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9章 呲牙的羔羊

在这场游戏中,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现在他们满脑子就一个问题:被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活阎王盯上,到底该怎么破?

找关系?人家根本不吃这套,说不定还会觉得你在耍小聪明,从而更加愤怒,让你死得更快。

讲道理?

怕是还没开口就被崩了,对方那狠辣的手段,可不是你能用道理说服的,在他眼中,道理就是弱者的借口。

装孙子?估计连装的机会都没有,对方根本不会给你这个缓冲的时间,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你踩在脚下,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这难题简直比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无解,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犹如一声炸雷,吓得某位领导直接把手中的钢笔戳进了实木桌面,那“噗”的一声,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宣泄。

钢笔的墨水溅了出来,在桌面上形成一个个黑色的斑点,就像他们心中那无法抹去的恐惧印记。

结果发现是保洁问要不要换垃圾桶,这小小的插曲,却让他们更加心慌意乱,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可能是灾难的先兆。

暖气片在墙角嗡嗡作响,可那点热乎气根本暖不透他们心里的冰凉。几人瘫在椅子上,脊梁骨都快被恐惧抽走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就像风中摇曳的树叶。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打转:这下真完了,碰上这么个软硬不吃的狠角色,他们到底该咋办啊?

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比死更让人煎熬,就像掉进了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牢笼中,四周是冰冷的墙壁,没有出口,没有救援,只能在这恐惧中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

会议室里,那盏吊灯宛如被神秘黑客恶意篡改程序的 rgb 光条,三色光疯狂且无序地循环闪烁,将原本庄重肃穆的真皮沙发映照得如同纸醉金迷的蹦迪现场。

然而,坐在上面的这群老爷们,却丝毫没有半分嗨起来的兴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惶恐与不安,仿佛末日即将降临。

雪茄烟灰缸里,烟灰早已堆积如山,宛如一座即将崩塌的小山包。火星子在其中一明一暗地闪烁着,恰似他们此刻那颗忐忑不安、随时可能爆雷的心脏,每一次明灭都像是命运在无情地敲响警钟。

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老爷们,表面上强装镇定,稳如泰山,可实际上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脑内的弹幕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刷屏。

当那批深藏在仓库暗格、见不得光的货物的阴影隐隐浮现时,几人顿感头皮发麻,如坠冰窟。

一旦这些肮脏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铺天盖地的声讨将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来,不给他们留下丝毫喘息的缝隙。那些足以将脸面灼伤、尊严碾碎的字眼,会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将窥见他们竭力掩藏的龌龊与罪恶。唾沫星子汇成的洪流,足以将他们所有的伪装与狡辩彻底淹没,最终,他们只能在无尽的唾弃与谩骂中,彻底崩塌,连祖宗的名声都要被无情地拖拽进污浊的泥沼,遗臭万年。

更让他们感到窒息与绝望的,是那个如毒蛇般缠绕心头的念头:倘若城中的居民知晓,自己不过是他们随意压榨的耗材,那些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都成了他人囊中之物,用以堆砌奢华、满足私欲,而背后全是无尽的盘剥与苦难,那么,居民们积蓄已久的愤怒,定会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足以将一切罪恶的痕迹冲得粉碎,连尘埃都无法留存。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愤怒的民众如狂潮般涌来,将他们淹没在无尽的仇恨与报复之中。

而叶菲姆大尉这个名字,一旦在心底盘旋,便如冰锥顺着后颈狠狠刺入,让他们不寒而栗。那个以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而闻名的存在,在处理麻烦时从不会有半分迟疑与怜悯,对待猎物的方式,就如同在处置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冷漠而残忍。

他们恐惧的不是这个人,而是他们的手段无法干预或是阻挠对方的任何行动,毕竟他们跟警局那边或许还能有所沟通和牵扯,毕竟警务系统论无论级别有多高,都只是政务系统下辖的一种分支罢了。

即便是待遇和级别相同,警务系统的人在工作或是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跟政务系统的人进行汇报。

但叶菲姆那边就属于部队了,而部队的系统跟政务行动就是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了,双方谁也无法干扰或是决断对方的事物。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一旦落入他的掌控,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无边无际的绝望与痛苦,连一丝辩解与求饶的余地都不会存在,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生不如死,直至灵魂都被彻底碾碎。

他们缩在办公桌后的背影,僵硬得如同被钉在墙上的剪影,肩膀绷得快要断裂,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呼吸被刻意压到最轻,轻得如同蚊子哼哼,仿佛生怕惊扰了空气中潜藏的危机,稍有不慎,便会触发那悬顶的利刃,瞬间将他们拖入清算的深渊,万劫不复。

办公室的空调已经将暖风开到了极致,呼呼作响,连地毯都被烘得发烫,试图驱散这弥漫在空气中的寒意与恐惧。

然而,鬓角渗出的冷汗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滑进衣领,凉得如同尖锐的冰棱,顺着脊椎一路刺向心底,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寒颤不受控制地窜过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仿佛在警告他们,危险已经近在咫尺。

