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糟糕糟糕,小瞎子被未婚夫他弟骗回家23
付思宴突然约她见面,明酌一点没犹豫就答应。~x/w+b!b′o¢o?k_..c/o`m,
当晚,身后跟了个紧张兮兮的付倦,他不想让明酌见付思宴但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明酌的任何要求。
明酌坐下看着付思宴刀削般的下颌线若有所思,他做刀削面肯定很厉害吧。
付思宴发现她不瞎了稍显意外,多看了几眼她的眼睛。
只是很快被她从上到下打量的眼神看不自在,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请你自重。”
明酌:?
有病。
付思宴不打算和她浪费时间,“作为我未婚妻却和我那个废物弟弟纠缠在一起,明小姐的家教看来不怎么样。”
明酌没说话,手使劲在包里翻找,手指拎着小红本甩到付思宴面前,满脸小傲娇。
“哦。”
“我还和他结婚了呢。”
付思宴半信半疑翻开,脸色由疑惑变成了然。
“假证吧,我今天来不是看你演戏的。”
明酌觉得他有病,病的不轻。
付思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到她面前,“你以为付倦对你是真心的吗?他背着你还和我秘书纠缠不清。,q?i~s`h-e+n′p,a¢c!k^.-c¨o.m?”
照片上闻诗和付倦坐在咖啡店里,明酌皱了皱眉拿起那张照片拍了回去。
“假照片吧,我不是来听你挑拨离间的。”
付思宴一脸嫌弃,脑子不好还是个学人精。
“付倦教唆我秘书辞职,我希望我们能合作把他俩拆开。”
“我不会娶你,但能帮你嫁给付倦。”
明酌啧了一声烦躁皱着小脸,气的往后一靠翘起了腿晃,“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我和付倦结婚了,你出门的时候把脑子拉厕所了。”
烦死了,交流障碍,这样的人怪不得会成为偏执狂。
她家付倦简首就是个软绵绵的小羊羔,不知道被这个大偏执狂欺负了多少。
付思宴面露嫌弃,果然是粗鄙之人。
“明小姐梦做多了记得去看看脑科。”
明酌己经默默捏紧拳头,“你根本就配不上闻诗,骄傲自大还是个秒男,套都要人送你活不起了。”
不知道被她哪句话戳到了痛处,付思宴脸色非常难看,忍无可忍拍桌。
明酌昂着头根本就没被他的气势吓到。
付思宴改为嘲讽,“你连付倦那种聋子都看得上,真是瞎子配……”
话没说完,明酌端起面前的咖啡往他脸上泼,付思宴满脸的褐色液体。`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明酌不解气,端起他面前的咖啡举起来往他头上倒,叉着腰气势汹汹骂,“你才是聋子,你全家都是聋子。”
“脏黄瓜!不要脸。”
付思宴抹了把脸上的液体,下意识抬起握成拳头的手。
迎面飞来一个空杯子,使劲砸在他手臂上碎成渣,碎片扎入他的手臂。
付倦揽过明酌挡下那些飞散的碎片,揉着她的头发安抚,“没事。”
付思宴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格外难看,“付倦!”
他没搭话,反倒明酌冒出点小脸朝他吼,“叫什么叫,无能狂怒的死渣男。”
“狗叫两声还能吓人,你叫两声只能扰民。”
明酌最后意犹未尽骂了他几句,拿上桌上的照片和结婚证拉着付倦就走。
付倦乖乖跟在她身后,眼神落在她手里的那张照片上,担心被误解的不安分子又在躁动。
到外面站定,明酌松开他的手在包里翻找,付倦垂着头看着她的动作。
等了好久没听到声音,他着急出声,“我可以解释。”
“我可以解释,你不要误会我。”
“伸手。”明酌打断他紧张兮兮小声的话,小心把创可贴绕在他的无名指尖。
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付倦甚至没有发觉。
如今被一个彩色的创可贴缠住,就像是她用爱意把他的伤口保护住。
顺着指侧滑到指根,明酌捏了一下他指腹的肉,“我们去买戒指吧付倦。”
她笑着抬起头就看到,背着光的付倦缓缓从胸前的内层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变戏法一般在她面前打开,里面并排躺着两枚戒指,那枚水滴形的绿钻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被遮住的灯光蒙住她惊喜的眉眼,付倦缓缓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试探问。
“你喜欢吗?”
“不喜欢我会重做。”
明酌疯狂点着脑袋,捧着付倦的脸亲在他额头上,软声夸赞,“你眼光好好呀付倦。”
那枚绿钻没入指尖找到归宿,在一个很平常的冬天,一个很普通的夜晚。
明酌把素戒推进他修长的手指,两只手紧紧靠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第一次亲你那天。”
这对戒指很早
很早就藏在了他的口袋里,付倦曾以为要等很久或者等不到。
明酌藏不住眉眼的笑,拉他起来慢吞吞沿着街道走回。
“那张照片,我们只是见了一个面,什么也没有做。”
他冷不丁开口,明酌歪头看他认真的眉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好呆啊付倦。”
“我又不会误会,不用解释。”
付倦固执的停在原地,“要解释。”
明酌配合抱起双臂面对他站好,“解释吧。”
“之前我让她帮我骗你自己是付思宴,我帮她找人,那天是因为有那个人的消息了。”
明酌又把脑袋凑了过去,“那个人是哪个人?”
“她哥哥。”
“闻诗还有哥哥?”
“没有血缘的哥哥。”
明酌了然哦了一声,抱起付倦的手臂继续走,“没有血缘的呀。”
“我不该拉拢你的朋友骗你,对不起。”
明酌踮脚拍拍他的肩,“原谅你了。”
付倦松了口气,小企鹅真大方。
“但她从付思宴那里辞职不是我教唆的。”
明酌看着两人的影子走的摇头晃脑,“我知道。”
“我让她辞职的。”
付倦沉默,明酌反倒好奇,“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让她走?”
“你要做的事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