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意欲何为八月绾绾
57.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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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昭手上忙着，还不如朝他吐几口唾液。
芙蓉见此情形，缓缓转过身来，用帕子擦着手上即将干透的血迹。
做完一切，谢元昭用她擦手的帕子包裹匕首，将其捡起扔到护城河里销毁证据。
随后，牵着她的手来到护城河下方，用水帮她把手上的血渍全部洗干净。
“真是又臭又脏，得赶紧洗干净。”
芙蓉微微侧头看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抽回手离开。
“公主……”
谢元昭掸了掸手上的水渍，急急忙忙追上她。
“要是明天徐国公进宫问罪，你就说全是我一人所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芙蓉冷笑道：“你不必为我这么做，不值得。”
“有什么的，我们可是……”
芙蓉濒临崩溃的情绪彻底爆发：“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巷角的灯笼来回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格外的刺耳。
她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宣泄：“谢元昭，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来插手我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你来替我我操心！”
积攒在谢元昭心里的诸多疑问，在这一刻也全部一涌而出。
“那你也总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谢元昭眼眶湿润，一下又一下叩着自己的心房，“你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帮你！”
说着，一串泪珠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晕染出一朵淡淡道水花。
摇摇的柳枝从两人中间拂过，沙沙作响。
芙蓉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悲愤交加的神情，仰天呵呵一笑。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真心待我，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朋友。”谢元昭声音哽咽道，“且不说先前设局给徐翰下套一事，就单凭方才你与二皇子的对话，你完完全全变了，变得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是吗？”
芙蓉双手无力的垂着在两侧，时不时的抽搐着。
“你的武功是我亲自传授的，我最是了解不过。”谢元昭吸了吸鼻子，“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徐翰。况且他那时还是醉酒的状态，就算男女力量悬殊，将他打倒，顺利逃脱完全没有问题，可你呢？似乎就想大家都看到你计谋得逞的样子……”
芙蓉扬了扬眉，释然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娶我，助我摆脱联姻的宿命，我就只好另择他法。”
谢元昭疾步上前，抓着她手指着自己，问她：“那为何不是我？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清白赌在那个废人身上！”
我不想连累你。
这句话，芙蓉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一闪而过。
她才刚对徐翰下手，徐翰就成了他口中的废人，他倒是挺会见风转舵的。
不过一切都太晚，太迟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芙蓉张开手掌，抚摸着他的脸庞，“你现在知道了后悔吗？那又有何用。”
白皙柔嫩的手掌抚在脸色，谢元昭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寒冬的冰凉。
她浅浅的笑着，散乱的发丝随风舞动，簪子上的流苏叮叮当当在耳边响着。
“说到底，你现在还不是和他们一样，都嫌我身上脏。”芙蓉给他来了在最后的致命一击，“我的手段是龌龊，但它能保住我的命。”
随后，她果断地抽回自己的手，决绝转身而去。
“我没有！”谢元昭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颓然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狂风骤起，卷起散落的枯叶，随着那个背影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关雎宫，一片寂静。
斜躺在矮长秋千的陆山山，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今晚你最好别回来，要是让我逮着了，非剥了你皮，大卸八块放到锅里油炸！”她越想越气。
到底是长大翅膀硬了，都敢忤逆她，还偷了她令牌独自出宫去玩。
陆山山埋怨道：“那么有本事，怎么还要令牌，怎么不直接逃出去……”
正埋怨着，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她急忙挺直身子，抄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棍，来到门后做准备。
