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娇靠蛇语杀疯了旺财是一只好狗

第21章 异变陡生

何队长让赶牛车的二春叔帮忙把定制的家具运了回来,何木匠也把她订的小件一并送到。


为表谢意,林初夏给二春叔和何木匠各抓了一把硬糖。


屋子是套间,外间厨房,内间卧室。


灶台的火道连着屋里的火炕,炕宽两米长三米,上面靠墙立着一个大衣柜,上层挂衣,下层放被褥。


书桌和缝纫机并排放在正对门口,靠窗的那面墙下。


富有年代特色的洗漱架摆在卧室门边,搪瓷盆、香皂、毛巾一一归位。


桌上,搪瓷杯、暖壶、煤油灯、座钟和常看的书摆放整齐。


厨房里,母亲带的油盐酱醋码在灶台碗架上,案板放在对面窗下。


水缸和粮食缸占据角落,柴禾一部分堆在厨房里,一部分码在厨房窗外。


知青们也都过来参观,帮着搬些重物。


李书华尤其卖力,他这几天心思活络:林初夏才十六岁,只要让她爱上自己,回城就有望,什么未婚夫都不足为惧。


邹诚围着缝纫机和布料啧啧称奇:“林知青,你还会做衣服?这些布都是在供销社买的?”


林初夏随手拿起布料给他看:“家里人的衣服都是我做的。不过布都是瑕疵布。你看,这块的确良边上有机油渍,这块斜纹布染色不均,这块……”


邹诚哈哈一笑:“我粗人一个,可不懂这些。你手艺咋样?”


林初夏大大方方地拉开衣柜门。


里面挂着三条布拉吉、三套列宁装、两套七一式军装、一件呢子大衣、三套斜襟棉袄配裤子。


几乎是这个年代所有流行款式的集合,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我从小就喜欢缝缝补补,衣服都是自己做的,也接点针线活换点吃喝补贴家用。”林初夏解释道。


李书华打量着衣柜,眉头微蹙,觉得她太铺张,以后得管管,不然钱都败光了。“小林知青,咱们还是要艰苦朴素些,不能这样浪费。”


不等林初夏开口,邹诚先嗤笑出声:“人家花自己钱做的衣服,又没花你的钱!”


李书华被噎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邹诚这才压低声音:“林知青,有空能帮我做套七一式军装吗?我用东西换。”


