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军校生笔乐戈聆
44. 精神力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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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人的精神力是一个无底洞，是一个神秘的美丽的宝藏，它如同人类对自己身躯一样，研究了数万年都没研究透彻，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短短几百年，人类对它的研究远不足它展现出来的万分之一。我选择从事教师行业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样的话，我就会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研究精神力。”
“我是从天启军校毕业的，A级的精神力在那里似乎泯然众人，但是我不甘心，所以只能更加刻苦地锻炼。直到有一回，在一次任务之中，我历经生死大劫，耗空了自己的精神力，但是那一次，我并没有变成傻子，也没有精神力受损，而是奇迹般地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比曾经要增强了很多。从那时候起，我对于精神力等级的增长就产生了浓郁的兴趣，并且坚信天生精神力只是一个初始阶梯，人类可以通过特殊手段来爬升这个阶梯，让自己的精神力更上一步。但是每个人精神力刺激的状况不一样，能跨越一个等级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些年来这项课题的研究进度一直非常缓慢……”
“所以老师，刺激精神力完全释放所有精神力，是你认为可以让精神力增长的手段吗？”罗星灿当时问道。
何丰鸢摇了摇头：“也许行，也许不行，我只能说有可能，但这是一个重大的冒险，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不要冒险去这么做因为这可能毁了你。”
不是在必死的情况下，不建议这样做，或者说老师虽然对自己的研究理论有信心，可是几乎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精神力完全地耗尽，放到极限，当然，释放到极限也很难。
如果这个理论不成立，或者说只针对少数人有效，那么她如果宣告的这个理论的成功就或许会害死很多，给予底层或者是精神力等级过低，想提升自己的人，致命的错误引导。
要知道某些人类为了变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愿意做。
不过由于和罗星灿的投缘以及她提出的那个问题，这位老师似乎在罗星灿面前放下了戒备，泄露了过多。
必死的情况吗？
不到极限的情况下，不得冒险，她是个天生精神力的强者，更不应该为此冒险，毁了自己。
何丰鸢的警告一遍遍响起。
罗星灿的眼中却愈发坚定。
四只强大的智慧型异兽近在眼前，她坐在轮椅上，弱小而卑微，甚至手中都没有机甲。
所以只能束手就擒吗？
不，任人宰割不是她的作风。
从决定来这里开始，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但是没想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这么急切，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四只超过普通人精神力的异兽。
罗星灿看着自己的手，漆黑的双眼不断的扫视过眼前的异兽，随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在那一瞬间，她将自己的所有精神全部外放，逼到了极限。
刹那间，她看到了脑海中精神力脑域那点灿烂的星点。
像是一朵星云，周围流淌着无数的黑洞，那些黑洞是属于她原本的精神力。
此刻两者交融，形成了宇宙中的大风暴，猛然间刺激起无数的力量，不断地从罗星灿的脑海中向外逸散而出。
当精神力达到一定的强度时，那股强大的力量会影响着外在所有的实物，以罗星灿为中心，脚下的土地都开始震动，身旁有数米宽的大树，也剧烈地摇晃起来。
那股力量瞬间笼罩在了四只异兽的范围之内。
一时间，那冷冰的眸子微微颤动，当罗星灿的精神力全面碾压至它们的精神力范围时，原本毫无动容的异兽，此刻浑身居然微微发抖。
它们并没有像罗星灿所猜测的一样，同时释放出异能或者精神力来对付她，反而是透露出了一种微妙的惊恐。
可是罗星灿此刻已经来不及，或者没有精力去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差别了。
她的脑海中猛然一片白茫茫的，像是抽掉了所有的力量，唯有碾压所有敌人这个念头。
在闪耀的白光如爆炸般的疼痛之后，罗星灿脸色一白，只看得到四只异兽从树上跌落，似乎有效。
然后下一秒，她就不省人事，失去了意识。
——
“星灿，你是不喜欢妈妈，不喜欢这个家吗？”温柔慈爱的女人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沉默的女孩摇了摇头，明明很喜欢，明明觉得很温暖，可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明白了，星灿一定是不懂得表达，有些小孩只是这样的，妈，你不要着急。”旁边的一个声音开了口，“你想想看，星灿刚捡回来的时候跟个小老鼠一样，眼睛都不带眨的，现在可安静可乖巧了，都已经学会叫妈妈了。”
女人听罢，叹了一口气：“虽然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星灿的心里藏着很多事情，她那么小，也不知道小时候受了多少苦。我好希望看到星灿能像正常女孩子一样笑，不然我怎么放心呢？”
