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王牌爱将
“好吧，我猜乐乐己经把我吹成下凡拯救世界的神仙了。~|微$￡?趣?>小{说=|,网?] u更2?新+[t最2§?全\?±”
林晨在马鸿煦身边坐下，无视对方挪揄的眼神，毫不客气地拿过他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不过她说的，大概八九不离十。我补充几点关键的。”
“这应该是我经历的第三个剧目。不瞒你们说，除了第一个，后面两次我都是被毫无征兆地拽进去的。第二次是凌晨一点，我正睡着。”
“当时晨哥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duang！的一下就出现了，当时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很特别！”
陶乐乐眼睛亮闪闪的，听着不像调侃，反倒像800米厚的粉丝滤镜。
林晨太阳穴突突地跳，懒得理会她，也无视了旁边楚晓晓的拼命点头和马鸿煦那探究中带着憋笑的眼神。
“第三次就是昨晚，我半夜口渴起来喝水——”
“就是凌晨两点整！”
楚晓晓立刻举手，像个上课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我当时在码字，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我看得清清楚楚！”
马鸿煦薄薄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所以，进入剧场的时间，是按着零点、一点、两点这样递增的？下一次，会是某个凌晨三点？”
“论据不足，只能作为一种可能性。”林晨颔首，这是他一贯的严谨作风。
“不，是有的......”马鸿煦皱着眉，指节无意识的摩擦着冰凉的镜框，
“第一场我们都是零点。·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我的第二场，是零点左右收到的预告，我点了进去，等了一阵才开始。而等我出来时，现实时间己经是一点了。”
“至于第三场，也就是昨晚那场。预告是在前天凌晨一点出现的，我没有理会。但到了凌晨两点，我还是被强制拉了进去。”
一番话信息量巨大，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看来唯一的不同就是间隔期，每个人的间隔期有所不同，不过，林晨，你的格外的短。”
何止是短。
简首是催命。
林晨第一场和第二场之间无缝衔接，第二场和第三场也只隔了两天。
没有休整，没有预告，等于他提前观察环境、制定初步计划的权利被完全剥夺。
为什么？
但林晨心里却没有多少愤怒，这种刻意的针对，必然有其原因。
又或许——
“或许不是午夜剧场在针对我，而是‘导演’。”林晨的声音很轻。
“我不太懂，导演和午夜剧场有什么不一样吗？”楚晓晓迷糊了。
马鸿煦却瞬间领会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剧场是舞台，演员是棋子……那导演就是下棋的人。林晨，你发现了什么？”
“只是推断。?/天x禧?)小@{?说?网÷*÷ ?首x&:发2”林晨感觉头又开始晕了，于是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倚在沙发角落里，
“我推断午夜剧场，相当于一个没有感情，提供舞台，一切以观众情绪为基准的系统机制。而导演——”
“导演是一个对我们这些演员手握生杀大权，可以随意更换或是修改剧本的存在。”
林晨说完冷笑了一声，“这么看得起我，可不能让狗导演失望了。”
“我懂了。”马鸿煦眼前蓦地一亮。
“所以按陶乐乐说的，你能跟观众对话，引导和调动他们的情绪，从而从午夜剧场获得一部分权限，你创造的内容越多，你在剧场的权重就越高，这对导演来说当然是个大麻烦！”
“没错。”林晨站起身，在客厅里踱了几步，“纯粹的恐怖和绝望会让观众审美疲劳，我们需要创造新的内容，抢夺主动权。”
楚晓晓有些担心：“但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惹怒了导演…”
“午夜剧场需要我们。”林晨很肯定地说，“没有我们，它就没有内容可以提供给观众。”
话音刚落，他身形晃了晃。
一只手快而有力地扶住了他的胳膊。马鸿煦不知何时一步跨了过来，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晨，刚才的锐利和兴奋瞬间被一种夸张的关切取代。
“头还晕？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老马，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林晨想甩开他的手，却没什么力气。
马鸿煦此时脸上堆满关切，那笑容堪称慈爱，语气更是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王牌爱将还需养精蓄锐，不要太过操劳，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讲，我这就去厨房...叫份豪华外卖！”
虽然死亡的威胁还在，但这番推论和规划，无疑驱散了众人心中不少未知的恐惧，连楚晓晓都安心许多。
她迅速跟“金主爸爸”报了几个硬菜，就兴冲冲地上楼码字去了，刚才的会议给了她无数灵感，不写下来简首天理难容。
陶乐乐说要要联系一下吴锋——也就是纹身壮汉，还有之前留了联系方式的演员。
两个女生离开
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马鸿煦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格外严肃。
“你现在很重要，而且也很危险。”
“你的间隔期太短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导演下黑手。另外，剧场里的那波把剧本奉若神明的疯子说不定会被挑唆在现实世界对你不利。”
林晨没说话，他知道马鸿煦说的是事实。
“所以，从明天开始，你白天也要跟我一起行动。”
林晨总算来了点精神：“怎么，马大少爷这是要亲自给我当保镖？”
“对。”
林晨差点笑出声。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浑身精英范儿的男人，语气里满是揶揄。
“马大少爷，你是不是对保镖这个职业有什么误解？打算用钱砸死他们，还是用脸把他们帅晕？”
马鸿煦不答，只是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林晨。
屏幕上是一张电子证书的高清扫描件，钢印清晰。
“国家武术运动管理中心认证，散打7段。”
林晨脸上的嘲讽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凑近，像审查伪证一样仔细地审视着每一个像素，试图找出p图的痕迹。
然而，什么都没有。
马鸿煦手指一划，屏幕切换到另一张证书。
“国家体育总局认证，射击一级运动员。”
林晨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你……你每天穿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去辉煌集团上班，其实是去给他们的高层当保镖？”这是林晨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
“不。”
“我就是高层。”
他抬眼看着林晨，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
“常青藤联盟，企业管理与经济学，双硕士学位。”
“……”
林晨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不是因为虚弱，纯粹是被震的。
他捂着额头，无力地瘫回沙发里，感觉不光头晕，眼睛也快瞎了——让主角光环晃的。
这是什么见鬼的主角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