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系统的挽歌肥柴柴
第409章 少年与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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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加入媒介部队！”
媒介部队的工作内容分为三个环节。
第一，任务前的调查工作，例如前不久的魔法少女任务，就是媒介部队调查出平泽凛这一根线索，再让童薇光等人当虚拟主播；第二，任务中，他们负责疏散群众，维持秩序；第三，任务后的善后工作。
随着秩序的扩招，华夏从七个分部变成十四个分部。
媒介部队的需求量大大增加。林泽跃也是趁着这一阵风儿，搭上秩序，他的本来目的也是媒介部队，机缘巧合才成为第三世代。
起初，随着系统世界的曝光，人们的热潮很明显，不少人想要加入，组织以为是卖方市场；
渐渐地，人们清醒过来，理智占领上风——不对，我一个凡人和超能力者这么近距离接触，那不是很危险吗。结果就是缺人手。
这不…最近又开始招人了。
正如前面所提及的，媒介部队是一个风险很高的工作，以凡人之躯近距离接触超凡者。林扉自然是不建议这丫头加入，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置身事外，道：“你想要加入媒介部队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聊这个。”
闻言，江溪照面露尴尬之色，两根手指对戳，尴尬道：“我参加过了，体测没过…想走后门…”
“你…这么菜吗？”
“嘿嘿。”
由于招不够人，标准应该是降低了不少，这丫头还过不了，那说明有点菜。
紧接着。
林扉双手抵在胸前，道：“达咩！你有本事就自己加入，我才不掺和这事儿！”
少年厌恶原生家庭这点不假，但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很难摆脱血缘关系的桎梏，他不想再亲近母亲，但至少希望那个人过上好日子。
一旦这妞出事了，那边又得不安生。
“诶…我们好歹是…”
“是什么？”
江溪照知道林扉不承认这一层关系，话锋一转，道：“好歹是同龄的朋友。”
林扉轻叹一声，道：“就因为是朋友，我才不推荐你…”
江溪照意识到无法走后门，好奇道：“行叭，那聊点朋友之间的话题。我一直很好奇…哥，你是第七分部的一线成员吧？”
“嗯。”
“我听超自然协会的人说，小道消息称，打败军王的人就是华夏第七分部的人…这是真的吗？”
林扉愣了一下。
一来是不希望将秩序变成一个太过于个人英雄主义的组织，二来是林扉产生退役的想法，组织并没有公布是谁最后打败了军王。
但…偶尔有内部消息流传出去。
他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嗯。”
“那是谁呀？”
林扉单手托腮，玩心未泯，道：“我知道，我认识，但不告诉你。”
“嘁…”
林扉转念一想，好奇道：“话说…你还在混那个什么超自然协会吗？”
江溪照点头：“嗯！”
“系统、组织等等超自然的存在不是都已经曝光了吗？你们还在那里研究什么？”
答案倒是出乎少年的意料，卫衣少女回答道：“我们在研究系统的来历，到底是神明的恶作剧，还是外星人的杰作…”
系统的来历，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现状还是很奇特的。官方都在忙着统治世界，维持秩序，不怎么纠结系统来源；反而是民间对于这个话题乐此不疲，产生不少同好会。
“那你们协会是怎么看待的？”
江溪照突然兴奋道：“我们已经有进展了，前不久有人在郊外拍到ufo了…”
“ufo？”
“嗯。就是不明飞行物…最近一个月，夜晚在省内多处上空都有人拍摄或者目睹。我们怀疑系统就是外星科技，趁着人类不注意，植入人体。”
神神叨叨的事情，例如系统是神明的恩赐这一类说话，林扉是不太相信。
但…
外星人什么的，他还真的无法反驳。
