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证饲养人鱼叁月渔
9. 鲛人
小
大
从外面回来后，林念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为了避免更多的闲话，她特意和许成绡分开进来，前后脚差了有半个小时。
一落座王采和就凑了过来，小声的问她发生了什么。
林念当然不会说出去被许成绡安慰了这回事，只是摆摆手，说出去散了散心。
王采和显然不信，刚想说什么，就见许成绡敲了敲筷子。
他抬头，接到了那个明显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王采和瞬间了然。
哦，秘密关系是吧，他懂，他都懂。
王采和咂咂舌，决定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林念看着王采和在她和许成绡之间来来回回的眼神，刚想说什么，就被他一个“我都懂”的眼神给拦截住。
……不，我感觉你不懂。
她呵呵笑了两声，认命的吃掉了已经凉透了的小白菜。
上班嘛，正常。
林念苦兮兮的安慰自己。
林念回来的时候饭局已经到了尾声，她也不好意思耽误时间，加上在外面吃了不少东西实在也吃不下，三两口就表示自己也吃饱了。
或许因为许成绡懒得管的原因，他团队的氛围整体还是不错的，年轻人之间话题也多。
刚结束饭局，就有人凑了上来，大着胆子问她和许成绡什么关系。
来问的人是负责许成绡服装的老师，年纪不大，留这个五颜六色的发色。
走路上林念不敢搭话的那种潮人形象。
林念睁着死鱼眼表示没什么关系，如果硬有的话，那就是牛马和饲主的关系。
来打听消息的人被她的回答整笑了，几声过后和她又和她道了个歉。
“我们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老板这个性子，几百年没见他和我们说过工作以外的事情，今天就是比较意外，不好意思啊。”
林念并不意外他们会这么想，带入一下，就像自己那个秃头小肚腩房东突然扭捏的告诉她自己是个满背纹身的地下rapper一样。
太意外了。
和许成绡团队的几个人也算是打过招呼，等回到酒店，林念感慨完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出差给工作人员定的都是单间后就躺了下去，恨不得一觉到天亮。
刚闭上眼，手机就叮叮当当的收到了一堆消息。
是许成绡发来的。
“如何保养身体”
“年轻人过了二十就需要保养的三个地方”
“不得不听的健康妙招！”
“……”
林念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确定消息来源是许成绡。
是那个大明星许成绡，不是她七老八十的大姑爷爷。
——老板？
她犹豫了很久，发了两个字过去。
——嗯，看完早点睡。
——注意休息，你体质太差。
对面回的很快，不是老年人手速。
林念：“……”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许成绡，还信这些吗。
她忽然有些怕等他年纪再大点会被忽悠着买保健品了。
随后的两三天，整个许成绡团队都在为接下来的晚宴做准备，所有人都忙上忙下的。
林念原以为自己作为生活助理这段时间的事情应该不会太多，毕竟自己只用管小事，大事轮不到她。
但她显然低估了许成绡作为大明星的挑事难度。
衣服替换要她接着，饰品选择要她看着，彩排地点要她帮忙守着，连座位安排都要她记着。
除此之外，她还要负责和宴会导演联系，通知许成绡的出场时间。
宴会那边想许成绡多留一下，能给他们造个噱头的同时赚波流量，但许成绡不乐意待着，想的是第一个走完就撤。
林念就一个出场时间就来来回回商量了无数次才算解决。
等彩排结束，她半条命已经没了。
这两天对许成绡积攒的那点好感，biu的一声，烟消云散了。
鸡毛精……
林念坐在靠垫上双目放空，宴会的导演却又在这时候找了过来。
这场宴会的导演年纪不大，叫刘郁平，今年刚过三十，是圈子里刚出头的人，正想凭着这场宴会的设计出圈一把，因此东西都弄的及其严格。
刘郁平看到林念，眼睛都亮了起来。
三步跨作两步库擦一下就坐到了她跟前：“小林啊，那个成绡出场的事情，真的没的商量了？”
林念心里骂骂咧咧，嘴上笑嘻嘻：“刘导，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我们这边也很想和您进一步合作，但实在没办法，我们后续还有别的安排。”
“这场宴会曝光度很大的，你要不在和他商量一下，要是出圈了我们就是双赢的结果。”刘郁平还想再争取一下。
近两年能够出圈的人越来越少，甚至于出圈效果也没有以前惊艳，今年参加的所有人当中，最受人瞩目的只有许成绡。
许成绡是出了名的不爱参加活动，如果能把他多留一会儿，不说出圈了，热度肯定就不会很低。
也难怪刘郁平想把人留下来。
林念咂咂舌，听着面前刘郁平像菩萨念经一样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指令。
点头微笑嗯。
社会人的惯用敷衍手段。
“真的不考虑一下么？”刘郁平嘴巴快说干了。
“不考虑。”
林念苦哈哈的惋惜表情还没摆出来，一道宛如天籁的声音传到林念被折磨至今的耳朵里。
她抬头，看到只穿着衬衫的许成绡插着口袋，低头看着他俩。