“给你取名星灿，就是希望你能像星星一样灿烂，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女人又在小姑娘的脸上亲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去吧，妈妈不着急了，你去找同龄的孩子多玩玩，等会回来，妈妈给你煮你最爱的青菜汤面吃！”
放开小女孩，女人脸上的神色依旧慈爱，随后转身想离开。
小女孩犹豫在原地，却并没有往外走，她看着面前如太阳一般温暖的女人，嘴角微微地扯动着。
终于，她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地勾起一丝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随后歪着头，展现给了女人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微笑。
女人在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而后脸上涌起惊喜的神色。
她猛然抱起了小女孩，喜极而泣：“我们的星灿会笑了，终于会笑了！我就知道，我们的星灿是个正常的孩子！你看她笑得多漂亮！”
那股喜悦之情简直传染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后，又是不连贯的，破碎的画面，但是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中，始终有一个面容温暖的女人在她身边。
“对，就要这样，笑一个！”
“我们星灿笑起来最漂亮了！”
“天哪，我就知道我的名字没取错！”
“她甚至越来越会说话了！”
慢慢地，小女孩会说话，会笑，会和正常人一样交流。
慢慢地，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女孩。
可是最后的结局，鲜红的血色依旧弥漫了整片天地，毁了所有的一切。
记忆中温暖的怀抱给了她最后的庇佑。
“她的承受能力不行，把她的记忆抹除吧！”
那个冰冷的残酷的声音，以一句话的建议，抹杀掉了一切，包括她仅剩的存在记忆中温暖的回忆。
精神力似乎蔓延开来，这一次不同的是，她清晰无比地看到了说这句话的那张脸。
也就在那一瞬间，罗星灿再次睁开了眼睛。
有两行冰冷的泪水随着眼角流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眨眼间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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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到了水晶一般的天花板。
微微侧目之际，她瞳孔一缩，心脏不受控制剧烈跳动起来。
到处都是异兽，还有“人”。
瞳孔冰冷的异兽形态各异，它们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像是人类一样在那商量着什么，还有些各司其职，再对着关在玻璃舱中的人类做着什么。
整个巨大的空间，像是一座地下之城，到处精致而冰冷，无数可怕的仪器，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人是这里的实验品，他们紧闭着双目，似乎失去了意识。
这是实验场，是异兽的实验场。
人类把异兽关押起来做实验，人类把异兽关押在解剖台进行分析研究，但是人类却没有想到，在某些地方能力在对着人类做着和他们一样的动作，把人类当成实验品当成研究品，当成冷冰冰的生命体去研究解剖。
她这是被异兽抓了？
不，她并没有像其她人一样被关在那些玻璃罩之内，反而像是躺在一张床上一样，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任何的仪器。
就在这时，一只异兽似乎察觉到了罗星灿这边的动静，所幸的是，在对方看过来之前，罗星灿已经敏锐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头痛，没有像之前觉得脑袋爆炸的痛苦，罗星灿仔仔细细地窥探着自己的精神脑域，发现原本黑洞以及星点组成的精神世界此刻白茫茫的一片，和平无比。
是的，她的精神力没有被破坏，她的脑子也没有受损，她用着何丰鸢那个可以称作疯狂的理论，赌了一把，不知道赢了没有，但最终她活了下来，并且精神力无损。
不，或许不仅仅是无损，她仔细地感受着精神力和之前的差别，猛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和之前似乎有了质的差别。
原本在融合异兽晶核之后的那种细微的微妙的差别感完全消失，此刻所有的精神力都似乎融成了一个整体，融洽而又美丽，一朵朵星云飘忽其中，白茫茫连成一片精神海。
所以老师的理论是有用的！
所以她赌对了！
这个念头让她狂喜，当然，庆幸之余又免不了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明显那些异兽把她带了回来，带回到了它们的实验基地。
可是那些异兽没有杀她，也没有把它当成实验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吸收了异兽晶核的原因？
人类和异兽已经是几百年的死敌了，这种仇恨是不可抹除的，人类想消灭异兽，异兽也想消灭人类，两方的敌对之间，已经有太多的人类和异兽死于战争。
所以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异兽对人类没有怜悯之心。
所以把她带回来，要么就是异兽觉得罗星灿还有用，要么……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邢原发现的智能异兽附身在人类身上的事件可并不是异想天开的猜测，或许异兽想把自己当成载体，附身在自己身上？
