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多过分

五阿哥听到福晋温柔的回答自己说:“爷,己经一个月了”之后,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喜悦,缓解了适才的恼怒,使他多了几分理智。!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那起子奴才还真是恶心,他怎么不将爷扔在荷池中呢,扔一个奴才吓唬爷的福晋,还好福晋你稳得住。”

安茹看着满嘴冒好话的五阿哥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爷说什么啊?爷是不是早知道额娘处给我备了章嬷嬷,是不是爷拦着了?”

五阿哥听见福晋问的跟自己害怕被问的不是一回事,心中镇定了不少,对章嬷嬷,五阿哥却有不同的说法:“非是爷拦着,而是爷的福晋孝顺能干,额娘锻炼你呢,这回你做的对,爷要是不在园子,你有事找额娘和皇祖母都行。”

安茹虽然对他的说法存疑,但也没有这么没眼色非要在人家饿的时候刨根问底,因此温柔一笑道:“我己经吃过了,爷不必等我了,快吃吧。”

五阿哥听后亲自动手给安茹盛了一碗汤之后就自顾自吃起来了,这倒将章嬷嬷看得一愣,毕竟宫中规矩,主子用膳一向是有奴才布膳的,这位阿哥爷倒是被福晋带的接地气,章嬷嬷提了提心。\j*i?a,n`g\l?i¨y`i*b¨a\.·c`o¨m¢

但凡是个占据名分大意的女主子,只要不是死犟死犟的那种,她都有辅佐的把握,这是让当初她在翊坤宫一众嬷嬷中脱颖而出的保证,现下这位福晋主子不仅拎得清,还不揽权,还得主子爷尊敬爱怜,真真是一个好苗子。

安茹不知道垂首的章嬷嬷将自己这位福晋主子比作一枚冉冉升起的新星,发誓不仅要让她坐稳五阿哥后院的第一把交椅,还要让她贤名传宗室,当个名副其实的亲王福晋。

待五阿哥吃完后,有了这位真正的主子,安茹也想在外头逛逛,毕竟就算这荷西西所比乾东西所精致不少,见天儿看也是腻味了。

夫妻俩携手出去,五阿哥欲望荷池边走去,安茹却不愿了,毕竟那个奴才是真雀眼还是假的谁知道呢,夫妻俩沿着游廊漫步,现下也不是说私密话的时候。

安茹就捡了一个雀眼的话题说:“爷身边有雀眼的人么?妾还没有听说那个奴才雀眼的?”

五阿哥听完之后哼了一声道:“爷身边除了近身伺候的崔安达和刘孝南一众哈哈珠子太监之外,自爷出了尚书房,爷的伴读哈哈珠子也没了进宫的由头。′w^a~n!g`l′i\s.o′n¢g\.+c·o^m·皇子阿哥跟前的奴才自然是精挑细选的,雀眼的奴才自然到不了跟前。”

安茹听后有了底,这个奴才不是主子跟前的伺候奴才。五阿哥见福晋思忖,安慰道:“福晋不要多心害怕,爷回来了,要是再有奴才作妖,爷可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的,统统扔到慎刑司去。”

安茹听后还没有表态了,隔壁声音传来:“五弟好大的威风,怎么动不动就将慎刑司挂在嘴边。”

待行至窗前,见是西阿哥和八阿哥,隔窗见礼之后,西阿哥看到安茹这个弟妹有些尴尬,他自没有当着弟媳的面教训弟弟的习惯,因此两拨人就匆匆告退了。

安茹看着相伴同行的西阿哥和八阿哥有些好奇:“西伯和八叔倒是关系好。”

五阿哥当着福晋面差点被哥哥训自然有些尴尬,听到安茹询问,只当福晋体贴转移话题,当下竹筒倒豆子将西阿哥和八阿哥那点儿往事说了个干净:

“小时候,西哥喜欢的小狗被九弟这个调皮鬼将尾巴剪得光秃秃的,那会子九弟和十弟正是人憎狗厌的年纪,不得百福喜欢也是正常的,西哥那会子疼狗就说的重了些。

九弟非说自己是皇子阿哥,比畜生尊贵多了,汗阿玛和稀泥失败了。”

说到自家汗阿玛的失败,五阿哥有些幸灾乐祸,安茹见状拽了拽袖子,五阿哥止住话题。

有了瓜在前头吊着,夫妻俩都没有了散步消食的心思,待回了西所,坐在屋檐下的摇椅上,五阿哥抿一口福晋奉上的茶后,再次激情开麦:

“西哥那会子也损,小小报复了九弟一下,汗阿玛知道后恼了,给了西哥一个喜怒不定的评语,就此将西哥变成个老古板。那时有八弟居中调停,才让九弟这个调皮鬼和十弟这个跟在后头架秧子起哄的消停。”

“后头八弟被汗阿玛批评字丑,西哥可能觉得同病相怜,对八弟很是照顾。”

安茹听完起始之后,只能说西西八八的交好和交恶都离不开九阿哥,说起九阿哥,因经常蹭饭的原因,安茹对九阿哥和十阿哥的印象很不错。

夫妻俩分享完一个陈年老瓜后,伴随着章嬷嬷的一声咳嗽,安茹知道自己该洗漱了,有了管家规划好是好,但自己作为没有经验的年轻人,不得不采纳章嬷嬷的一些建议性安排。

安茹一边由人服侍着擦洗,一边安慰自己说事情都有两面性。

五阿哥则是在福晋进门之后,就不似刚才讲八卦时的轻松模样,自己鼓捣这一趟汗阿玛肯定是知道的,没阻止就是任自己折腾,折腾到什么地步好呢?

蝉鸣声起,眼看东屋的灯烛熄灭,五阿哥起

身去往前院洗漱休息,灯烛将人影分了明暗,五阿哥听着荷塘蛙鸣,也下定了决心。

澹宁居的帝妃二人正下棋消遣,伴随着一条大龙被屠,宜妃投子认输:“爷赢了,好了妾不下了。”

康熙见状也投了棋子,起身道:“胤祺从京师顺天府回来了,爱妃就不好奇么?”

宜妃笑着用银签子叉了一块黄桃递给康熙道:“妾好奇什么,胤祺是爷的儿子,差事办砸了自有爷这个汗阿玛收拾烂摊子,这又不是小时候,拉下脸给人家赔礼的日子,妾身过得够够的了,现今儿也该享享福了。”

康熙听到爱妃如此促狭,也哭笑不得:“好,儿子是朕的,闯祸自有朕这个汗阿玛收拾,爱妃也是朕的,促狭了自有朕这个夫君来收拾。”

圆月渐缺时,夏至了,天热,人心也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