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小
大
1.
伊莱看起来很小一坨。
其实不然。
因为blablabla……意大利面应该拌四十二号混泥土……blablala……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
总之，伊莱是一只实心且密度很大的史莱姆。
所以，当家入硝子日的一下把他甩出去的时候，伊莱内心是很迷茫的。
他甚至没来得及感慨一句“硝子，你是一个魁梧的女子”，就撞上五条悟那张看起来就很贵的脸。
准确来说，是五条悟那可怜的鼻子。
‘砰’的一声。
五条悟甚至晃都没晃一下，就这么往地上一栽。
伊莱:“!!!”
他惊恐地从五条悟的脸上滚了下来，扭头观察情况。
没过两秒，五条悟的鼻子下‘唰’的一下飚出两条血。
伊莱:o
不远处传来了夏油杰的嘲笑声。
并且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五条悟捂着鼻子直起身，咬牙切齿地开口:“小莱——!”
伊莱:“……”
这次真不能怪他啊!
2.
‘嘭’的一声，大门被打开。
夜蛾正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此时的馆内群贤毕至，分别是:
瘫在地上流鼻血的五条悟；
试图抢救但把血糊了五条悟一脸的史莱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夏油杰。
夜蛾正道:“?”
3.
折腾一圈终于把血止住的五条悟一把抓住伊莱，报复性把史莱姆拉成长长一条，并随时准备着把回头咬人的史莱姆甩出去。
结果史莱姆一动不动，老实地任他揉搓。
五条悟:“?”
他甩了两下长条史莱姆，“小莱你怎么都不挣扎的，好奇怪，不会是出毛病了吧。”
伊莱:“……”
他转头‘吭’地一下啃上五条悟的手。
五条悟顿时松了口气，“这样才正常嘛。”
夜蛾正道竭力忽视那边的一片混乱，开口说道:“杰，悟，有个任务指名要你们俩去执行。”
4.
夜蛾正道穿过曲折的走廊，“老实说，我觉得这种级别的任务对你们的负担有点大了……但这是天元大人亲自指名的。”
夏油杰一怔:“天元大人?”
连和伊莱拉拉扯扯的五条悟都看了过来，“什么任务能让天元大人亲自指名。”
伊莱竖起耳朵。
好像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他也要去!
伊莱踹开五条悟的手，蹦到夜蛾正道的肩上与他对视。
伊莱:(o.o)
夜蛾正道咳了两声，飞快移开视线，“当然，执行任务的人多一个应该也可以。”
伊莱:d
夜蛾正道继续说道:“任务内容有两个……星浆体，天元大人的适配者，将这名少女保护周全，并将其抹消。”
夏油杰:“?”
五条悟:“?”
伊莱:“?”
听着怎么有点像左右脑互搏呢？
五条悟再次出声确认:“保护，并抹消?”
夜蛾正道点头，推开教室的门，“没错。”
五条悟迅速低头开始蛐蛐:“他终于痴呆了吗？”
伊莱:o
这是能说的吗？
“毕竟春天到了嘛，被选为下任校长，肯定得意忘形起来了。”夏油杰把头顶的史莱姆拎下来往肩膀上一放，跟着走入教室，“好了，不开玩笑了，应该是天元大人的术式要开始初始化了对吧。”
伊莱:(o.o)?
五条悟:(o.o)?
伊莱:“咕叽?”
五条悟:“哈?什么玩意?”
夏油杰&夜蛾正道:“……”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五条悟嚷嚷:“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他‘唰’的一下指向伊莱，“小莱不也不知道吗!”
夏油杰看了看眼神清澈的伊莱，又看了看眼神同样清澈的五条悟。
“悟，你一定要和小莱比吗？”
伊莱:“?”
怎么感觉好像被骂了呢。
他狐疑地转头。
夏油杰目光坚定，一本正经。
应该……大概……是错觉吧。
伊莱挠了挠头，半信半疑地想。
5.
“天元大人的术式是不死，但并不是不老，积累到一定程度的老化后，术式就会试图改造天元大人的□□，最终——”
夜蛾正道停在讲台前，“进化，变成不再是人而是更高次元的存在。”
伊莱:o
斯国一!
伊莱蹦到夏油杰搬的椅子上，和两人排排坐好。
“那不是很好吗？”五条悟翘起二郎腿，“进化欸，听起来帅呆了。”
他边说着，边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鼻子，瞪了眼兴致勃勃的史莱姆。
伊莱:“?”
