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7)
顾剑门轻轻地推开寒清房间的门,他的脚步很轻,仿佛怕惊扰到屋内的人。-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走进房间,他看到时客和可离正站在寒清身旁,时客正在帮寒清换衣,可离在一旁伸手帮忙整理衣角。
顾剑门对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时客和可离对视一眼,又看了顾剑门一眼,可离的手指在寒清的手上轻轻点了一下。
寒清的头微微点了一下,时客和可离便向顾剑门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顾剑门看着他们离开,快步走到寒清身后,从背后搂住了她。
他的头埋在寒清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
“阿游。”
寒清的身体微微一僵,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动作。
被人这样紧紧地搂住,会让她没有任何安全感,若真的有危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她觉得自己毫无防备,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只是她的人设不能崩,早知道就不搞什么柔弱盲女人设了。
现在可好,连个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哦,她忘了,她现在是真柔弱。
脆弱的身体,强大的神魂,黏合身体的怨气,压制怨气的国运,她可真押韵。
她回忆起曾经在现代时,从网络上看到过的那些关于大学生的描述,
脆脆鲨,又脆又难杀。?j\i~n¢j^i?a`n,g`b~o`o/k,.\c!o+m¢
嗯,她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不过人家大学生难杀是因为自己本身,她之所以难杀是因为她是个脆皮法师。
顾剑门感觉到寒清的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身上,小小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只可惜他舍不得,没咬太重。
可正是由于这一咬不够重,导致寒清毫无反应。
毕竟,寒清在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身体撕裂带来的剧痛,所以对于顾剑门这略显暧昧的轻咬,她完全感觉不到。
顾剑门顺势又在寒清身上蹭了蹭,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抱起放在床边坐下。
紧接着,他单膝跪在寒清的床边,温柔地勾起她的下巴,轻吻了一下。
顾剑门看着寒清戴着红绸的漂亮眼睛,
“阿游在想什么?一点都不专心。”
寒清抬眼,隔着红绸与顾剑门对视着。
尽管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画的这双眼睛吧,看狗都深情。
不过听着顾剑门的话,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郁。
她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顾剑门的脸庞,感受他的温度。
然后,那只手慢慢地向下滑动,经过他的下巴、喉咙,最终停留在他的脖颈处。??优1±.品:&x小?x说<@?网x= $=?更?}\新?-.最+,全·?;
这人真是找死啊,她专心起来,就喜欢见血呢。
怎么办?好想、好想、杀了他。
只是身体的疼痛却让她的意识依然保持着清醒,能忍住心里嗜血的感觉。
寒清的手指微微用力,掐住顾剑门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拉低。
她唇角微勾,好像一个妖女般魅惑蛊人,
“你想我怎么专心呢,嗯~”
“我想要你……这样专心。”
顾剑门说完也不顾寒清掐着他脖子的手,低头吻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顾剑门与洛轩、苏暮雨、苏昌河三人的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洛轩是温柔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苏暮雨和苏昌河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从来都是完全任由她摆弄,她说停就停,她说继续就继续。
顾剑门却不同,他每一次都好像在做最后一次一样。
而她现在只是一个柔弱的盲女呢,不用内力怨气,就靠着这具破身体,还真不是顾剑门的对手,只能被动承受。
“唔。”
顾剑门吻的太重,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太多,寒清脆弱的身体实在有些支撑不住,手松开他的脖子,不受控的向后倒。
顾剑门眼疾手快的搂住寒清纤细的腰身,支撑着她的身体继续吻着。
慢慢的,他不再满足这样的亲吻,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脖颈。
最后来到她精致的锁骨,看着上面暧昧的红痕,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顾剑门眸中某种情绪疯狂翻腾,狠狠吻在那抹红痕上,用自己的印记覆盖了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寒清微微仰着头抱着顾剑门,眼中的阴郁一点点凝聚,手上的力气也在不知觉中慢慢加重,
怎么办,好想杀了他啊,他长的好看,血应该很好闻吧。
天道会生气吧,生气了祂会不会下来呢?
要不要试一下?
寒清身上开始有黑气蔓延,眼底泛起点点猩红,
“啊。”
关键时刻,寒清被顾剑门推倒在床上,紧接着,他俯身压住寒清,伸手扯掉她覆着
眼睛的红绸。
寒清如妖般的容颜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他抓着寒清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呀,被控制住了呢。
寒清看着顾剑门,嘴角泛起一抹妩媚的笑容,身上的黑气散去,眼底的猩红也没了,
她怎么忘了,剧情还没开始,气运子还没出现,死一个顾剑门而己,
对于天道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天道要找个替代品并不是什么难事。
算了,真无趣。
帷幔落下,一件件衣服首饰被扔了出来。
过了许久,顾剑门有些低哑的声音才从帷幔后传了出来,
“阿游,我们去辛百草那里看看眼睛好不好?”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小心翼翼,。
寒清不悦的在他身上狠狠抓了一下,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顾剑门倒抽一口凉气,
“嘶,阿游,轻点,你可真狠心啊。”
其实,就寒清这小猫般的力气对他来说并不算太疼,但是顾剑门就想要让寒清心疼一下。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了。
苏暮雨都快被寒清弄死了,她都未曾有过半点心疼。
更何况如今,顾剑门不过是她不用武力,只是用指甲抓了几下而己。
身体情感缺失的人怎么会心疼别人呢?
寒清连自己都不在乎,说自伤就自伤,血流干都不怕,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心疼他人?
又怎会去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就这个世界和寒清有关系的这些个男人,
哪一个对她来说,都不过是她稳固身体不碎裂的气运工具人,没有谁是真正让她入心的。
不是谁都是始皇嬴政,有本事让寒清的本体产生留恋,
为他,即使损失自己的利益,也要完成他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