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夜入皇宫
不久,眼前闪现皇帝寝宫,寝殿修建的十分典雅奢华,竟是出乎赵牧的意料,赵煦的寝宫也未达到如此境地。
跃到大殿房檐上,俯视
来到屋脊之处,小心翼翼的掀开一块瓦砾,向里面仔细查看。入眼的是一些贴身宫女,再往里面是一张八仙桌,一位略显老态的男人坐在那,桌子上摆着茶水点心和许多的水果。
身后有两名标致的宫女站立在那,随时等候着吩咐。
赵牧猜测他应该是西夏的皇帝了,那种独有的帝王之气很是明显。
再往里看,勉强见到寝殿卧房的一角,这时刚好有一名艳丽的女子走来。
“皇上,您还不就寝啊?”她坐在皇上旁边,一副千娇百媚。
“皇后,朕在想一些事情,真是有些烦心啊!”皇上皱着眉头,用手拄着下巴。
“还是为皇太妃的事情忧愁吗?”皇后将茶水递给皇帝,一副很关心的神情。
皇上不住的点头,“她仰仗自己的身份,私自调遣那些武士,还建立一品堂,与中原武林作对,如果事情闹大,惹怒了大宋天子,岂不是会另两国交恶吗?!”他一拍桌子竟是万般的无奈。
“您是皇上,就不能……”
“当然不行,她毕竟是皇太妃,而且极力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在朝中有她的强大势力,如果弄得太难看,恐怕我西夏会内乱的!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一副进退两难。
“如果这样由着她下去,万一大宋那边……”
“好在大宋那边是太皇太后执政,小皇帝没有实权,那个老妖婆心思不往这方面用,我们暂时还不用太担心,一旦……”他不敢再说下去。
之前的一大段时间里,大宋与西夏没少交兵,之后总算都偃旗息鼓,相安无事,西夏皇帝只求国泰民安,根本没有那么多野心了,故此担心大宋小皇帝执政,李秋水到时的做法恐怕就容易导致双方的战事了。
赵牧这才明白,李秋水为什么要神神秘秘的搞出一个一品堂出来,原来是掩人耳目,其实也是掩耳盗铃,幸好大宋现在的皇帝没有实质的权利,否则一场战争就由此挑起了。
再看下去,那皇后已经说动皇帝,奔着床榻而去。
赵牧离开屋顶,准备去李秋水的房间查看一下,想看看是否可以探听到关于木婉清与阿紫的藏身之地。
他更清楚,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那李秋水武功奇高,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给发现。
靠近殿堂时,他才发现,这里可是比皇帝那里戒备森严,应该有好多一品堂的高手在。
赵牧小心又小心,他倒不是担心打不过那些人,关键是只要自己暴露身份,木婉清与阿紫就会有危险,所以他十分警惕。
越是靠近,殿堂外流动的岗哨就越多,简直成了皇宫里面最安全的地方了。
忽然两人从偏殿走出来,一人手持双钢杖走路一瘸一拐,另一人手持单刀,竟是女子。
“老四这次伤的不轻,恐怕需要半月二十天的才能痊愈。”这人用腹语讲话竟是恶贯满盈段延庆。
而那女子便是叶二娘了。
“无关紧要,反正在这皇宫里安全的很,他能保住一条性命已经是万幸了。”叶二娘到处查看应该是在巡视呢。
“这次赵牧被主人调走,对我们也没有威胁了,恐怕去了灵鹫宫也很难活着回来!”段延庆很是得意的说着。
赵牧很是诧异,李秋水竟然让四大恶人进入皇宫来,她是很信任他们了?如若不然身份暴露也不是件好事,或许她抓住了这四人的软肋,可以另他们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
赵牧不想探究这些,找寻那二女的藏身之地才更重要。
正要起身之际,脚下忽然一滑,瓦砾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深夜,对于段延庆等人,这样的声音很是容易发现。
“什么人?”
他的话音还没落,赵牧已经跃出去十几丈之远了,动作宛如飞鸟一样迅速。
叶二娘与段延庆同时追过去,那些侍卫见此,也分出一波随着追赶。
赵牧不敢往外面奔跑,因为那里的侍卫更多,他记忆里,往公主居住的方向人手相对少很多,便一直奔那边奔跑,而且尽量不使用凌波微步,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真实身份。
段延庆与叶二娘轻功也不错,但始终也保持十几丈远的距离,那些侍卫更是被甩的远远的,还不住叫嚷。
“抓刺客!有刺客!”
赵牧腾挪间,已经来到公主的殿堂外面,守卫在此的侍卫闻听也是提高了警惕,向呼喊的方向观看。
赵牧躲在树丛里,眼眸到处流转,随时寻找机会逃离。
这些侍卫前去查看时,刚好将殿堂处闪出来,赵牧迅速一滚身,已经来到大殿门口,用脚一钩,那门便开了,迅速钻身进去,才赶紧又将那红木门带上,这一连串的动作顷刻间完成,那些侍卫根本没有察觉。
进入房间,赵牧四下瞧看,忽然发现一女子就在眼前,她长发披肩,眼眸如清泉,一身浅粉色丝绸小袖长裙突显贵气。
润亮的红唇就要开启时,赵牧立马挺身过去,捂住那樱桃小口。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谁,只是想躲避一下。”他压低声音,拉着那女子逐渐后退。
那眼眸透着几分惊恐和探究,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有几分可爱。
“如果你不喊,我就松开手。”赵牧保持温和的表情。
秋水眨动着,缓缓点头。
赵牧注视着嘈杂的外面,慢慢松开手,另只手依然抓着她的胳膊。
“公主殿下,外面有刺客,您没受到惊扰吧?”
外面一名侍卫统领高声询问,语气十分恭敬。
“没事,你们去搜寻吧!”语音甜绵柔和,宛如弹奏的音符,只是她的脸上还略显惊慌。
听着外面声音远去,赵牧深深一施礼,“得罪公主之处还请见谅,在下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