气势这一块，必须拿捏得死死的！
管你重生还是穿书，她一样有本事治得了。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陆山山奋力扬起手中的木棍，看清来人后，顿时傻眼了。
“怎么是你……”
她大失所望。
不是小孩姐回来了，是那个讨厌的老登。
陆山山随手将木棍扔到一旁，重新躺回秋千上，抓了一把炸米花直接往嘴里放。
咀嚼了一会，又瞥了他一眼。
赵栩面容憔悴，心事重重地坐到一旁的小秋千上，两手握着两侧的麻绳。
“要吃饭没有，要睡觉找你的皇后去……”
赵栩轻轻地摆了摆头：“你能陪我说说话吗？陆姑娘。”
陆山山一个激灵从秋千上爬起来，愣了一会。
他怎么突然换称呼了，之前不是一口一个素兰叫着，这会子怎么变成陆姑娘了？
该不会他也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你说。”
陆山山背靠着秋千上，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米花。
这个时代还没有玉米，犯了馋的她，只好炸了些大米，又裹了些糖当爆米花吃，解解馋。
赵栩侧目看向她：“我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陆山山一手抱着装米花的罐子，一手使劲往嘴里塞，嘴角还沾着几粒米花，大口咀嚼着。
“是非功过都是后人随口评的，不必太在意，做好自己，无愧于心就好了。”
赵栩伸出手来同她讨要一些：“那你会怎么评价我？”
完了完了，这波冲她来了的。
她是个学渣，勉强会算数，历史政治什么更是学得马马虎虎，口才更是一般。
这是哪朝的历史来着……
他姓赵，难道是宋朝，可是赵姓的君主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哎呀，我都说了，就是随便评的，参考意义不大。”陆山山抓了一大把米花放在他手上。
赵栩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放，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头上散开，是不曾吃过的味道。
“你要大口大口的吃，才好吃。”陆山山实在看不去，挪过来靠近他，抓了一大把塞到他嘴里，“这样吃才过瘾。”
赵栩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被呛了一口，猛烈的咳嗽着，将米花全部吐了出来。
“咳咳……”
他连忙摆手：“算了算了。”
陆山山有些愧疚，赶忙起身帮他拍背：“你没事吧……”
赵栩捂着胸口，又咳了几声，舒了一口气：“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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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山“哦”了一声，退回原来的位子坐着。
“今日乞巧节，你怎么不出宫去玩？”赵栩缓下来后，温声问她。
“说到这个就来气！”陆山山顿时没胃口了，吐槽道，“都怪你女儿，把我的令牌偷了自己去玩，害得我就只能在这里发呆。”
赵栩笑了笑：“无妨，等她回来，我帮你说说她。”
“我不过就说了她两句，叫她别那么冲动，做事三思而后行，然后你猜她说什么？”陆山山同他倾诉。
赵栩好奇道：“她说什么了？”
陆山山叹气道：“她说我从来没真心待过她，没有替她打算，就知道躲在厨房里烧火做饭，可把我给气的，当即就不给她做饭吃，让她饿着！”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头来还埋怨她不作为。
早知如此，当初宁愿养条狗，也不养她。
真是都吃到狗肚子了。
“算了吧，她还是个孩子，说话不知不知轻重，你大人有大量，多担待些。”赵栩轻声道，“这样吧，作为补偿，从这个月起，你每月可以出宫三次，如何？”
“这还差不多。”
陆山山气消了一大半。
沉默一阵。
赵栩又道：“且不说你当不好母亲，我这个父亲也做得不尽人意，连保护百姓的能力都没有，还得需要牺牲女儿前去敌国联姻，换来两国安稳。”
“唉！你看你。”陆山山开解道，“你要是不愿意，收回成命就好了，又没人逼你。”
嘉宁的事情，宫里都传遍了，说没人逼她，是她主动请缨前去联姻。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为了救徐翰才这么做的，真是个傻女人。
到头来，徐翰什么事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整日留宿花巷。
说到底，还是没有心疼自己的女儿，尽想着外人。
赵栩无奈道：“我是一国之君，不可言而无信，更何况圣旨已下，再无回旋的余地。”
“那你还来我这傻坐着干嘛。”陆山山带着责怪的语气说他，“赶紧多去陪陪她，看看她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都帮她完成了。”
赵栩又摆了摆头：“她对我很失望，早已伤透了心。”
“我就知道。”
陆山山不打算再劝。
嘴上说得好听，却没有实际行动。
赵栩自顾道：“皇后生她的时候是早产，皱巴巴的一团，还生着病。当时王府被围，问药无门，我一遍一遍砸着大门求人找大夫来给她看病，没人来帮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够了够了！”陆山山打断他的话，从秋千上站起来，“与其在这里追忆过去，还不如珍惜眼前，多去陪她吃两顿饭，她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兴许这辈子你们再也不到了。”
古往今来，男人还是一成不变。
就在这时，芙蓉面无表情地宫外回来，进门来直接无视两人的存在，径直回房。
“站住。”赵栩叫住她，“嘉福，我要话要问你。”
“咣当”一声，芙蓉拿出令牌随手扔在白玉石桌上，没有停下来。
“要罚要杀随你便。”
