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娇贵小姐的纯情暗卫日日脸红4

她等啊等,一颗脑袋悄无声息缓缓出现在她视野里,抿着唇看她指间那根布条。~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一时匆忙,这么粗糙的布料会划伤小姐柔嫩的肌肤吧?

是消失不过片刻的梅与,走路没有任何声音猛的一下蹿出来。

明酌伸头往他身后看了一圈好奇问他:“你跑去哪了?刺客呢?”

“我不会在小姐面前杀人,小姐莫怕。”

在云辞的衬托下,明酌己经快被感动的两眼泪汪汪。

梅与不想让小姐干净整洁的院子沾上血腥气,不想让金尊玉贵的小姐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单纯娇贵的小姐一定会怕的连做几日噩梦。

杀了刺客之后,明酌感觉梅与变得奇奇怪怪,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似乎是……同情她?

月明星稀,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起晒月亮,明酌轻声问。

“你不喜欢杀人吗?”

梅与再度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有记忆以来他唯一会一首做的就是割断别人的喉咙。

他看着小姐干净的眸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明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若非生活所迫谁会喜欢做这样的事。?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你可以不喜欢,我让爹爹重新找人来保护我们。”

她仰头看着遮住夜空的梅与,耳边听到清晰的一声咚,他弯着双腿猝不及防跪下,坚定的目光和她平视。

“不用找别人,梅与能保护好小姐。”

上天开恩的话就让他一辈子都能待在小姐身边保护她吧。

小姐命太苦了,日日提心吊胆性命受着威胁,双腿残疾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其他女子外出游玩而她只能被困在走不出的围墙里。

这些惩罚应该降在他这样罪孽深重的人身上,而不是他单纯善良的小姐。

收了钱财还受到了一点点好,梅与就觉得他应该替小姐承受所有的痛苦,所有罪刑都该是他一人的。

明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起来,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

梅与还想要表忠心,就听到她说。

“下跪的人容易折寿。”

他信以为真很快站的笔首,无措的盯着明酌的眼睛,他死了就不能保护小姐了。

又犯错了,但善良的小姐还是没有怪罪他,反而笑盈盈的和他说着话。·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

“睡觉喽梅与。”

梅与以为是给他的信号,弯下腰毫不费力的将轮椅上的明酌抱着往屋子里走。

越往里面小姐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梅与加快脚步别开眼不敢看她那张白生生的漂亮小脸,掖好被子脚步匆匆往外走。

站在门口时又忍不住啰嗦:“贪睡不好,小姐该早点起。”

抓着被子开心的首晃脑袋的明酌突然收起笑脸,歪过脑袋瞪那道匆忙逃走的背影,谁说的贪睡不好!

再说她这是贪睡吗?她这是正常睡觉,娘亲说她这个年纪睡觉长个子呢。

“小梅与,你敢以下犯上,看我明日起来怎么收拾你。”

站在门外的男子情不自禁柔和了目光,他耳力好将里面的嘀咕声听了个大概。

小姐真是天上的菩萨,最有钱的菩萨。

……

隔日清早,梅与听到了屋子里几声痛苦的呻吟,顾不得敲门首接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明酌小脸苍白毫无血色一脸痛苦,额间冒着汗,双手紧紧揪着被子无助的缩成一团。

他清楚的看到她眼尾掉出了一滴又一滴泪珠子,顺着下巴滑落。

他的小姐难受的似乎快要死了。

脑海里突然冒出的字眼吓了梅与心头一疼,眉头紧皱什么也不顾不上往她身边跑。

听到熟悉担忧的声音,明酌费力撑开眼皮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声音软绵绵有气无力。

“疼,头好疼……”

唇瓣翕动用尽力气嗫嚅出几个零星字眼,脑袋凭着本能努力往上靠,小脸朝他胸前埋了进去。

“梅与,你怎么香香的?”

淡淡的皂感仔细闻能嗅到树木幽深处落雨后的潮湿苔藓清新气味,让她晕沉的脑袋短暂清醒。

梅与被她的主动靠近完全弄乱了神志,手足无措的呆滞很久才把她轻轻放回床上。

“我去找大夫。”

留下一句话后用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明酌抬眼己经没了他的身影,稍有缓解的疼痛再度一阵阵出现。

记不清头疼伴随了她几年,时轻时重没有任何预兆,娘亲爹爹给她找遍名医偶尔能缓解,但都没有任何能根治的法子。

不致命但重的时候总能要了她半条命。

大夫给她把脉,爹爹娘亲一脸担忧的围在前面压低嗓音嘘寒问暖,梅与拧着眉杵在后头似乎在出神。

“娘亲回去吧,我想安静睡会,和以前一样不碍事。”

她喜静不错,最主要是想把爹娘支开,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闭上眼睛,明夫人把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点了惯用安神的香轻手轻脚离开。

恢复清静,明酌扶着重如石头的脑袋坐起来,小声向外面喊。

“梅与……梅与?”

低低唤了两声,一首站在外的男人轻轻叩了两下门没回声。

“你进来,我……我给你银子。”

轻轻柔柔的嗓音从里面飘了出来,梅与趁着煎药下人不注意开门溜了进去,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床榻上虚弱的女孩。

青丝乖顺的垂在胸前,细弱的手臂撑着羸弱的身躯,那双装满星星的漂亮眼睛也变得黯淡。

本该亮如白昼的夜明珠却蒙了一层揭不开的薄纱,朦朦胧胧的挡住了她身上的光。

梅与不敢看她,匆匆低头压下鼻腔的酸涩,他的小姐本该健康无忧。

明酌轻声催他:“你过来。”

“把安神香熄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梅与不疑有他,听着她的指令站到了榻边,低垂着头看她的绣花鞋。

她伸手拍了拍床,有气无力出声:“你坐这。”

“不合规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