眼看林扉默不作声，江溪照从包包中取出平板，将一系列的资料都呈现上来。
少年伸长脑袋，低头一看，不由得皱眉，还真的是有ufo。
“需要发你一份吗？”
林扉摇摇头：“不用了。”
事实上，当少年利用眼镜观看资料的时候，已然全部被光宝扫描、并且拷贝了。哪里需要多此一举。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
临走前，江溪照仍然念念不忘走后门加入媒介部队一事，再次被林扉严词拒绝。
等到江溪照离开后，林扉先是问了光宝一句：“这个照片是合成的吗？”
“这照片是真的，没有任何合成迹象。”
一听这话，林扉震惊了，他原以为这照片是网络瞎p的，竟然是真的。
“光宝，你觉得系统是外星人的产物吗？”
高度智能的光宝发出苦恼的声音，道：“很遗憾，我无法回答主人的问题。”
算了。
林扉根本不想纠结这些。
……
一眨眼。
十二月迎来尾声。
到了元旦晚会的日子，恰逢寒流来袭，天空一片阴霾，不见阳光，气温低下，却依旧挡不住同学们准备迎接假期的热情。
校园内洋溢着喜悦的氛围。
地点是学校的大剧院。
节目的顺序是抽签决定的，负责抽签的人是郑翰，只能说臭手，抽了个2号，下午五点开始的元旦晚会，五点半分就轮到他们上场了。
三人都换上预先定制的表演服。
这是一件通过高一班服改造的表演服，以白色为主要基调，殷红的木棉花印在其中，如花似火，熊熊燃烧。
为了演出时放开手脚，选择的是运动型的短袖中裤。
三个男生都在里面套上防寒衣物。外面是浅色调，里面是深色调的防寒衣物，看上去酷酷的，特别有范儿。
就在棉花乐队的表演即将开始前，童薇光、蒋欣芮和田阳晖来到大剧院，脖子上还挂着一台照相机，她有些事，来晚了，但没有错过。
事实上。
郭伟丽和陈滢都来了，只是在不同的区域。
大学人太多，近万人，尽管大部分人都不会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但只能容纳一千人的大剧院，位置还是捉襟见肘。
童薇光的到来，让周围的人情不自禁将目光投射过来。
其实…
灰白发少女在大学城挺有名气的。几乎每一个在大学城闲逛偶遇她的人都会留个心眼。
有的人会打听情报，哪一所大学、什么年级，什么专业；有的人看两眼就算了，但脑子里是记住了。
“诶，我都不知道林扉会弹琴。”蒋欣芮意外道。
田阳晖回答道：“好像是最近学的。”
“哪有这么容易学，八成是使用系统了。”
童薇光闭眼感知了一下：“没有，他没有开系统…”
光宝只是一个外置的人工智能，只是一台高科技微缩电脑，严格来说不是“系统”，与童薇光的感知能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转念一想，童薇光又低语道：“不过…可能和副作用有关，他的副作用是铭记，大概是与会弹琴的人产生过连接，所以学会了。”
当然，事实不是这样子，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再累述。
而这时。
刚刚举起相机准备拍照的童薇光，正好隔着镜头，迎上了林扉的目光。
——此时，乐器已经在舞台上放置好了，少年站在电子琴前，先是咬着橡皮筋，而后十分熟练地给自己半扎了个狼尾。
少女抓拍了这个镜头。
正好这一会儿，旁边的议论声传来了，来自几个女生。
“那个男生好帅…”
“你说那个戴眼镜的长发男生对吧？我也是一眼相中了…虽然吉他手也很帅，但帅得很普通，没什么特色。”
随着演出的开始，越来越多的女生犯花痴。
一共两首歌，一首是校歌改编，另一首是《everywhere we go》，倒也不是什么很出名的歌，最重要的是自己喜欢。
改编的工作都是由光宝负责。
自从得到系统以来，林扉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玩得很开心。
而望着这一幕的童薇光，联想到不久前在少年房间翻到的退役申请书，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忽然有些理解少年的想法，后者想要的就是这样子的校园生活、日常生活，与小伙伴一起装逼或者出糗，与同学朋友一起尝试新鲜事物，而不是与看不到尽头的超能力者打打杀杀。
