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被阴湿清冷苗疆少年强制爱了(27)

地面裂开一条缝隙,缝隙里,一双双漆黑含泪的眼睛,正仰起来,惊恐又希冀地看着她。

画面冲击感太强,舒窈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她脸色一变,差点呕出来,用力捂住嘴巴才逐渐缓过来。

脚下的泥土很浅,踩下去发出木板的咯吱声,下面是个地窖。

地窖里关着许多女人,嘴巴里塞着干草,张大到最大的限度,连嘴角都开裂渗血了,活像恐怖片里看过的裂口女。

她们身上的衣服七零八碎,被扒得差不多了,却没有青紫的痕迹。

不是侵犯,那绑她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脚步声渐渐靠近,显得有些沉重,应该是刚才那几个抬着竹筐的苗族汉子。

舒窈快速逃离,寻了个角落躲着,直到眼睁睁看着汉子抬着竹筐走下地窖。

确认周围无人之后,舒窈才敢走出来。

缝隙得以窥见的画面实在太小了,舒窈一咬牙,扎紧衣袖趴在了地上。

大半个地窖映入眼帘,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里面至少关了三四十个女人。

缝隙里散发出阵阵恶臭,女人们不被允许外出,吃喝拉撒都在地窖里解决,起初还能为了脸面憋上几天,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只想苟延残喘活下去。

壮汉将竹筐一个个抬到地窖里,视线扫过惊魂不定的女人们。

他阴恻恻地勾起唇,兴奋道:“恭喜,你们又来新同伴了。”

故意恐吓女人们似的,没有用苗语,而是用着蹩脚生涩的汉语,话里话外透着残忍和诡异。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放我们出去!”

一个衣衫还未完全破烂,意识清醒的女孩指着为首的大汉质问道:“你是苗族的对吗?苗族也要遵守法律,绑架可是要坐牢的!”

她被抓来才两天,被荼毒得没那么深。

地窖里的女人,被关时间最长的有两个月之久,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神情涣散,头发乱糟糟,已经全部成结。

关在地窖连澡都洗不了,身上或多或少裹着层泥垢,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她们害怕得像受了惊的猫。

“法律?”

壮汉冷冰冰地笑起来,“法律在我们寨子行得通的话,你觉得你们能被绑到这里来?”

女人的质问和警告落在他耳朵里,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估计都在等着我们寨子给他们送去延年益寿的新鲜补品。”

壮汉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不惜揭破内里肮脏恶心的交易,从根本上摧残女孩的神经。

不是希望警察赶过来,将他们绳之以法吗?

简直是白日做梦。

长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所有人都抵挡不住它的诱惑,毫无例外。

舒窈趴在地上,将壮汉的话尽收耳底。

和她猜想的一样,这群苗人把女孩们绑过来,果然与所谓的长寿有关。

拿她们的身体,来练蛊吗?

壮汉一脚踹翻竹筐,一道柔软娇小的身影软绵绵地滚落地面。

她被下了药,处于昏迷状态,摔在地上破了皮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竹筐就是一个女人,舒窈数了下,壮汉一次性弄来了五个女人。

有一个已经醒了,想必当时在村口不停挣扎的就是她。

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非常年轻的可怜姑娘。

许是在壮汉手里吃了苦头,她怕得不行,竹筐被踹翻后手脚并用爬进人堆,一句话都不敢说。

“巴图。”

地窖门吱呀一声打开,手拄骨杖的老人被漂亮貌美的苗女搀扶着走进。

女孩们见到他,个个惊恐尖叫着往角落里躲,比看到壮汉还要恐惧。

“村长。”

壮汉恭敬颔首,天性凶神恶煞的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轻蔑嘲笑。

他没再说汉语,又换成了苗语与村长交流,系统在舒窈的脑海里充当翻译器。

村长点点头,伸出苍老的手指,特定指了几个女孩。

“这次的蛊料,就选用这几个吧。”

“不要!不要!”

被指到的女孩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被关进地窖后,她们经常看到眼前这个老头走进来,带着几个女孩走,然后就再没看见过那些女孩的身影。

反倒是他的面容,日复一日变得年轻起来。

这种变化不明显,但架不住用人炼蛊的次数过多,久而久之,所有女孩都注意到老村长容貌的变化。

她们绝望地意识到,苗寨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们之间有迷路的游客,还在读书的学生,来写真的画家,都是无意间被人哄骗,绑架到了苗寨。

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还好,只要给出足够的赎金,就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危。

问题出在不只是绑架,这群疯子要拿她们来炼能延长人寿命的蛊虫。

村长一声令下,身后人高马大的男人们就扑了上去,押着女孩脱光衣服,检查她们的身体。

长寿蛊的蛊料,要用年轻的女孩来填补。

身子不能破,得保持绝对的干净,她们的处子血液才能有用。

一时间,地窖惨叫连连,舒窈不自觉拧起眉头,愤怒地攥紧拳。

检查完毕,壮汉拱手,在其中一名女孩崩溃绝望的眼神中,冷漠汇报。

“村长,这个已经破了身子。”

村长原本还微微勾着的犀利薄唇,不悦地压下去。

旅游区人多眼杂,擅自绑人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他们常常和寨外的人合作,花高价购买女孩,经过检查之后才会送进来。

居然还会有漏网之鱼。

对方是熟识的老手了,不至于哄骗他。

那就是寨子里有人对女孩下手了,破了她的身。

苍劲的手指落在骨杖上,猛地收紧,族长脸色难看得可怕。

身旁的苗女呈上一个蛊盅,掀开盖子,一个通体漆黑,形似蜈蚣的蛊虫爬了出来。

“啊!”

女孩们尖叫着后退,族长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蜈蚣的脑袋。

“去吧,孩子。”

话落,蜈蚣像是受到某种召唤,飞快地爬到女人身上。

女人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任由蜈蚣嗅闻她身上的气息。

片刻后 ,蜈蚣有了目标,从女人身上爬下来,就往村长身后扑去。

“不!不是我!别过来!”

一个臂膀上纹着刺青的男人脸色大变,连连后退。

他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蜈蚣顺着男人宽松的裤脚往上爬,直到爬到喉咙处,恶狠狠地一口咬上去。

“呃!”

男人痛苦地捂住喉咙,登时说不出话,脸部充血涨得通红。

“村....村长....”

男人浑身卸力,膝盖发软跪在地上,疼得直打哆嗦。

“我...知错了...唔....放过...我...”

剧毒冲刷着四肢百骸,损伤男人的语言系统,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毒发身亡不过三十秒,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铁青着一张脸僵硬倒下去,后脑勺砸在地上没了气息。

村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