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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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莱闭上眼的时候，冥冥睁着眼。
伊莱睁开眼的时候，冥冥闭着眼。
伊莱:(o.o)?
前辈，你怎么睡着了前辈?
难道是加班加得太累了吗？
他试着拱了拱冥冥的手。
冥冥一动不动。
轰鸣前进的列车，寂静的车厢，游荡的丧尸……
伊莱:“……”
啊啊啊啊啊你醒醒啊前辈——
前辈没应，丧尸应了。
它再次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伊莱看了看面目流脓的丧尸，又看了看沉睡的冥冥，抱着悲壮的心情转身。
他往下一跳——
一只手拎住伊莱，把他提了回来。
冥冥醒了。
伊莱被提溜着转身，与冥冥对上眼。
冥冥目光中带上几分探究:“我刚刚见到自己顺利祓除咒灵，还拿了一大笔加班费……让人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是你的术式效果吧。”
伊莱:(o.o)?
他术式是这样的吗？
“不是吗？”冥冥挑眉，“看来刚刚那是你简易领域增幅后的术式效果。”
“原来咒……”她顿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开口:“……咒骸真的能开简易领域啊。”
伊莱:o
他懂了，是ssr技能变成sp技能了!
“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冥冥拍了拍史莱姆的脑袋，“既然你有这个本事，我收的报酬就应该高些。”
“就改成以后免费帮我做件事吧，怎么样？”
伊莱他……
还是有点懵逼。
算了，事已至此，先点头吧。
还能把他卖了咋的。
这时，伊莱突然感到一阵心虚气短，感觉身体被掏空——
“把简易领域收起来，你目前的等级还不足以展开太长时间。”
原本憋着一口气支棱的伊莱飞快松懈下来。
在这一刹那，原本包在周围的，无形的膜‘啪’的一下破裂了。
车厢内咕嘟咕嘟瞬间冒出许多长得乱七八糟的东西。
恰巧此时，冥冥定下的闹钟响起。
“看来加班时间到了，”冥冥提着史莱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早点结束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影子突然开始起伏涌动。
一只黑鸟从阴影中腾跃而出，长鸣一声，挥动翅膀冲出——
黑鸟翅膀掠过之地，假想产物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消弭于空气之中。
伊莱:o
教练，我想学这个!
前辈的术式是黑鸟，把他的术式替换一下的话……
口水飞过去，口水飞过来。
伊莱:“……”
突然不是很想学了呢:)
2.
在假想产物全部被消灭的同时，车厢内的空气突然开始扭曲波动。
窗户一节节拔高，地板翻折竖立，座位颠倒，扭曲成怪异的模样——
整节车厢像人一样‘站立’起来。
伊莱:o
哥们，你变形金刚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和被丢进滚筒洗衣机一样，旋转，跳跃，闭着眼——
伊莱眼前一黑，嘎巴一下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3.
伊莱睁开眼。
眼前一片漆黑。
伊莱:“?”
他闭上眼，再睁开眼。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伊莱:“???”
他瞎了吗？!
周围一片黑暗，还是一股浓浓的豆沙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不及。
伊莱试着往旁边蛄蛹，蛄蛹——
蛄蛹不动。
就好像被关在什么地方了一样。
伊莱更加迷茫了。
这是把他干哪来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冥前辈，你见到小……不是，一只史莱姆了吗？”
伊莱:“!”
是夏油杰的声音!
但这声音怎么跟隔了层膜一样?
伊莱边纳闷，边竖起耳朵，试图找出夏油杰的位置。
冥冥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刚刚在车厢里还看到了……现在不知道掉哪去了。”
伊莱精神一振，正准备嗷嗷叫出声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出现。
五条悟:“……小莱他好像在咒灵肚子里。”
冥冥:“?”
伊莱:“??”
夏油杰:“???”
夏油杰急忙收回正要把假想咒灵往下吞的咒灵。
4.