瞪他干啥。
伊莱用力瞪回去。
五条悟更加用力地瞪回来。
夏油杰拍了拍快要瞪出斗鸡眼的史莱姆，开口说道:“根据天元大人的话来说，那个阶段的天元大人似乎是没有意识的……能让高专成为根据地的结界，还有辅助监督们的结界术，都是靠着天元大人才提高强度的。”
“如果天元大人失去意识，我们连防护和任务的执行都无法执行下去，最坏的结果可能是天元大人成为人类的敌人。”
“所以，每隔五百年，就要选出合适的人类，与天元大人进行同化，更新□□信息，这样的话术式效果也会回到初始，就不会再进化了。”
伊莱:(o.o)?
听不懂思密达。
有没有更弱智一点的解释?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点头，“我懂了。”
他比了个‘俺寻思’的姿势，“就像进化成机械暴龙兽还好，但要是进化成丧尸暴龙兽就麻烦了，所以干脆变回滚球兽重新进化。”
伊莱:o
大师，他悟了!
更适合史莱姆体质的教材出现了!
迎着史莱姆闪闪发亮的目光，五条悟骄傲地抬起头。
夏油杰嘴角一抽，“这么说……倒也没错。”
夜蛾正道脸色严肃:“前几天那名星浆体少女的位置已经被泄露，大体上有两波势力想要少女的性命。”
“一波是妄图通过天元大人的暴走来颠覆咒术界的诅咒师集团，名叫‘Q’；另一波是信仰崇拜天元大人的宗教团体，盘星教。”
6.
“话说，‘Q’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什么盘星教也要杀了星浆体啊。”五条悟甩掉手中罐子，以一种双手左右摇摆，身体扭曲的姿势诡异前进。
夏油杰弯着腰，双手插兜，平行于地面地匍匐前进，“因为盘星教崇拜的是纯粹的天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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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星浆体被认为是污浊。”
两人的走路方式不能说十分奇行种，只能说看着不怎么像人。
伊莱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像人的一个。
伊莱:“……”
奇怪的羞耻心增加了。
周围行人投来诡异的目光。
伊莱的头埋的更低了。
本来就自卑，现在……
直不起的腰彻底断了:)
他薅了把底下的白毛，试图让这人走快点。
五条悟毫无反应。
伊莱:“?”
他用力薅了薅。
五条悟终于有了反应，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脑袋有点痒。”
伊莱:o
听说过脸皮变厚的，没听过头皮还能变厚的啊!
五条悟挠了挠头，“说起来天元大人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我们?”
“小莱，你怎么看？”
伊莱:“。”
他躺着看，竖着看，横着看。
伊莱试图思考。
伊莱思考失败。
当史莱姆当久了直接嘴巴连接大脑，张嘴代替思考。
伊莱张嘴:“咕叽↗咕叽↘咕叽↗咕咕咕咕咕——”
夏油杰顿时嘴角一抽，默默转过脸，开始发抖。
五条悟直接开始狂笑:“哎呦喂小莱你是在学鸡叫吗，哈哈哈哈哈——”
伊莱:“……”
他恶狠狠地叨了口五条悟的脑袋。
笑声戛然而止。
五条悟捂着脑袋嚷嚷:“杰也笑了，你怎么不叨他!”
伊莱狐疑地朝一旁看去。
夏油杰脸色平静地回视。
伊莱低下脑袋，又叨了五条悟一口。
一眼就看得出谁是无辜的!
五条悟:“哇啊啊啊——”
7.
五条悟:“小莱，其实我看懂你要说什么了。”
伊莱:(o.o)?
真的假的。
五条悟脸色严肃，“其实，你是想说——”
伊莱竖起耳朵。
五条悟:“我们几个这么强，这种任务就是洒洒水啦!肯定没问题的!”
伊莱:“……”
他就知道。
伊莱默默翻了个白眼。
五条悟已读乱回:“什么，小莱你想问我是怎么看懂你的意思的对吗!”
“当然是因为——”
五条悟:“知子莫若父!”
伊莱:“……”
夏油杰:“……”
夏油杰点评道:“我看你就是脑袋痒了。”
五条悟瞪大眼，“那咋了!小莱是我们捡的，名字是我们取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说我是他爸怎么了!”
他嘴贱地添了一句:“杰你要是也想要的话，我可以让小莱叫你妈妈。”
8.
一分钟过后，五条悟脑袋上又多了两个包。
9.
总之，伴随着五条悟抗议的背景音，两人一史莱姆成功来到了天内理子所居住的大楼下。
伊莱探头看了一圈周围。
树挺多，楼挺高，路挺平——
就是看起来安保不怎么好。
这地方这么显眼，那些刺杀的人不会很容易就找上来吗？
10.
“不好了，天内小姐被抓走了!”