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办公室中被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将这沉重的恐惧拉得愈发漫长。这密不透风的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空间紧紧裹住,让他们无处可逃,只能在这无尽的绝望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这帮老爷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裤裆里那点脏事比谁都门儿清。

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瘤,在暗处悄然滋生、蔓延;暗箱操作的合同,如同一张张无形的巨网,将他们紧紧束缚;吃人不吐骨头的勾当,更是让他们罪孽深重。

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足够让他们上十次绞刑架,在众人的唾弃中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他们太清楚那些东西绝对不能曝光,连一丝风声都不能漏出去。

光是想想曝光后的场景,就浑身不由自主地发抖,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恐怖的深渊之中。

且不说叶菲姆大尉那边会不会直接带兵上门,如狂风骤雨般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在枪林弹雨中灰飞烟灭。就算是城市里那些还活着的居民,一旦知道他们中饱私囊、草菅人命的勾当,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到时候,愤怒的民众会像潮水一般涌来,扔石头、泼粪水都算是轻的,搞不好得被愤怒的民众按在地上疯狂摩擦,用最解气、最残忍的手段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连祖坟都得被刨出来唾骂,让他们死后也不得安宁。

办公室的窗帘被狂风吹得啪啪作响,那声音如同刽子手在肆意试刀,每一声都敲击在他们脆弱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有人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摸脖子,仿佛已经感受到绞索那粗糙而冰冷的触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无情的绞索勒住脖子,在痛苦中结束生命。

他们太清楚民众的怒火有多可怕了,历史书上那些被暴民拖上街的贵族老爷,最后连块完整点的骨头都找不着,被愤怒的民众撕得粉碎,他们可不想落得同样的下场,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反面教材。

窗外的天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乌云压得极低,活像一口倒扣的巨大棺材,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压抑、死寂的氛围之中。

狂风在窗外呼啸着,像是一头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老爷们,现在一个个缩在真皮座椅里,抖得跟筛糠似的,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冰冷刺骨。他们突然很理解当年迦太基人的心情——罗马人好歹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在历史的舞台上多挣扎一会儿,可他们这些“当代迦太基”,在如今这风雨飘摇、危机四伏的局势下,今天就得被碾成渣,在历史的尘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战术平板上突然跳出条加密消息,红色的警示框刺得人眼疼,仿佛是死神发出的最后通牒,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恐怖。

这帮人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从来就不是掌控局势的棋手,没有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能力;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充其量就是棋盘上任人宰割的卒子,只能在这残酷的博弈中被动地承受一切。

而真正执棋的那位,正通过监控屏幕冷眼看着他们垂死挣扎,嘴角或许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

墙上的挂钟“咔哒”一声,秒针指向整点,像是一个冰冷的系统弹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迦太基毁灭倒计时,是否立即执行?

这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仿佛是死神的召唤,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们终于明白了,眼下这些在电话里蹦跶的跳梁小丑,还有他们自己这帮藏着掖着、满心算计的货色,都必须得明白——谁手里握着刀,谁才是真正握有主动权的人,才能在这残酷的世界中主宰他人的生死;谁敢下狠手,谁才是这场残酷博弈的主导者,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笑到最后。

但很可惜的是,他们以往所依赖的物质资源……在如今并不能保护好他们。

暖气片再热也暖不透他们心里的寒意,那寒意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

瘫在椅子上,后背的冷汗把衬衫洇出深色的印记,仿佛是一幅幅恐怖的画卷。

连呼吸都带着颤音,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在与死神赛跑,生怕下一秒那把悬在头顶的刀就无情地落下来,将他们彻底斩杀,让他们在这绝望中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雪,毫无预兆地开启了狂暴模式,仿佛是哪位暴怒的天神直接把一摞摞合同书塞进了巨型碎纸机,紧接着猛吸一口气,朝着人间狠狠吹出。

刹那间,那些碎纸屑竟摇身一变,成了刀片般大小的雪片,“咣咣”作响地朝着地面猛拍过来,好似带着无尽的怒火。

风也不甘寂寞,呼啦啦地乱卷一气,整个世界瞬间被套上了高糊滤镜。

十米外的路灯,此刻也只剩下一团惨白的光晕,仿佛网络卡顿,服务器延迟直接飙到了 999s,一切都变得模糊而迟缓。

鲍里斯静静地站在天台边缘,狂风呼啸着,将他军大衣的下摆吹得猎猎作响,宛如一面即将被狂风撕裂的战旗。

雪花如调皮的精灵,纷纷砸落在他的睫毛上,瞬间融化成冰水,顺着眼角缓缓滑下,与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雪水的冰冷,还是内心恐惧带来的寒意。

他微微眯起眼睛,极力朝着远处眺望,城市的轮廓在雪幕中忽隐忽现,就像加载失败的 3d 建模。

眨眼间,高楼大厦仿佛变成了脆弱的纸片,在风雪中摇摇欲坠;再一眨眼,又恢复成了那冷峻的水泥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那抹灰白色的城市边缘,在狂风暴雪中若隐若现,活脱脱就是游戏里的“最终血条”,仅仅只剩下一丝丝微弱的红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无情清零,消失在这茫茫风雪之中;可又好像蕴含着无限可能,随时可能满血复活,带来新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