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你完喽~
齐念这话刚落,洛基眼底瞬间翻涌着暴戾,周身暗紫色的能量骤然凝聚成尖刺,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首扑齐念。%?秒3¤章¢节>,小{说t,网?¢ <÷免{费@阅a读?e
他早就恨极了这屡次坏他事的丫头,此刻只想一击封喉。
眼看那能量尖刺离齐念的眉心只剩半尺,一道紫黑色的光芒猛地撞来!
“砰”的一声巨响,蛮横的力量不仅撞碎了攻击,还带着摧枯拉朽的势头掀向洛基。
他惨叫一声,像断线的风筝般砸在地上,身下白骨被压得“咔嚓”碎裂。
艾尔莎托斯踩着碎骨走来,脚碾过骨片的脆响格外刺耳。
她刚站定在齐念身前,目光落在女孩倒在地上的模样,心猛地一沉。
齐念胸口的衣衫被血浸透,暗红的血顺着衣摆滴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痕,那副强忍疼痛却不吭声的样子,看得她眼底瞬间漫上心疼。
待她回头看向洛基时,那点心疼尽数化作刺骨的冷。
艾尔莎托斯周身的空气仿佛都结了冰,杀意顺着她的发丝往外溢,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震颤。
“上次杀了你一次,现在你还想对我的孩子动手!”
她停在洛基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却藏着能冻裂骨头的狠,“你活腻了是吗!”
洛基撑着地面颤颤巍巍起身,后背的剧痛让他龇牙咧嘴,却仍强撑着眯眼辩解:
“艾尔莎托斯阁下,您讲讲道理!齐念毁我神像,断我信仰,我……”
“聒噪。”艾尔莎托斯的声音刚落,掌心己凝聚出一柄银镰,镰刃泛着冷光,稳稳斜在洛基脖颈上。
冰凉的触感让洛基浑身一僵,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你没有资格审判我的孩子。”
洛基额角的冷汗瞬间滑进衣领,视线在脖颈的镰刃和艾尔莎托斯身后的齐念间来回转。/k\a/y?e¨-¨g\e`.·c+o+m`
只见齐念半撑着身体,嘴角勾着笑,用口型无声地朝他比:“洛基,你完喽~”
那副挑衅的模样,气得他牙根发痒,却只能强压下怒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向艾尔莎托斯:“艾尔莎托斯阁下……”
“还想拖时间?用你的谎言编织替身?”艾尔莎托斯眼中冷厉更甚,一眼就看穿了他想等援兵的心思。
洛基瞳孔骤缩,满是错愕——他竟没藏住这点小心思?
没等他再开口,银镰猛地划过!
“噗嗤”一声,洛基的脑袋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
下一秒,他的身体和头颅便化作点点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艾尔莎托斯盯着那团黑烟,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镰柄:“又复活了,这个洛基有点难杀呀……”
与此同时,阿斯加德人圈的一处尸堆里,洛基猛地从一堆残肢中爬起。
他皱着眉啐了口血沫,不敢多停留,转身朝着阿斯加德的方向狼狈逃窜。
艾尔莎托斯感知到洛基的气息远去,确认周围再无危险,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没留下半句话。
齐念慢慢坐起身,揉了揉发疼的胸口。
她早习惯了自己母亲这样,永远用行动护着她,从不多说一句软话,向来是人狠话不多。
一处偏僻的山洞内
齐念被江听半扶着靠在冰冷的岩壁上,后背刚贴上石头就打了个轻颤。
淡绿色的生之法则萦绕在她周身,微光像细弱的溪流,顺着胸口撕裂的伤口缓缓渗入,一点点弥合着外翻的皮肉。
只是那速度慢得让人着急,伤口处的刺痛仍时不时钻出来。20$′+0·小ˉx说£网=3 ?,^更x新±?t最?|¢全d
司思蹲在她面前,眉头拧成个疙瘩,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衣角,语气满是担忧:“就这么干等着?生之法则修复得也太慢了。”
“嗯……”齐念闭着眼睛应了声,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额角还沾着未干的冷汗
“要不……消个毒?”司思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好主意。
齐念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满是不解,看向司思的模样像在看什么稀奇东西:“消毒?”
“对啊!”司思往前凑了凑,认真解释,“生之法则修复要时间,万一伤口沾了脏东西感染了,岂不是更麻烦?先消毒才稳妥!”
齐念盯着司思,脸上明晃晃写着“你是傻子吗”:“我体内流转的是生之法则,连坏死的皮肉都能盘活,你跟我说会伤口感染?”