现在回过头一想。
他，可能一直都是那个初中就独居在出租楼顶楼的迷茫少年，半推半就拯救了世界。
理性告诉自己，林扉如果想要退出，自己应该支持他；可一想到少年可能要离开自己，又觉得非常难过。
媒介部队的工作内容分为三个环节。
第一，任务前的调查工作，例如前不久的魔法少女任务，就是媒介部队调查出平泽凛这一根线索，再让童薇光等人当虚拟主播；第二，任务中，他们负责疏散群众，维持秩序；第三，任务后的善后工作。
随着秩序的扩招，华夏从七个分部变成十四个分部。
媒介部队的需求量大大增加。林泽跃也是趁着这一阵风儿，搭上秩序，他的本来目的也是媒介部队，机缘巧合才成为第三世代。
起初，随着系统世界的曝光，人们的热潮很明显，不少人想要加入，组织以为是卖方市场；
渐渐地，人们清醒过来，理智占领上风——不对，我一个凡人和超能力者这么近距离接触，那不是很危险吗。结果就是缺人手。
这不…最近又开始招人了。
正如前面所提及的，媒介部队是一个风险很高的工作，以凡人之躯近距离接触超凡者。林扉自然是不建议这丫头加入，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置身事外，道：“你想要加入媒介部队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聊这个。”
闻言，江溪照面露尴尬之色，两根手指对戳，尴尬道：“我参加过了，体测没过…想走后门…”
“你…这么菜吗？”
“嘿嘿。”
由于招不够人，标准应该是降低了不少，这丫头还过不了，那说明有点菜。
紧接着。
林扉双手抵在胸前，道：“达咩！你有本事就自己加入，我才不掺和这事儿！”
少年厌恶原生家庭这点不假，但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很难摆脱血缘关系的桎梏，他不想再亲近母亲，但至少希望那个人过上好日子。
一旦这妞出事了，那边又得不安生。
“诶…我们好歹是…”
“是什么？”
江溪照知道林扉不承认这一层关系，话锋一转，道：“好歹是同龄的朋友。”
林扉轻叹一声，道：“就因为是朋友，我才不推荐你…”
江溪照意识到无法走后门，好奇道：“行叭，那聊点朋友之间的话题。我一直很好奇…哥，你是第七分部的一线成员吧？”
“嗯。”
“我听超自然协会的人说，小道消息称，打败军王的人就是华夏第七分部的人…这是真的吗？”
林扉愣了一下。
一来是不希望将秩序变成一个太过于个人英雄主义的组织，二来是林扉产生退役的想法，组织并没有公布是谁最后打败了军王。
但…偶尔有内部消息流传出去。
他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嗯。”
“那是谁呀？”
林扉单手托腮，玩心未泯，道：“我知道，我认识，但不告诉你。”
“嘁…”
林扉转念一想，好奇道：“话说…你还在混那个什么超自然协会吗？”
江溪照点头：“嗯！”
“系统、组织等等超自然的存在不是都已经曝光了吗？你们还在那里研究什么？”
答案倒是出乎少年的意料，卫衣少女回答道：“我们在研究系统的来历，到底是神明的恶作剧，还是外星人的杰作…”
系统的来历，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现状还是很奇特的。官方都在忙着统治世界，维持秩序，不怎么纠结系统来源；反而是民间对于这个话题乐此不疲，产生不少同好会。
“那你们协会是怎么看待的？”
江溪照突然兴奋道：“我们已经有进展了，前不久有人在郊外拍到ufo了…”
“ufo？”
“嗯。就是不明飞行物…最近一个月，夜晚在省内多处上空都有人拍摄或者目睹。我们怀疑系统就是外星科技，趁着人类不注意，植入人体。”
神神叨叨的事情，例如系统是神明的恩赐这一类说话，林扉是不太相信。
但…
外星人什么的，他还真的无法反驳。
眼看林扉默不作声，江溪照从包包中取出平板，将一系列的资料都呈现上来。
少年伸长脑袋，低头一看，不由得皱眉，还真的是有ufo。
“需要发你一份吗？”
林扉摇摇头：“不用了。”
事实上，当少年利用眼镜观看资料的时候，已然全部被光宝扫描、并且拷贝了。哪里需要多此一举。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