林初夏微笑点头:“当然可以。”她今天展示衣柜,本就有挣点手工费的意思。


邹诚不再多说,人多眼杂,私下交易是这年代的默契。


孟晓晴也来了。


她自己也带了件布拉吉,可和林初夏的一比,款式立刻显得逊色。


她心动不已,盘算着找机会也请林初夏用那漂亮的天蓝色的确良布做一条。


徐莹和赵红艳围着那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眼中满是艳羡。


这通常是结婚时婆家才舍得置办的大件彩礼,林初夏一个未婚姑娘竟自己拥有了。


陈东和林峰则好奇地摆弄着桌上的三五牌座钟。


需要上发条的老式钟表,长方木壳刷着黄漆,滴答作响,整点敲钟。


这是姐姐林春棠送的毕业礼物。


顾云潇抱着那台上海红灯牌t-602收音机,专注地调试着频道。


男人对这种精密机械总有天然的好奇。


他家境虽好,但这型号比他家里的还先进些。


很快,关山老师播讲《林海雪原》的声音清晰传出,满屋的人瞬间被吸引,静静围坐聆听。


林初夏拿出九个跟大队长家换的鸡蛋和一根腊肠,去厨房张罗开火饭,请知青们暖房。


母亲没给她带太多肉,只能等明天去镇上供销社采购了。


晚上,她用带来的调料做了一大锅腊肠煲仔饭。


每人分到四两米饭、五片腊肠、一个煎蛋和一小碟凉拌菠菜。


在这个细粮金贵的年代,这顿饭算得上丰盛体面,大家都吃得很满足。


众人离开后,邹诚又折返回来,跟林初夏敲定了军装的细节。


七十年代的布料幅宽约九十厘米,邹诚身高一米八,一套男式军装需要约十五尺布。


他没布也没票,林初夏最终收他二十块钱手工费。


比京市百货大楼买23块钱的成品还实惠些。


两人约好五天后交货。


送走邹诚,林初夏看着泥胚墙和地面,只觉得灰扑扑的。


明天得去多买点旧报纸糊墙,不然满屋掉土渣子。


最后一位知青离开,新盖的土坯房安静下来。房梁上,一道白色影子轻盈滑落,正是林初夏的伙伴——小栗子。


“夏夏~!”小栗子嘶嘶的声音满是雀跃,“可算没人啦!新家真亮堂!我能住衣柜下面不?那儿进出方便!”它支棱起小脑袋,黑豆眼期盼地望着炕上的红漆衣柜。


林初夏笑着将它冰凉的小身体捧起,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它的圆脑袋:“当然行!以后这儿,就是咱俩的家!”小栗子最爱这亲昵,立刻满足地把自己盘上她脖子,凉丝丝地当起了“围脖”。


林初夏开始收拾带来的布料。脖子上的小栗子也没闲着,操心地指挥:“夏夏,叠齐边儿!”说着,它滑下来,灵巧的尾巴尖卷起布角递给她。一人一蛇配合默契,很快布料就叠成了豆腐块。


转到小厨房,地上是装碗筷的木箱。小栗子立刻游过去:“夏夏,碗!”


它用身体小心缠住一个粗瓷碗边缘,“举”起来递去,尾巴尖还下意识扶着碗底:“小心,沉!”它嘶嘶叮嘱。


林初夏刷碗时,小栗子就在箱子和水盆间穿梭,卷着碗筷传递,还不忘提醒:“盆边有锈,刷干净!别吃坏肚子!”


当最后一双筷子码上简陋的木架,小栗子又盘回林初夏脖子上,得意又带着点疲惫:“哼,这点活儿算什么!为了夏夏和家,小栗子再干十箱都行!……不过该歇啦,明天还得查米缸有没有老鼠洞呢!”


林初夏吹熄煤油灯,黑暗中,唯有小栗子月光般的鳞片泛着微光。


她轻抚着颈间冰凉的依靠,低语:“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睡吧,小栗子,我们的家,晚安。”


1973年7月25日清晨,林初夏正蹲在门口用牙粉刷牙,隔壁就传来吵闹声。


陈东和徐莹在收钱,一会儿要进城买新锅。


赵红艳骂骂咧咧交了五块钱,直斥孟晓晴是扫把星。


孟晓晴被骂的根本不敢还嘴,只坐在一旁委屈地流泪。


林初夏刷完牙,回屋换了条自制的蓝色齐膝布拉吉,穿上小皮鞋,将乌黑的头发编成两条精致的鱼骨辫搭在胸前,又剪了个清爽的碎刘海。


她实在欣赏不来这时代流行的刷子头和工人头。


最后,她挎上白色帆布包,里面装着零碎小东西掩人耳目,实际上360元钱稳妥地藏在空间里。


这360元包含下乡补贴、母亲给的应急钱、家人的私房钱和自己做衣服攒下的积蓄。


小栗子留下,他说要上山找食物去。


焕然一新的林初夏走出来,引得知青们纷纷侧目。


她皮肤白皙,挺翘的鼻子配上一双清澈的小鹿眼,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小巧的圆脸充满朝气,虽不是明艳挂,却也甜美可人。


林初夏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觉得地府那个“花容月貌基础版套餐”花得值。


孟晓晴刚哭过,看到林初夏的裙子又忍不住凑近打量:“林知青,这也是你自己做的?”


林初夏笑眯眯地回答:“当然,和我姐姐一人一件。”


孟晓晴满心羡慕,她打算去镇上邮局看看家里寄的汇款单到了没。


等有钱了,她也要盖房子单住,买好看的布请林初夏做裙子。


徐莹不动声色地插到两人中间,拉起林初夏的手就往外走:“小林知青年纪小,穿什么都水灵。一会儿回来帮我看看我那件列宁服袖子能不能往上改改?腰身好像也有点松。”


“好啊,我觉着可以调整一下。”林初夏被拉着,只好跟着徐莹往村口牛车方向去。


陈东、徐莹、顾云潇、邹诚、孟晓晴、林初夏六人很快到了牛车旁。


赵红艳和李书华舍不得两分钱车费,没跟来。


他们特意早到半小时,只为能挤上车。


徐莹刚上车,正要回头拉林初夏,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