“所以说，”冥冥有些迷惑，“你们俩为什么会放着一只咒骸这么晚在外面自己坐地铁?”
夏油杰和伊莱默默看向今晚格外安静的五条悟。
五条悟一个激灵，顿时开口:“什么嘛，小莱才是，为什么会跑到地铁站来!外面不那么大一个封条吗?!”
伊莱:“?”
啥封条?
地铁站外。
墙上的红色封条被风一吹，掀起一个小角——
明显不是伊莱身高能看得到的东西。
5.
“还有，”冥冥转身，扫了一圈因咒灵挣扎而损毁到不堪入目的地铁站，“你们开了帐吗？”
夏油杰:“……啊。”
五条悟:“……啊!”
伊莱:“?”
他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
冥冥:“……我就不回高专了，下次再见吧。”
6.
高专内。
夜蛾正道身周气压低沉，夏油杰和五条悟跪坐在下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伊莱趴在一旁看戏的家入硝子肩上，探出脑袋观察事态。
“告诉我，”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开口。
两人齐齐一抖。
伊莱打了个哆嗦，也下意识抖了两抖。
夜蛾正道:“你们走之前我是不是说过要记得开帐?”
五条悟‘唰’的一下举起手，试图狡辩:“老师!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得及……”
夜蛾正道:“是吗，那是谁赶走跟过去的辅助监督，说自己绝对没问题的?”
夏油杰飞快抬手，指向一旁的五条悟。
五条悟的手依旧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老师!可以不要追究这个问题了吗!”
下一秒，‘砰’的一声。
五条悟的脑袋上多了个大包。
夏油杰目不斜视。
看着夜蛾正道的视线朝自己这边转来，伊莱顿时瞪大眼。
伊莱:(o.o)
夜蛾正道继续看。
伊莱眼睛一转，心生妙计。
他晃悠两下，往后一栽，变成一滩死死的液体，不动了。
夜蛾正道:“……”
他移开视线。
几秒过后，五条悟头上又多了个包。
五条悟:“呜哇!怎么又是我!这不公平——”
伊莱:p
7.
高专体育馆内。
家入硝子:“哇!真的一点光都没有欸!”
伊莱:哇!
一人一史莱姆对着五条悟的墨镜发出惊叹。
家入硝子看了看墨镜，又看了看史莱姆那两颗豆豆眼。
她眨了眨眼。
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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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伊莱眼前顿时一黑。
家入硝子看着挡了史莱姆半张脸的墨镜，憋着笑开口:“怎么样?”
伊莱:o
真的乌漆嘛黑欸!
不过又不是单纯的黑，看久了好像有点蓝，有点绿……
有点像是甲方口中的完美产物，五彩斑斓的黑。
——一言概之，看起来很贵。
8.
五条悟顶着脑袋上的大包，抱着篮球撇嘴，“说真的，帐真的有必要吗？”
他把球往篮筐一丢，“被普通人看到也无所谓的吧，反正他们又看不到咒灵和术式。”
篮球飞出，在篮筐边滚了半圈，直直往下落——
夏油杰跳起，把球接了下来，“当然不行，要抑制咒灵的产生，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普通人心中平静。”
当瞎子当够了的伊莱把墨镜扒拉下来，开始边啃咒灵玉边上秤量了量。
1888。
——和上次去京都校吃完自助餐后回来的数字相比没有多大变化。
之前晋级到三级需要啃二级咒灵，晋级到二级需要啃一级咒灵……
以此类推，晋级到一级是不是就要啃特级咒灵?
