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病娇哥哥的貌美娇娇12
明酌大笑两声变成恶毒小偷,搬空裴家一楼值钱玩意,拖着口袋就往裴寂止衣帽间走。′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衣帽间大的出奇,剥下人体模特身上的西装配饰手表,她一个人忙忙碌碌扫荡。
也没全部卖完,nk给他留下了,毕竟卖这东西比较像变态。
小彩虹忙碌半天,腰酸背痛的数着自己的小钱钱。
“小姐,有人给您送花。”
明酌歪头去看她手里那捧超大的花束,“嗯?谁呀?”
佣人摇头,“不清楚,那人说好像什么徐先生。”
明酌嗷了一声,让她随便放下,转头就接到了徐朔消息。
他说只是顺路,明酌也没管,跑游泳池玩去了。
裴寂止这家是挺好玩的,游泳池里有个彩虹小水母开心的划来划去,两只脚像小鸭子开心在搅水花玩。
从水里冒出脑袋,和池边的人大眼瞪小眼。
矜贵男人穿着西装池边看她,并不打算下水只是伸出了手,“起来。”
明酌浮在水面上乖乖巧巧看他,手掌往下重重一拍,溅起一片水花往裴寂止身上洒。
掌心接了一小汪水,其余的洒在他发丝上,外套和裤子颜色加深是重灾区。
平静的脸上并无狼狈,随意抹走沾在睫毛的水珠,小鱼儿己经灵活的游的远远。′j′i¢n\r?u~t-a,.~c′o.m¢
躲在对面小脸玩的粉扑扑,偏生一脸不服气瞪着他,防备的把他当成坏人。
“出来。”
明酌哼了声,把身子往水下藏,“我就不,我要玩,有本事你进来。”
他进来她就往外跑,让他全身湿透。
裴寂止像是看不到她的挑衅,闹两句也当成了可爱的小把戏。
“你经期快到了,不出来我把水放了。”
笃定不容商量的语气,明酌不情愿嘟囔了几声磨磨蹭蹭离开水。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冷的打了个寒颤,很快被一条厚实的浴巾包住,双手围进里面抱走。
“裴寂止。”
很有气势喊了声,他眼神看过来明酌很不争气的放低音量,“和我道歉,谁让你用狗吓我的。”
放进浴缸,裴寂止脱了外套卷起手袖。
【吓少了,小混蛋。】
身子诚实的蜷成一团,沾着水珠的粉白小脸也往水里躲。
他伸手把她没入水里的下巴挑出,拇指按在她的唇肉,捏玩片刻再放开。
“看在你帮我洗澡的份上,我就大方的原谅你了。`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裴寂止很快把她从手里捞出,阴阳怪气反问,“我还得谢谢你?”
明酌笑眯眯摆手,“不用谢不用谢。”
洗完热水澡围在浴巾里,脑袋包着湿发整颗脑袋圆溜溜,撅着嘴巴小声嘟哝碎话,整个人白白嫩嫩像颗剥了皮的滑嫩鸡蛋。
双手双脚被捆在浴巾里,奋力在床上滚了一圈面向天花板,明酌看到他手上拿了一件裙子和小块**。
裴寂止放下衣服把可爱小宝宝抱腿上,自顾自的解开她的头发擦了两下发尾吹干。
大变态其实还挺细心的。
赞扬的念头出现,身上的束缚消失,明酌搂住自己羞的想要跑。
“我自己,自己来。”
“谁说我要穿衣服。”
裴寂止拍了她两下,扣着手指压倒下,漂亮的小彩虹在被子上铺开。
西装裤摩擦着她的膝盖,挪开位置反倒方便了他的动作。
领带尖随着亲吻的动作扫在她细腻肌肤上,被碰到的地方都泛起了密麻的痒。
裴寂止一反常态沉默不停亲吻,唇上的颜色红的和楼下的玫瑰花一样刺眼,他失控的加重力道。
“疼……”
黏黏糊糊的撒娇出现,他吻的更加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偏执占有。
忍了一天才亲到的宝贝,嘴都想亲烂。
脖颈上,心口外,还有后腰,被他翻来覆去嘬出了数不清的小红点。
伸手拿过一旁的布料给她穿上,明酌趴在他肩上往楼下走人还有些迷糊。
不亲了?
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裴寂止看懂了她眼里的抱怨,“别乱动,忍几天。”
耳朵又热,肌肤蒙着一层薄薄的粉纱,欲盖弥彰伸手拧他。
“我才不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裴寂止安抚的顺顺猫猫毛,“嗯,你不想。”
声势越大越心虚,小猫向来是这样的,上蹿下跳嘴里喵呜叫个不停的时候往往是只小纸猫。
只有恼怒的竖起尾巴的时候才算生气。
比如现在,“你剪我花?裴寂止!”
几个小时前放在桌上的花束全被人剪断了绿茎,连娇艳欲滴的花苞也剪得稀巴烂,乱糟糟的一团躺在垃圾桶里。
无疑是一场小心眼的报复,撕开包装撕碎卡片,修长指节捏着花全部剪成无法复原
的样子,其实心里恼怒又自私。
裴寂止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云淡风轻的反问,“你的?”
“你的品味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廉价的包装纸,没有任何技艺的搭配,连根茎都泡烂了花瓣更是蔫的可怜,没有美感也不重要的花束,我还以为是谁不要的。”
“顺手就扔了,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啊?”
完全没有一点做坏事的心虚,裴寂止做出一副原来是这样的无辜,抱着她走到那堆碎花旁。
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不小心。
明酌脸色稍稍复杂,“也不是。”
裴寂止没给她思考的余地,继续堂而皇之的演戏。
“看来是我错了,不小心剪坏了宝贝的花,一会儿赔你一束。”
【真可惜。】
带着幸灾乐祸的心声在她心里变成了认错的惋惜,明酌也没法再生气,老变态难得这么认真的赔罪。
“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裴寂止抱着她离开,“宝贝可真大方。”
接连用平常某些时刻才会出现的称呼,明酌不太自然。
“你别张嘴就乱七八糟的喊。”
裴寂止点头,听到了但不改,这才哪到哪。
晚饭后,裴寂止打着要赔她一束花的名义把人拉到花房,他是在精心搭配花,只是偶尔用手勾明酌的手指,吻她的指尖,说些不太正经的话。
明酌无心观察他的花好不好看,心里被五形的钩子吊的不上不下。
隐隐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