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臣服?我喜欢

“滋……咔嚓。+1_8+0~t·x-t~..c_o\m,”

冰冷的金属门在电机的带动下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空气里,有淡淡的柑橘香味,但除了空气清新剂外,还有一股紧绷气息。

后车厢的角落,苏蜜塔和帕尔瓦蒂蜷缩着,像是两只被暴风雨从鸟巢里打落的雏鸟。

尼龙扎带很紧,红痕在白皙的手腕和脚踝上,十分明显。

车门的巨响,让她们猛地一抖,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只剩下了压抑的呼吸声。

‘结束了……加罗尔帮……白象庄园……’

苏蜜塔混乱的思绪碎片般掠过,昔日的高贵,与此刻黑暗的现实重叠,寒意刺骨。

帕尔瓦蒂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无论做了多少心理准备,在江锋持续不断的冷漠重压之中,她心理还是抵达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江锋没理会两人,他推开车门,跳了下来。厚重的厢式车门在他身后“嘭”一声合拢。

沉闷的回响,在5552隔间里震颤。就好像是谁在敲击着一面无形的大鼓。

江锋看了一眼小帅和金包银,有它们在,他并不畏惧两个弱女子能掀翻天。

‘是时候,看看这两位代理人的成色了。’

江锋想起哈尔西收集的档案,关于她们被打磨过的“才能”——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取悦权力,如何成为完美的工具。

这可不是上学时候有老师教的。

这是黑暗的地下世界里,血腥的环境所锤炼出来的技能。

‘至于她们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目光扫过紧闭的车门,江锋微微一笑:‘那不重要。只要够聪明,就能认清现实。’

他握住后车厢的门把手,猛地一拉。

锁扣的噪音,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车厢里,蜷缩的两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角落缩去,衣服的缝隙起落,白得刺眼。

江锋弯了弯腰,锋利的刀锋轻轻一挑。

“啪嗒”几声轻响,姐妹俩手脚上紧绷的尼龙扎带应声而断。-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

束缚骤然解除,但两人依旧僵在原地,纹丝不动。

手腕脚踝上,淡紫色的勒痕清晰可见,血液重新流回麻木的肢体,刺痛感让帕尔瓦蒂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下来。”

江锋声音低沉,简单而平淡。

他退后一步,让开位置,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们。

车厢里死寂了几秒。

然后,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苏蜜塔最先动了,她并未去碰头套,反而是手脚并用,极其笨拙地向着车厢的边缘爬去。

帕尔瓦蒂紧随其后,动作狼狈,僵硬得像是生锈的木偶。

她们摸索着车厢边缘,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但长时间的束缚,让她们的肢体有些不听使唤。

“噗通!”、“咚!”。

两声沉闷的撞击。苏蜜塔几乎是脸朝下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膝盖和手肘钻心的疼。

帕尔瓦蒂也没有好多少,侧身滚落,肩膀重重磕了一下,疼得她眼前发黑。

闷哼声,被她们强行吞了回去。

她们甚至不敢去揉痛处,就那么狼狈地趴着,头套依旧固执地罩在脸上。

江锋看着地上这两团毫无威胁的“麻烦”,眉头却舒展开来,随即又奇怪地拧在一起。

‘搞什么飞机?’他有些无语:‘头套是焊死了?’

与此同时,苏蜜塔心里却回忆起了一桩往事,她相信自己的妹妹也是记得的。

那是一个夏天,巴霍巴利喝醉了酒,让她们的母亲戴上面纱跳舞。

气氛火热,巴霍巴利也“加入”了舞蹈,一切,都向着神秘的方向发展。

但坏就坏在,帕尔瓦蒂的母亲,擅自解开了面纱。

那一天,在两小一大,三个女人噤若寒蝉的注视中,一条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一边打,巴霍巴利还一边指责着女人的不服从。

从那之后,什么是兽性,这个问题的答案,便深深烙印在她们幼小的心里。¨3¢8+k+a·n+s\h·u′.*n!e\t-

而现在,两人都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只不过,当初戴着面纱舞动的,是她们的母亲。

现在,戴着头套从车上爬下来的,却是她们自己。

“把头套摘了。”江锋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死寂。

几秒钟后,如同被按下开关,苏蜜塔和帕尔瓦蒂几乎是同时动了。

颤抖的手猛地抓住罩在头上的粗糙黑布,用力向上一扯!

刺目的白光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狠狠扎进极度敏感的瞳孔。

黑暗和明亮的瞬间转变,带来剧烈的刺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们本能地抬手遮挡,又强忍着放下,努力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艰难地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两人都没抬头,只是安安静静地跪着,谦卑地将额头贴在地上,全程没有偷眼去看江锋的容颜。那刻在骨子里的“高贵”,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您……是匿名者A吗?”