这个念头一起，罗星灿顿觉毛骨悚然，不行，她得逃出去！
或许以前只是有一个雏形，她在这个世界上需要为了记忆中那个温暖的妈妈而报仇，可是如今随着记忆增多，她的脑海中增加了更多丰富而复杂的情感。
或许，不仅仅是报仇，就像黑暗下意识地要追逐光明一样，她很贪念记忆中的温暖。
她想知道真相，她想得到全部的记忆。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花费了怎样的心思，让她这样的人都学会了微笑？
除了那位妈妈，她又还有别的什么亲人？
“我是从天启军校毕业的，A级的精神力在那里似乎泯然众人，但是我不甘心，所以只能更加刻苦地锻炼。直到有一回，在一次任务之中，我历经生死大劫，耗空了自己的精神力，但是那一次，我并没有变成傻子，也没有精神力受损，而是奇迹般地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比曾经要增强了很多。从那时候起，我对于精神力等级的增长就产生了浓郁的兴趣，并且坚信天生精神力只是一个初始阶梯，人类可以通过特殊手段来爬升这个阶梯，让自己的精神力更上一步。但是每个人精神力刺激的状况不一样，能跨越一个等级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些年来这项课题的研究进度一直非常缓慢……”
“所以老师，刺激精神力完全释放所有精神力，是你认为可以让精神力增长的手段吗？”罗星灿当时问道。
何丰鸢摇了摇头：“也许行，也许不行，我只能说有可能，但这是一个重大的冒险，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不要冒险去这么做因为这可能毁了你。”
不是在必死的情况下，不建议这样做，或者说老师虽然对自己的研究理论有信心，可是几乎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精神力完全地耗尽，放到极限，当然，释放到极限也很难。
如果这个理论不成立，或者说只针对少数人有效，那么她如果宣告的这个理论的成功就或许会害死很多，给予底层或者是精神力等级过低，想提升自己的人，致命的错误引导。
要知道某些人类为了变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愿意做。
不过由于和罗星灿的投缘以及她提出的那个问题，这位老师似乎在罗星灿面前放下了戒备，泄露了过多。
必死的情况吗？
不到极限的情况下，不得冒险，她是个天生精神力的强者，更不应该为此冒险，毁了自己。
何丰鸢的警告一遍遍响起。
罗星灿的眼中却愈发坚定。
四只强大的智慧型异兽近在眼前，她坐在轮椅上，弱小而卑微，甚至手中都没有机甲。
所以只能束手就擒吗？
不，任人宰割不是她的作风。
从决定来这里开始，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但是没想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这么急切，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四只超过普通人精神力的异兽。
罗星灿看着自己的手，漆黑的双眼不断的扫视过眼前的异兽，随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在那一瞬间，她将自己的所有精神全部外放，逼到了极限。
刹那间，她看到了脑海中精神力脑域那点灿烂的星点。
像是一朵星云，周围流淌着无数的黑洞，那些黑洞是属于她原本的精神力。
此刻两者交融，形成了宇宙中的大风暴，猛然间刺激起无数的力量，不断地从罗星灿的脑海中向外逸散而出。
当精神力达到一定的强度时，那股强大的力量会影响着外在所有的实物，以罗星灿为中心，脚下的土地都开始震动，身旁有数米宽的大树，也剧烈地摇晃起来。
那股力量瞬间笼罩在了四只异兽的范围之内。
一时间，那冷冰的眸子微微颤动，当罗星灿的精神力全面碾压至它们的精神力范围时，原本毫无动容的异兽，此刻浑身居然微微发抖。
它们并没有像罗星灿所猜测的一样，同时释放出异能或者精神力来对付她，反而是透露出了一种微妙的惊恐。
可是罗星灿此刻已经来不及，或者没有精力去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差别了。
她的脑海中猛然一片白茫茫的，像是抽掉了所有的力量，唯有碾压所有敌人这个念头。
在闪耀的白光如爆炸般的疼痛之后，罗星灿脸色一白，只看得到四只异兽从树上跌落，似乎有效。
然后下一秒，她就不省人事，失去了意识。
——
“星灿，你是不喜欢妈妈，不喜欢这个家吗？”温柔慈爱的女人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沉默的女孩摇了摇头，明明很喜欢，明明觉得很温暖，可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明白了，星灿一定是不懂得表达，有些小孩只是这样的，妈，你不要着急。”旁边的一个声音开了口，“你想想看，星灿刚捡回来的时候跟个小老鼠一样，眼睛都不带眨的，现在可安静可乖巧了，都已经学会叫妈妈了。”
女人听罢，叹了一口气：“虽然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星灿的心里藏着很多事情，她那么小，也不知道小时候受了多少苦。我好希望看到星灿能像正常女孩子一样笑，不然我怎么放心呢？”
“给你取名星灿，就是希望你能像星星一样灿烂，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女人又在小姑娘的脸上亲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去吧，妈妈不着急了，你去找同龄的孩子多玩玩，等会回来，妈妈给你煮你最爱的青菜汤面吃！”
