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绝对集权,处理重信家的女人!

牧羊人中校惊骇欲绝,一边疯狂后退一边嘶吼:“开火!快开……”

噗嗤!

他的话永远卡在了喉咙里。大熊的另一只蒲扇般的左手,已经如同铁钳般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骨骼碎裂的可怕声音清晰可闻!

牧羊人的眼睛凸出,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

四肢徒劳地挣扎着,

脸色迅速变成酱紫色。

剩下的两名三角洲队员终于拔出了枪,但还没等他们瞄准,幽灵和肥皂的子弹已经从另一个方向精准地射来!

噗!噗!

两声消音手枪的轻响。

两名三角洲队员额头上瞬间多了一个血洞,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从沈飞下令,到所有美利坚三角洲小队成员变成地上的尸体,总共不超过五秒钟!

快!准!狠!

没有丝毫犹豫!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整个测试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酷到极致的杀戮惊呆了!

乌拉尔的壮汉们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额头渗出了冷汗,

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场中那个如同战神又如同恶魔般的大熊,

以及主控室里那个面色平静得可怕的男人。

他们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名叫沈飞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可怕和决绝!

他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背后站着哪个国家!

触犯了他的底线,

结果就只有死!

东大的龙焱队员们虽然依旧保持着镇定,但仔细观察,也能发现他们的喉结微微滚动,

显然内心也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但他们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和立场,

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

141的众人也松了口气,但手心也都捏了一把汗。

普莱斯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低声道:“真是个疯子和天才的结合体……”

沈飞缓缓走下主控台,来到破碎的廊道边缘,无视脚下的玻璃碎片和血迹,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所有神色紧张、惊疑不定的各国士兵。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的杀意,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跟我谈条件?”

“你们,还不够资格。”

他顿了顿,目光仿佛能穿透基地的穹顶,看到那些隐藏在幕后的人。

“想要技术?可以。”

“让真正能做主的人,让你们背后那些妄想永生不老的老东西,自己来跟我谈。”

“派几条杂鱼就想来我这里摘桃子?”

“这就是下场。”

他的话,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每个人的心脏。

所有人都明白,这不是威胁,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在这里,他沈飞,

才是唯一的规则制定者。

“现在,该处理另外一件事情了。”

沈飞从来不相信巧合。

倭国的斩草行动精准得可怕,时间、地点、目标都极其明确,

这绝不仅仅是外部侦察所能做到的。

基地内部,一定有鼹鼠!

负责内部安保的山猫和幽灵联手,在东大及乌拉尔情报人员的暗中协助下,开始对基地内所有人员,

尤其是近期与外界有过接触的人员,

进行秘密而严格的回溯调查。

线索很快浮现。

所有的信息流,最终都隐隐指向了一个人。

重信芳子。

所有的疑点瞬间贯通!

为什么倭国会知道昆仑基地的精确坐标?

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在那个时间点发动突袭?

为什么他们对基地的初步结构似乎有所了解?

真相大白!

“把她带过来。”

沈飞听完山猫和幽灵的汇报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深处的寒意,几乎能让空气冻结。

“我是被迫的……他们抓了我母亲……”她瘫倒在地,绝望地哀求。

沈飞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冰冷如铁,

“你的母亲或许值得同情,但你的背叛,葬送了外面那些为你而死的倭国士兵。”

“也差点葬送了这里所有人的希望和未来。”

他挥了挥手。

幽灵上前一步。

“不——!!!”

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尖叫后,审讯室里恢复了死寂。

当天下午,基地所有人员,包括各国特种部队成员,被紧急集合到中央大厅。

人们疑惑不解,交头接耳,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直到沈飞走上高台,他身后跟着的幽灵,将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在了众人面前。

袋子口散开,露出了重信芳子那张苍白扭曲、死不瞑目的脸!

“啊!”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许多科学家吓得连连后退,脸色发白。

各国特种兵们也瞬间绷紧了身体,眼神锐利起来。

沈飞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台下每一张面孔,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血腥味:

“她向外泄露基地坐标,引来了之前的袭击。”

台下一片哗然!

“今天,我处决了她。”沈飞的声音平淡,却蕴含着极大的压迫力,“我不管你们来自哪里,背后站着谁,抱着什么目的待在这里。”

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无比森寒:“但我把话放在这里。”

“任何人,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只要敢背叛昆仑基地,出卖这里的任何信息,这就是下场!”

“绝无例外!”

他的目光特意在那几个美利坚“技术观察员”和其余国家士兵脸上停留了片刻。

“记住,我能给你们想要的,也能收回一切,包括你们的生命。”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沈飞那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杀意震慑住了。

这一刻,他们再次清晰地认识到,

在这里,

法律的界限是模糊的,

唯一的法则,就是台上那个男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