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谭令雅生日
当然不是欲望,而是那个内心深处的灵魂,那个真正属于何雨柱的灵魂。
原身通过何雨柱的当前经历,得知了电视剧的剧情发展,同人文的小说,那种要手撕四合院一帮禽兽的冲动愈演愈烈。
“系统,咱就是说,咱能不能压制住他,或者把他直接赶出去。”何雨柱问道。
“宿主,不能强行驱赶,你要用实际行动去感化他。”
“届时如果原主能够大彻大悟,时空管理局知晓后,会给他一个平行时空发展,你们二者毫不相干。”
“当然,宿主放心,他不会失控会到达一个临界值但是冲不出来,目前看来他对宿主的感觉还不错。”
何雨柱浑身一抖,一种恶寒袭来。
“好吧,我尽量试试吧,儿歌三百首怎么唱来着,孩子,孩子,你为何这么坏?”
“算了不研究了,反正有系统压制,我就管好自己就好了。”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何雨柱放下心思,把晚上要用到的耗时食材先弄起来,有些东西越炖越香。
“这些个干货是真高级啊,”拿起来闻了一下,“嗯~,九九成,稀罕物,有钱真好。”
谭家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四大官府菜之一,据说以前有人家要吃谭家菜,其中必要条件就是要把谭家主人请来入席。
谭家菜的使用餐具也十分讲究,单人单食,餐具精致,既讲究又卫生。(干净又卫生,干了兄弟们。)
黄焖鱼翅,谭家菜的经典菜之一,讲究的要用吕宋黄胶翅,用四九城西山走地老母鸡熬汤做汤底,特殊处理后焖煮6小时以上,金黄透亮,鲜浓不腻口,入口鲜美,余韵悠长。
黄焖鱼翅这道菜,会在客人食用过多种菜肴,例如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等等,再小酌几杯上好的绍兴花雕,再尝这道黄焖鱼翅,口感极佳。
清汤燕窝,要用温水浸泡三四小时,再用清水反复冲漂,为的是更好的去除燕窝里的燕毛和杂质,燕窝泡发后,放入一个大汤碗,里面注入半斤左右的老母鸡汤,蒸上个半拉小时,再分装入小碗中。
以鸡鸭肘子干贝火腿等料熬制清汤底,烧开后加入调料兑好味,盛入小碗内,再放上几根火腿丝,清汤如水,有一点米黄色,燕窝软滑不碎,味道鲜美。
今晚的主角还有,红烧鲍鱼,扒大乌参,草菇蒸鸡,葵花鸭子,两色大虾,银耳素烩等等。
何雨柱忙活了一阵,看了一焖煮的锅子,跟王妈打个招呼说,不要让人动,不然进入了其他味道或者东西会影响品质。
何雨柱感觉浑身都在分泌多巴胺,纵使他强化过的身体,也是有点累。
溜出门去,站在娄家外围点了一只眼瞅了起来,老规矩第一口不过肺。
“嘶~,舒坦。”何雨柱感觉浑身的疲惫感都散去不少。
抽完一根,又摸出一根续上了,第二根刚抽了两口,就听到。
“好啊,你小子,躲这儿清闲来了,”来人不是娄一又是谁。
“一哥,”何雨柱笑着叫了声,飘给娄一一根,两人美滋滋的围墙外吞云吐雾。
“一哥,才回来呢,今天中午你可错过了好菜,我独家秘制沸腾鱼,鲜辣爽口。”何雨柱冲娄一说道。
“好家伙,听着就好吃。”娄一感觉自己的腮帮子正在分泌唾液,吞了吞感觉肚子都饿了。
何雨柱看着娄一,笑着说,“一哥,下次你来我家,我单独给你开一桌,怎么样。”“好,那说准了,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娄一一听乐了。
两人抽完烟,在门口晃了一会儿,散散身上的烟味再进屋。
进屋碰到下楼的娄云山,“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刚刚。”
“回老爷,我跟柱子刚在家门口的围墙处吐雾来着。”娄一老实回答道。
“哦?没想到,柱子小小年纪也会抽烟。”娄云山脸色没有变化,但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娄董,我这辈子第一根烟是我爸给的。”
“就在他离开家的前,丢了我一根,并给我点上,出家门的时候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觉,他不是为了教会我抽烟,而是把这个家交给了我,我就是我们何家以后定门户的了。”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想反正也没人知道到底真假。
娄云山扶了扶眼镜,突然笑道,“这话说得不错,这是一种责任的传递。”
“刚刚我其实也是在厨房里忙碌,有点疲倦,去门外点一根缓解一下。”何雨柱继续说道。
“抽完之后整个人轻松不少,刚好碰到了一哥,然后我们就聊了两句再进家门。”
“哈哈哈,这么严肃干嘛,抽烟也不是什么坏习惯。”
“我就是好奇,因为很多厨子都是不喜欢这玩意儿的,因为会影响嗅觉和味觉。”
娄云山下楼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何雨柱受宠若惊,“这老狐狸到底想干嘛呢?”
