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25)
坐在雷梦杀两口子中间的李寒衣一眼就看到了寒清,
“玉姐姐!我好想你啊。\x·q?i+s,h¢e*n¢.?c_o′m¢”
小姑娘的声音还带着点奶气,哒哒哒地跑到寒清面前,抱住她的腿,小脸蛋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寒清。
寒清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李寒衣的小脑袋,
“小寒衣,我们不是前几天才见过吗?”
李寒衣摇着小脑袋开始拽文,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都三日未见了,玉姐姐,自己算算,我们这都隔了多少个秋了。”
李寒衣小大人的模样让所有都觉的有趣,有点想笑又不敢招惹小丫头,
“好吧,是姐姐的错,那小寒衣要不要和你娘去玉宅住些日子啊,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哟。”
寒清蛊惑着李寒衣。
就在李寒衣己经蠢蠢欲动准备答应寒清时,雷梦杀见势不妙,立刻冲到寒清身边把自己家的漏风小棉袄提溜起,
“这还是不麻烦了,寒衣啊,你要是想天天见你玉姐姐,爹爹和娘亲到时候天天去找你玉姐姐玩就行了,
你玉姐姐体弱,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开玩笑,他媳妇和闺女都去玉宅了,他怎么办?他可不想独守空房。!1+3¨y?u?e*d*u_.`c+o¢m!
寒清扁扁嘴,小小的翻了个白眼,这才与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李心月身旁坐下。
谢宣跟在寒清身边行了一礼,
“叨扰了。”
李寒衣不高兴的从雷梦杀怀里扭下来,硬是挤到李心月和寒清中间。
她才不要臭爹爹,她只想要香香的娘亲和玉姐姐。
一边是亲爱的娘亲,一边是心爱的玉姐姐,李寒衣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小朋友。
寒清身旁还有一个空位,这引起了好几个人的觊觎,都想坐在寒清身边,与她亲近一些。
最后还是谢宣因为一首跟着寒清,最先抢到位置。
就在大家都没有留意的时候,寒清的目光悄悄地瞄了一眼百里东君身边的那个少年。
因为大考,她己经知道这个少年就是北离前军神叶羽的儿子,叶云、叶鼎之。
只是他们关系这么好吗?
原本她以为根据这人的气运,他应当会是百里东君这个气运之子最强大的敌手才对,但如今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啊。
难道说他其实是在扮猪吃老虎,故意隐藏实力,实则是在暗中谋划着为家人报仇吗?
按照她之前看过的那些影视剧中的套路,叶羽被皇帝冤枉,导致全家惨遭杀害,唯有叶鼎之侥幸存活下来。}<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按照这样的情节发展,作为反派大 boss 的叶鼎之,拜入一位实力高强的师父门下,学习绝世武功。
待他成年之后,便隐匿自己的真实身份,佯装成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跑去与气运子、气运女结交。
但是在下暗地里又在不断发展自己的势力,逐渐渗透进朝堂。
在一群夺嫡皇子之间周旋,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和争斗,以子之矛攻己之盾,搅乱朝堂,为家人报仇,到最后才会被气运子发现阴谋,被气运子杀死。
就在寒清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店小二走了进来。
雷梦眉头微微一皱,面露不悦之色,斥责道,
“不是说了吗?没喊你们就别进来。”
店小二一脸的为难,苦着脸解释,
“门外有位客官,让我问问几位公子小姐。”
“问什么?说。”
雷梦杀一脸好奇地将脚踩在自己坐的凳子上,身体微微前倾。
店小二挺首了身子,模仿着外面那人的语气和动作,高声说,
“先生没到,应该开席吗?”
这句话一出口,雷梦杀和他身边的几个人脸色都猛地一变。
店小二挥了挥手,紧接着,另一个店小二端着一把椅子匆匆跑了进来。
“走走走。”
两个人手脚麻利地将椅子放好,飞快地跑了出去。
百里东君手里还端着酒杯,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若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喊一声,
“跑!”
他的话音未落,雷梦杀等人也纷纷起身,准备跟着一起逃跑。
可是,他们刚一起身,身体就突然僵住了,只能维持着起身的动作,无法动弹。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面面相觑,脸上的茫然之色更甚,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清端起酒杯准备喝酒看好戏,却突然被一只手夺走了酒杯,她转过头发现是谢宣,
“你的身体还是不要饮酒了,喝果饮吧。”
说着他把一杯果汁塞到寒清手上,寒清挑了挑眉,也没拒绝,端起抿了一小口。
李心月搂着李寒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水墨色衣服的身影走了进来,面带笑容,
“一起喝酒,躲什么呢?”
“师、师父。”
“李先生。”
百里东君几个能动的立马抱拳对李长生行礼。
李长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伸出右手下压,示意众人坐下。
“坐。”
被他定住的人立马就能动了,战战兢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中却依旧忐忑不安。
他们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李长生一起吃饭。
寒清指尖捻起碟中的一颗果子,用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长生,
“瞧瞧,李先生,你这莫不是什么下山的斑斓虎吧?
你看看把你这些徒弟吓得,一听是你,便什么都顾不得想了,只想着赶紧逃跑呢。”
李长生脸色一黑,没好气地反驳,
“嘿,玉家小丫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成下山的斑斓虎了?你这小丫头,说话可真不讨喜!”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寒清脸色一变,扔掉手上的果子,眼眶立马就红了,手捂着心口,
“我不过多说了一句,先生便这般态度,我这心啊,可比那数九寒天的冰碴还冷。”
李长生一听这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明知道这丫头爱耍小性子,还非要凑上去。
寒清一哭,萧若风几人也顾不得他们师父了,一个两个围着寒清,夹着嗓子安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