可是特级咒灵哪有这么容易找，真找到了还不知道是伊莱吃咒灵还是咒灵吃他呢。
算了，不管了。
反正后面也没鬼在追，这么着急干什么。
现在的实力也够打打一级咒灵了。
伊莱继续没心没肺地啃咒灵玉。
家入硝子拎着墨镜，把它戴回了瘫在地上的五条悟脑袋上。
夏油杰拍着球，“为此，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威胁，也要尽量掩藏起来才行。”
“不仅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悟在与夏油杰擦身而过的瞬间把球抢了过来，跑到篮筐下高高跃起——
篮球没入篮筐后没有继续往下坠，被五条悟往后一拍，朝夏油杰砸去。
五条悟擦了把汗，“要照顾那些弱者还真够费劲啊。”
“弱者生存，这才是社会应该有的形态，扶弱锄强，”夏油杰盯着手中的球有些出神，“术式，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的。”
他对准五条悟身后的篮筐投出。
篮球在篮筐周边转了一圈，最后险险落进框内。
它直直下落，在地上滚动，砸到五条悟脚后跟处。
“这是大道理吗？”五条悟捡起球，往夏油杰身后篮筐用力一砸，“我讨厌大道理。”
他咧嘴，露出一个笑，“为力量附加理由和责任，这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
五条悟比出一个鬼脸，“别装样子把自己都骗进去了啊。”
夏油杰脸色一沉。
9.
那边战火纷飞，这边岁月静好。
家入硝子抱着一包薯片，嚼嚼嚼。
伊莱抱着颗咒灵玉，嚼嚼嚼。
伊莱:你说…嚼嚼嚼……这咒灵玉…嚼嚼嚼……是谁发明出来的呢？
伊莱:p
突然，家入硝子把薯片一放，语气平淡地开口:“啊，纷争开始了。”
伊莱:“?”
家入硝子朝着门口溜去，“快溜快溜——”
到了门口的她一停，摸了摸下巴，看向肩上的史莱姆，若有所思。
她把史莱姆拎了下来，掂量了两下。
伊莱:“??”
家入硝子对准五条悟，把史莱姆用力一甩，“去吧皮卡丘!”
她却将身一扭，反从门下逃走了——
甚至还顺手关上了门。
伊莱:“???”
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最后，‘啪叽’一下砸在五条悟的脸上。
伊莱闭上眼的时候，冥冥睁着眼。
伊莱睁开眼的时候，冥冥闭着眼。
伊莱:(o.o)?
前辈，你怎么睡着了前辈?
难道是加班加得太累了吗？
他试着拱了拱冥冥的手。
冥冥一动不动。
轰鸣前进的列车，寂静的车厢，游荡的丧尸……
伊莱:“……”
啊啊啊啊啊你醒醒啊前辈——
前辈没应，丧尸应了。
它再次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伊莱看了看面目流脓的丧尸，又看了看沉睡的冥冥，抱着悲壮的心情转身。
他往下一跳——
一只手拎住伊莱，把他提了回来。
冥冥醒了。
伊莱被提溜着转身，与冥冥对上眼。
冥冥目光中带上几分探究:“我刚刚见到自己顺利祓除咒灵，还拿了一大笔加班费……让人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是你的术式效果吧。”
伊莱:(o.o)?
他术式是这样的吗？
“不是吗？”冥冥挑眉，“看来刚刚那是你简易领域增幅后的术式效果。”
“原来咒……”她顿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开口:“……咒骸真的能开简易领域啊。”
伊莱:o
他懂了，是ssr技能变成sp技能了!
“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冥冥拍了拍史莱姆的脑袋，“既然你有这个本事，我收的报酬就应该高些。”
“就改成以后免费帮我做件事吧，怎么样？”
伊莱他……
还是有点懵逼。
算了，事已至此，先点头吧。
还能把他卖了咋的。
这时，伊莱突然感到一阵心虚气短，感觉身体被掏空——
“把简易领域收起来，你目前的等级还不足以展开太长时间。”
原本憋着一口气支棱的伊莱飞快松懈下来。
在这一刹那，原本包在周围的，无形的膜‘啪’的一下破裂了。
车厢内咕嘟咕嘟瞬间冒出许多长得乱七八糟的东西。
恰巧此时，冥冥定下的闹钟响起。
“看来加班时间到了，”冥冥提着史莱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早点结束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影子突然开始起伏涌动。
一只黑鸟从阴影中腾跃而出，长鸣一声，挥动翅膀冲出——
黑鸟翅膀掠过之地，假想产物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消弭于空气之中。
伊莱:o
教练，我想学这个!
