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分别

眼下正应了那句祸不单行,正逢鬼族劫难当前、自身难保之际,联姻的息国又面临强敌楚国发兵。


幽荧一直都有密切关注息国同周边几国的动态,局面发展至今也不是不能料到,只是时机不巧。


她忍住没有叹气,问鬼奴:“父王是否有令?”


“大王下令至多可拨雾影兵五百,具体交由您定夺。”


“好。”


幽荧转身面向萧景明,她望着他,在目光相接的一瞬,他的决心势若啸风巨浪,传入她的心间。


相处也有些时日,她早已视他为重要的伙伴,支持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萧景明这几个月跟着她修炼取得的进步是很大,但他现在还没强到能让她安心把他放出去对阵楚军精锐的程度,况且打仗不是他一个人舞刀弄枪就行的事,他素来不谙兵法,如何匹敌那些骁勇善战的楚军猛将?


可她也知道,凭他的傲骨,绝不会在母国危难时苟且一隅,作壁上观。


斟酌片刻,她缓缓道:“雾影兵是我族特别训练出的兵士,可扰乱敌军军心,混淆视听,使兽类陷入惊厥或狂乱,亦能探听情报。”


“但雾影兵只能在夜间行动,且不能离信水太远。”


所谓信水,便是通过在水底放置宿石和青磷河相连的江河、湖泊。


“如果要操纵雾影兵……”


幽荧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察觉到萧景明目光如炬,她避而不顾。


她朝鬼奴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这屋内又剩下他们二人,幽荧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骨坠,淡淡地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像我也不能弃鬼族存亡于不顾一样。”


萧景明攥紧的拳头松了松,脸色苍白,“你知道就好。”


“我不能眼看着……”


她眸光凌厉:“可你去了有什么用呢?你比你哥哥何如?”


少年不忿,但气势不足,“……谁说我不如他?”


“你要是这么说,我便不能让你去了。”幽荧沉声。


“为什么?!我必须去!”


“你不知道会有多危险。”


“我会小心行事,绝不陷入险境牵连你!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受到伤害。”他语气渐渐缓和下来。


幽荧苦笑,一只手搭上他肩,认真道:“好吧,那本姑娘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别担心,真遇到危险便用铃铛呼唤我,我定会赶来。”


萧景明抚上她的腕子,手心一片冰凉。


她见他惆怅不已,有些低迷,下定了决心,一把将骨坠取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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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明,实话跟你说,我私心是不想让你去的,战争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过残酷,但我绝不会拦你。”


“因为这是你作为息国王室应当做的事,即便无法正面上场,也可以尽些力去改善战局。”


说罢,她啮破手指,将一滴血珠滴入骨坠雕花的花芯,递给萧景明:“操纵雾影兵需要用此信物,只要他们闻出是我的血的味道,便会听令于你。”


萧景明接过来,定定地看着她,“幽荧,谢谢你。”


幽荧看着他,突然揪住他的领子把个子高高的少年拽至自己近前,颇为霸道。


“真要好好谢我,就给姐姐毫发不损地回来,一根汗毛都不许少,听见没?”


心中一阵悸动,纵然神情有些不愿承认,但想到这之后都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他便罕见地没有闹别扭。


“嗯,你也是,不许受伤。”


他态度头一回这么温和,甚至有些含情脉脉。她还在感慨,这会儿没松开手,萧景明趁势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右边脸蛋又快又轻地亲了一下,像蜻蜓点水般。


亲完后他手忙脚乱地把她往门外推。


“好了!快出去!是是是谁、谁让你闯我的房间的?你这女人真是大胆的很……”


幽荧懵懵地被他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