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有下次了,求你

“嘘。o<,5o2?4~$?看@书ux @@^免?&费\阅¨@读u”澹月瞳孔一缩,指尖压在扶楹的唇上。

扶楹眨巴着眼,舌尖轻轻从他修长的指尖掠过,一线温热惊得澹月收回了手。

他有些哭笑不得,轻声道:“听话,这话往后可不要再说了,会被听到。”

“真的?”扶楹眯起眼,一脸狐疑,兽神还有听墙角的癖好?

“兽神是万兽之主,凡有生灵处,皆在他的注视之下。他会惩罚每一个不信奉他的人。阿楹,你……你的情况有些不同,更要小心,知道吗?”澹月神色有些严肃。

扶楹歪了歪头,轻笑道:“那你说,兽神现在有没有看我们?”

澹月呼吸微滞,倾身将她拥入怀中,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扶楹把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好,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好了吧?”

澹月低低“嗯”了一声,像哄幼崽似的轻拍了拍她的脊背:“睡吧。”

“不想睡。”扶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指尖在他尾椎骨的地方轻轻摸了摸,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澹月眉心一跳,扣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微哑:“不累吗?”

从深海鲛族部落离开后,又马不停蹄跑到部落交易大会的地方,还要寻找落蘅,一刻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会儿居然还闲不下来?

扶楹看他,眼中是诱得人脸红心跳的狡黠:“累啊,可睡你比睡觉有意思多了。&秒=章d节)小?¨)说x>网¢ 3~-更@++新x最.t全÷??”

任务结束,她难得想为自己谋些福利。

说真的,澹月在这方面又能干,又温柔,她非常满意,显然是一种享受。

澹月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俯身吻上她的红唇。

扶楹指尖陷进他的肩胛,澹月的喘息骤然加重,加深了这个吻。

黑暗中,竹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隐约能瞧见一闪而逝的蔚蓝鳞片,但很快,乍现的春光又会被拽入到更深的阴影里。

*

两天后,白沧三人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阿楹!”螣的声音急切又沙哑,话音未落,人就宛如一阵疾风,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扶楹,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身体,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抵在她肩窝上,墨绿的眼瞳泛着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扶楹没有推开他,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道:“你瘦了。”

不过半月,螣的轮廓就愈发凌厉,周身是未散的寒意与阴郁,本就深邃的眼窝,瞧着更暗沉了几分,好看的眉宇间不带一丝温情,可环住她的手臂却滚烫。

螣没有开口,只是更紧地拥着她。6妖看书惘 无错内容

扶楹轻声道:“好了,我不是没事吗。”

螣听到这话,立马退了出来,用心疼的眼神看向她:“什么没事!骨刀贯穿……”

说到这里,螣身躯都跟着颤抖起来,伸手去扯她的衣领:“让我看看。”

扶楹也没制止,当看到她完好如初的白皙肌肤时,螣紧绷的肩线才终于松懈下来,不过,他还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受伤的位置,似乎想为她抚平曾经的痛楚。

扶楹抬眸,看着那双总是盛着桀骜的墨绿眼瞳,此刻,里面都是疼惜。

“没事,真的不疼了。”扶楹轻松说着。

等了片刻,却没听到螣的回应。

扶楹疑惑地抬眼,正对上螣直勾勾的目光。

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她半敞的衣襟间,起伏的雪白丘壑有着惊人的弧度。

“……”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好像又变大了。”螣突然开口,语气认真。

扶楹嘴角一抽,拍开他的手,迅速把衣领拉好。

她还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的癖好。

“阿楹……”低哑缠绵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浑身发热。

白沧修长的身躯立在不远处,靡丽的面容透着憔悴,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血丝。

扶楹心头一软,轻声道:“我没事,我回来了。”

白沧一瞬不瞬凝视着她,许久,才抬手轻抚她的脸颊。

他喉结轻轻滚动,哑声道:“……没事就好。”

白沧的声音里藏着失而复得的后怕,让扶楹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扶楹目光细细描摹着白沧瑰丽的眉眼,最后才落在他的臂弯里。

团子正在呼呼大睡,相比几个雄性,小家伙甚至还胖了,小脸圆嘟嘟的,泛着健康的红晕,不过,漂亮的银发乱糟糟的,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鸟窝。

显然,几个大男人根本不懂得怎么打理小雌性的头发。

白沧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向团子,眸色柔和道:“知道你回来了,团子很开心,一路上都在闹腾,结果还没到家,自己先累得睡着了。”

他低笑着,下意

识将臂弯里的小家伙搂得更稳了些。

扶楹唇边漾起浅浅的弧度,伸手将团子连同白沧一起环住,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她轻声道:“辛苦你了。”

白沧下颌紧绷,垂落的眼睫在靡丽的面容上投下阴翳。

他唇线轻抿,轻声道:“……别再这么吓人了。”

扶楹眨了眨眼,指尖绕着他的一缕银发,轻咳一声:“你知道的,你的雌性可不寻常,或许未来会有更刺激的事发生?当然,以后不管干什么,我肯定都带着你们。”

白沧拧眉看她,琥珀眸里翻涌着暗色,一脸的不赞同。

不过,在触及她眼底的狡黠时,终究是化作一声叹息。

扶楹的目光掠过白沧,落在了最后面的清澜身上,他始终沉默。

三人里,清澜显然是最煎熬的那一个。

他就那样立在原地,静静看着她,嘴唇抿得发白,眼周泛红,削瘦的下颌紧绷着,身躯带着些颤抖,像是被风雪浸透的青竹。

扶楹心尖蓦的一软,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柔和。

她缓步走到清澜面前,偏头看他:“吓到你了?”

这句轻柔的话让清澜眼睫重重一颤,似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忽然伸手,颤抖着将她拥入怀中,埋在她颈间的呼吸滚烫而凌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空灵的声音脆弱又可怜,甚至裹着绝望:“我好怕。”

“别再有下次了。”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