前辈的术式是黑鸟，把他的术式替换一下的话……
口水飞过去，口水飞过来。
伊莱:“……”
突然不是很想学了呢:)
2.
在假想产物全部被消灭的同时，车厢内的空气突然开始扭曲波动。
窗户一节节拔高，地板翻折竖立，座位颠倒，扭曲成怪异的模样——
整节车厢像人一样‘站立’起来。
伊莱:o
哥们，你变形金刚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和被丢进滚筒洗衣机一样，旋转，跳跃，闭着眼——
伊莱眼前一黑，嘎巴一下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3.
伊莱睁开眼。
眼前一片漆黑。
伊莱:“?”
他闭上眼，再睁开眼。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伊莱:“???”
他瞎了吗？!
周围一片黑暗，还是一股浓浓的豆沙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不及。
伊莱试着往旁边蛄蛹，蛄蛹——
蛄蛹不动。
就好像被关在什么地方了一样。
伊莱更加迷茫了。
这是把他干哪来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冥前辈，你见到小……不是，一只史莱姆了吗？”
伊莱:“!”
是夏油杰的声音!
但这声音怎么跟隔了层膜一样?
伊莱边纳闷，边竖起耳朵，试图找出夏油杰的位置。
冥冥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刚刚在车厢里还看到了……现在不知道掉哪去了。”
伊莱精神一振，正准备嗷嗷叫出声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出现。
五条悟:“……小莱他好像在咒灵肚子里。”
冥冥:“?”
伊莱:“??”
夏油杰:“???”
夏油杰急忙收回正要把假想咒灵往下吞的咒灵。
4.
“所以说，”冥冥有些迷惑，“你们俩为什么会放着一只咒骸这么晚在外面自己坐地铁?”
夏油杰和伊莱默默看向今晚格外安静的五条悟。
五条悟一个激灵，顿时开口:“什么嘛，小莱才是，为什么会跑到地铁站来!外面不那么大一个封条吗?!”
伊莱:“?”
啥封条?
地铁站外。
墙上的红色封条被风一吹，掀起一个小角——
明显不是伊莱身高能看得到的东西。
5.
“还有，”冥冥转身，扫了一圈因咒灵挣扎而损毁到不堪入目的地铁站，“你们开了帐吗？”
夏油杰:“……啊。”
五条悟:“……啊!”
伊莱:“?”
他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
冥冥:“……我就不回高专了，下次再见吧。”
6.
高专内。
夜蛾正道身周气压低沉，夏油杰和五条悟跪坐在下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伊莱趴在一旁看戏的家入硝子肩上，探出脑袋观察事态。
“告诉我，”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开口。
两人齐齐一抖。
伊莱打了个哆嗦，也下意识抖了两抖。
夜蛾正道:“你们走之前我是不是说过要记得开帐?”
五条悟‘唰’的一下举起手，试图狡辩:“老师!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得及……”
夜蛾正道:“是吗，那是谁赶走跟过去的辅助监督，说自己绝对没问题的?”
夏油杰飞快抬手，指向一旁的五条悟。
五条悟的手依旧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老师!可以不要追究这个问题了吗!”
下一秒，‘砰’的一声。
五条悟的脑袋上多了个大包。
夏油杰目不斜视。
看着夜蛾正道的视线朝自己这边转来，伊莱顿时瞪大眼。
伊莱:(o.o)
夜蛾正道继续看。
伊莱眼睛一转，心生妙计。
他晃悠两下，往后一栽，变成一滩死死的液体，不动了。
夜蛾正道:“……”
他移开视线。
几秒过后，五条悟头上又多了个包。
五条悟:“呜哇!怎么又是我!这不公平——”
伊莱:p
7.
