开了一道缝。
王小虎牵着小牛和小花的手，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后，看着斜对门院里上演的这场闹剧。
“哥，许大茂为什么挨打呀？”小花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
“因为他做了错事，没有爱惜东西，所以他爸爸在教训他，让他长记性。”王小虎轻声解释道，心里头却已经乐开了花。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草空间里，那个“情绪渔场”此刻就像是开了锅的热水一样，剧烈地翻腾着。
许大茂身上涌出的恐惧、委屈、疼痛；许富贵身上爆发的暴怒、失望、心疼；还有阎埠贵那幸灾乐祸的愉悦，刘海中官迷落空的失落，以及其他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复杂情绪……
五颜六色的情绪光点，如同百川归海一般，疯狂地、源源不断地涌入空间，被那株碧绿的灵草尽数吸收。
灵草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青翠欲滴，上面流转的光华都浓郁了几分。甚至连带着整个空间的灵气浓度，都明显地提升了一小截。
‘爽！这可比在山里辛辛苦苦打猎的收获大太多了。’王小g虎心里美滋滋地想，‘这四合院，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啊！这些邻居，简直就是行走的肥料！’
眼看着斜对门的许富贵打累了，拄着笤帚疙瘩直喘粗气，许大茂也趴在地上哭得没力气了，这场闹剧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王小虎这才心满意足地轻轻关上院门，将外界的喧嚣与恶臭彻底隔绝。“哥，他们好吵哦。”小牛皱着小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
“没事，咱们不管他们。”王小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走，吵闹看完了，哥带你们干点正事，把咱们自己家变得更漂亮，更舒服！”
有了这波突如其来的、质量极高的“情绪能量”补充，王小虎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生机之力充沛得都快溢出来了，底气更足了。他决定，立刻就对自家这个小院，进行一次全方位的升级改造。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安全问题。
他带着弟妹走到院墙边，那里种着他从空间里移栽出来的“血刺蔷薇”和一种不知名的坚韧藤蔓。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冰凉的土墙上，闭上眼睛，将体内那股因为吸收了大量情绪能量而格外充沛、活跃的生机之力，缓缓地、精准地注入到藤蔓的根部。
“哥，你在干什么呀？给它们喂好吃的吗？”小花好奇地歪着小脑袋，看着哥哥的动作。
王小虎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看好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只见他手掌过处，那些原本只是安安静静趴在墙上的藤蔓，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灵魂，活了过来！它们像一条条苏醒的绿色长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扭动、交织。
嫩绿的叶片不断地从藤蔓上冒出，迎风就长，瞬间变得肥厚碧绿。更神奇的是，那些原本隐藏在叶片下的尖刺，也随之暴长，变得更长、更硬，足足有半指长，尖端在夕阳下闪烁着幽幽的金属寒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王小虎心念一动，控制着这些疯狂生长的藤蔓，让它们按照特定的纹路编织在一起。粗壮的藤蔓作为主干，牢牢地扎根在墙体上，细密的藤蔓则如同蛛网一般，填补了所有的空隙，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纯天然的绿色屏障。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原本只有半人多高的土墙，就被这道绿色的、带刺的“铁丝网”完全覆盖，并且还向上延伸了足足半米多高，几乎快要够到屋檐了。
从外面看，只会觉得这家人的爬墙虎长得格外茂盛，绿意盎然，给这个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煞是好看。
可只有王小虎自己知道，这道墙，现在别说是人了，就是山里最灵活的猴子来了，也休想毫发无伤地翻过去！只要敢碰，保管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哇！哥你好厉害！它们都听你的话！”小花和小牛看得眼睛都直了，小嘴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对哥哥的崇拜。
“这下，就没有不长眼的坏人，能从墙上爬进咱们家了。”王小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的安全感又厚实了几分。
接着，是屋里的家具。
他念头一动，直接从灵草空间里，取出了几块在山里时砍伐的、被灵气滋养了许久的硬木。这些木料一拿出来，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安神醒脑的清香，木纹细密紧实，质地坚硬如铁。
“小牛，小花，想不想要新的桌子和柜子？”
“想！”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地大声喊道。
“好，哥今天就给你们做出来！”
王小虎的木工手艺，在“悟性逆天”的加持下，早就今非昔比。他拿起斧子和自己磨制的刻刀，脑子里构思着后世那些简洁又实用的家具图样，手底下便行云流水般地动了起来。
没有复杂的工具，他就用最简单、最原始的办法。
“小牛，来，帮哥把这块木头扶稳了。”王小虎指着一块厚重的木板说道。
“好嘞，哥！”小牛应了一声，迈开小短腿跑过去，两只小手抱住木板的一头，使出劲儿，那块足有百十斤重的木板被他抱得纹丝不动。王小虎满意地点点头，斧子在他手中上下翻飞，精准地劈砍出大致的形状。然后换上刻刀，在木头上削、刮、铲，木屑纷飞中，一个个精巧的卯榫结构渐渐成型。他做的家具，完全不用一颗钉子，全靠卯榫相连，严丝合缝，比用钉子钉的还要牢固百倍。
他先给弟妹和自己，一人打造了一个床头柜，小巧玲珑，可以放些随身的小东西。
然后，他用最大的一块木板，做了一张宽大厚实的方桌。桌面被他用一块坚硬的石头反复打磨，直到光滑如镜，能照出人影。他又做了四把同样材质的靠背椅，高度刚刚好，坐上去安稳又舒适。
“哇！好漂亮的桌子！以后我们吃饭就有地方啦！”小花爱不释手地摸着光滑的桌面，小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喜悦。以前他们都是坐在小板凳上，端着碗吃饭，现在有了真正的饭桌，感觉生活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王小虎又马不停蹄地，用剩下的木料打造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书架，分了好几层。
