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霸总想上位【9】
反正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话,听得耳根子都起茧了,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厉寒玉起身:“我和这位小朋友换个地方钓鱼,你们继续。”
虽然和他们不是一个年纪的,可厉寒玉长得帅,气质出众,也是一个极有性吸引力的男性。
吴淞察觉到了危机感,明明是他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可当别人要把他的碗端走时,他又生气了。
“老婆要去哪,我就去哪。”他要跟着顾秋雨。
厉寒玉抬起胳膊,肱二头肌健硕,直接拦在吴淞的面前。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我的私人钓场,不欢迎其他人。”
吴淞不矮,但厉寒玉太高,气势太强,不管谁在他的面前,都会被他压一头。
“老婆,你别和他去。”吴淞怂了,他害怕了,不敢正面刚厉寒玉,只能劝说顾秋雨。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就算顾秋雨生气,在外人面前也会给他面子的。
想到这儿,吴淞突然一愣。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特殊么,原来顾秋雨对他一直都是特殊的吗?
可这一次,顾秋雨没有停下来,他走在厉寒玉的前面,从吴淞的视线中离开。
陈鑫童起身,想要跟上去,纪州出声调解:“你们放心,他不是坏人,应该就是对你们的朋友很投缘。”
他也知道,厉寒玉年轻时看起来就像个不良,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混黑的。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算是。
不过纪州相信厉寒玉的人品,他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
“一个出轨男,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厉寒玉摸了摸口袋里的手帕,眼睛紧盯着顾秋雨。
“不过是一个学生,也不值得厉先生浪费时间。”一只仓鼠爬到了顾秋雨的肩膀上,黑黢黢的小眼睛看着厉寒玉。
厉寒玉:“这只老鼠的眼睛怎么这么小?”
系统:“!!??吱吱!吱吱吱!”他才不是老鼠,他是可爱的小仓鼠,而且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小。
顾秋雨摸了摸系统的头,安抚的说:“厉先生这么说话,对我的宠物有些冒昧了。”
“看来你对属于你的东西都很好,无论是男朋友还是宠物,都会得到你的维护。”厉寒玉捏起小仓鼠,放在这里的手掌心。
在顾秋雨的身上还很神气的小家伙,一碰到厉寒玉,瞬间就老实了,身体绷直,豆豆眼目视前方。
厉寒玉戳了戳仓鼠肥嘟嘟的脸颊:“真让人羡慕,如果我也能变成你的东西就好了。”
相对于之前的试探,厉寒玉这话已经说的很露骨了。
他在表达他对顾秋雨的喜欢和渴望,甚至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愿意成为顾秋雨的东西。
山上气候宜人,身边就是一条流淌的小溪,清澈见底,鱼在里面游动的身影都看的一清二楚。
厉寒玉步步逼近,脚踩在落叶上,眼神透着强势的侵略感。
灿烂的阳光穿过重重的树叶落下来,一块光斑落在他的眼睛上。
他好像是一头发狂的野狗,饿狠了,将顾秋雨当做了猎物。
灼热的目光似乎将肌肤都烫伤了。
顾秋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脚下一滑,直接就摔进了小溪里面。
一只强壮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厉寒玉一只脚踩进溪水里,飞溅的水滴落到他们的脸上,有的从鼻梁滑落。
厉寒玉咽了一口口水,抬起顾秋雨的下巴,伸出舌头,将滴落的水珠含进嘴里。
顾秋雨脚下向后一撇,水流被他们搅动得更加激烈。
裤子上都是水,泅湿了一大片,仿佛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厉寒玉紧紧抓住顾秋雨的胳膊,导致顾秋雨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挣扎。
他抬头,清浅的眸子中透出些许怒气。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厉寒玉舔了舔嘴唇,眼中的欲望仿佛出笼的野兽,在他的注视下,顾秋雨感觉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赤裸的站在阳光下。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为了一个垃圾浪费自己的时间,”厉寒玉摩挲着顾秋雨的胳膊,“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你这样的危险人物,难道会是更好的选择吗?”顾秋雨反唇相讥。厉寒玉俯身,眼睛和顾秋雨仅仅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
说是来钓鱼的,可最后一条鱼都没有带过去,反而是两个人浑身湿透,像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顾秋雨解释了一句:“不小心摔到小溪里了,我去换个衣服。”
他回了自己的小屋去换衣服,其他人聊了两句天,也准备各回各屋。
吴淞突然暴怒的起身,上前两步抓住厉寒玉的衣领:“他是我的男朋友,你离他远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气的眼角都是青筋,双目赤红,普通人看着还真有些可怕。
纪州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扬起了一个笑容。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敢这么挑衅厉寒玉的人了。
这人平常就喜欢装逼,终于有个傻子敢反抗他了。
不过,这傻子也是真的傻,他竟然觉得这种威胁会对厉寒玉有用吗?
厉寒玉回头,一只手掐住了吴淞的手,在吴淞咬牙切齿的表情下,轻轻松松的将他的手指掰开。
他拍了拍领口不存在的灰尘,那头巨蟒仿佛活过来一样,被这双血腥的竖瞳盯着,吴淞不禁有些害怕了。
“我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这话厉寒玉说的并没有什么不情愿,事实如此。
他和顾秋雨相遇的太晚了,导致吴淞先一步成为了顾秋雨的恋人。
但恋人而已,又不会在一起一辈子,就算是结婚了,也还可以离婚。
只要他有手段,有耐心,顾秋雨就一定会是他的。
宝物总是有很多追寻者,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你清楚这一点,就不要再靠近他了。”吴淞的声音不知不觉降了下来。
在厉寒玉的面前,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为什么?”刚刚还通情达理的男人挑了挑眉,“我凭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