放开小女孩，女人脸上的神色依旧慈爱，随后转身想离开。
小女孩犹豫在原地，却并没有往外走，她看着面前如太阳一般温暖的女人，嘴角微微地扯动着。
终于，她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地勾起一丝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随后歪着头，展现给了女人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微笑。
女人在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而后脸上涌起惊喜的神色。
她猛然抱起了小女孩，喜极而泣：“我们的星灿会笑了，终于会笑了！我就知道，我们的星灿是个正常的孩子！你看她笑得多漂亮！”
那股喜悦之情简直传染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后，又是不连贯的，破碎的画面，但是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中，始终有一个面容温暖的女人在她身边。
“对，就要这样，笑一个！”
“我们星灿笑起来最漂亮了！”
“天哪，我就知道我的名字没取错！”
“她甚至越来越会说话了！”
慢慢地，小女孩会说话，会笑，会和正常人一样交流。
慢慢地，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女孩。
可是最后的结局，鲜红的血色依旧弥漫了整片天地，毁了所有的一切。
记忆中温暖的怀抱给了她最后的庇佑。
“她的承受能力不行，把她的记忆抹除吧！”
那个冰冷的残酷的声音，以一句话的建议，抹杀掉了一切，包括她仅剩的存在记忆中温暖的回忆。
精神力似乎蔓延开来，这一次不同的是，她清晰无比地看到了说这句话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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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冰冷的异兽形态各异，它们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像是人类一样在那商量着什么，还有些各司其职，再对着关在玻璃舱中的人类做着什么。
整个巨大的空间，像是一座地下之城，到处精致而冰冷，无数可怕的仪器，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人是这里的实验品，他们紧闭着双目，似乎失去了意识。
这是实验场，是异兽的实验场。
人类把异兽关押起来做实验，人类把异兽关押在解剖台进行分析研究，但是人类却没有想到，在某些地方能力在对着人类做着和他们一样的动作，把人类当成实验品当成研究品，当成冷冰冰的生命体去研究解剖。
她这是被异兽抓了？
不，她并没有像其她人一样被关在那些玻璃罩之内，反而像是躺在一张床上一样，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任何的仪器。
就在这时，一只异兽似乎察觉到了罗星灿这边的动静，所幸的是，在对方看过来之前，罗星灿已经敏锐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头痛，没有像之前觉得脑袋爆炸的痛苦，罗星灿仔仔细细地窥探着自己的精神脑域，发现原本黑洞以及星点组成的精神世界此刻白茫茫的一片，和平无比。
是的，她的精神力没有被破坏，她的脑子也没有受损，她用着何丰鸢那个可以称作疯狂的理论，赌了一把，不知道赢了没有，但最终她活了下来，并且精神力无损。
不，或许不仅仅是无损，她仔细地感受着精神力和之前的差别，猛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和之前似乎有了质的差别。
原本在融合异兽晶核之后的那种细微的微妙的差别感完全消失，此刻所有的精神力都似乎融成了一个整体，融洽而又美丽，一朵朵星云飘忽其中，白茫茫连成一片精神海。
所以老师的理论是有用的！
所以她赌对了！
这个念头让她狂喜，当然，庆幸之余又免不了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明显那些异兽把她带了回来，带回到了它们的实验基地。
可是那些异兽没有杀她，也没有把它当成实验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吸收了异兽晶核的原因？
人类和异兽已经是几百年的死敌了，这种仇恨是不可抹除的，人类想消灭异兽，异兽也想消灭人类，两方的敌对之间，已经有太多的人类和异兽死于战争。
所以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异兽对人类没有怜悯之心。
所以把她带回来，要么就是异兽觉得罗星灿还有用，要么……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邢原发现的智能异兽附身在人类身上的事件可并不是异想天开的猜测，或许异兽想把自己当成载体，附身在自己身上？
这个念头一起，罗星灿顿觉毛骨悚然，不行，她得逃出去！
或许以前只是有一个雏形，她在这个世界上需要为了记忆中那个温暖的妈妈而报仇，可是如今随着记忆增多，她的脑海中增加了更多丰富而复杂的情感。
或许，不仅仅是报仇，就像黑暗下意识地要追逐光明一样，她很贪念记忆中的温暖。
她想知道真相，她想得到全部的记忆。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花费了怎样的心思，让她这样的人都学会了微笑？
除了那位妈妈，她又还有别的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