“成绡啊，那个，关于你出场的事情……”刘郁平满脸惊喜，他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
“不考虑了，谢谢刘导肯定。”许成绡伸手，把林念拉了起来：“您再说下去我的小助理就要饿死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林念的肚子真情实感的叫了两声。
叫的她红了脸，默默捂住肚子。
倒也不用那么听话。
她对自己肚子说。
许成绡笑意漫上眉梢，看向刘郁平时又淡下去，礼貌的点了点头，拉着林念转身就走。
只留满脸遗憾的刘郁平唉声叹气。
“我们就直接这样走了？”林念跟在许成绡身后，有些不安：“这个刘导我知道，还蛮厉害的。”
“嗯。”许成绡停下步子，转身看她：“那放你回去继续听他念经？”
林念一下子噤了声。
安静就算了，偏偏肚子又跟着叫了起来。
林念：“……”
许成绡：“你好像很容易饿。”
林念：“……不是，你听我解释。”
许成绡：“嗯，能吃是福。”
一句话，打断林念后路。
行吧，她爱吃又怎么样。
呵呵。
“下次不用和他们纠缠那么久。”许成绡带她到了酒店休息的地方：“我工作那么多年，这点地位还是有的。”
“哦。”林念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眼前就塞了块披萨过来：“嗯？你什么时候买的。”
“有个东西叫外卖。”许成绡忍笑回答：“把脑子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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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了？”
林念：“……”
如何呢。
一整天忙活下来确实把她给饿坏了，也不拒绝，接过披萨咬了一口，是前两天晚上他们吃的那个。
林念眨眨眼，显然意识到了。
“这两天辛苦了。”许成绡坐在她身侧，看着林念眼底明显的黑眼圈，皱了下眉：“累成这样。”
他好不容易哄好的小人类好像快被他们养死了。
“也还好。”林念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你的休息室？”
“嗯。”许成绡似乎知道她担心的事情：“没人发现，放心。”
“哦。”她还没说啥呢。
林念咂咂舌，一块披萨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我吃完了。”
“嗯，我发你的东西看过了吗。”许成绡突然发问。
林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
等等。
她眨巴眨巴眼睛。
许成绡说的，不会是那些营销号养生小妙招吧。
不会吧。
“……您发我的那些，呃，文章？”林念慢吞吞的说。
“嗯。”许成绡回的极快，没有丝毫觉得不对。
林念想到上次许成绡给她塞的一对杂七杂八的药，忽的福至心灵。
哦，差点忘记了，他没生活尝试。
林念咳嗽两声：“那个老板啊，你知道的，互联网上消息真真假假的，而且网上也不全是好人的……”
“你想说什么？”许成绡挑了挑眉，看她拧巴的样子，干脆戳了戳她脑门。
他用了几分力气，戳的林念都有点疼。
“我是想说，有些营销号他们会瞎说的。”林念捂了捂脑门：“你别瞎信啊，万一给自己试嘎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发给你的那些是营销号？”许成绡看她。
林念目移，慢吞吞道：“那倒也没有……”
许成绡不说话，两条长腿叠起：“质疑我？”
林念：“我不是你别瞎说啊全是你自己猜的。”
光速吟唱，推开责任。
“这么怕我啊？”
许成绡忽的凑近几分。
她被惊的往后一仰，身后没有任何可以靠的地方，刹那间就要摔倒。
熟悉的触感牵住了她的手，待她稳住身子也没立刻放开。
林念看着极近的许成绡，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眼前的人翘起嘴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手缓缓的来到她跟前，眼角眉梢全是漂亮的笑，让她都有些晃眼。
“嗷！”
下一秒，那只好看的手就屈起指节，在她脑门上又来了以下。
力道有点大，林念又是个白净人，脑门上留下了个淡淡的红印子。
“这些文章是我朋友写的。”许成绡坐直身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是个老中医。”
“啊？”林念捂着脑门：“您早说不就好了。”
许成绡：“你不信我。”
林念呵呵笑了两声：“那些文章像我家里七老八十的大爷给我发的，我能信才怪了。”
“七老八十。”许成绡抓住关键词，淡声重复道。
林念，危！
“哈哈，没有，我是说您和他们一样，拥有人生经验。”她眨巴眨巴眼：“我再夸您呢。”
许成绡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她。
林念实在是抓不住这只大猫到底想干什么了。
虽然她前半生确实很想养只毛茸茸，但也不是这么个养法。
半晌后，空中突然发出声轻笑。
好听极了。
一落座王采和就凑了过来，小声的问她发生了什么。