“这个是书架，等哥以后给你们买了书，就放在这里，你们要好好读书认字，知道吗？”他一边组装着书架，一边对弟妹说道。
“知道了，哥！”小牛和小花用力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
当崭新的方桌、椅子、床头柜和书架摆进正屋时，原本还有些简陋空旷的房间，瞬间变得温馨、整洁，充满了“家”的味道。
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小牛和小花都高兴得在屋里跑来跑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开心得不得了。
“哥，咱们家真好，比故事里那些财主老爷家还要好！”小牛一脸认真地对王小虎说。
王小虎被他这认真的小模样给逗笑了，心里却是一片化不开的温暖。他就是要给弟妹最好的，让他们彻底忘掉过去所有的苦难和不安。
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肚子饿了吧？今天咱们庆祝一下，吃顿好的！”王小虎说着，神秘地一笑，转身又进了趟空间。
再次出来时，他手里多了几样东西：两颗拳头大小，通体乌黑发亮，散发着奇异果香的“乌香果”；一个金灿灿，像个小太阳似的“金葫芦”；还有一小袋被灵泉水浸泡过的，颗粒饱满，金黄透亮的小米。
今天，他要做一顿真正的、前所未有的灵食大餐。
他先将一块空间出品的野猪后腿肉切成小方块，在锅里用少许的底油煸炒至表面金黄微焦。然后，他将乌香果对半切开，那乌黑的果肉一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混杂着焦糖和花蜜的霸道香气瞬间爆发出来。
王小虎将果肉和肉块一同下锅翻炒，肉香混合着果香，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味道。这股香气，仿佛长了腿，穿过院墙，蛮不讲理地飘进了斜对门九十五号院。
此时的许家，气氛冰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窖。
许大茂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娘正拿着药油给他抹。许富贵则对着那块已经洗了七八遍，味道却依然顽固不化的铁疙瘩唉声叹气，晚饭只有两个冰冷的窝窝头，谁也吃不下。
突然，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肉香夹杂着奇特的果香，霸道地钻进了屋里。
“咕嘟。”许大茂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他使劲嗅了嗅，这该死的、馋死人的味道，就是从斜对门王小虎家传来的！
‘又是他家！凭什么！凭什么他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得挨打受饿吃窝头！’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从他心底疯狂涌起，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不公平！他这边正撕心裂肺地委屈着，王小虎那边的大餐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
乌香果炖肉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汤汁已经变得浓稠，呈现出诱人的酱黑色。另一边，王小虎将金葫芦对半切开，用勺子挖出里面金黄色的瓜瓤，和灵泉小米一起下锅熬煮。很快，一锅金黄软糯，香气扑鼻的“金葫芦小米粥”也熬好了。
“开饭喽！”王小虎把一大盆乌香果炖肉和一锅金葫芦粥，稳稳地端上了刚刚做好的新木桌。
“哇！好香啊！”小花和小牛早就等不及了，围着桌子，两眼放光，不停地咽着口水。
王小虎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大块炖肉，又盛了满满一碗金灿灿的粥。
小牛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眼睛瞬间就瞪圆了。那肉炖得软烂无比，几乎是入口即化，浓郁的肉香之后，是乌香果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奇特甜香，在舌尖上爆炸开来，回味无穷。他三两口吃完一块，又赶紧去夹第二块，连话都顾不上说了。
小花小口地喝着金葫芦粥，香甜软糯，带着一股清新的瓜果味，暖暖地滑进胃里，舒服得她眯起了眼睛，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看着弟妹吃得一脸满足，王小虎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自豪和安宁。
这就是他奋斗的意义。
夜深人静，哄着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弟妹睡下后，王小虎盘膝坐在床上，内视着自己的灵草空间。
经过今天白天的“情绪盛宴”和晚上的“灵食滋养”，他体内的生机之力已经壮大了不少，灵草空间也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他很期待，下一次，这些“可爱的”邻居们，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正当他准备收回心神，好好修炼一番时，忽然，灵草空间里，“情绪渔场”的界面微微闪烁了一下。
他惊奇地发现，在吸收了许家父子那股格外强烈的“失望”、“暴怒”、“嫉妒”和“怨恨”等复杂情绪后，渔场中央那片原本空无一物的黑色土地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拱出了一点点嫩芽！
王小虎心念一动，意识体瞬间凑近了仔细观察。
那不是普通的嫩芽，它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死气沉沉的灰色，周围还缭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和空间里其他所有生机盎然的灵植都格格不入，显得异常突兀。
这是什么东西？靠吸收负面情绪长出来的植物？
王小虎伸出意识，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颗灰色的嫩芽。
瞬间，一行冰冷的信息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怨念之种（未成熟）：吸收特定高浓度负面情绪（嫉妒、怨恨、愤怒）而生长的奇特植物，成熟后，或有未知之用。】
未知之用？
王小虎的心，猛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那颗小小的、不起眼的灰色嫩芽，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火热。他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这玩意儿，将来绝对能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