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赵宏死

  1947、赵宏死

  灰袍老者脚踏血纹,幽蓝鬼火在指尖吞吐,如同舔舐猎物的毒蛇。

  他斜睨着江河,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玄冥殿面前撒野?知道我这双手,碾碎过多少像你这样的跳梁小丑吗?”

  话音未落,鬼火突然暴涨,在虚空中凝成狰狞鬼脸,龇牙咧嘴地朝着江河扑来。

  赵宏躲在老者身后,嚣张气焰再度燃起,脸上扭曲的笑容几乎要撕裂面皮:“小子,你以为杀几个保安就能逞威风?在海北,在寰宇集团面前,你连蝼蚁都不如!”

  他搂着瑟瑟发抖的周媚,故意将染血的皮鞋踩得咔咔作响。

  “还有你!我认识你!你不就是林承安的女儿吗?看看这满地尸体,都是你自不量力的下场!当年林承安养你,怎么没教会你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跪在地上给老子磕头,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周媚也壮着胆子尖声嘲笑:“就他这穷酸样,还想和赵总斗?我看是在外面混不下去,跑回来找存在感了!”

  她故意扭动腰肢,“也不照照镜子,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掀起风浪?”

  老者袖中突然飞出三道黑幡,在空中猎猎作响,幡面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发出凄厉的哀嚎:“小子,乖乖受死吧!让你知道,与玄冥殿为敌,就是与阴曹地府为敌!”

  黑幡掀起的阴风裹着凄厉鬼嚎席卷而来,赵宏等人得意的狞笑还未散尽,江河已如金色闪电破空而至。他屈指轻弹,一道璀璨金芒瞬间洞穿老者眉心,幽蓝鬼火与黑幡上的符文在接触金光的刹那,如同春雪遇阳般轰然溃散。

  灰袍老者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胸前血洞处金纹如蛛网蔓延。

  他难以置信地回望身后惊恐万分的赵宏,整个人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只留下空荡荡的灰袍瘫软在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赵宏怀中的周媚甚至保持着扭曲的笑容,直到温热的血雨溅上她惨白的脸颊。

  江河踏着老者消散的余烬缓步逼近,龙形虚影在身后翻腾咆哮,所过之处,地上的血渍与邪纹尽数蒸发:“下一个,该轮到你了。”

  赵宏双腿一软,带着周媚“扑通”跪倒在血泊中,名贵西装沾满秽物。

  周媚精致的妆容被冷汗冲花,颤抖着扯下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哆哆嗦嗦递向江河:“大、大哥!都是赵宏的主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首饰都给你,求你饶命!”

  赵宏更是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滚带爬抱住江河的腿:“江哥!看在林叔的份上,饶了我吧!我把林氏集团的股份、寰宇集团给的黑金全都交出来!”

  他疯狂拍打着自己的脸,五官因恐惧扭曲变形,“我就是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我还有八千万现金藏在瑞士账户,全都归您!”

  周媚突然扑到江河脚边,用染着蔻丹的指甲抓着他的裤腿,声音尖锐得近乎破音:“我知道赵宏所有秘密!寰宇集团的洗钱账本、和玄冥殿的交易记录,我都能搞到!求您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好意思,我只想要你们的命!”

  赵宏突然猛地站起,脸上涕泪未干却露出癫狂的狞笑,沾着血污的手指狠狠指着江河:“你以为杀了个杂鱼就能在海北只手遮天?告诉你,玄冥殿的真正大佬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和林初雪死无葬身之地!”

  他扯开衬衫,胸口狰狞的玄冥刺青泛着诡异紫光,“看到这个了吗?我可是玄冥殿少殿主座下亲卫,你杀了我,整个玄冥殿的杀手都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周媚也连滚带爬躲到赵宏身后,强撑着尖叫:“寰宇集团和玄冥殿早有约定,你今天敢动我们,明天海北就会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别说林家,整个猛虎堂都会被连根拔起!”

  她疯狂挥舞着镶满钻石的手机,“少殿主的电话我随时能打通,你要是不想死,现在立刻跪下道歉!”

  赵宏抓起桌上的古董花瓶狠狠砸向地面,瓷片飞溅间歇斯底里咆哮:“江河!我给你最后机会!要么放我们走,要么等着承受玄冥殿的怒火!你以为杀几个小喽啰就是强者?真正的黑暗,你连边都没摸到!”

  赵宏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金芒如利刃贯穿他的咽喉,猩红血柱喷溅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

  周媚跌坐在温热的血泊里,望着男人圆睁的双眼,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她颤抖着扯松丝绸衬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眼尾猩红的泪痕与胭脂晕染,强撑出一抹魅惑的笑:“江、江哥……别杀我……”

  她膝行向前,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缓缓解开衣扣,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意:“我比林初雪更听话……什么都能为你做……”

  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周媚突然扑进江河怀里,指甲在他后背轻轻抓挠,“玄冥殿的秘密我全知道,还有寰宇集团的账本……只要你留我一命……”

  金纹突然如锁链般从江河周身暴起,瞬间缠住周媚的脖颈。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窒息感让妆容花得愈发可怖。

  江河冷冷将她甩在墙上,龙形虚影在身后吞吐凶芒:“脏东西。”

  周媚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挣扎着爬起身,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中满是绝望与疯狂:“你、你不得好死……玄冥殿不会放过……”

  话未说完,江河屈指一弹,一道金芒如闪电破空。周媚瞳孔骤缩,金芒瞬间贯穿她的眉心,整个人被强大的冲击力钉在墙上。

  她的身体抽搐两下,随即瘫软滑落,在墙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艳丽的红与她破碎的华服形成刺眼对比。

  江河目光冰冷,扫过满地狼藉,龙形虚影在身后消散。

  他转身走向电梯,金纹所过之处,血迹与尸体如冰雪消融般迅速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办公室,回荡着死亡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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