最后,还是苏蜜塔大着胆子问了一声,她害怕认错了人。

江锋有种感觉,他和这俩人,好像并没有身处同一个时代。

“我是。”他淡淡道。

“您以后,就是我们的主人了。”

苏蜜塔急忙表忠心,帕尔瓦蒂的声音也紧随其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狂热的顺从。

“我们发誓,绝对服从您的每一个指令!无论它是什么,我们都绝不会违逆!”

“请……请相信我们的忠诚!”

‘主人?绝对服从?’

江锋心头警铃瞬间大作。这吹捧来得太猛烈、太廉价,像喂给武大郎的药。

他太清楚权力场上,过分的谄媚背后往往藏着致命的刀锋。

‘果然是巴霍巴利教出来的好女儿。’

‘是表演?是求生欲?还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只剩奴性?’

江锋忽然觉得,今天或许不是他给两位上课,而是她们给自己上了一课。

如何在别人的卑躬屈膝里,既展露威严,又不被迷惑?

这是一个他从未有过学习经验的问题,自然他也无法立刻得到答案。

江锋眼神锐利,扫视着地上两个卑微的身影,他忽然明白了答案。

‘老虎就是老虎,雄狮就是雄狮。’

‘为王的理由,是力量。而力量,既来自于杀戮,也来自于心智。’

‘我有杀戮的力量,也有坚强的心智。’

‘她们畏惧我,是理所应当的。’

江锋的眼神渐渐改变,他没有反驳她们的称呼,更没有安慰。

沉默在隔间里弥漫,这沉默本身,就是无形的重压。

“听着。”江锋终于开口。

一个个字,如同一颗颗钉子,砸在两人悬到嗓子眼的心上。

“从今天起,把你们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清空。”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你们要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安心做事。”

“你们脑子里想的那些,折磨,侮辱,或者是更变态的玩意儿……”

“我并没有兴趣,一点都没有。”

隔间里了空气凝固了,地上两人的身体同时僵住,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但是。”

江锋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任何形式,任何程度。一次,就足够了。”

他没有说“足够”了之后是什么,但在从小饱受“艺术熏陶”的苏蜜塔和帕尔瓦蒂耳中,却比任何一种具体的威胁都要恐怖十万倍。

“明白了?”江锋问。

“是!”、“明白了!”两人抢着答道。

“抬头。”江锋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急忙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站在惨白灯光下的那个男人。

他站得笔首,光线从他身后斜上方打下来,让他的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最首刺心灵的,是那一双平静的眼睛。

没有预想中的暴戾或淫邪,只有掌控一切的冷漠。

在她们此刻卑微的视角里,江锋仿佛一尊从冰冷太阳里降临的神祇。

高大得几乎顶天立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无形威压。

‘神……’帕尔瓦蒂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尖叫。

‘不是野兽……是……裁决者?’苏蜜塔也不由得这样想着。

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眼神交流,长期被训练出的、刻进骨髓的本能瞬间压倒了迟疑。

两人几乎是同步地、以一种无比恭顺的姿态,再度双手伏地,额头深深地、虔诚地贴向冰冷肮脏的水泥地面。

“主人。”苏蜜塔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更多的是驯服。

“感谢您的仁慈。”帕尔瓦蒂的声音更低,更顺服。

‘仁慈?’江锋看着脚下这两个卑微叩首的身影,眉头锁得更紧。

她们的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那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姿态,让他心头那点刚刚升起的、对她们智商的评估蒙上了一层阴影。

‘巴霍巴利,你他妈到底把她们训成了什么东西?’

江锋只觉得荒谬,这不是他想要的代理人,至少不完全是。

他需要的是头脑清醒的工具,不是只会磕头的奴隶。但眼下,震慑和掌控是第一步。

“起来。”他挥了挥手。

两人立刻顺从地站起身,静静等待着。

江锋看到了她们的眼神,里头是等待指令的渴望,以及想要证明自己有用的迫切。

他这才恍然大悟,长期的“价值”训练,父亲和兄弟的背叛,无情,让她们的内心,早己经条件反射般接受了作为玩物的结局。

可在被明确告知不会被用作玩物后,

反而激发了她们的逆反心理,爆发出一种扭曲的、全力以赴证明自己“有用”的迫切。

‘这可以加以引导,变成对我有利的东西。’

江锋眯了眯眼睛,忽然开始觉得满意起来了。

加罗尔帮,还真是给他送上了一个接一个的大礼。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