伊莱:“……”
他记得他这嘴也没开过光啊。
伊莱看起来很小一坨。
其实不然。
因为blablabla……意大利面应该拌四十二号混泥土……blablala……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
总之，伊莱是一只实心且密度很大的史莱姆。
所以，当家入硝子日的一下把他甩出去的时候，伊莱内心是很迷茫的。
他甚至没来得及感慨一句“硝子，你是一个魁梧的女子”，就撞上五条悟那张看起来就很贵的脸。
准确来说，是五条悟那可怜的鼻子。
‘砰’的一声。
五条悟甚至晃都没晃一下，就这么往地上一栽。
伊莱:“!!!”
他惊恐地从五条悟的脸上滚了下来，扭头观察情况。
没过两秒，五条悟的鼻子下‘唰’的一下飚出两条血。
伊莱:o
不远处传来了夏油杰的嘲笑声。
并且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
五条悟捂着鼻子直起身，咬牙切齿地开口:“小莱——!”
伊莱:“……”
这次真不能怪他啊!
2.
‘嘭’的一声，大门被打开。
夜蛾正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此时的馆内群贤毕至，分别是:
瘫在地上流鼻血的五条悟；
试图抢救但把血糊了五条悟一脸的史莱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夏油杰。
夜蛾正道:“?”
3.
折腾一圈终于把血止住的五条悟一把抓住伊莱，报复性把史莱姆拉成长长一条，并随时准备着把回头咬人的史莱姆甩出去。
结果史莱姆一动不动，老实地任他揉搓。
五条悟:“?”
他甩了两下长条史莱姆，“小莱你怎么都不挣扎的，好奇怪，不会是出毛病了吧。”
伊莱:“……”
他转头‘吭’地一下啃上五条悟的手。
五条悟顿时松了口气，“这样才正常嘛。”
夜蛾正道竭力忽视那边的一片混乱，开口说道:“杰，悟，有个任务指名要你们俩去执行。”
4.
夜蛾正道穿过曲折的走廊，“老实说，我觉得这种级别的任务对你们的负担有点大了……但这是天元大人亲自指名的。”
夏油杰一怔:“天元大人?”
连和伊莱拉拉扯扯的五条悟都看了过来，“什么任务能让天元大人亲自指名。”
伊莱竖起耳朵。
好像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他也要去!
伊莱踹开五条悟的手，蹦到夜蛾正道的肩上与他对视。
伊莱:(o.o)
夜蛾正道咳了两声，飞快移开视线，“当然，执行任务的人多一个应该也可以。”
伊莱:d
夜蛾正道继续说道:“任务内容有两个……星浆体，天元大人的适配者，将这名少女保护周全，并将其抹消。”
夏油杰:“?”
五条悟:“?”
伊莱:“?”
听着怎么有点像左右脑互搏呢？
五条悟再次出声确认:“保护，并抹消?”
夜蛾正道点头，推开教室的门，“没错。”
五条悟迅速低头开始蛐蛐:“他终于痴呆了吗？”
伊莱:o
这是能说的吗？
“毕竟春天到了嘛，被选为下任校长，肯定得意忘形起来了。”夏油杰把头顶的史莱姆拎下来往肩膀上一放，跟着走入教室，“好了，不开玩笑了，应该是天元大人的术式要开始初始化了对吧。”
伊莱:(o.o)?
五条悟:(o.o)?
伊莱:“咕叽?”
五条悟:“哈?什么玩意?”
夏油杰&夜蛾正道:“……”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五条悟嚷嚷:“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他‘唰’的一下指向伊莱，“小莱不也不知道吗!”
夏油杰看了看眼神清澈的伊莱，又看了看眼神同样清澈的五条悟。
“悟，你一定要和小莱比吗？”
伊莱:“?”
怎么感觉好像被骂了呢。
他狐疑地转头。
夏油杰目光坚定，一本正经。
应该……大概……是错觉吧。
伊莱挠了挠头，半信半疑地想。
5.
“天元大人的术式是不死，但并不是不老，积累到一定程度的老化后，术式就会试图改造天元大人的□□，最终——”
夜蛾正道停在讲台前，“进化，变成不再是人而是更高次元的存在。”
伊莱:o
斯国一!
伊莱蹦到夏油杰搬的椅子上，和两人排排坐好。
“那不是很好吗？”五条悟翘起二郎腿，“进化欸，听起来帅呆了。”
他边说着，边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鼻子，瞪了眼兴致勃勃的史莱姆。
伊莱:“?”
