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苏清月背后有人?

苏清月想明白这些之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现在距离我成功上位还差一步棋了!”

得堵住徐宴礼的嘴巴,不然他要是气急败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那她筹谋的一切,都完了。

苏清月说着,从包里摸出一条藏了好久的小黄鱼,转头走了。

徐宴礼被关在治安处的拘留室里。

因为快过年了,所以探视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加之徐宴礼这个人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军区受人尊敬的战神徐晏丞的弟弟。

哪怕兄弟俩的关系并不好,大家还是会因为这层关系给他多一些的优待。

所以,当苏清月拎着饭盒想要探视的时候,管理人员并没有那么反对,反而还给他们两个留出了私人空间。

当然,苏清月也不是空手来的,而是给两个治安处的都递了烟。

她其实还真没什么钱,但是有些地方是省不下的,所以她必须为了赚钱活下去而快点努力。

徐宴礼昨天被打的不轻,头被打成了猪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后背更是被阮安安的甩棍和男人的铁锹拍的皮开肉绽,只能趴在稽留室的单人床上。

看到苏清月之后,他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叛徒,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你。”苏清月把饭盒撂在一旁的小桌上,嫌弃的看了眼老旧的板凳,最终还是决定站着。

“看我?”徐宴礼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现在的阮安安不是以前的阮安安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在说什么啊?”苏清月笑的清纯无害,“我虽然读书少,但也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

“她就是阮安安,如假包换的阮安安不是吗?”

徐宴礼嗤笑了一下,“对啊,她就是阮安安,小时候的阮安安!”

“滚,你给我滚出去。”

“苏清月,别忘了,没有徐家,你还是皖北的一个小村姑呢!”

“狗长大了,吃过肉了,现在知道反咬主人了是吧?”

“等我出去……”

“啪!”

苏清月走上前,毫不犹豫的就甩了徐宴礼一巴掌,顺势用手指戳了上了他额头的绷带渗血处,猛然发力,“没有徐家,还有张家、李家。”

“你以为好骗的男人就你自己吗?”

徐宴礼疼的眼泪直流,“你特么!”

“啪!”苏清月反手又是一巴掌,“闭嘴!”

“徐宴礼,希望你脑子清醒一点。”

苏清月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条小黄鱼,捏在手里把玩着。

徐宴礼当场就清醒了,“小黄鱼,金条?你怎么有?所以阮安安并没有偷嫁妆,而是你偷的?”

“你真让我恶心。”苏清月脸上的嫌弃已经要溢出来了,“什么叫做偷?”

“我是挺讨厌阮安安的,但是那嫁妆不是人家自己的吗?自己的东西拿回去叫偷?”

徐宴礼气的浑身发抖,“无论是嫁给我哥还是嫁给我,她都是徐家的人,嫁妆自然也是徐家的!”

“放你妈的罗圈屁!”苏清月直接开始爆粗口了,“从古至今,嫁妆都不归男方。”

“怪不得阮安安看到你就想揍你,在家呆着没事也跑来走你一顿。”

“原来是你真欠揍。”

徐宴礼被这样的苏清月差点吓到。

她这么娇娇软软的小白花,怎么又打人又说粗话的?

苏清月见他闭了嘴,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才重新开口,“我的确从你家地库里拿了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够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如果你知道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等你改造之后,这些东西我如数奉上。”

“否则……”

苏清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打开饭盒把里面的清水倒在了拘留室的地面上,“否则我就要告诉阮安安,当初徐晏丞母亲的死,是你妈妈害的。”

“你!”徐宴礼一整个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尘封的记忆也彻底被开了起来。

徐晏丞的母亲是李英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丞月宁当时救了逃荒来到还是的李英,李英怕是早都饿死了。

而李英……

如果这件事公开了,别说是阮安安了,徐晏丞就不能饶了他!

徐宴礼咬了咬后槽牙,“我会好好改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等我出去之后不能少分我一点金银财帛。”

“成交!”苏清月转身走了,“放心,冥币都不会少分你的!”

贪财鬼,跟你那个吃了枪子的妈一样。

苏清月其实就藏了两根小黄鱼,根本就没有什么下辈子衣食无忧的说法。

不过是想着骗骗徐宴礼,只要他不把她干的事情说出来,她就能继续在南沙岛立足。

至于徐宴礼出来之后嘛。

大不了就把徐晏丞母亲去世的真相告诉给他,到时候徐宴礼这个人没了,也就高枕无忧了。

谁知,她刚回到家里,就被一道身影捏住了喉咙。

“谁!”苏清月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她不敢大声说话,因为闻到熟悉的硝烟气,就算是对方不说,她也知道是谁。

“是我。”男人沙哑沉闷的声音响起,捏着她喉咙的手松了松。

苏清月依旧身体紧绷,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凡被人看到,咱俩都得死!”

“放心,明天就是除夕了,没人在意我。”男人松开手,坐在了床边上,点燃了一根烟,“苏清月。”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了?”

“你的任务目标从头到尾都是徐晏丞,而不是徐宴礼那个废物。”

苏清月深吸一口气,撩起自己的袖子,“别管我的任务目标是谁,徐宴礼不除掉,我根本就干不成任何事情。”

胳膊上的伤触目惊心,新的淤青叠着旧的淤青。

看起来就是被人虐待过的。

男人摸了摸脸上厚重的纱布口罩,“这是徐宴礼打的?”

“不然呢?”苏清月反问了一句,“如果任务真的那么好完成,为什么你不亲自上?”

“既然需要我,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但凡我有机会,我都会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可是丞家的手镯我并没有看到,而阮安安戴的也是阮家的手镯。”

“你要是用威胁的方式来控制我,那就干脆杀了我吧。”

说着,苏清月抬起了头,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