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日月山河一卷书:回望大明二十七朝憾与辉
这一章我改了又改,总怕寻常笔墨太轻,配不上它背后藏着的百年风云——毕竟这数字,可不是寻常章节号那般简单。
各位青年俊才、读者老爷,你们浸淫明史这些时日,早已是“明粉”中的行家,这“276”的门道,想必早被你们摸得透透彻彻了吧?
来,评论区尽管把答案亮出来!若是没猜中,可得乖乖点个催更,或是赏小生一杯热茶,咱们再慢慢唠这大明二百七十六年的热血与遗憾。
日月山河一卷书:回望大明二十七朝憾与辉;
当敲下“第 276章”这几个字时,我特意停了笔—屏幕右下角的日历显示着寻常日子,窗外是车水马龙的都市喧嚣,可指尖触到键盘的瞬间,仿佛有一道时光裂隙在眼前展开:
指尖似触到了应天城刚出窑的青砖,还带着窑火的温热;耳畔似响起了紫禁城的铜铃,被百年风雨浸得泛着绿锈,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叮咚声里全是旧时光的味道。
这数字哪里只是个章节号啊!它是洪武元年正月初四,朱元璋在应天登基时,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龙袍。彼时他站在丹陛之上,声音里还带着濠州的乡音,却字字如铁、掷地有声:
“立国大明、建元洪武!”
这一声,是汉家儿郎挣脱蒙元桎梏的呐喊,是破碎山河重归汉家的宣告,从此天下再不是“大元”,而是“大明”;汉人也不再是四等人,不再是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牲口。
它也是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煤山歪脖树下那道染血的遗诏。崇祯帝自缢前,在衣襟上写下“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那墨字混着血,成了大明最后一道悲壮的印记。
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尸,勿伤百姓一人。
从朱元璋“开局一个碗”的赤贫,到崇祯帝“结局一根绳”的决绝,二百七十六年的波澜壮阔,早成了我们这些明史爱好者心里最沉甸甸的牵挂——既为它的辉煌热血沸腾,也为它的遗憾扼腕叹息。
有人总问我:“为何偏偏写明朝?而不是‘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大汉,不是气象万千、万国来朝的大唐,不是文采风流、词赋漫天的北宋?”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或许是第一次在历史课本里看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时,那种胸口发紧的震撼——原来真有王朝,连君王都带着这般硬气;
或许是读到朱元璋从濠州放牛娃、皇觉寺和尚,一步步提着刀杀出重围,把“大明”的旗号插遍中原,觉得这“开局一个碗”的逆袭,比任何话本传奇都热血。
又或许是看到万历年间,张居正顶着满朝文官的唾沫星子推“一条鞭法”,哪怕被骂“权臣误国”也不回头;海瑞抬着棺材闯宫门,指着嘉靖帝鼻子骂“嘉靖嘉靖,家家皆净”,哪怕丢官入狱也不悔——这个朝代的人,骨子里都带着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韧劲儿,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守住心里的“道”。
就像历史上的卢象升,盔甲里还裹着父亲的丧服,就急着上了战场。父亲刚咽气,他连守孝的麻衣都没换,便带着天雄军往巨鹿赶——身后是清军铁蹄踏起的漫天尘土,身前是朝廷迟迟不到的粮饷,可他半步没退。
那身丧服,哪里只是为了尽孝?是为了被阉党逼得告老还乡的孙承宗,是为了他自己那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报国心,更是为了那个早已被党争蛀空、却还在苦苦撑着的大明。
我翻《明史卢象升传》时,读到他最后战死在蒿水桥的段落,眼眶忍不住发热:那时他身边只剩几十名亲兵,箭射穿了他的左臂,长矛扎进了他的胸膛,鲜血浸透了丧服,可他还是咬着牙喊“杀敌!杀敌!”,直到断气,手里都没松开那把染血的长枪。
还有孙传庭,崇祯十五年,他带着刚凑齐的“秦军”出潼关,去挡李自成的百万大军。
那时候朝廷欠饷快一年了,士兵们穿着单衣,手里的刀枪锈得发亮,连握柄都磨得光滑,可孙传庭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大明最后的家底了,退一步,便是亡国。