林念当然不会说出去被许成绡安慰了这回事，只是摆摆手，说出去散了散心。
王采和显然不信，刚想说什么，就见许成绡敲了敲筷子。
他抬头，接到了那个明显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王采和瞬间了然。
哦，秘密关系是吧，他懂，他都懂。
王采和咂咂舌，决定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林念看着王采和在她和许成绡之间来来回回的眼神，刚想说什么，就被他一个“我都懂”的眼神给拦截住。
……不，我感觉你不懂。
她呵呵笑了两声，认命的吃掉了已经凉透了的小白菜。
上班嘛，正常。
林念苦兮兮的安慰自己。
林念回来的时候饭局已经到了尾声，她也不好意思耽误时间，加上在外面吃了不少东西实在也吃不下，三两口就表示自己也吃饱了。
或许因为许成绡懒得管的原因，他团队的氛围整体还是不错的，年轻人之间话题也多。
刚结束饭局，就有人凑了上来，大着胆子问她和许成绡什么关系。
来问的人是负责许成绡服装的老师，年纪不大，留这个五颜六色的发色。
走路上林念不敢搭话的那种潮人形象。
林念睁着死鱼眼表示没什么关系，如果硬有的话，那就是牛马和饲主的关系。
来打听消息的人被她的回答整笑了，几声过后和她又和她道了个歉。
“我们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老板这个性子，几百年没见他和我们说过工作以外的事情，今天就是比较意外，不好意思啊。”
林念并不意外他们会这么想，带入一下，就像自己那个秃头小肚腩房东突然扭捏的告诉她自己是个满背纹身的地下rapper一样。
太意外了。
和许成绡团队的几个人也算是打过招呼，等回到酒店，林念感慨完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出差给工作人员定的都是单间后就躺了下去，恨不得一觉到天亮。
刚闭上眼，手机就叮叮当当的收到了一堆消息。
是许成绡发来的。
“如何保养身体”
“年轻人过了二十就需要保养的三个地方”
“不得不听的健康妙招！”
“……”
林念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确定消息来源是许成绡。
是那个大明星许成绡，不是她七老八十的大姑爷爷。
——老板？
她犹豫了很久，发了两个字过去。
——嗯，看完早点睡。
——注意休息，你体质太差。
对面回的很快，不是老年人手速。
林念：“……”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许成绡，还信这些吗。
她忽然有些怕等他年纪再大点会被忽悠着买保健品了。
随后的两三天，整个许成绡团队都在为接下来的晚宴做准备，所有人都忙上忙下的。
林念原以为自己作为生活助理这段时间的事情应该不会太多，毕竟自己只用管小事，大事轮不到她。
但她显然低估了许成绡作为大明星的挑事难度。
衣服替换要她接着，饰品选择要她看着，彩排地点要她帮忙守着，连座位安排都要她记着。
除此之外，她还要负责和宴会导演联系，通知许成绡的出场时间。
宴会那边想许成绡多留一下，能给他们造个噱头的同时赚波流量，但许成绡不乐意待着，想的是第一个走完就撤。
林念就一个出场时间就来来回回商量了无数次才算解决。
等彩排结束，她半条命已经没了。
这两天对许成绡积攒的那点好感，biu的一声，烟消云散了。
鸡毛精……
林念坐在靠垫上双目放空，宴会的导演却又在这时候找了过来。
这场宴会的导演年纪不大，叫刘郁平，今年刚过三十，是圈子里刚出头的人，正想凭着这场宴会的设计出圈一把，因此东西都弄的及其严格。
刘郁平看到林念，眼睛都亮了起来。
三步跨作两步库擦一下就坐到了她跟前：“小林啊，那个成绡出场的事情，真的没的商量了？”
林念心里骂骂咧咧，嘴上笑嘻嘻：“刘导，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我们这边也很想和您进一步合作，但实在没办法，我们后续还有别的安排。”
“这场宴会曝光度很大的，你要不在和他商量一下，要是出圈了我们就是双赢的结果。”刘郁平还想再争取一下。
近两年能够出圈的人越来越少，甚至于出圈效果也没有以前惊艳，今年参加的所有人当中，最受人瞩目的只有许成绡。
许成绡是出了名的不爱参加活动，如果能把他多留一会儿，不说出圈了，热度肯定就不会很低。
也难怪刘郁平想把人留下来。
林念咂咂舌，听着面前刘郁平像菩萨念经一样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指令。
点头微笑嗯。
社会人的惯用敷衍手段。
“真的不考虑一下么？”刘郁平嘴巴快说干了。
“不考虑。”
林念苦哈哈的惋惜表情还没摆出来，一道宛如天籁的声音传到林念被折磨至今的耳朵里。
她抬头，看到只穿着衬衫的许成绡插着口袋，低头看着他俩。
“成绡啊，那个，关于你出场的事情……”刘郁平满脸惊喜，他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
“不考虑了，谢谢刘导肯定。”许成绡伸手，把林念拉了起来：“您再说下去我的小助理就要饿死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林念的肚子真情实感的叫了两声。
