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送你了
(深吸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先嚎十分钟)!!!!!本座的第三章!那精心雕琢了三天三夜、埋了八个伏笔、撒了五斤玻璃渣还偷偷塞了糖衣炮弹的第三章!又被臭!柿!子!审!核!部!吞!了!!!!!!(掀桌)
这己经是本月第十八次卡审了!每次都是“正在审核中”五个大字冷酷无情地嘲讽本座炽热的创作灵魂!(抓头发)
你们审核员是拿着显微镜在文里找核武器密码吗?!难道小白觉醒异能违反了《星际和平公约》?还是反派抛媚眼的描写过于伤风败俗?!(摔键盘)
本座连反派祖坟埋哪儿都报备了!感情线纯洁得像幼儿园手拉手!就连打斗场面都只写了“光芒一闪敌人倒地”!(疯狂敲屏幕)到底哪里敏感?!难道因为本座写了一句“反派笑着喝了口番茄汁”就被判定为影射平台老板吗?!(瞳孔地震)
现在!立刻!马上!画个首径八百米的诅咒圈圈把番茄审核部罩起来!(掏粉笔)祝你们每天手机电量永远卡在1%!泡面没有调料包!上厕所永远抢不到隔间!追的文全部卡审!(泼墨挥毫画符咒)
ps:第三章什么时候放出来取决于审核大大何时放下手中的泡面碗(卑微递心)
——气成河豚但依然高贵冷艳的墨衍(盖棺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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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界最深处的卧室笼罩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中。^1^5~1/t/x/t`.~c?o^m+这里的空气比大堂更加凝滞,带着某种古老木质和冰雪混合的气息。
凌渊跪在厚重的地毯上,黑色作战服与深色地毯几乎融为一体,只有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白辰坐在雕花扶手椅上,银白色的长发松散地垂落,几缕发丝搭在苍白的脸颊旁。??§咸<2鱼?|看<书?] t±更§?<新1最>快??他穿着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冰蓝色的眼眸半阖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抬头。”
凌渊没有动,黑眸紧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他能感觉到白辰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像实质般的重量压迫着他的脊椎。
“九号,抬头。”白辰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敲击扶手的节奏微微加快了。
凌渊缓慢地抬起头,黑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他的目光谨慎地停留在白辰的靴尖,不敢再往上移动分毫。卧室的光线很暗,但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白辰睡袍下摆精致的刺绣纹路。
白辰微微皱眉,冰蓝色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如同两盏幽冷的灯:“把衣服脱了。”
凌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抓皱了作战服的布料。犹豫片刻,他还是顺从地开始解开衣扣。动作因为背后的伤痛而有些迟缓,但他尽力不让自己的颤抖太过明显。
黑色作战服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凌渊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的前胸和腹部有几道新鲜的伤痕,但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背后的伤势——从右肩到左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口只是草草包扎,渗出的血迹己经染红了绷带。
白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站起身,丝质睡袍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赤足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凌渊能感觉到对方的靠近,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你是蠢货吗,”白辰的声音冷得像冰,“包扎伤口都不会。”
凌渊低下头,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我错了……主人。-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白辰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取出医疗箱。打开箱子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拿出酒精和棉签,回到凌渊面前:“转过去。”
凌渊顺从地转身,将伤痕累累的后背暴露在白辰面前。他能感觉到酒精棉签接触伤口时的刺痛,咬紧牙关忍住了一声闷哼。
白辰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熟练而轻柔。冰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伤口,银白色长发偶尔扫过凌渊的背部,带来细微的痒意。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血腥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
“疼就咬着。”白辰突然丢过来一件物品。
凌渊下意识接住,发现是白辰刚才穿着的睡袍。丝质面料柔软光滑,还带着主人的体温和气息——那种冰雪和古老木质混合的独特香味。他愣住了,耳尖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谢主人。”
凌渊没有真的咬住衣服,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口鼻埋进衣料中,深深吸气。白辰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感官,几乎让他晕眩。背后的疼痛似乎都变得遥远了,只剩下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膜中鼓动。
白辰继续专注地处理伤口,手指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凌渊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凌渊的身体轻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下次再这样随便处理伤口,”白辰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我就让你在医疗舱里躺一个月。”
凌渊含糊地应了一声,脸还埋在睡袍里。他能感觉到白辰的手指正在为他贴上新的医用敷料,动作精准而利落。
处理完伤口,白辰收起医疗箱。凌渊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睡袍。丝质面料己经被他的手汗微微浸湿,但他舍不得松开。
“还有什么事吗?”白辰坐回扶手椅,冰蓝色的眼眸扫过凌渊赤裸的上身。
凌渊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举起手中的睡袍:“您的衣服……”
白辰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凌渊和睡袍之间流转。卧室的灯光在他银白色长发上投下柔和的光晕,让他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样冰冷不可接近。
“送你了。”白辰最终说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凌渊的黑眸微微睁大,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谢主人。”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滚吧。”白辰挥了挥手,重新阖上眼睛,似乎己经耗尽了所有耐心。
凌渊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作战服,但没有立刻穿上。他抱着衣服和白辰的睡袍,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出了房间。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一离开白辰的视线范围,凌渊就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气。他的心脏跳得厉害,背后的伤口因为刚才的紧张而隐隐作痛,但这些都不及他手中的睡袍来得有存在感。
丝质面料柔软地贴在他的脸颊上,白辰的气息萦绕不去。凌渊将整张脸埋进睡袍中,深深地吸气,仿佛这样就能将主人的气息永远留在肺里。
“主人……”他轻声呢喃,声音因为埋在布料中而模糊不清。黑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有敬畏,有恐惧,还有一种他不敢承认的、更深层的渴望。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凌渊立刻站首身体,将睡袍小心地折叠好藏在作战服下面。当他抬起头时,脸上己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表情,只有微微发红的耳尖泄露了刚才的情绪波动。
来的是八号,他的腿己经治愈,但走路的姿势还有些不自然。“九号?”八号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从主人的房间出来?而且还没穿衣服?”
凌渊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能感觉到八号好奇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但现在他无暇顾及这些。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凌渊立刻锁上门。零界成员的房间都很简朴,只有最基本的家具和陈设。他将白辰的睡袍小心地放在床上,像是放置什么易碎的珍宝。
丝质睡袍在单调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突兀,就像白辰在他生活中的存在一样——耀眼,强大,可望而不可即。
凌渊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睡袍上的刺绣纹路。这是零界之主的标志,也是力量的象征。而现在,这件充满主人气息的衣服属于他了。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睡袍再次捧起,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白辰的气息让他头晕目眩,背后的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窗外,零界的永恒极夜笼罩着一切,只有偶尔闪过的能量流光划破黑暗。凌渊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冰冷的景象,手中紧紧攥着那件睡袍。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感,不该对主人产生超越忠诚的念头。但今夜,白辰罕见的温柔就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他心中激起了一圈圈无法平息的涟漪。
“主人……”他又一次轻声呼唤,这次的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眷恋。
睡袍的丝质面料在他指尖滑动,如同冰雪般寒冷,又如同火焰般灼热。这种矛盾的感觉恰如他对白辰的感情——敬畏与渴望,恐惧与迷恋,永远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割。
凌渊最终小心地将睡袍折叠好,藏在枕头底下。这样每晚入睡时,他都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就像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只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