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贺总教她作弊

贺远洲用手一挡,戒尺重重打在他的手臂上。

姜芜见状,俏脸微凝,贺远洲竟然在帮她?

心底泛起一阵异样情绪。

温舒然眼看自己打到了儿子,惨叫了一声,“远洲你没事吧?姜芜,你就这么看着吗,还不赶紧去拿药!”

贺远洲拉住姜芜。

“母亲您直说吧,找我老婆有什么事?”

贺远洲第一次,在温舒然面前承认姜芜是他老婆。

以前就算温舒然为难了姜芜,他也只是事后补偿。

同为女人,温舒然当然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她沉声道:“你这个老婆在外人面前插手你的决定,还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妄图破坏贺家和薛家的世交之情,我不过是要拿家法罚一罚她。”

贺远洲蹙眉:“谁说的?”

温舒然瞳孔收缩了下,“你别管这事了,总之我会处理。贺家的规矩,可不能被她一个臭丫头破了。”

姜芜也奇怪呢,她直言道:“母亲的意思是,我同情那个无辜的大学生,是坏了贺家的规矩?”

“你……”

“因为薛家是贺家的世交,就要眼睁睁看着薛家的人触碰法律底线,不顾原则地出手相帮,把所谓的良心踩进泥里?”

温舒然猛地起身!指着姜芜的鼻子!

“姜芜你够了!你这么跟我说话,还有没有教养?”

“对不住啊婆婆,我的教养要排在良心的后头。”

姜芜的声音软软的,柔弱又顺从,但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扎心的很。

温舒然都惊呆了,以前那个懦弱的姜芜去哪儿了?

她一直看不上姜芜,还琢磨着等儿子腻了,跟姜芜离了婚,自己再给他张罗一个世家名媛。

姜倩跟着野男人跑了,是不能要了。

可港城、甚至帝都,多的是好姑娘。

她本能地看向儿子,发现儿子盯着姜芜的眼神,略灼热,甚至还有几分欣赏。

她暗道不妙:“远洲,你就是这个管教你老婆的?”

贺远洲往前一步,挡在姜芜面前,淡淡道:“她说得没错,任何规矩,都应该排在道德和良心之后。”

“胡说八道!世家大族的规矩若是成了摆设,还谈什么代代传承?”

贺远洲不想跟母亲辩论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先回了。”

温舒然哪里肯这么放过姜芜?

她上前抓住姜芜的手腕,“要想我承认你是贺家的儿媳妇,就给我乖乖受罚,再也不干涉丈夫的任何决定。”

姜芜不想让贺远洲和温舒然闹起来。

而且事情闹大了,贺家的目光只会更加集聚在文染身上。

“婆婆要罚,儿媳领了。”

姜芜垂下睫毛,乖得不行。

贺远洲不悦地盯着她微凛的侧颜。

小骗子。

又要演了。

“你想好了?不用我护着?可别回家向我哭鼻子。”

男人凑到她耳畔,音量却连站在门口的佣人都听得见。

这悄悄话……尴尬了所有人。

姜芜站在尴尬的漩涡,一本正经地抬头看向他:“我不赞同贺家插手薛藏金的事是真,认罚也是真,请老公出去等我吧。”

贺远洲:“你——”

温舒然哼道:“出去等着!”

贺远洲被姜芜骨子里的反骨激怒,没好气地转身出去。

不肯求他。

他有的是法子打碎她的反骨。

温舒然看出贺远洲对姜芜的特殊,当然不会重罚,只是罚她十个手板子,再附赠家规五十遍。

手板子先打了,五十遍家规明天她让管家去取。

离开时,温舒然望着那一前一后的男女,目光微微闪烁着。

“小喜,你说……远洲当真喜欢这个姜芜吗?”

“应该不会吧,当初少爷不是强调过,跟姜家联姻是老爷子定下的,娶谁都一样?”

温舒然:“可我怎么觉得,一向不近女色的他,对姜芜格外在意。”

小喜把茶盏递过来,八卦道:“圈子里那些少爷千金都在传,说少爷对少夫人好,完全是为了刺激姜大小姐,姜大小姐逃婚,咱们少爷面上无光,如今她主动回港城求和,少爷自然要给她点教训。”

“哼!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她以为送点首饰包包我就会站在她那头了,做梦!”

温舒然一开始虽然看重姜倩,但她私自跟野男人私奔,已然触碰到自己的底线。

那种不知自爱的女人,不配进贺家的门。

“你记住了,以后姜倩再登门,就给我赶出去!姜家这两个女儿,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

回到瑰园,姜芜洗完澡,还真去了书房抄写家规。

贺远洲不信她是这么“敬业”的人,按理说她早就在自己面前露出真面目了,没必要继续演。

他有些好奇地推开书房的门,瞧见她正在跟房野视频……

一股子压抑的怒意,顿时涌了上来。

她曾在姜倩面前大言不惭说不爱自己,早晚会离婚。

看来不是想刺激姜倩,而是真的想离婚。

离婚后呢?

投入房野的怀抱?

“谁?”姜芜听到外面的动静,转头看去。

贺远洲踱步进来。

“桂姨问你吃不吃宵夜。”他淡淡道,故作疑惑地看向她的手机,“干嘛呢?”

姜芜立刻挂断,锁屏。

“跟宝宝聊天呢。”

贺远洲:当我没耳朵?

“我不吃了,贺总先去睡吧,我写完去睡客卧,免得打扰你。”

贺远洲的手勾着她的下巴:“姜芜,你就这么讨厌我?”

姜芜蹙起秀眉,她哪里表现出讨厌他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还是贺太太。”

“不用提醒,我清楚得很。”姜芜一字一句道,“我要不是贺太太,鬼才抄这劳什子家规。”

她古灵精怪的眼神,令贺远洲眼前一亮。

“抄多少了?”

“还有三十遍。”

贺远洲直接把人拽起来,“不写了!”

“可是……”

“找人来抄。”

姜芜:“你教我作弊?”

“我母亲不认识你的字迹。”贺远洲直接把人拉走。

姜芜就知道这人找人帮她抄是别有用心。

刚回到卧室,她就被抵在了门上。

今晚的男人特别急。

每一个动作、呼吸,都透着一股压抑又急切的欲望。

姜芜不知道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做到浓烈时,他似乎在自己耳边问了一个问题。

她脑子混沌得不行,“你说什么?”

男人低叹一声,“没什么。还要吗?”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