叫的她红了脸，默默捂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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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肚子说。
许成绡笑意漫上眉梢，看向刘郁平时又淡下去，礼貌的点了点头，拉着林念转身就走。
只留满脸遗憾的刘郁平唉声叹气。
“我们就直接这样走了？”林念跟在许成绡身后，有些不安：“这个刘导我知道，还蛮厉害的。”
“嗯。”许成绡停下步子，转身看她：“那放你回去继续听他念经？”
林念一下子噤了声。
安静就算了，偏偏肚子又跟着叫了起来。
林念：“……”
许成绡：“你好像很容易饿。”
林念：“……不是，你听我解释。”
许成绡：“嗯，能吃是福。”
一句话，打断林念后路。
行吧，她爱吃又怎么样。
呵呵。
“下次不用和他们纠缠那么久。”许成绡带她到了酒店休息的地方：“我工作那么多年，这点地位还是有的。”
“哦。”林念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眼前就塞了块披萨过来：“嗯？你什么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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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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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忙活下来确实把她给饿坏了，也不拒绝，接过披萨咬了一口，是前两天晚上他们吃的那个。
林念眨眨眼，显然意识到了。
“这两天辛苦了。”许成绡坐在她身侧，看着林念眼底明显的黑眼圈，皱了下眉：“累成这样。”
他好不容易哄好的小人类好像快被他们养死了。
“也还好。”林念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你的休息室？”
“嗯。”许成绡似乎知道她担心的事情：“没人发现，放心。”
“哦。”她还没说啥呢。
林念咂咂舌，一块披萨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我吃完了。”
“嗯，我发你的东西看过了吗。”许成绡突然发问。
林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
等等。
她眨巴眨巴眼睛。
许成绡说的，不会是那些营销号养生小妙招吧。
不会吧。
“……您发我的那些，呃，文章？”林念慢吞吞的说。
“嗯。”许成绡回的极快，没有丝毫觉得不对。
林念想到上次许成绡给她塞的一对杂七杂八的药，忽的福至心灵。
哦，差点忘记了，他没生活尝试。
林念咳嗽两声：“那个老板啊，你知道的，互联网上消息真真假假的，而且网上也不全是好人的……”
“你想说什么？”许成绡挑了挑眉，看她拧巴的样子，干脆戳了戳她脑门。
他用了几分力气，戳的林念都有点疼。
“我是想说，有些营销号他们会瞎说的。”林念捂了捂脑门：“你别瞎信啊，万一给自己试嘎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发给你的那些是营销号？”许成绡看她。
林念目移，慢吞吞道：“那倒也没有……”
许成绡不说话，两条长腿叠起：“质疑我？”
林念：“我不是你别瞎说啊全是你自己猜的。”
光速吟唱，推开责任。
“这么怕我啊？”
许成绡忽的凑近几分。
她被惊的往后一仰，身后没有任何可以靠的地方，刹那间就要摔倒。
熟悉的触感牵住了她的手，待她稳住身子也没立刻放开。
林念看着极近的许成绡，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眼前的人翘起嘴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手缓缓的来到她跟前，眼角眉梢全是漂亮的笑，让她都有些晃眼。
“嗷！”
下一秒，那只好看的手就屈起指节，在她脑门上又来了以下。
力道有点大，林念又是个白净人，脑门上留下了个淡淡的红印子。
“这些文章是我朋友写的。”许成绡坐直身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是个老中医。”
“啊？”林念捂着脑门：“您早说不就好了。”
许成绡：“你不信我。”
林念呵呵笑了两声：“那些文章像我家里七老八十的大爷给我发的，我能信才怪了。”
“七老八十。”许成绡抓住关键词，淡声重复道。
林念，危！
“哈哈，没有，我是说您和他们一样，拥有人生经验。”她眨巴眨巴眼：“我再夸您呢。”
许成绡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她。
林念实在是抓不住这只大猫到底想干什么了。
虽然她前半生确实很想养只毛茸茸，但也不是这么个养法。
半晌后，空中突然发出声轻笑。
好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