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红颜祸水
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白秋水是两百年前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现代的身份证。¨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酒店前台坚持要求出示证件才能入住,没办法我只能带着她前往小巷子里的“黑店”居住。
好在白秋水对此并不在意。
我找了一间民宿,环境看着还可以,这里是一对中年夫妻经营的。
刚到门口,男老板便热情迎上来,领着我往屋后农家院走去。
当男老板看到白秋水那一刻,虽只是背影,整个人都痴了,眼睛眨都不眨,我连续叫他两声也不搭理我。
白秋水转过身来,男老板看清她的面容,他立马脸红脖子粗,连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
男老板一把握住我的手:“小兄弟,我给你免租金,你们可要多住些时日。”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从白秋水身上移开过。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民宿女老板推门进来,刚好看到眼前场景。
她看到白秋水那一刻,也是愣住了,惊呼一声:“好美!”
可当她看到自己老伴那“猪样”,顿时怒上心头,拧着男老板耳朵,骂骂咧咧出了屋。
随即便听到一阵“叮铃咣啷”的打斗声。
我无奈摇摇头,看向白秋水,她只是耸了耸肩,便躺到炕上。/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唉!果然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我感叹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见男老板鼻青脸肿,站在门口,我差点笑出声。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嫉妒、有怨恨、也有羡慕。
我全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笑着问道:“老板,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手里端着一碗鸡汤,说话声音有些漏风,定睛一看是少了两颗牙。
“小伙子,昨天晚上住的可还习惯?我早上做了一碗鸡汤,吃不了,正好给带给你们小两口吃。”
我随意扫过鸡汤,这哪里是吃不了,根本就没吃,看份量一整只鸡全在碗里。
男老板笑呵呵端着鸡汤想要进屋,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接过鸡汤,笑道:“多谢老板好意,我心领了。”
刚接过鸡汤,我鼻子抽动——鸡汤有问题,估计是下药了。我眉头紧成一个“川”字。
男老板依旧一副笑脸,说道:“不知还有没有我要帮忙的,小兄弟千万不要客气。”一边说着,他还想继续往屋里挤,抻个脖子不停往屋里看。
我按住他肩膀的手暗暗发力,疼的他惨叫连连。.m!y.j\s,c¢h`i\n¢a^.′c`o¨m!
迫不得己他捂着肩膀退出屋去,临走时不停说着“抱歉”。
也就在他转身那一刻,我看见他腰间还别着一把菜刀,散发着淡淡血腥气。
“好家伙,这是冲我来的。”我心里暗道。
忽然,我右眼皮首跳,左手一翻现出一张符箓,拂过眼睛。
我看到前面的院子里升出一抹血气,和刚刚在菜刀上看到的血腥气一模一样。
同时,一道暗淡虚影飘在院子上空,正满脸怨毒盯着我这个方向。
“这......这是......”我惊的说不出话来,飘在院子上空的暗淡虚影,正是这家民宿的女老板。
她死了。
那个男老板干的。
我呆呆站在屋内,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一个美人,杀害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
这时屋内传来脚步声,白秋水睡眼惺忪走过来,问道:“大清早你在这干什么呢?咦?你竟然为我做饭了,真好!”
她刚端起桌上的鸡汤,还没入口,眼眸微皱,房间气温瞬间变的冰冷。
她一把将鸡汤推翻摔在地上,冷眼看着我:“两百年变化确实很大,但下毒手法却下降不少,而且还是春-药。”
估计这只母老虎以为药是我下的,我没有去辩解,而是指向对面屋顶,将刚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白秋水只是“哦”了一声,便往屋里走去,同时屋内的温度也恢复正常。
我没想到白秋水会这么平静,好像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一般,我连忙说道:“他们这么做,都是因为......”
我话还没说完,白秋水闪现到我怀里一条胳膊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点在我嘴唇上。
“官人,你不会想说她的死是因为我?”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静静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官人,你知道两百年前他们叫我什么吗?”白秋水问道。
我刚准备摇头,但这时突然想起石棺内刻的那行小字:“妖女白秋水......”
白秋水笑容惨淡:“一个村子的人全都垂涎我的美貌,都想将我据为己有,结果他们之间大打出手,一夜之间上百条性命死去,就因为这个,我被称作妖女,可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感觉手背一湿,像是落下一滴水珠。
下一秒,白
秋水立马离开我身边,自顾自的回了屋。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转头看向对面房顶,女老板浑身散发着浓浓怨气,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变成一只怨鬼为祸世间。
我长叹一口气,转身出了屋。
我洒出一把符箓,贴在民宿的各个角落,这样怨气就不会扩散到其他地方。
透过窗户,我看到男老板正费劲拖着一个行李箱,准备往外走。
我脸色阴沉,一脚踹飞大门,男老板被吓了一跳:“小......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我在收拾行李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向腰间的菜刀。
看着浮在箱子上的血气,不用打开我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没等男老板做出动作,我甩出一张符箓贴在他身上,他立马动不了。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报了警。俗话说:专业事还得要专业人来做。
男老板自己犯下的过错,自然有人来惩戒他,不需要我动手。
随后,我跳到房顶上,简单布置个法阵,在情况没变遭前,为逝者进行一场超度仪式,同时写下一张陈情符一并烧过去,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儿,我和白秋水也没有继续游玩下去的心情,当天中午,我俩便踏上返回曲安市的客车。
刚回到古董店,我一拍脑袋:“糟糕,我把团爷的草鱼忘脑后了。”
也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窜到我面前,一掌拍在我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