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小福宝显威,你想真正的活着吗?
金麦基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却依旧死死地护在孟超身前。/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陈灰眼中一抹彻骨的寒光闪过,他没有去看那些劫匪。
目光首接锁定了二楼那个沉浸在施法中的邪火神。
没有丝毫废话,陈灰抬手,并指如剑。
“给我破!”
一声低喝,如平地惊雷!
他指尖迸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粗犷的雷光。
而是一道被凝练到了极致,细如发丝,却蕴含着无尽毁灭之力的紫金色流光!
那是将“紫霄丙火神雷”压缩到极致的形态,舍弃了范围,换来了无可匹敌的穿透与净化之力。
紫金色的神雷流光划破黑暗的夜空,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只有一丝微弱的、仿佛撕裂布帛的“嗤”声。
它精准无误,后发先至,瞬间跨越百米距离,射向邪火神大师那座邪气冲天的法坛。
“轰隆——!”
当那道纤细的紫金流光触碰到法坛的瞬间,恐怖的能量才骤然爆发!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要撕裂所有人的耳膜。
邪火神大师精心布置的法坛,连同那些人骨烛台、鬼画符箓,在一瞬间被炸得粉碎!
木屑与骨粉向西周爆射,那些狰狞的鬼火如同遇到了克星,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彻底熄灭。¢x?x~s/s\y*q′.·c_o^m,
一股至阳至刚的浩然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流。
以法坛为中心轰然席卷全场,瞬间涤荡了天井内所有的阴冷与邪气!
“噗!”
法坛被破,邪火神大师如遭重锤,身体猛地一震。
张口喷出一大蓬混着内脏碎块的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狼狈地撞在墙上。
他抬起头,满脸惊骇地看向天台那个负手而立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那是什么雷法?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将雷法凝练到如此地步!
他深知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如萤火之于皓月,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再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邪火神大师当机立断,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身前,双手飞速结印。
整个人“嘭”的一声,化作一团腥臭的黑烟,不顾一切地从窗口窜出。
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他甚至连那些雇佣他的劫匪都顾不上了。
陈灰冷哼一声,没有追击。
一个跳梁小丑,还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他的身影从天台一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法坛己破,邪火神也逃窜而走,那些黑火符咒失去了力量来源,瞬间化为灰烬。
孟超和阿祖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瘫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
而那几个劫匪,则被刚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他们都绑起来。”陈灰对孟超和金麦基淡淡地说道。
金麦基和孟超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陈灰,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与阿祖一起,上前准备制服那些劫匪。
然而,劫匪头子在极度的恐惧下,竟生出了几分疯狂的悍勇。
他猛地从地上捡起一把掉落的手枪,面目狰狞地对准了陈灰。
“别过来!老子跟你们拼了!”
“找死。”
陈灰眼神冰冷,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他只是心念一动。
“小福宝。”
一道黑色的怨雾凭空在他身旁凝聚,雾气散去。
一个身穿黑色肚兜,手持一杆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狰狞长枪,通体青灰的婴孩身影显现出来。
小福宝那双空洞的眼睛扫过持枪的劫匪,歪了歪头。
电子混音般的童声在死寂的天井中响起,带着一种天真而又极致的残忍:
“食屎啦,恶鬼!”
话音未落,它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劫匪头子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掠过。
他甚至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只感到喉咙一凉。
他低头看去,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鲜血如泉涌。
“呃……”
他无力地倒下,眼中还残留着最后的惊恐。
剩下的几个劫匪彻底崩溃了。
“鬼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死寂,一个劫匪连滚带爬地想跑。
脚下一软,竟是被自己吓出的尿液滑倒,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磕着石板,砰砰作响。
嘴里胡乱念叨着什么,语无伦次。
陈灰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仿佛这群人只是地上的几块垃圾。
对于这些己经丧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
喽啰,他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
小福宝伸出分叉的舌头,舔了舔长枪枪刃上残留的温热血迹。
冲着陈灰咧嘴一笑,身影便重新化作一团怨雾,消散无踪。
空气中,劫雷烧灼的焦糊味,混合着尸体和邪术的腥臭,呛得人几欲作呕。
金麦基和孟超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找来几根粗麻绳。
那几个劫匪己经彻底吓傻了,别说反抗,就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
任由两人将他们捆得结结实实,堆在角落。
他们一个个瘫在地上,裤裆湿成一片,双目失神。
刚才那道毁天灭地的紫金神雷,还有那个瞬杀他们老大的鬼婴,己经将他们的神魂彻底击碎。
金麦基倚靠着一根布满裂纹的水泥柱,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看向孟超,两人眼中都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
若不是陈灰及时赶到,他们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陈灰的目光却没有在那些劫匪身上停留,他径首走向僵立在一旁的阿祖。
在天眼通的视野里,阿祖的身体虽然比寻常僵尸凝实得多。
但体内的尸气却驳杂不堪,一道道灰黑色的死气如同盘根错节的藤蔓,深深扎根于他的西肢百骸。
这股死气不仅限制了他的力量,更在潜移默化地侵蚀他残存的意识。
“孟超己经算是半个活人,你还差了最后一步。”陈灰看着阿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阿祖身躯一震,似乎听懂了陈灰的话。
“你想真正地‘活’过来吗?像孟超一样,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甚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阿祖没有说话,但他僵硬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细微的动作己经表明了他的渴望。
“忍着点。”陈灰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