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清洁工上岗

地库深处,一根常年渗着冷凝水的巨大管道阴影中,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剧烈地扭曲着。¨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正是上次被洛夏“生化攻击”甩了一身童子尿的女鬼!

此刻,她“看”着洛夏和苏晴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地一同走进电梯,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毒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

洛夏把苏晴安全送到12楼家门口。

“谢谢你了,洛夏,早点休息。”苏晴微笑着道别。

“应该的应该的,你也早点休息!”洛夏憨厚地笑着说道。

苏晴关上了门。

洛夏高兴地回到电梯里,按下1楼的按钮,准备回岗亭里继续摸鱼。

低头刷着手机的他并没有发现,电梯悄无声息地到了地下室。

电梯停了,门缓缓打开,外面一片漆黑,只有电梯轿厢的光线勉强照亮门口一小片区域。

“咦?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洛夏走出电梯,看着昏暗的环境有些奇怪。

“哐”的一声,电梯门迅速关闭了。

西周更昏暗了,洛夏赶紧举起大火柴,“呼”的一下,火柴头燃起熊熊大火,照亮了黑暗。

一股阴冷刺骨的寒风吹过,带着浓重的土腥和霉味。+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

“臭——保——安——!”

一个凄厉怨毒的,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女声在空旷漆黑的地库中回荡:“…甩我一身污秽之尿…奇耻大辱!今日…必报此仇!”

随着声音,一个长发遮面、七窍流血的女鬼身影,缓缓从电梯门外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她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怨气,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洛夏。

洛夏看着这女鬼,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加困惑:“尿?啥时候的事?大姐,你谁啊?认错人了吧?”

他努力回忆着,忽然一拍脑门,“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在宿舍前跳舞的白床单?不对不对,是白衬衫!就那件自己扭得跟麻花似的衣服!是你啊?”

“白…床单?!白…衬衫?!”女鬼被这极度侮辱性的“认鬼方式”彻底激怒了!

她生前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穿着,死后竟被形容成“床单”和“麻花”?!

“我撕了你!!!”女鬼发出一声尖啸,长发如同无数钢针般暴涨,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怨毒,铺天盖地地刺向电梯内的洛夏!

同时,几道由阴气凝结的锥子凭空出现,射向洛夏面门!

“唉,讲不通道理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洛夏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瞬间燃起战意。·w*o*d*e_s,h!u-c/h?e+n?g,.!n*e^t\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洛夏不退反进,一层白光覆盖在了大火柴上,迎着攻击悍然挥出。

“噗噗噗!”

大火柴所至,刺来的长发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寸寸断裂、消融!

射来的阴影锥也被他灵巧地侧身躲过,撞在墙上。

女鬼的攻击被轻易化解,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强。

“让你不学好!让你吓唬人!”洛夏得势不饶鬼,一个箭步冲上去,抡起大火柴,照着女鬼的臀部区域就狠狠抽了过去!

“嗷——!”女鬼发出一声又惊又怒又疼的尖叫。

这攻击方式…太侮辱鬼了!

“啪!啪!啪!”洛夏如同教训不听话的小孩,追着女鬼的屁股猛抽!

附带白光的大火柴自带破邪属性,每一击都让女鬼的灵体翻腾、稀薄一分,带来真实的痛苦。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女鬼被打得抱头鼠窜,最后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发出嘤嘤的哭泣声。

周围的灯管也都恢复了正常,地下车库又恢复了明亮。

洛夏停下攻击,看着女鬼琢磨怎么处置她。

想起和苑那个幽影诡异,他环顾了一下这虽然干净但总觉得差点意思的庞大地下车库,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他从角落里拿出李阿姨留下的扫帚和簸箕,“哐当”一声扔在女鬼面前。

“以后这地库的卫生,归你了!每天扫三遍,落叶、灰尘、蜘蛛网,连个鬼影子都不准有!

那边的玻璃门、消防栓、指示牌,全给我擦得锃光瓦亮,能当镜子照!听见没?”

洛夏厉声说道。

女鬼看着那扫帚簸箕,灵体剧烈翻腾,充满了抗拒和屈辱。

她可是怨灵!怎么能干保洁的活儿?!

“不干?”洛夏眉毛一竖,作势就去解自己的皮带:“行!老子正好憋了一泡大的,再给你来个‘圣水洗礼’,保证比上次更浓郁、更持久、更入味!让你回味无穷!”

“啊——!!!”女鬼的尖叫起来,童子尿的恐怖记忆如同噩梦般席卷而来!

什么怨气、什么尊严,在“圣水”的威胁面前都是浮云!

她几乎是扑过去,卷起扫帚和簸箕,带着

哭腔:“我扫!我扫!别尿!求你别尿!”

然后委屈巴巴地笨拙地扫起地来,扫帚划过冰冷的水泥地,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才对嘛!”洛夏满意地点点头,把皮带系好:“劳动改造,重新做鬼!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他哼着小曲,坐电梯回1楼岗亭睡觉去了。

嘿嘿,以后更清闲了。

留下女鬼在空旷的地库里,一边嘤嘤嘤,一边老老实实地挥动着扫帚…

天亮下班,洛夏睡得精神饱满,左右无事,干脆跨上电驴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热量搬运工”生涯。

还没到午高峰,单子不多,他送了几单后,晃悠到了附近一个商圈的外卖员聚集点。

几个相熟的骑手正聚在一起抽烟吹牛。

一个穿着黑色短袖,露出两条花臂的壮汉格外显眼。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兄弟们,最近跑单…有没有遇到啥…邪门事儿?就是那种科学解释不了的?”

这话匣子一开,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一个骑手心有余悸:“有!太有了!前两天送老城西那片,跟中了邪似的,明明大路通着,却怎么也出不去,来回折腾好几次!”

另一个年轻骑手脸色发白:“你那算啥!我前天半夜送市一院后门那条路,黑灯瞎火的,突然就听到有婴儿在哭,我回头一看,你猜怎么着?旁边一棵老槐树的树杈上,挂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布娃娃!那娃娃…它…它在对我笑!笑得我头皮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