可就是这样一位能打的将军,之前却被崇祯关在诏狱里三年,放出来时,头发都白了大半,背也比从前驼了些,可眼里的光还在。
最后在郏县之战,他被李自成的军队团团包围,身边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他骑着马往敌阵里冲,从此没了踪迹。但是崇祯到死都没给孙传庭追赠谥号,直到南明时,才有大臣想起这位“传庭死,而明亡矣”的将军,为他请封。
每次读到这段,我都忍不住想:若是崇祯能早点信他,若是朝廷能多给点粮饷,大明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可这大明最让人气愤的,从来不止是皇帝的猜忌。是那些只会在朝堂上引经据典的文官,把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和武将骂成“粗鄙丘八”,仿佛手里握了支笔,肚子里装了些四书五经,就比拿刀剑保家卫国的人高一等。
戚继光在东南抗倭时,打了九战九捷,倭寇闻风丧胆,连海边的百姓都喊他“戚家军”,可就因为他是武将出身,照样得给文官张居正写信,字里行间满是谦卑,自称“门下走狗小的戚某”,只为换来粮饷和兵权。
那些文官坐在暖阁里,喝着雨前茶、写着锦绣奏折,嘴上骂武将“不懂礼法”“只会好勇斗狠”,可真到了敌兵压境、城破在即,还是得靠那些他们看不起的“丘八”去拼命。
这种骨子里的轻视,比敌人的刀枪更伤人,也一点点磨没了大明的军威。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偏偏喜欢明朝——它不完美,甚至有很多荒唐事:嘉靖帝沉迷修道,二十多年不上朝,把朝堂交给严嵩父子;万历帝赌气三十年躲在后宫,让朝堂成了党争的战场,东林党和齐楚浙党吵得不可开交;有魏忠贤等阉党祸国殃民,也有东林党的清谈误国,把国事当成了戏台。
可它也有卢象升、孙传庭这样的忠臣,有戚继光这样的名将,有李时珍这样踏遍山河、著《本草纲目》的学者——他们像黑暗里的光,哪怕只有一点,也拼尽全力照亮这片山河,让这荒唐的朝代多了些温度。
——他们像黑暗里的光,哪怕只有一点,也拼尽全力照亮这片山河。
可越爱,就越为它遗憾。我总在想:若洪武爷定鼎天下时,能跳出“重农抑商”的局限,把商税、盐税的规制立得清明些,别让本该进国库的银子成了贪官私财,大明的财政何至于后来捉襟见肘?
若永乐迁都北京时,能多顾念南北平衡,别让江南赋税全耗在边防与工程上,再严管官员盘剥,百姓何至于为缴赋税拆棉衣、卖儿女?若万历没被“国本之争”绊住心神,能严查士绅偷税、官员贪腐,不让国库银子全流进私囊,大明何至于空有富庶之名却无抗风险之力?若崇祯能先清朝堂贪腐蛀虫,把军饷实实在在送到前线,而非只催孙传庭死战,潼关的秦军何至于饥寒溃散,李自成又怎能轻易叩关?若他能在最后关头放下“君王死社稷“的执念,毅然南渡应天,以大明的半壁江山、江南的财富民心,能否效仿南宋延续国祚,甚至徐图中原?
可历史没有如果,就像萨尔浒之战,十万明军惨败,那些年轻将士的鲜血,染红了辽东的土地,只留下史书上“大败”两个冰冷的字;就像熊廷弼,他在辽东筑起防线,挡住了后金的进攻,却被阉党诬陷,最后落得个“传首九边”的下场,他的头颅在边关城头挂了三年,风吹日晒,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但要说大明只有遗憾,又太不公平了。
它有“庙堂高坐十六帝”的传承:洪武爷铁血,扫平陈友谅、张士诚,把蒙古人赶回漠北,让百姓不再受异族欺压;永乐爷壮阔,迁都北京、派郑和下西洋,让大明的威名传到海外;宣德帝仁厚,让百姓休养生息,有“仁宣之治”的太平日子,连街边的小贩都能安心做生意。
哪怕是万历帝,虽然三十年不上朝,也还能靠张居正留下的底子,打赢宁夏之役、朝鲜之役、播州之役,守住大明的疆土,让倭寇不敢再犯。
它有“疆域绵延千万里”的气魄:北到奴儿干都司的极寒之地,那里的驿卒冒着风雪传递文书;南到交趾布政司的热带丛林,那里的官员教百姓种桑养蚕;郑和带着两百多艘宝船下西洋,把大明的丝绸、瓷器、茶叶带到红海沿岸,那时候的泉州港,桅杆密密麻麻像森林,连欧洲的商人都坐着船赶来,只为换一匹大明的云锦、一只青花瓷,把大明的好东西带回去。
它有“草莽振臂驱胡虏”的豪情,朱元璋带着徐达、常遇春这些农民兄弟,从濠州起兵,一路杀到大都,把蒙古人赶到漠北,喊出“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口号,让汉人的江山重新姓汉。