高专体育馆内。
家入硝子:“哇!真的一点光都没有欸!”
伊莱:哇!
一人一史莱姆对着五条悟的墨镜发出惊叹。
家入硝子看了看墨镜，又看了看史莱姆那两颗豆豆眼。
她眨了眨眼。
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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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看着挡了史莱姆半张脸的墨镜，憋着笑开口:“怎么样?”
伊莱:o
真的乌漆嘛黑欸!
不过又不是单纯的黑，看久了好像有点蓝，有点绿……
有点像是甲方口中的完美产物，五彩斑斓的黑。
——一言概之，看起来很贵。
8.
五条悟顶着脑袋上的大包，抱着篮球撇嘴，“说真的，帐真的有必要吗？”
他把球往篮筐一丢，“被普通人看到也无所谓的吧，反正他们又看不到咒灵和术式。”
篮球飞出，在篮筐边滚了半圈，直直往下落——
夏油杰跳起，把球接了下来，“当然不行，要抑制咒灵的产生，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普通人心中平静。”
当瞎子当够了的伊莱把墨镜扒拉下来，开始边啃咒灵玉边上秤量了量。
1888。
——和上次去京都校吃完自助餐后回来的数字相比没有多大变化。
之前晋级到三级需要啃二级咒灵，晋级到二级需要啃一级咒灵……
以此类推，晋级到一级是不是就要啃特级咒灵?
可是特级咒灵哪有这么容易找，真找到了还不知道是伊莱吃咒灵还是咒灵吃他呢。
算了，不管了。
反正后面也没鬼在追，这么着急干什么。
现在的实力也够打打一级咒灵了。
伊莱继续没心没肺地啃咒灵玉。
家入硝子拎着墨镜，把它戴回了瘫在地上的五条悟脑袋上。
夏油杰拍着球，“为此，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威胁，也要尽量掩藏起来才行。”
“不仅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悟在与夏油杰擦身而过的瞬间把球抢了过来，跑到篮筐下高高跃起——
篮球没入篮筐后没有继续往下坠，被五条悟往后一拍，朝夏油杰砸去。
五条悟擦了把汗，“要照顾那些弱者还真够费劲啊。”
“弱者生存，这才是社会应该有的形态，扶弱锄强，”夏油杰盯着手中的球有些出神，“术式，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的。”
他对准五条悟身后的篮筐投出。
篮球在篮筐周边转了一圈，最后险险落进框内。
它直直下落，在地上滚动，砸到五条悟脚后跟处。
“这是大道理吗？”五条悟捡起球，往夏油杰身后篮筐用力一砸，“我讨厌大道理。”
他咧嘴，露出一个笑，“为力量附加理由和责任，这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
五条悟比出一个鬼脸，“别装样子把自己都骗进去了啊。”
夏油杰脸色一沉。
9.
那边战火纷飞，这边岁月静好。
家入硝子抱着一包薯片，嚼嚼嚼。
伊莱抱着颗咒灵玉，嚼嚼嚼。
伊莱:你说…嚼嚼嚼……这咒灵玉…嚼嚼嚼……是谁发明出来的呢？
伊莱:p
突然，家入硝子把薯片一放，语气平淡地开口:“啊，纷争开始了。”
伊莱:“?”
家入硝子朝着门口溜去，“快溜快溜——”
到了门口的她一停，摸了摸下巴，看向肩上的史莱姆，若有所思。
她把史莱姆拎了下来，掂量了两下。
伊莱:“??”
家入硝子对准五条悟，把史莱姆用力一甩，“去吧皮卡丘!”
她却将身一扭，反从门下逃走了——
甚至还顺手关上了门。
伊莱:“???”
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最后，‘啪叽’一下砸在五条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