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婆婆为难媳妇不挑时间
“姜小草你出息了啊,群里都在说你把贺远洲迷得神魂颠倒的,连白月光做手术都没去!”
荣宝宝开着保时捷,来接姜芜去吃饭。
“姜倩手术了?”
“你不知道啊?”
姜芜囧了囧,那天被贺远洲弄得要死不活之后,这两日他要得越来越狠。
也不知道是想报复她,还是别的什么……
她招架贺远洲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关心姜倩的手术。
贺远洲确实没去,姜家父母打了好几个电话,贺远洲都以工作忙推掉,最后被烦得不行,就派了徐晋过去。
封子晟倒是去了。
看见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八卦!
不然也不会在他们的豪门少爷千金群里发那么多视频和照片。
“你知道吗,姜倩的前任,就是那个斯文败类想赊账那个金北周……我艹,他胆肥啊,居然拿着婚书在手术室外面提亲,差点给姜老头气中风。”
姜芜眨眨眼:这个金北周挺聪明的,知道利用舆论。
“医生护士围了一圈,所有人都以为做手术的人要噶了,未婚夫不顾病魔威胁,在手术室外求婚,有人拍了照,火上热搜了!”
姜芜笑了:“你买的热搜?”
荣宝宝狡黠地摸了一把姜芜的脸,“看破不说破。”
“那姜家没压着点?”
“压了,没压住!我这次运气贼好,买的水军都特给力,姜家那边倒霉,各大媒体都不给面子!”
像是、有人在幕后打了招呼。
不然以姜家的地位,姜倩的名声,还有贺家所谓的姻亲关系,不可能一家媒体都不给面子。
荣宝宝没说,姜芜却猜得到。
这事儿、难道是贺远洲幕后操控?
也是他跟姜倩虐恋纠缠的一环。
如果真是,那这个男人还真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喂喂喂,想什么呢?”
姜芜:“男人。”
“靠——”
“你真看上ok了?”
“我……”
“我听说你x骚扰他了,虽然不知道细节,但还是想说,他是房野看重的小兄弟,如果只是想逗他玩,看在姐们的面子上……放过他。”
荣宝宝一脸吃瘪:“哪个说的我在玩他?”
她是认真的好伐。
“我男朋友虽然多,但我是专一的,我每次只谈一个。”
姜芜无语:“听听你这海王的发言。”
“哎呀,我是真喜欢他,虽然木讷,但很可爱,虽然孤僻,但很善良,虽然……”
“打住!是不是年轻又帅,身体素质还好?”
荣宝宝吐了吐舌头。
“看破不说破。”
姜芜:“……姐姐你池塘里那么多鱼,不缺这一条,放过他吧。”
荣宝宝再次强调:“我认真的!奔着结婚去的!”
姜芜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座椅缝里。
“我没听错吧?”
荣宝宝:“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淡定点!”
姜芜吞了吞口水:“你知道ok的真正身份吗?”
“查了,我的未婚夫,怎么能不查清楚?你还别说,这少年根正苗红,跟我很般配。”
荣宝宝一副自己很有眼光的样子……就很难评。
ok少年原名顾玄舟,是帝都军三代,他的亲爷爷是一国将军,有着护国元勋的称号。
还别说他的父亲是外交部的老大,姑姑是帝都第一女强人,小叔更是军区火得不能再火的新战神。
唔……他内向,孤僻,还有点不懂男女之事,一心沉迷在科技中无法自拔。
但他不需要任何女人来点缀他的人生。
这就是ok,在西城上大学,跟着房野创业,一心想证明自己离开帝都顾家也能璀璨发光的少年。
姜芜觉得吧,如果荣宝宝认真的也就罢了,要是她敢玩弄ok的感情……
顾家的子弹她吃不完。
“姐妹,我提醒你一句,帝都顾家,护短得很。”
荣宝宝斜睨着好友:“我也提醒你一句,你虽然比我先结婚,但我一定比你先生子。”
“噗!”姜芜形象崩塌,喷了口水,“生孩子?”
“我家老头说了,只要我赶紧造个孩子出来,他就彻底放权,你也知道我虽然是荣家独女,但老头子古板得很,愣是不肯交权,害我跟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斗得心累。”
姜芜:“如果ok知道你追他,想和他结婚,只是为了造娃,他一定会把你拉入黑名单。”
“那就别让他知道。反正我选中他了,长得帅,年轻体力好,基因完美,是我孩子爸爸的不二人选。”
姜芜虽然见过为了生孩子结婚的,但没想过,荣宝宝是这样的人。
她有点无奈,感慨自己到底是穿了本多狗血的书。
吃过饭后,荣宝宝急着去勾搭“未婚夫”,把姜芜扔在餐厅了。
姜芜吐槽了一句重色轻友,准备打车回瑰园,没想到贺家的车竟然停在了她面前。
“少夫人,夫人有请。”
贺远洲的母亲温舒然是个典型的世家千金,从小就被当做高门儿媳培养,骨子里依旧是那套裹小脑的理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她看不起姜芜的出身,也不喜欢姜芜的懦弱胆小,在她的认知里,贺家儿媳妇至少得是姜倩这样的。
听说她还去帝都相看过几个豪门千金。
姜芜之前在温舒然的手里吃过亏,那会儿要维持乖巧柔顺人设,逆来顺受之余,还有贺远洲的钞能力补偿,也就没纠结什么。
毕竟她跟温舒然又不住一个屋檐下。
不过这次温舒然明显来者不善。
她立刻在手机的一个特殊系统里输入了温舒然的名字。
弹出的资料里,不但有她的个人资料,也有她跟丈夫贺易寒十年前就分居的隐秘。
姜芜低咒道:难怪每次都针对她,感情是夫妻生活不顺、不和,是完全没有。
不知道这次又给自己挖了什么坑。
到了贺宅。
温舒然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百合的香气。
她喜欢养花,还喜欢调制熏香。
但温家老爷子说这是不务正业,她就很少动了,只当做是陶冶情操的一部分。
姜芜准备进去见自己那个封建婆婆。
陡然听见了贺远洲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贺远洲歪着脑袋一看。
他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同色西裤,人高马大地站在走廊转角,释放着令人移不开眼的荷尔蒙气息。
姜芜喉咙有点干。
想起这人今在浴室里玩的那一处。
她脸有点热。
“婆婆召唤。”她道,“老公你呢?”
贺远洲蹙眉,爷爷知道了文染的事是自己背后插手,把他叫过来问了一通。
至于母亲要见姜芜……
他走过去:“我陪你去。”
万一母亲又要为难姜芜,他在的话,好歹能收敛点。
贺远洲潜意识的还以为姜芜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可怜。
“姜芜,我要见的是你,你把远洲拽来做什么?怎么,你以为有他在,我就不敢训斥你了?”
温舒然本来就烦,看见儿子握着儿媳的手进来,心底隐藏的情绪迸发出来。
姜芜行了礼,怯怯道:“婆婆想为难媳妇,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儿媳不敢耍心机。”
贺远洲没忍住,笑出声。
温舒然脸色倏地一沉,手中的戒尺朝姜芜的脸狠狠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