临走前，江溪照仍然念念不忘走后门加入媒介部队一事，再次被林扉严词拒绝。
等到江溪照离开后，林扉先是问了光宝一句：“这个照片是合成的吗？”
“这照片是真的，没有任何合成迹象。”
一听这话，林扉震惊了，他原以为这照片是网络瞎p的，竟然是真的。
“光宝，你觉得系统是外星人的产物吗？”
高度智能的光宝发出苦恼的声音，道：“很遗憾，我无法回答主人的问题。”
算了。
林扉根本不想纠结这些。
……
一眨眼。
十二月迎来尾声。
到了元旦晚会的日子，恰逢寒流来袭，天空一片阴霾，不见阳光，气温低下，却依旧挡不住同学们准备迎接假期的热情。
校园内洋溢着喜悦的氛围。
地点是学校的大剧院。
节目的顺序是抽签决定的，负责抽签的人是郑翰，只能说臭手，抽了个2号，下午五点开始的元旦晚会，五点半分就轮到他们上场了。
三人都换上预先定制的表演服。
这是一件通过高一班服改造的表演服，以白色为主要基调，殷红的木棉花印在其中，如花似火，熊熊燃烧。
为了演出时放开手脚，选择的是运动型的短袖中裤。
三个男生都在里面套上防寒衣物。外面是浅色调，里面是深色调的防寒衣物，看上去酷酷的，特别有范儿。
就在棉花乐队的表演即将开始前，童薇光、蒋欣芮和田阳晖来到大剧院，脖子上还挂着一台照相机，她有些事，来晚了，但没有错过。
事实上。
郭伟丽和陈滢都来了，只是在不同的区域。
大学人太多，近万人，尽管大部分人都不会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但只能容纳一千人的大剧院，位置还是捉襟见肘。
童薇光的到来，让周围的人情不自禁将目光投射过来。
其实…
灰白发少女在大学城挺有名气的。几乎每一个在大学城闲逛偶遇她的人都会留个心眼。
有的人会打听情报，哪一所大学、什么年级，什么专业；有的人看两眼就算了，但脑子里是记住了。
“诶，我都不知道林扉会弹琴。”蒋欣芮意外道。
田阳晖回答道：“好像是最近学的。”
“哪有这么容易学，八成是使用系统了。”
童薇光闭眼感知了一下：“没有，他没有开系统…”
光宝只是一个外置的人工智能，只是一台高科技微缩电脑，严格来说不是“系统”，与童薇光的感知能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转念一想，童薇光又低语道：“不过…可能和副作用有关，他的副作用是铭记，大概是与会弹琴的人产生过连接，所以学会了。”
当然，事实不是这样子，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再累述。
而这时。
刚刚举起相机准备拍照的童薇光，正好隔着镜头，迎上了林扉的目光。
——此时，乐器已经在舞台上放置好了，少年站在电子琴前，先是咬着橡皮筋，而后十分熟练地给自己半扎了个狼尾。
少女抓拍了这个镜头。
正好这一会儿，旁边的议论声传来了，来自几个女生。
“那个男生好帅…”
“你说那个戴眼镜的长发男生对吧？我也是一眼相中了…虽然吉他手也很帅，但帅得很普通，没什么特色。”
随着演出的开始，越来越多的女生犯花痴。
一共两首歌，一首是校歌改编，另一首是《everywhere we go》，倒也不是什么很出名的歌，最重要的是自己喜欢。
改编的工作都是由光宝负责。
自从得到系统以来，林扉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玩得很开心。
而望着这一幕的童薇光，联想到不久前在少年房间翻到的退役申请书，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忽然有些理解少年的想法，后者想要的就是这样子的校园生活、日常生活，与小伙伴一起装逼或者出糗，与同学朋友一起尝试新鲜事物，而不是与看不到尽头的超能力者打打杀杀。
现在回过头一想。
他，可能一直都是那个初中就独居在出租楼顶楼的迷茫少年，半推半就拯救了世界。
理性告诉自己，林扉如果想要退出，自己应该支持他；可一想到少年可能要离开自己，又觉得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