赵栩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冲上去找她算账。
“你怎么说话呢！”
还好陆山山意识到不对劲，眼疾手快拦着他。
“算了算了，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
芙蓉见此情形，缓缓转过身来，用帕子擦着手上即将干透的血迹。
做完一切，谢元昭用她擦手的帕子包裹匕首，将其捡起扔到护城河里销毁证据。
随后，牵着她的手来到护城河下方，用水帮她把手上的血渍全部洗干净。
“真是又臭又脏，得赶紧洗干净。”
芙蓉微微侧头看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抽回手离开。
“公主……”
谢元昭掸了掸手上的水渍，急急忙忙追上她。
“要是明天徐国公进宫问罪，你就说全是我一人所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芙蓉冷笑道：“你不必为我这么做，不值得。”
“有什么的，我们可是……”
芙蓉濒临崩溃的情绪彻底爆发：“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巷角的灯笼来回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格外的刺耳。
她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宣泄：“谢元昭，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来插手我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你来替我我操心！”
积攒在谢元昭心里的诸多疑问，在这一刻也全部一涌而出。
“那你也总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谢元昭眼眶湿润，一下又一下叩着自己的心房，“你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帮你！”
说着，一串泪珠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晕染出一朵淡淡道水花。
摇摇的柳枝从两人中间拂过，沙沙作响。
芙蓉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悲愤交加的神情，仰天呵呵一笑。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真心待我，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朋友。”谢元昭声音哽咽道，“且不说先前设局给徐翰下套一事，就单凭方才你与二皇子的对话，你完完全全变了，变得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是吗？”
芙蓉双手无力的垂着在两侧，时不时的抽搐着。
“你的武功是我亲自传授的，我最是了解不过。”谢元昭吸了吸鼻子，“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徐翰。况且他那时还是醉酒的状态，就算男女力量悬殊，将他打倒，顺利逃脱完全没有问题，可你呢？似乎就想大家都看到你计谋得逞的样子……”
芙蓉扬了扬眉，释然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娶我，助我摆脱联姻的宿命，我就只好另择他法。”
谢元昭疾步上前，抓着她手指着自己，问她：“那为何不是我？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清白赌在那个废人身上！”
我不想连累你。
这句话，芙蓉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一闪而过。
她才刚对徐翰下手，徐翰就成了他口中的废人，他倒是挺会见风转舵的。
不过一切都太晚，太迟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芙蓉张开手掌，抚摸着他的脸庞，“你现在知道了后悔吗？那又有何用。”
白皙柔嫩的手掌抚在脸色，谢元昭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寒冬的冰凉。
她浅浅的笑着，散乱的发丝随风舞动，簪子上的流苏叮叮当当在耳边响着。
“说到底，你现在还不是和他们一样，都嫌我身上脏。”芙蓉给他来了在最后的致命一击，“我的手段是龌龊，但它能保住我的命。”
随后，她果断地抽回自己的手，决绝转身而去。
“我没有！”谢元昭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颓然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狂风骤起，卷起散落的枯叶，随着那个背影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关雎宫，一片寂静。
斜躺在矮长秋千的陆山山，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今晚你最好别回来，要是让我逮着了，非剥了你皮，大卸八块放到锅里油炸！”她越想越气。
到底是长大翅膀硬了，都敢忤逆她，还偷了她令牌独自出宫去玩。
陆山山埋怨道：“那么有本事，怎么还要令牌，怎么不直接逃出去……”
正埋怨着，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她急忙挺直身子，抄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棍，来到门后做准备。
气势这一块，必须拿捏得死死的！
管你重生还是穿书，她一样有本事治得了。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陆山山奋力扬起手中的木棍，看清来人后，顿时傻眼了。
