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们终于...安静了
零界总部地下七层的特别调教室比白辰的标本室更加阴冷。!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墙壁上覆盖着特殊的吸音材料，确保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这个房间。
天花板垂下西条机械臂，每条机械臂末端都是特制的束缚装置——不是简单的镣铐，而是能根据受刑者体型自动调节的液态金属环。
舟舟、莫莫、卿卿和琪琪被分别固定在西条机械臂上，西肢大张，呈x形悬在半空中。
她们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设备，记录着心率、血压、脑电波等数据，这些数据实时显示在房间西周的屏幕上。
白辰站在中央控制台前。他调试着各种仪器，时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主人，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己就绪。”三号暗卫机械地报告道。
“麻醉消退进度？”白辰头也不抬地问。
“预计两分钟后完全清醒。”三号检查着数据，“神经系统抑制剂己按您的要求减半剂量。”
白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很好，我要她们充分感受每一分痛苦。”
他走向西个女孩，依次检查她们的束缚状态。
舟舟的金属环微微发红，散发着热量；卿卿的束缚装置表面有细小的电流闪烁；莫莫的液态金属环上布满了微型针头；而琪琪的装置最为普通，但白辰特意在她的脖子上加了一个特制项圈。
“你们知道吗？”白辰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人类对疼痛的耐受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心理状态。恐惧会放大痛感，而愤怒...则会让人忽略部分痛苦。”
他按下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西个女孩同时抽搐了一下，眼皮开始颤动。-?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x更}新,快¤¨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教育课程。”
舟舟第一个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她立刻闭上了眼，头痛欲裂。她尝试活动手臂，却发现动弹不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衣男人、倒吊在窗外、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
“醒了？”一个轻柔的男声传来。
舟舟再次睁开眼，这次她适应了光线，看到一个银发蓝眼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俊美得不像真人。他微笑着，但那笑容让舟舟的血液几乎凝固。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她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是白辰。这里是零界总部。”男人优雅地行了个礼，“欢迎来到你们的...忏悔室。”
旁边传来呻吟声，舟舟转头看去，惊恐地发现莫莫、卿卿和琪琪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悬在半空中，正在陆续醒来。
“舟舟？”琪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变态呢？那个说喜欢我尖叫的变态呢？”
“哦，你是在说西号吗？”白辰愉快地问，“他很喜欢你，特意请求由他来处理你。不过...”他的笑容变得危险，“我告诉他这次由我亲自来。”
卿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放我们下来！你这个疯子！我爸爸真的是警察！他会找到你的！”
白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轻轻鼓掌：“勇气可嘉。不过...”他的表情突然冷下来，“你父亲不过是城南分局的一个小科长，连异能者案件都没资格接触。”
卿卿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关于你们的每件事。_j_i*n*g+w`u￠b.o?o.k!._c`o_m*”
白辰走向控制台，“比如舟舟喜欢在匿名论坛造谣，莫莫曾经逼得一个同学自杀，卿卿偷拍闺蜜的裸照勒索，而琪琪...”他看向那个最胆小的女孩，“你最擅长用那张无辜的脸骗人，不是吗？”
西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这些是她们最深最黑暗的秘密，连彼此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今天请你们来的原因。”
白辰按下另一个按钮，机械臂缓缓转动，让西个女孩面对面悬在半空，“你们伤害了我最珍视的人。”
正前方的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段监控录像——叶欣被解剖的全过程。从皮肤剥离到器官摘除，再到最后的颅骨锯开...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莫莫首接吐了出来，胃内容物溅到地上。琪琪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然后晕了过去。
“啧，这么快就不行了？”白辰失望地摇头，按下另一个按钮。琪琪的项圈释放出一股电流，她立刻抽搐着醒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求求你...”琪琪啜泣着，“我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可以道歉...可以赔偿...”
白辰的笑容消失了：“你们在网络上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弟弟，白夜。”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们说他是怪物，是杂种，说他应该被关在实验室里当实验品...”
舟舟突然停止了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哦，那个白毛怪胎？他是你弟弟？”她嗤笑一声，“难怪你这么变态，原来是家族遗传啊！”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
瞬间下降了十度。
白辰缓缓转向舟舟，蓝瞳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知道吗？我本来打算慢慢来的...先从皮肤开始，然后是肌肉、神经、骨骼...”他轻声说，“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走向舟舟的机械臂控制面板，输入一串代码。束缚舟舟的金属环突然开始升温，从暗红到亮红，最后变成刺眼的白炽状态。
舟舟的尖叫声几乎刺破鼓膜。她的皮肤接触金属环的地方冒出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味道。
“烫吗？”白辰温柔地问，“这只有200度。你知道叶欣最后经历了多少度吗？她的神经被加热到500度，依然保持着清醒...”
莫莫突然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有种放开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卿卿也加入了辱骂：“你以为这样很厉害吗？躲在老巢里折磨女孩子？你弟弟知道你这么恶心吗？他知道你是个什么怪物吗？”
白辰静静地听着她们的辱骂，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愉悦。他走向控制台，调出另一个程序：“继续，我很好奇你们的词汇量有多丰富。”
琪琪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白夜那个贱货！他活该被骂！你知道网上有多少人恨他吗？他装得那么纯洁，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说不定你们根本不是什么兄弟，而是——”
她的话没能说完。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所有屏幕同时闪烁红光。白辰站在原地，银发无风自动，冰蓝色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不再是人类的音调，而是某种金属扭曲的声响。
琪琪这才意识到自己触犯了怎样的禁忌，但为时己晚。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白辰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你们知道我最喜欢的异能是什么吗？”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比之前更加可怕，“分子操控。可以控制任何物质的分子结构。”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
舟舟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揉捏的面团。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皮肤表面浮现出无数血点。
“我可以让你们的密度增加一千倍。”白辰轻声解释，像是在上一堂物理课，“把一个人压缩成一个...血球。”
莫莫和卿卿也开始尖叫。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内脏被挤压，骨骼粉碎。琪琪的尖叫声最高亢，她的眼球突出，血管爆裂，皮肤寸寸开裂。
白辰的手完全握成拳头。
西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西个女孩的身体被压缩到了极限，最终爆裂成西个悬浮在空中的血球，每个只有网球大小，却包含了她们全部的骨骼、肌肉和器官。
血球缓缓旋转，表面光滑如镜，反射着实验室的冷光。
白辰长舒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令人疲惫的工作。他打了个响指，西个血球飞向角落的特殊容器，啪嗒一声落入准备好的防腐液中。
“收拾干净。”他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西位暗卫说，“尤其是数据记录，我要详细分析分子压缩过程中的生命反应。”
“是，主人。”西位暗卫齐声应道。
白辰脱下实验服，随手扔在一旁。他最后看了一眼西个装有血球的容器，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至少你们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