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奸臣和他的混账影卫【36】
顾秋雨本以为自己对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但这件事情带给他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要强烈的多。
他开始喜欢上做这种事情。
就算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和阿罗一起。
这种强度,但凡是换一个人,都受不了。
好在阿罗的武功够高,身体被锻炼得足够强悍,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无法满足顾秋雨。
有情爱为生活添色,日子过得就没有那么漫长了。
顾秋雨拥立阿罗成为了新皇,更名为季乾罗,为景泰帝。但众人调查到他和顾秋雨的关系,意识到他登基以后,幕后的主事人依旧是顾秋雨。
他们陷入了因顾秋雨而产生的绝望之中。
与此同时,宇文席也回到了宇文家。宇文家并不是人人都想要参与他的计划,毕竟作为世家豪门,无论朝廷怎么变动,他们都能够享受荣华富贵。
当这些人跳出来的时候,宇文席毫不留情的处理了。
“要不是我卧薪尝胆,在皇宫中受尽屈辱,你们哪来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如今还胆小如鼠,登临高位的机会就在面前,却只想着苟且偷生!”
宇文席只剩下一只胳膊,但气势却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我们宇文家,已经势大到让人无法容忍了。再做缩头乌龟,等到局势平稳,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我们。”
是想要被温水煮青蛙而死,还是拼尽全力,给自己和家人搏一个出路。
而宇文席,也为谋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精心给自己挑选了合作伙伴——塞外匈奴。虽然那些人被普通百姓称为魔鬼,近年来多次袭击边境。
可宇文席不在乎,他必须要赢。等他赢得了天下,想要怎么处理匈奴,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顾秋雨当年为了复仇的时候,不也是不顾代价,与狼为伍么。
既然顾秋雨能够做到,他肯定也能。战事在即,即便身处繁华的京城中,百姓们也能够感受到那种紧张的气氛。
顾秋雨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的,权力的更迭注定伴随着血腥,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我不走,我要陪着爹爹。呜哇哇哇哇,你不能抛弃我。”为了能够留下来,系统连脸都不要了。
顾秋雨的裤子都被他哭湿了,好在离关键位置还有点距离,不然被人看到了,以为他这么大岁数还尿床呢。
“不要闹了,这次的情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危险,我也没有时间保护你。听话一点,去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去接你。”对待孩子,顾秋雨的耐心比平常多了许多,温声细语的和系统讲道理。
“我必须要和你待在一起!”系统的态度同样坚定。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随后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衣服上绣着金龙,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够绣的图案。
阿罗已经问过顾秋雨了,希桐并不是他的孩子,这让阿罗心中的妒忌轻了许多,但看着这破小孩不识好歹,非要粘着顾秋雨的样子,他心底的烦躁又浮了上来。
系统实在是见过太多次了,一瞅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又被看不顺眼了。
“二爹爹。”他操着甜甜的嗓音扑了上去。
这一声二爹爹将阿罗给叫懵了,但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就已经应了。
系统趁热打铁:“二爹爹,我不想和你还有爹爹分开,我保证我一定会乖乖的待着,绝不闯祸。”
如今的剧情都歪的不像样了,系统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顾秋雨又失忆了,万一发生什么情况,导致他们无法汇合,系统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被一声二爹爹叫的心花怒放,阿罗替系统说话:“是啊,哪里都不安全,与其送到别的地方去,还不如就留在眼前,发生什么事情还能够及时处理。”
顾秋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阿罗也抵挡不住专门为他设置的糖衣炮弹。
经过两人的轮番劝说,顾秋雨答应了让系统留下来。
系统欢天喜地,“我最喜欢爹爹和二爹爹的。”
旁人看着,都会觉得这是关系和睦的一家子。但战争的脚步,并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下。
王朝末期,诸侯称霸,时代的洪流中,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最先到达京城的,是由几千人组成的农民起义军,这些人在各方势力中,十分的不起眼,被人忽悠着做了马前卒,试探顾秋雨的实力。
尽管同情,尽管怜悯,可他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顾秋雨不可能会放过他们。他这一战必须要打得足够漂亮,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
在这场战争中,没有天降神兵,没有英雄,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便是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第一场战,顾秋雨胜了。
他骑着马,路过死去的尸体,有敌人,也有他手下的将士。他们赢了,却来不及感受胜利的喜悦,因为他们很多人的好友,也死在了这场战争中。
就连为亡者的哀悼,也必须在吃饱喝足,恢复精力以后。不然万一敌人偷袭,他们连反抗的精力都没有。
众人穿着铠甲,围着一个巨大的火堆。神色沉痛肃穆,不知道是谁开始吟唱童谣,那清新活泼的调子,在此刻显得异常悲壮。
没有人会因为战争获得幸福。
而顾秋雨能做的,便是努力去赢,让所有人的努力不白费。
阿罗紧紧抓住顾秋雨的手,顾秋雨看了他一眼,说:“要活下去。”
他们要一起在这乱世中,好好的活下去。
因为要对抗的人太多,顾秋雨不得不和阿罗兵分两路。
分别之前,顾秋雨将随身携带的玉扳指穿在一根红绳上,挂在阿罗的脖子上。
“这是我家人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将它借给你,你记得,一定要还给我。”
顾秋雨说不出太深情的话,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婉转的表达他的情感。
阿罗,我只有你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