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海啸
楼毕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花店,买下了那束玫瑰。他匆匆赶到女友家,当女友打开门看到那束玫瑰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埋怨取代。“你总是这么忙,都不陪我。”女友嗔怪道。楼毕愧疚地低下头,紧紧抱住女友说:“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多陪你。”女友靠在他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原谅了他。两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度过了这个特别的夜晚。
到了深夜,楼毕被一阵呼啸的风声吵醒,他起身去关窗户。当他拉开窗帘,惊奇地发现太空中出现了道道光亮,那些光亮如同丝带般在夜空中舞动,璀璨夺目。楼毕的困意瞬间消散,他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叫醒了女友,两人一起趴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女友紧紧抓住楼毕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是什么啊?好漂亮又有点吓人。”楼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这景象无比震撼。突然,一道特别明亮的光直直地朝着海边坠去,伴随着一声巨响,海边升起了一团巨大的烟雾。楼毕和女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我们去海边看看吧。”楼毕说道,女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两人匆忙穿上衣服,朝着海边奔去,想一探究竟这神秘光亮背后的秘密。
当二人准备出门时,发现海边卷起巨大的海浪
他们刚把鞋穿到一半,就听见窗外传来异样的轰鸣。推开木门时,初夏的风裹着咸腥猛地灌进衣领——远处海平面上,一道墨蓝色的水墙正从天际线处拔地而起,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猛地掀起的桌布,连带着天空的灰云都被压得低低的。
"海啸......"男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里的帆布包"啪嗒"掉在地上。那道浪墙足有十几层楼那么高,浪尖翻卷着惨白的泡沫,阳光在上面碎成刺眼的金箔,却照不进那深不见底的蓝黑色阴影里。它移动得并不快,却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磅礴气势,海鸟在浪尖惊惶地盘旋,发出凄厉的哀鸣。
女人下意识地抓住门框,指节泛白。脚下的沙滩开始轻微震颤,原本温柔舔舐岸边的浪花突然疯狂后退,露出大片潮湿的滩涂,连带着贝壳和碎石都被一股脑吸进海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海浪逼近时那沉闷的咆哮,像千军万马踏过胸腔。
男人突然拽着她往后踉跄,后背重重撞在石墙上。海水退去的速度越来越快,露出的滩涂像一张被撕开的巨大创口。女人看见自己的凉鞋顺着退潮的水流滑向深海,而那道水墙已经遮天蔽日地压了过来,将天空分割成两半,一半是绝望的灰,一半是死亡的蓝。
"跑......"男人的声音嘶哑变形,可双腿像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女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耳边是海啸震耳欲聋的轰鸣,眼前是那堵裹挟着泥沙与巨石的水墙,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朝着他们碾压而来。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咸腥中带着泥土的腥甜,让人几欲作呕。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水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海浪仍在身后咆哮,楼毕周身泛起淡蓝色光晕,猛地拽住陈红梅的手腕,魂力顺着掌心注入她冰凉的指尖。他臂膀肌肉贲张,将几乎要被巨浪卷走的女人从齐腰深的海水中拖出,脚下踩着湿滑的沙滩碎石,连滚带爬地冲向不远处那块突兀的礁石。
陈红梅的裙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咸涩的海水呛得她不住咳嗽,只能死死抓住楼毕的衣袖。他像头矫健的猎豹,踩着礁石缝隙向上攀爬,淡蓝魂力在周身形成薄薄的护罩,挡开飞溅的浪花。终于登上礁石顶端时,两人都已浑身湿透,陈红梅瘫坐在湿滑的岩石上,大口喘着粗气,望着下方逐渐退去的白色浪涛,脸色苍白如纸。
楼毕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转头看向她,见她只是呛了水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他走到礁石边缘,目光投向刚才肆虐的海面,只见那些狂暴的浪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息下去,露出泛着粼粼波光的黑色海面。不过片刻功夫,除了岸边仍在轻轻翻涌的白沫,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巨浪竟已消失无踪,只剩下远处海平面上几只海鸥悠闲地盘旋。
"刚才……好险。"陈红梅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抬手拢了拢湿透的头发,看向身旁的楼毕,眼中满是惊魂未定。
楼毕收回目光,走到她身边坐下,魂力缓缓流转,烘干了两人身上的水珠:"魂力护着你,没事了。"他望着平静下来的海面,眉头微蹙,总觉得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巨浪有些蹊跷。海风带着海腥味拂过,礁石上的两人一时无话只是静静坐着,听着潮水退去的声音。
子夜的海本是墨色的,连星子都躲进云里,直到那道蓝光破开天幕。不是闪电的惨白,也非月光的清辉,倒像谁将整片爱琴海的蓝熔成了液态,拖着半透明的尾迹,从极高的地方坠下来。靛蓝里揉着银,边缘泛着磷火般的亮,连空气都被染得发蓝,咸腥的海风突然带上了金属的冷意。
远处的大海又沉寂了下来,整个海岸的都受到了海水冲击。人们想到的是海啸,这夜晚,大部分的人都回到家里.突然的海浪让整个社会动荡起来,人民对着突来的变故不知所措。观察天空的人给出的报告是有不明物体从天而降,落入南海,引发了海浪。从如此大范围的海浪,专家推断这个陨落的天体很大。但是从楼毕观察到的那股蓝光,并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