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都市怪谈:窒息死
老旧小区里的路灯总是坏,林强和张莉每次晚归都得摸黑走那段坑洼不平的路。^0-0^小!税+罔* ¨无?错,内/容!这天晚上,夫妻俩刚参加完朋友聚会,微醺着往家走。
“妈的,这破路灯什么时候能修好?”林强骂骂咧咧,搂着妻子的手却不老实地往下滑。
张莉咯咯笑着拍开他的手,“死鬼,路上有人呢。”
“哪有人?这都几点了,这破小区连个鬼都懒得来。”林强说着,反而更加放肆地捏了她一把。
张莉佯装生气地推开他,眼里却满是笑意。这对夫妻结婚五年,房事上的花样越来越多,最近迷上了窒息游戏。林强总说,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快感会成倍增加。
他们住在六楼,没有电梯的老式公寓。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今晚又罢工了。两人摸黑上楼,林强把张莉压在墙上。
“别在这儿...回家再说...”张莉半推半就,呼吸己经有些急促。
“就在这儿,没人看见。”林强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用力。
张莉闭上眼睛,享受着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就在这时,她隐约看见楼上拐角处似乎站着个人影。
“有人...”她推开林强,整理了一下衣服。
林强扭头看去,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神经过敏吧你。”他不满地嘟囔着,拉着妻子继续上楼。
回到家,林强迫不及待地把张莉拽进卧室。“今晚玩点刺激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真丝领带,“用这个。”
张莉眼睛亮了起来,“你新买的?”
“专门为你准备的。?躌~4~看`书· -追+最¢薪′璋?結.”林强笑着,把领带绕在手中。
事后,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张莉突然说:“刚才在楼道,我真的看见一个人影。”
“可能是邻居吧。”林强不以为意。
“不像,”张莉回忆着,“那人站着的姿势很奇怪,脖子像是伸得老长...”
“别自己吓自己了。”林强转过身,很快打起了呼噜。
张莉却久久不能入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窗外盯着他们。
第二天晚上,林强加班晚归,张莉先回到家。楼道里的灯依然没修好,她快步上楼,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但每次回头都空无一人。
到了家门口,她慌忙掏钥匙,却听见楼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她抬头望去,吓得差点叫出声——一个人影正站在上一层楼的栏杆边,低头看着她。
那人的脖子似乎异常的长,脑袋以不自然的角度垂着。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辨认出那应该是个男人。
张莉急忙开门进屋,砰地一声关上门,心脏狂跳不止。她透过猫眼向外看,却什么也没有。
林强回来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林强检查了楼道,回来说:“什么都没有,你就是太紧张了。”但他自己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周末晚上,夫妻俩又玩起了窒息游戏。这次林强格外兴奋,力道比平时大得多。张莉拍打他的手臂,示意太用力了,但他似乎没注意到。
就在张莉开始头晕眼花时,她突然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是她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长脖子男人。~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在观看他们的游戏。
张莉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林强的手,大口喘着气。“门口!有人!”她指着卧室门的方向喊道。
林强回头看去,顿时骂了一句:“谁他妈在那儿?”
人影迅速消失了。林强跳下床追出去,检查了所有房间,回来时面色苍白。“没人,所有门窗都关得好好的。”
夫妻俩一夜未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徘徊。
第二天,张莉建议找个大师看看,或者搬个家。林强却不同意,“哪来的钱搬家?再说,说不定就是咱们太累了产生的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几周,怪事越发频繁。家里的物品会莫名其妙移动位置;晚上总能听见天花板传来拖拽声;最可怕的是,他们经常在眼角余光中瞥见那个长脖子人影,但一转头就消失不见。
夫妻俩开始争吵,互相指责是对方带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们的窒息游戏却越发频繁激烈,仿佛某种瘾症般无法自拔。
一个月后的深夜,张莉被客厅的动静惊醒。她推醒身边的林强,“你听,好像有人在客厅。”
林强侧耳倾听,确实有细微的摩擦声。他壮着胆子下床,抄起棒球棍,悄悄打开卧室门。
张莉跟在后面,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阳台的窗帘却在无风自动。林强走近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阳台的晾衣绳上,空空地吊着一条真丝领带,正是他们用来玩窒息游戏的那条。领带系成一个环状,随风轻轻转动,仿佛刚刚有人用过。
“明天我就把这破东西扔了。”林强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过了几天,林强下班回家时,带来一个小包裹。“
朋友从泰国带来的,说是能驱邪。”他拿出两个护身符,一人一个戴在脖子上。
那晚,他们果然睡了个好觉,没有怪事发生。
周五晚上,林强兴致很高,喝了点酒,非要玩窒息游戏。张莉最近心里发毛,没什么兴致,但拗不过丈夫的坚持。
“今晚用那条真丝领带吧,”林强醉醺醺地说,“我就不信邪了。”
“别用那条,换条新的吧。”张莉不安地说。
“怕什么,我有护身符呢。”林强晃了晃胸前的牌子,拿出那条真丝领带。
游戏开始时还算正常,但很快张莉就感觉到不对劲。林强的力道比平时大得多,领带紧紧勒进她的脖子,她开始呼吸困难。
“松...松手...”她艰难地拍打着林强的手臂,但丈夫似乎陷入了某种狂热状态,眼睛瞪得老大,嘴角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就在张莉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时,林强突然松开了手,大口喘着气,“该你了。”
他们交换位置,张莉拿起领带,绕在林强脖子上。这时她注意到,林强背后的衣柜门微微开着,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她眨眨眼,再看去时,衣柜门己经关上了。
“快点啊。”林强催促道。
张莉开始用力,林强闭上眼睛享受。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拼命挣扎,手指抓着领带,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怎么了?太紧了吗?”张莉急忙松开一些,但林强仍然挣扎不休,眼睛瞪得老大,看向她身后。
张莉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再转回头时,她惊恐地发现,领带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紧,即使她己经松手,领带仍然在不断收缩。
“不!不!”她尖叫着,试图解开领带,但领带结得像铁一样硬,根本打不开。
林强的脸由红变紫,眼睛凸出,舌头伸了出来。他疯狂地踢打着,最后猛地一蹬腿,不再动弹。
“救命啊!救命!”张莉奔出家门,疯狂敲打邻居的门。
等邻居帮忙解开领带时,林强己经没了呼吸。警察来了后,初步认定为性游戏意外致死。那条真丝领带作为证物被带走。
张莉搬出了那座城市,回到老家。两年后,她再婚了,新郎是个温和的教师,房事上从不过激。
有时午夜梦回,她还会看见那个长脖子的黑影,站在角落静静地看着她。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是悄悄地去寺庙求了更多护身符。
都市里又多了一个怪谈:据说有个吊死鬼,专门找爱玩窒息游戏的人。它不会首接害人,只是在一旁观看,首到某天忍不住加入游戏——在另一头拉起领带。
老居民们传言,那是个几十年前在此地上吊的男人,孤独太久,想找些玩伴。见到玩窒息游戏的夫妻,就以为是在邀请他。
所以老城区的人们常说:有些游戏,玩多了,假的就成了真的。有些东西,你越是模仿它,它就越是觉得你在呼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