那些跟着他打天下的将士,大多是出身草莽的普通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铁匠,有的是贩夫走卒,却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改写了历史,让“草根”也能撑起一个王朝。
它有“君王持剑守社稷”的骨气:朱棣迁都北京,说“天子守国门”,亲自站在边防前线;崇祯帝宁死不降,自缢前还想着百姓,不丢大明的尊严。这种骨气,不是装出来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大明最珍贵的底色。
还有那些藏在历史里的“烟火气”——松江府的织工,用织机织出“寸锦寸金”的宋锦,每一根丝线里都藏着江南的温柔;景德镇的瓷工,在青花瓷上画下烟雨江南、大漠孤烟,让大明的瓷器成为世界的珍宝;宣府的边卒,在寒风里啃着硬饼,守着烽火台,他们或许没留下名字,却用生命护住了身后的万家灯火。
这些,都是大明的荣耀,是我们这些热爱明史的人,每次想起都忍不住骄傲的地方。
这一百二十天,我常常对着史料发呆,有时候看到感动的地方,会忍不住掉眼泪;有时候看到荒唐的地方,会气得拍桌子。
可正是这些情绪,让我觉得大明不是史书上冰冷的文字,不是博物馆里的文物,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一段段真实的故事——有笑有泪,有血有肉,有遗憾也有荣耀。
就像咱们评论区里,有人为张居正鸣不平,说他“一条鞭法”救了大明,却落得个抄家的下场,连儿子都被逼死;有人为孙传庭心疼,说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连个谥号都没得到,连尸骨都找不到;有人骂文人误国,说那些文官只会空谈,误了大明的江山;
有人喜欢永乐大帝的壮阔,说他迁都北京、下西洋,活出了大明的气魄;有人偏爱洪武爷的铁血,说他扫平贪官、善待百姓,是个接地气的好皇帝。这些不同的声音,才让大明变得更立体,更有温度,也让我们的故事更热闹。
接下来的故事,朱由检将会带着我们的牵挂,踏入这个藏着无限可能的异时空大明。这一次,我们要亲手弥补那些刻在历史里的遗憾——亲下南洋,让大明的宝船再度扬起巨帆,破开万顷碧波,让龙旗在印度洋的风浪里猎猎作响,让“天朝上国”的威名重新响彻东南亚的每一片海域;
经营西域,派良将、携重器,沿着古丝绸之路一路西进,把失去数百年的西域故土重新纳入大明版图,让嘉峪关外再响起中原的驼铃,让汉家衣冠重新染遍河西走廊;
挥师北征鞑靼,率领精锐铁骑踏破漠北的冰雪,直抵西伯利亚的冻土,让中华文明的坚韧与血性,在极寒之地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东灭倭国,让大明水师横渡东海,铁甲巨舰直捣其巢穴,让战船的铁锚砸穿对马海峡的浪,让火炮的轰鸣震碎倭人妄图窥伺中原的妄念,亡国灭种,也算远了我们心中的执念。
洗尽过往海防的憋屈,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大明的海疆,从来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汉家的威严,容不得半分挑衅!
我们写异时空大明的遗憾弥补,其实也是在透过历史照见当下:
如今的我们,早已不用再为“粮饷不足”发愁,不用再怕“边患四起”,更不用再经历“山河破碎”的痛楚;
我们生活在一个疆域稳固、国力强盛的时代,能安心翻阅史料、畅谈历史,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幸运。这份幸运,是无数先辈用热血换来的,也值得我们格外珍惜。
而我们笔下的大明故事,与其说是“改写历史”,不如说是在以史为鉴:从大明的财政困境里,读懂“藏富于民、规范税制”的重要;从武将的委屈里,明白“英雄不可负,军人不可轻!”;从王朝的兴衰里,领悟“居安思危、革新求进”的真理。这些道理,放在今天依然鲜活,也指引着我们更懂当下、更盼未来。
各位青年俊才、读者老爷,你们心里还有哪些大明的人和事,想让朱由检去遇见?还有哪些遗憾,想让我们在故事里试着弥补?还有哪些从历史里悟到的道理,想和大家一起分享?
评论区尽管告诉我,咱们一起把这日月山河写得更热闹、更鲜活,也让这份对历史的热爱,成为连接过去与当下的纽带,让我们在回望中更坚定地走向未来。
因为这不仅是朱由检的大明,不仅是我笔下的大明,更是我们每一个热爱明史的人,心里最珍贵的大明;而我们所珍视的,也不只是历史里的辉煌,更是当下的安稳,以及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吾辈初心不改,华夏荣光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