“柱子,我娄云山风风雨雨几十年,见过的人太多太多。”
“但是面对你总有一种无力感,就是那种看不透的无力感。”
“我个人觉得,你这个人如果放在古代,日后成长为一方巨擘也说不准。”
“但生在当代,就算你以后不从政,但是你以后必成大器。”
“不用多说,我绝非妄言,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这件事我现在不说明,但是对你而言绝对是好事。”
何雨柱懵逼树下懵逼我,一脸懵逼看着娄云山,“这老狐狸怎么看着像托孤。”
何雨柱苦笑一声,“娄董,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我这个人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厨子而已。”
“此生梦想就是,自己厨艺越来越好,把雨水好好带大,以后娶上一个漂亮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是我最想要的。”
娄云山听了微微一笑,“柱子,往往简简单单平平淡淡才是真。”
娄云山内心深处想的是,“小狐狸还是上钩了。”
一旁的娄一更加懵逼的看着两人想开口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内心悔恨莫及,“让你去读书,你偏偏去养猪。”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开口道,“娄董时间差不多了吧,客人应该快到了,我要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了。”娄云山眼睛瞥了一眼何雨柱的手表,内心略微惊讶,点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去准备吧。”
何雨柱回到厨房,又忙碌了一会儿,喝了一大口茶水,王妈来告知客人都到了,可以开席了。
厨房突然进来一些人,何雨柱明白了,这些都是来传菜的。
众人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出了厨房。
何雨柱招呼着拿稳当点,慢着点没事,慢工出细活。
传菜的人看着一道道菜肴都看傻了,好像艺术品啊,又好像画,真美啊。
最后一道菜是何雨柱自己端上来的,是一颗寿桃,粉雕玉琢,犹如真的一般,盘子底部有仿真桃叶,栩栩如生,宛如刚从桃树上摘下来一般。
何雨柱把寿桃放下,并对谭令雅说了一些生日祝福,娄云山和谭令雅都十分满意,会说话,白案功夫了得,鲁菜大师,还会做谭家菜,太全能了。
何雨柱说完回到了厨房,剩下就不是他这个厨子待的场合了。
何雨柱做的谭家菜惊艳全场,到来的客人无一不称赞。
精致的餐具,美如画的菜肴,典雅的用餐环境,真的是谭府官宴重现。
“老娄,你们家今天把谭家菜的主家传人请来了吧,这味道很正,你们看看这汤底,颜色金黄,干净透亮,味道鲜美,入口悠远绵长。”
“老韩,不瞒你说,他也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娄云山
“哦,此话怎么说。”老韩急忙问道。
“就刚刚那个小伙子,就是他准备的今天的晚宴。他们家自他爷爷开始就是谭家的家厨。”
娄云山顿了顿继续说道,“贱内是谭家人,小伙子的父亲叫何大清,爷爷叫何远山,贱内以前见过这父子俩。”
“今儿不是贱内生日么,想着小伙子会做谭家菜,就让他试一试,没想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好家伙,原来今天是沾了娄夫人的光啊。”老韩哈哈大笑。
“不对啊,老娄,这小伙子不是那个丰泽园的何雨柱师傅么,人家不是精通鲁菜的么。”其中一个客人说道。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过年那天,我们来吃饭,见过这小伙子。”
“鲁菜大师,又精通谭家菜,白案功夫了得,乖乖,这真是个宝啊。”
“我之前邀请他来我家当家厨还被他拒绝了呢。”
众客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娄云山抬手压了压。
“你们不知道的是,他上午围棋赢了我,虽让他四子,但还是被他以半目取胜。”
静,十分的静,众人都停下看向娄云山,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娄云山的围棋水平眼都是知道的。
“不能吧,老娄,一个厨子看上了围棋棋谱,这根本不搭边的两个路子啊。”
“是啊,我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挺勇猛,这是谁的部将。”
娄云山瞥了一眼,“朋友,你串台了,不止如此,我的那副棋盘年份和棋子料子他都说的丝毫不差。”众人面面相觑,人麻了,何雨柱才17岁啊。
他上哪儿找时间学习这么多东西啊,重点是人家不仅学会了,还学的挺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就是,一个半大小子,这份阅历和眼光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呢。”
“我们家那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会,人不人气死人。”
“一样,今晚回去我就把我们家那个逆子揍一顿,让他感受一下父爱。”
娄云山把何雨柱的优点说了很多,众人的眼光从喜欢到赞赏又到现在的贪婪。
“这样,以后安排我想要的那件事就不会那么突兀了。”娄云山内心想道。
“各位,先别想了,先用餐,可不能浪费了柱子的一下午的辛苦劳作。”娄云山催促众人用餐。
何雨水被娄晓娥带着去了小孩那桌,跟几个小孩子一起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何雨水吃的肚皮滚圆,非常满足。
娄晓娥也是吃的满嘴流油,很多时候随便嚼两口就往下咽了,实在是太好吃了。
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落下了帷幕。
娄云山非常满意,叫王妈拿了个小锦囊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双瞳看了一下,“乖乖,又是五根小黄鱼。”
何雨柱道了声谢,准备带雨水离开。
娄云山突然叫住他,“柱子,你那块表哪里淘的。”
何雨柱一愣,难道这手表大有来头,挠挠头,“这是原先在二手商店买的,人家寄卖的,很便宜的。”
娄云山看了看何雨柱,叹口气,“这块表是百达翡丽,如果你说很便宜就入手了,那说明你捡漏了。”
“啊?不能吧,我记得那个小二哥说看着像个破烂,而且英文字码,挂着好久无人问津。”
何雨柱假装惊讶道,但内心惊喜不已,“百达翡丽,送走几代人,手表的管理者而不是拥有者。”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的运气,好好保存,这玩意儿是个稀罕物,不错。”娄云山又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何雨柱耸耸肩,内心想道,“这老头怎么跟我爸一样,老是拍我肩膀,干嘛,你想当我爸啊。”
何雨柱把何雨水叫出来,看着小脸有点红的娄晓娥,“娄董,谭姨,晓娥妹子,我跟我妹妹先回去了。”
娄云山点点头,叫了娄一送他们回去,谭令雅又对着何雨柱再次感谢道,今天的菜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娄晓娥轻声说了一句,“柱子哥,雨水,再见。”
何雨柱挥挥手带着何雨水上了车,娄一开车送他们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