“怎么是你……”
她大失所望。
不是小孩姐回来了，是那个讨厌的老登。
陆山山随手将木棍扔到一旁，重新躺回秋千上，抓了一把炸米花直接往嘴里放。
咀嚼了一会，又瞥了他一眼。
赵栩面容憔悴，心事重重地坐到一旁的小秋千上，两手握着两侧的麻绳。
“要吃饭没有，要睡觉找你的皇后去……”
赵栩轻轻地摆了摆头：“你能陪我说说话吗？陆姑娘。”
陆山山一个激灵从秋千上爬起来，愣了一会。
他怎么突然换称呼了，之前不是一口一个素兰叫着，这会子怎么变成陆姑娘了？
该不会他也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你说。”
陆山山背靠着秋千上，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米花。
这个时代还没有玉米，犯了馋的她，只好炸了些大米，又裹了些糖当爆米花吃，解解馋。
赵栩侧目看向她：“我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陆山山一手抱着装米花的罐子，一手使劲往嘴里塞，嘴角还沾着几粒米花，大口咀嚼着。
“是非功过都是后人随口评的，不必太在意，做好自己，无愧于心就好了。”
赵栩伸出手来同她讨要一些：“那你会怎么评价我？”
完了完了，这波冲她来了的。
她是个学渣，勉强会算数，历史政治什么更是学得马马虎虎，口才更是一般。
这是哪朝的历史来着……
他姓赵，难道是宋朝，可是赵姓的君主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哎呀，我都说了，就是随便评的，参考意义不大。”陆山山抓了一大把米花放在他手上。
赵栩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放，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头上散开，是不曾吃过的味道。
“你要大口大口的吃，才好吃。”陆山山实在看不去，挪过来靠近他，抓了一大把塞到他嘴里，“这样吃才过瘾。”
赵栩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被呛了一口，猛烈的咳嗽着，将米花全部吐了出来。
“咳咳……”
他连忙摆手：“算了算了。”
陆山山有些愧疚，赶忙起身帮他拍背：“你没事吧……”
赵栩捂着胸口，又咳了几声，舒了一口气：“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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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就来气！”陆山山顿时没胃口了，吐槽道，“都怪你女儿，把我的令牌偷了自己去玩，害得我就只能在这里发呆。”
赵栩笑了笑：“无妨，等她回来，我帮你说说她。”
“我不过就说了她两句，叫她别那么冲动，做事三思而后行，然后你猜她说什么？”陆山山同他倾诉。
赵栩好奇道：“她说什么了？”
陆山山叹气道：“她说我从来没真心待过她，没有替她打算，就知道躲在厨房里烧火做饭，可把我给气的，当即就不给她做饭吃，让她饿着！”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头来还埋怨她不作为。
早知如此，当初宁愿养条狗，也不养她。
真是都吃到狗肚子了。
“算了吧，她还是个孩子，说话不知不知轻重，你大人有大量，多担待些。”赵栩轻声道，“这样吧，作为补偿，从这个月起，你每月可以出宫三次，如何？”
“这还差不多。”
陆山山气消了一大半。
沉默一阵。
赵栩又道：“且不说你当不好母亲，我这个父亲也做得不尽人意，连保护百姓的能力都没有，还得需要牺牲女儿前去敌国联姻，换来两国安稳。”
“唉！你看你。”陆山山开解道，“你要是不愿意，收回成命就好了，又没人逼你。”
嘉宁的事情，宫里都传遍了，说没人逼她，是她主动请缨前去联姻。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为了救徐翰才这么做的，真是个傻女人。
到头来，徐翰什么事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整日留宿花巷。
说到底，还是没有心疼自己的女儿，尽想着外人。
赵栩无奈道：“我是一国之君，不可言而无信，更何况圣旨已下，再无回旋的余地。”
“那你还来我这傻坐着干嘛。”陆山山带着责怪的语气说他，“赶紧多去陪陪她，看看她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都帮她完成了。”
赵栩又摆了摆头：“她对我很失望，早已伤透了心。”
“我就知道。”
陆山山不打算再劝。
嘴上说得好听，却没有实际行动。
赵栩自顾道：“皇后生她的时候是早产，皱巴巴的一团，还生着病。当时王府被围，问药无门，我一遍一遍砸着大门求人找大夫来给她看病，没人来帮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够了够了！”陆山山打断他的话，从秋千上站起来，“与其在这里追忆过去，还不如珍惜眼前，多去陪她吃两顿饭，她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兴许这辈子你们再也不到了。”
古往今来，男人还是一成不变。
就在这时，芙蓉面无表情地宫外回来，进门来直接无视两人的存在，径直回房。
“站住。”赵栩叫住她，“嘉福，我要话要问你。”
“咣当”一声，芙蓉拿出令牌随手扔在白玉石桌上，没有停下来。
“要罚要杀随你便。”
赵栩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冲上去找她算账。
“你怎么说话呢！”
还好陆山山意识到不对劲，眼疾手快拦着他。
“算了算了，没看出来她情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