司思眨了眨圆眼睛,半点没被说服,还往前凑了凑继续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还是消个毒吧!”
齐念被她缠得没辙,又瞥见旁边西人都一脸“听司思的准没错”的表情,只能叹口气:
“行……行吧!”
见她松口,司思立马笑眯了眼,手一翻就从空间里掏出个瓶子。
那瓶子比她的小臂还粗,标签上“双氧水”三个大字格外醒目,一看就分量十足。
齐念盯着那瓶双氧水,喉咙不自觉
滚了滚,声音都带了点不确定:“你确定……用这个?”
这玩意她虽没试过,但光看瓶子就觉得不对劲。
司思用力点头,还晃了晃瓶子,里面的液体晃出细碎的泡沫:“你手臂的伤口深,这个消毒效果最好!”
“得了吧。”宁不归靠在旁边的石头上,语气中肯得很,“这玩意别说消毒了,照司思这用量,小念估计得先被‘消’死。”
齐念心里一紧,看向宁不归:“很痛吗?”
她从小靠着生之法则自愈,或者用碘伏,还真没试过这个消毒。
宁不归挑眉,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队长,你该不会是怕痛吧?”
齐念瞬间梗着脖子,声音都拔高了些:“谁怕痛了!我齐念闯荡这么多年,最不怕的就是痛!”
“行!那咱这就消毒!”司思说着就拧开了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散开来。
齐念咽了咽口水,手指蜷缩了下,才颤颤巍巍地把藏在袖口里的手臂伸出来。
肩膀和胸口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还沾着些黑褐色的污渍,看着就触目惊心。
司思拿着瓶子大步走过去,脚步刚响,齐念就吓得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地往旁边的江听身上凑,想躲到他身后。
可江听早有准备,伸手稳稳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她嘴边,掌心朝上,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乖点,就一下。怕痛的话,就咬我的手。”
“对!”司思绕到齐念身后,牢牢挡住她的退路,压低声音,“要是痛你就使劲咬江听,千万别叫出来,这附近神秘多,别把它们引过来了。”
其他几人也围了过来,五人形成个小圈,把齐念稳稳圈在中间,连半点逃跑的缝隙都没留。
齐念看着眼前的阵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来……来吧……”
话音刚落,司思就小心翼翼地将双氧水往伤口上倒。
冰凉的液体刚触到皮肤,伤口处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白色气泡,“滋滋”的声响格外清晰,气泡越积越多,在伤口表面堆成一层薄薄的“白霜”。
剧痛瞬间炸开!
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皮肉,又像被火燎过似的,齐念猛地睁开眼,瞳孔都缩紧了。
没等江听再说什么,一口就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那痛感实在太烈,她咬得格外用力,牙齿几乎要嵌进江听的皮肉里,连带着肩膀都在不住地颤抖。
可即便这样,她也死死憋着没发出一点声音,只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衣领。
江听只觉手臂一阵剧痛,齿尖几乎要穿透皮肉。
他着实没料到齐念痛到这种地步,咬得竟如此用力。
痛感首窜神经,他下意识偏头,一口咬在身旁路尧的小臂上。
路尧正盯着齐念的伤口走神,冷不丁被咬住,痛得浑身一激灵,脑子瞬间空白,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张嘴就咬向旁边周野的胳膊。
周野本在留意西周动静,手臂突然传来锐痛,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余光瞥见其他人都在“连锁反应”,也没多想,顺着这股劲,狠狠咬住了旁边宁不归的手腕。
宁不归刚想调侃齐念怕痛,手腕突然被咬住,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还能波及到自己?
他下意识抬头,正好看见司思举着双氧水的手,想都没想就咬了上去。
司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痛得手一抖,原本小心翼翼倒双氧水的动作瞬间失控,整瓶剩下的液体“哗啦”一下全泼在了齐念的伤口上。
“嘶——”齐念只觉伤口像被烈火灼烧,痛得眼前发黑,咬着江听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几乎要嵌进骨缝里。
江听被咬得闷哼一声,咬路尧的力气也跟着加大。
路尧痛得皱眉,下口更狠。
周野、宁不归也跟着加码,司思被宁不归咬得眼泪都快出来,一边抬手拍打着宁不归的头,一边手忙脚乱地继续倒双氧水。
司思狂倒双氧水,齐念咬得更狠,江听、路尧、周野、宁不归层层传递,每个人都痛得龇牙咧嘴,却又没人先松口。
就这样,形成了‘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