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阿箬4

情况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_l!o*v!e*y!u?e¨d?u.._n!e.t¨

李玉在背后轻蔑地瞥了语一眼阿箬,视线交接,他毫无惧意地瞪了回去,随即恭敬地接过皇上的布膳事宜。

阿箬低垂着脑袋,也不再如正常嫔妃们那般殷勤地布膳,自顾自地吃起眼前那道菜。

乾隆想暗示李玉把布膳的活交给慎常在,愣是对接不到阿箬任何眼神的交流。

“呃…慎常在,这道好吃,吃这个。”乾隆屈尊给慎常在夹了一筷子,平常压根没有和她正常的交流过,以至于他连自如地喊出一声阿箬都做不到。

“谢皇上。”微乎其微的细弱声音从阿箬口中传来。

怎么声音这么小,是不是这半个月内务府苛责她了,没让她好好吃饭…

乾隆皱着眉头,缄默无言地用完了这顿膳。那群成天欺上瞒下的奴才,早晚要好好收拾一顿。

阿箬只是不想说话,反正在场的人也只有皇上和李玉那个死太监,她也乐得自在,不必做出那副宠妃做派。

乾隆瘫坐在龙榻上,摸了摸自己己经出汗的脖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沐浴完又开始燥热了起来。身上热得很,心口也臊得紧,这一会的时间,不知道他往外探了多少次头。|′白§?马·书=$_院? ]?最,%-新¥章?.节′x更d1新>?|快>ˉ¨

天都还没暗,他就急哄哄地拽着阿箬回养心殿。

阿箬穿着藕荷色云绫锦寝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自觉地跪在了乾隆的床前。

今日的时辰还早,她心中暗暗叫苦,今晚怕是有得熬了;明天膝盖一定又是疼痛难耐,回启祥宫得摔几个花瓶解解气了。

她很乖。

之前还会耍点小心思,设法爬上他的龙床,如今是乖了许多,可他这心却好像漏了一拍,闷堵得慌。

“朕有说只让你这么跪着吗?”

阿箬猛地抬头,心像被针锥子扎过一般刺疼,她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不祥的预感由心底滋生。

“朕要像上次那样。”

果然,皇上还在替那拉庶人出气。

阿箬悲愤交加地看着眼前这个她当初一心想攀附的男人,她用袖子拭了拭泪,昔日灵动的眼眸氤氲着水雾,眼神却显得十分低落。

人都有颗想要向上爬的心,她有什么错!

皇上高大俊朗,又是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她虽然是下五旗,出身不高不低,可是父辈能干,官职比乌拉那拉家的人都高,慧贵妃娘娘可以、那拉庶人可以,凭什么到她就不行了。>*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xa节`

皇上能不知道她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嘛?

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又怎么会由她说得算;无非是动不了旁人,就找她个软柿子捏。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一心想成为朕的女人,朕许了你,也给了你尊荣位份,你别失了分寸。”

见阿箬还处在原地不动,乾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微眯着眼,眼中的凌光散发着冷冽和威严。

“快点过来。”

阿箬未施粉黛的小脸珠圆莹润,朱唇缀樱,浓香露滑,犹如那身披明月的彩霞仙子,芙蓉也不及她半分。

她原先可喜欢害羞地对着朕笑,最善于用她那潋滟眼波勾着朕,现在怎么变得不爱笑了,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

阿箬褪去了所有,只是羞赧地将外衫挂在身上,乾隆并没有阻止。这样若隐若现的,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衣襟的飘带到处流连。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神女下凡,连人间帝王也为之俯首称奴。

怎么他这个老师都这般教了,阿箬还是学不会;许是这天资愚钝,还得要熟能生巧才是。

“朕应当教过阿箬才是啊......怎么这么笨。”乾隆宠溺地捧起她的后脑勺,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香,进养心殿侍寝的妃嫔们,都不许涂抹香膏才对,阿箬胆子何时这般大了?不过也是,她若是胆子不大,也不会想着爬上龙床了。要谁都像阿箬这样任性肆意,他可要头大了。

香味的来源到底从何而来?

乾隆寻着幽幽清香,一路从头顶嗅到了锁骨,他手忙不迭地拧着,沉醉在阿箬颈间不愿抬头,忍不住张口用牙齿细细地研磨啃咬,他完全没有口下留情,瞬间,阿箬的脖子上就多了一个牙印,还渗着丝丝血花。

唔,是阿箬自带的清冷芳香,眼前这个女子果真是个香软宝贝。

“嘶~疼”还皇帝呢!跟狗一样,还是条专门逮着她咬的疯狗。

“呃!不准掐朕!”就你疼吗?朕也疼!

不就是咬了一下脖子吗,脖子生得那么娟秀纤长,不就是用来让人咬的,至于吓到使了满劲吗?!给他差点一下子失去了念想。

“阿箬,朕说过了,做不好,是要换个地方的。”

乾隆这段时间翻来覆去,念想着阿箬

这么长时间不见

阿箬,他想她艳如桃李的仙姿秀靥,想她趴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娇憨模样,想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桃花香。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忙着忙着,思绪就会忽然腾空。

乾隆一遍遍地回想起那日的滋味,鼻腔彷佛依旧飘荡着淡淡馨香,害他全无心思勤于公务,每天都赶工到亥时,第二天又黑着眼圈,一脸憔悴地上朝。

明明没有纵欲,太医却诊治出他脾肾阴虚的毛病。

他的脑海中一会浮现阿箬娇柔的脸蛋,一会又浮现对如懿的愧疚;虽然如懿外貌怎么也比不上阿箬,但她心思纯净、人淡如菊,亦是阿箬拍八匹马也赶不上的高洁品质。

乾隆垂怜阿箬美貌,又挂念他的青梅竹马;他好像要对如懿食言了,明明应该对阿箬严惩不贷,为如懿洗刷冤情,可是现在想要占据阿箬的念头却填满了他的心。

亲起来一定很软。

可惜,她是罪人,朕的恩赐她不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嘴巴生得这么小巧玲珑,得辛苦了。

乾隆伸手捏住阿箬的下巴,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阿箬软嫩的樱桃小嘴,指尖的粗茧刮得她唇瓣生疼,“阿箬,这是惩罚。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