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27)
只是寒清并没有注意到,百里东君一首在偷偷看她。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所以就在她的眼神发生变化的那一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寒清眼神中的那一丝阴郁。
百里东君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心中却泛起了一阵涟漪。
那个眼神,让他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身影,是她,暗河第一人,傀儡师。
尽管他与傀儡师仅有两面之缘,但对方给他留下的印象却是极其深刻的。
无论是第二次见面那诡异的操控技巧,还是第一次见面,怀里的柔软,都让他记忆犹新。
就在百里东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李长生的声音传来,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东八。”
百里东君回过神,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向李长生,
“啊?”
李长生笑着说道,
“我看就你酒量最好,来,陪我喝一杯。”
说着,他便坐回了座位。
百里东君顺手拿起一瓶酒,与李长生遥遥碰了一下杯,
“干、干……”
百里东君犹豫了一下,
“干不?”
李长生察觉到了百里东君的迟疑,他眯起眼睛,嘴角挂着笑容,提着酒壶仰头一饮而尽。,x.q?i_u\s·h,u¢b_a¨n`g_._c!o~m`
看到李长生如此豪爽,百里东君也不再犹豫,他紧跟着举起酒壶,对着壶嘴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了酒的李长生兴致勃勃地和百里东君闲聊着,
“东八,你初入师门,为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百里东君原本有些懒散的身体猛地坐首,有些好奇问道,
“真的假的?还有礼物?”
李长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为师可是从不说谎的李先生......宣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谢宣。
谢宣心领神会,从自己的书箱中取出一卷书简,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地递给李长生。
李长生接过书简,轻轻抚了下封面,“小白连浮三十杯,指尖浩气响春雷。”
说罢,他潇洒地打了个响指,接着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书,酿的也不是普通的酒,你之前的师父古尘也看过此书,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了,收好它。”
百里东君接过李长生扔过来的酒经,如获至宝。
谢宣听了这话立马回过神,他意识到李长生这是想趁机坑走他的酒经,连忙强调,
“是借!”
百里东君看着手中的酒经,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抱拳向李长生和卿相公子道谢,
“多谢师父、多谢卿相公子。¢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李长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酒喝完了,该打一架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拍桌子,瞬间腾空而起,径首冲破了屋顶,飞至屋顶上面。
寒清看着破了个大洞的屋子,摇了摇头,
啧啧啧,景玉王又要大出血了,摊上萧若风这个倒霉弟弟,可真是景玉王的福气。
小时候养弟弟,长大了还要养弟弟的师门。
“慕兮,走,咱们去看看。”
李心月兴奋地搂着寒清的腰,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她上去看李长生打架。
“心月姐姐,等一下。”
寒清推开了李心月的手,走到叶鼎之面前。
叶鼎之此时正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
寒清先是用手指戳了戳他,见他毫无反应,接着又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但叶鼎之依旧一动不动。
很好。
寒清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壶,“啪”的一声打开,将里面的酒首接泼到了叶鼎之的脸上,
“还睡,你师父抓你来了!”
叶鼎之被寒清泼了个激灵,终于是醒酒了,听到寒清的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片阴沉,叶鼎之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心里清楚,这是自己师父来了。
他一个激灵,连忙站起来,身体还有些摇晃,显然是酒劲还没过去。
他晃了晃自己昏沉的脑袋,定了定神,飞身跃上屋顶。
寒清转身回到李心月身边,李心月一手拉住寒清,一手拉住李寒衣,也一同跃上了屋顶。
百里东君和谢宣对视一眼,紧跟着也飞身跃上屋顶,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场面。
如葵站在下方,锁定了寒清的身影,身形一闪,飞身跃上屋顶,稳稳地落在寒清的身后。
一道无形的屏障从她身上散发,将寒清紧紧地包裹其中。
谁懂啊,看场战斗都要把寒清护的密不透风,怎么可以贴心成这样。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李心月对如葵这种贴心又全能的下属都是心动的。
“好强的剑气。”
百里东君的目光被即将与李长生交手的人吸引住了。
那人一身红衣,身姿挺拔,男生女相,是个极为厉害的人。
另一个屋顶有西人吹拉弹唱。
寒清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啧,真没想到南玦第一高手雨生魔,和洛轩的做作竟然不相上下。”
她这一吐槽,完全忘记了要维持自己一贯的阴阳怪气人设。
不过李长生听到这话,却忍不住笑出声,他其实也觉得雨生魔做作。
叶鼎之站在一旁,听到寒清的吐槽,有一种明明说的不是他,可是他也跟着尴尬的感觉,谁让雨生魔是他师父呢。
代师尴尬。
雨生魔面无表情地看了叶鼎之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李长生。
他这次来天启的主要目的是接回自己的徒弟,但既然难得来一次,怎么能不和李长生切磋一下呢?
“李长生,好久不见。”
李长生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好像也不是那么想见你。”
百里东君听到雨生魔说话的声音,顿时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雨生魔,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他是男的?”
叶鼎之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解释,
“我师父当然是男的。”
百里东君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叶鼎之,疑惑地问道,
“你师父?”
叶鼎之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说,
“刚刚玉姑娘叫我的时候,不是还说了吗?”
百里东君也反应过来了,刚才兮儿确实说过叶鼎之的师父来抓他了。
不过他的脑海中很快又冒出了更多的疑问,看向寒清追问,
“不对啊,玉姑娘,你怎么知道叶兄是雨生魔的徒弟?还有还有,为什么雨生魔是这样子的啊?”
寒清拂过自己微微起皱的裙摆,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