瞪他干啥。
伊莱用力瞪回去。
五条悟更加用力地瞪回来。
夏油杰拍了拍快要瞪出斗鸡眼的史莱姆，开口说道:“根据天元大人的话来说，那个阶段的天元大人似乎是没有意识的……能让高专成为根据地的结界，还有辅助监督们的结界术，都是靠着天元大人才提高强度的。”
“如果天元大人失去意识，我们连防护和任务的执行都无法执行下去，最坏的结果可能是天元大人成为人类的敌人。”
“所以，每隔五百年，就要选出合适的人类，与天元大人进行同化，更新□□信息，这样的话术式效果也会回到初始，就不会再进化了。”
伊莱:(o.o)?
听不懂思密达。
有没有更弱智一点的解释?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点头，“我懂了。”
他比了个‘俺寻思’的姿势，“就像进化成机械暴龙兽还好，但要是进化成丧尸暴龙兽就麻烦了，所以干脆变回滚球兽重新进化。”
伊莱:o
大师，他悟了!
更适合史莱姆体质的教材出现了!
迎着史莱姆闪闪发亮的目光，五条悟骄傲地抬起头。
夏油杰嘴角一抽，“这么说……倒也没错。”
夜蛾正道脸色严肃:“前几天那名星浆体少女的位置已经被泄露，大体上有两波势力想要少女的性命。”
“一波是妄图通过天元大人的暴走来颠覆咒术界的诅咒师集团，名叫‘Q’；另一波是信仰崇拜天元大人的宗教团体，盘星教。”
6.
“话说，‘Q’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什么盘星教也要杀了星浆体啊。”五条悟甩掉手中罐子，以一种双手左右摇摆，身体扭曲的姿势诡异前进。
夏油杰弯着腰，双手插兜，平行于地面地匍匐前进，“因为盘星教崇拜的是纯粹的天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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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星浆体被认为是污浊。”
两人的走路方式不能说十分奇行种，只能说看着不怎么像人。
伊莱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像人的一个。
伊莱:“……”
奇怪的羞耻心增加了。
周围行人投来诡异的目光。
伊莱的头埋的更低了。
本来就自卑，现在……
直不起的腰彻底断了:)
他薅了把底下的白毛，试图让这人走快点。
五条悟毫无反应。
伊莱:“?”
他用力薅了薅。
五条悟终于有了反应，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脑袋有点痒。”
伊莱:o
听说过脸皮变厚的，没听过头皮还能变厚的啊!
五条悟挠了挠头，“说起来天元大人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我们?”
“小莱，你怎么看？”
伊莱:“。”
他躺着看，竖着看，横着看。
伊莱试图思考。
伊莱思考失败。
当史莱姆当久了直接嘴巴连接大脑，张嘴代替思考。
伊莱张嘴:“咕叽↗咕叽↘咕叽↗咕咕咕咕咕——”
夏油杰顿时嘴角一抽，默默转过脸，开始发抖。
五条悟直接开始狂笑:“哎呦喂小莱你是在学鸡叫吗，哈哈哈哈哈——”
伊莱:“……”
他恶狠狠地叨了口五条悟的脑袋。
笑声戛然而止。
五条悟捂着脑袋嚷嚷:“杰也笑了，你怎么不叨他!”
伊莱狐疑地朝一旁看去。
夏油杰脸色平静地回视。
伊莱低下脑袋，又叨了五条悟一口。
一眼就看得出谁是无辜的!
五条悟:“哇啊啊啊——”
7.
五条悟:“小莱，其实我看懂你要说什么了。”
伊莱:(o.o)?
真的假的。
五条悟脸色严肃，“其实，你是想说——”
伊莱竖起耳朵。
五条悟:“我们几个这么强，这种任务就是洒洒水啦!肯定没问题的!”
伊莱:“……”
他就知道。
伊莱默默翻了个白眼。
五条悟已读乱回:“什么，小莱你想问我是怎么看懂你的意思的对吗!”
“当然是因为——”
五条悟:“知子莫若父!”
伊莱:“……”
夏油杰:“……”
夏油杰点评道:“我看你就是脑袋痒了。”
五条悟瞪大眼，“那咋了!小莱是我们捡的，名字是我们取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说我是他爸怎么了!”
他嘴贱地添了一句:“杰你要是也想要的话，我可以让小莱叫你妈妈。”
8.
一分钟过后，五条悟脑袋上又多了两个包。
9.
总之，伴随着五条悟抗议的背景音，两人一史莱姆成功来到了天内理子所居住的大楼下。
伊莱探头看了一圈周围。
树挺多，楼挺高，路挺平——
就是看起来安保不怎么好。
这地方这么显眼，那些刺杀的人不会很容易就找上来吗？
10.
“不好了，天内小姐被抓走了!”
伊莱:“……”
他记得他这嘴也没开过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