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章 你,肾虚;我,能治!
何雨柱和白文边说边踏进家门,然后何雨柱双耳动了动,往一边瞅了瞅,“爸,起来了?”
此时旁边的房间何大清探出个脑袋,牛眼一般的眼睛看着何雨柱,“嗯,早。”
“老哥,”另一侧的何雨水打开耳房门喊了一声道,“早上好,爸,大舅。”
“嗯,早上好,雨水,”何大清和白文一脸宠溺地看着何雨水,而此时牛眼的何大清哪里还有面瘫模样。
这分明就是个女儿奴啊,何雨柱见状笑着摇摇头,“合着我是捡来的。”
何雨柱放下洗漱用品后,坐在桌前开始吃起包子,白文也一屁股坐下,没一会儿何大清父女俩也洗漱完毕走进屋子。
“柱子,昨天是怎么了,心情为何如此沮丧,”白文咽下嘴里的包子抬头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事,就是想到今天要上班,以后还是接了师父的班,感觉有点压力山大。”
“什么山大?”何雨水像个好奇宝宝似得,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鼓着腮帮子像个小仓鼠似得。
何雨柱看着这副模样就想笑,“雨水,说话的时候要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不然容易噎住,知道不。”
“嗯,”何雨水明显还不太懂这个东西,反正何雨柱自己说的总之没错,而后何雨柱继续开口道。
“压力山大,就是压力像山一样大,知道了不。”
“好吧,”何雨水也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何雨柱先行吃完,走过去拎起挎包,准备去上班,“爸,大舅,雨水,我先去上班了。”
“好的,老哥,再见,”何雨水咽下嘴里的东西才开口回复道。
主打就是一个听劝,老话说听人劝,吃饱饭,就跟朱家老三一样。
“路上慢点,”白文抬头说了一声,何大清则是没咋说话抬起头点头示意。
何雨柱耸耸肩,内心不禁嘀咕,“果然啊,父爱如山,一动不动。”
解开自行车的锁,踢掉支撑架,推着车往外走去,路过前院,阎埠贵正在给花花草草浇水,看见何雨柱。
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还想打个招呼,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去,到了院外才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发财了,这阎埠贵昨晚被杨瑞华打的够惨啊,这脸挠的,今天还敢去学校上班么?”
“彼其娘之,笑的肚子都痛了,”何雨柱揉了揉肚子,推着车用脚踏上几步跨上杆子往前骑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岔路口,何雨柱像是神经反射似得停住了往另一条岔路看了看,想着吴大海会不会出现。
“脑子不灵清了,师父他昨天都已经隐退了,怎么还会出现,”何雨柱自言自语完继续往着丰泽园骑去。
这一路何雨柱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丰泽园,在门口停好车后,大步踏进丰泽园里面,“早呀,东家。”
栾怀文正在柜台托着脑袋正在思考着什么,听到动静然后往门口处看了看,“早,柱子。”
“来的挺早啊,你这家伙现在也是个大师傅了,注意点样子,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里有八大楼的掌勺大师傅的样子。”何雨柱嘿嘿一笑,然后快步走到了柜台前,身子往前靠了靠,仔细打量一下栾怀文后摇了摇头还长吁短叹。
老话说不怕中医不说话,就怕中医摇头又叹气。
“怎么个茬啊,柱子,你还懂点这个啊,看出啥来了啊,”栾怀文一脸鄙夷地看着何雨柱,他是一百个不相信何雨柱还能懂点这么个老中医。
何雨柱咧着嘴笑了笑,“东家,注意节制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是不是最近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双眼凹陷,脚步虚浮,好像身体被掏空,你呀这是肾虚的表现。”
“靠,”栾怀文听到这话立马跳了起来,“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在诽谤我是吧,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小子刚升职就来那我打岔是吧,我看你啊是真的皮痒了真的。”
看着栾怀文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叹口气笑着说。
“我能治。”
“嗯?”栾怀文一下子安静下来,立马打开挡板,快步走到柜台外,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果真吗,何大师。”
“当然,”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缓缓开口一副高人模样,“纸笔伺候。”
“好嘞,”栾怀文立马在桌上找着纸笔,笔是找到了,但是纸不知道在哪儿,干脆直接从账本的空白页撕下一张。
“来,何大师,您请。”
何雨柱见状也是有些好笑,得亏自己真懂,要是是个假大师,这栾怀文怕是真的要吃个闷亏。
“刷刷刷,”何雨柱拿着笔就在纸上一个劲写着方子,“这个方子去中药房抓五副药,三天一副,两碗水煎成一碗。”
“一天两次,半个月后我再帮您瞧瞧,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不可再同房,知道么?”
栾怀文如获至宝地接过了方子,仔细看了看方子上的字,他是一个都不认识,但是龙飞凤舞的字确实好看。
随后对着两次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然后对何雨柱的话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随后走去后厨再去了吴大海以前的休息室,而现在就是他何雨柱的休息室了。
关上门后一把躺在了吴大海之前的专属躺椅上,摇了摇晃了晃,眼神眯着忍不住摇头晃脑,“确实舒坦啊。”
“怪不得之前师父之前喜欢躺这儿啊,哈哈哈,现在归我了。”
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又拿出火机“啪嗒,啪嗒”点上,散掉第一口后,猛嘬一口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舒服。”
没多久一支烟已毕,掐灭烟头,放进烟灰缸后,何雨柱挣扎一下起来,“该起了,以后这后厨的规矩咱得好好立立了。”
打开门走到后厨,此时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张口说道,“时间还早,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