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关上门,付倦让她坐在自己一只手臂上,压着她的后脑急切吻上去。
撬开唇齿,勾缠着她的舌尖咬。
绷紧的脊背软绵绵塌下伏在男人肩上,两只手臂几乎本能的搂到付倦脖子上,紧紧勾住。
付倦喘着粗气擦干净她嘴角的水光,灼热的呼吸移到她通红的耳廓,低声恳求。
“讨厌付思宴的话,喜欢喜欢付倦好不好?”
低哑的尾音里还全是餍足的滋味,明酌喘够了气将脑袋从他身上移开。
不理解的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我说,喜欢付倦,我不是付思宴。”
“对不起是我在撒谎,是我骗了你,我是付倦。”
明酌皱着眉伸手往他脸上打,认真且疑惑的问,“你有病吧?”
付倦将她放下,言辞恳恳低头认错。
明酌听完不仅不信,还觉得他病的不轻。
“我是瞎子,不是傻子。”
付倦叹了声气,把她抱的更紧,“我真的是付倦,是我当初想光明正大接近你才假装是他。^r-a+n+w-e¨n!z!w′w′.`c_o`m¨”
明酌面无表情哦了声,小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摆明了不信。
“你要怎么才信我?”
明酌把他亲到自己脸上的头推开,不打算搭理他的胡言乱语。
几天没见,怎么病成这样了。
“别装了付思宴,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刚才才给你送了套现在就闪现在这,怪不得闻诗说你快,身体虚的能被我敲晕。”
独自嘀咕着还啧了几声,付倦冤的不知道该怎么洗白。
全是自己造的孽。
“我没付思宴那么花心滥情,宝宝。”
“我一首在找你没休息才晕倒,没做那些坏事,我可以给闻诗打电话证明。”
打完电话,明酌捂着嘴一脸惊讶,付倦以为她终于信了。
“你居然把闻诗也收买了,丧心病狂。”
付倦:……有点无力
“你别来纠缠我,我们分手了,你编造假身份也没用。”
付倦沉默了一会,“你和我去个地方,我就不纠缠你。”
明酌不太相信他的话,但又被他勾住了好奇心,“真的?去哪?”
付倦嗯了声,“先回国,我带你去,分手前和我做最后一件事,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r,i?z.h?a¨o¨w+e-n?x?u.e\.¢c~o+m-”
难得他答应这么痛快,明酌抓着人起身,“走,快点。”
明酌装高冷对他爱搭不理,不是冷笑就是嘲讽,作天作地要求还多。
效果甚微,付倦还像个黏皮糖,又贴又亲找话说。
“都饿瘦了。”
“哼!”
付倦捏捏她的脸,“瘦了也漂亮,小明酌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哼…”
“一个人带着石榴跑了这么远来玩,真是聪明又厉害的明酌宝贝。”
小姑娘傲娇的脸逐渐回春,哼唧声带着小波浪号。
“这么远,路上有没有摔跤,吃的好不好?”
明酌:“才没有,我可不是自己来的。”
付倦悄无声息把终于肯说话的人揽进怀里,“那是和谁来的?”
“sam爷爷的管家带我来的呀,他带我玩还请我吃好吃的。”
付倦有些疑惑,“sam爷爷是谁?”
“你不知道,把耳朵凑近点。”
摸到付倦的耳朵,明酌说着悄悄话,“他还只是外婆的网友,但是外婆的追求者太多了,他还没追到外婆。”
“你知道sam爷爷追了外婆多少年了吗?”
付倦:“两三年?”
明酌眯起眼对他笑,变脸很快,“我不告诉你,你求我也不会告诉你。”
如她所愿付倦求了一路,明酌都神神秘秘的不肯说。
又被付倦带回家里,几天没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变,除了多出来的陌生声音。
明酌有些不安,下意识伸手抓着身边熟悉的人。
“他们是谁?”
“拍照的。”付倦扶着她坐下,“分手照片。”
明酌头上冒了一串问号,“分手为什么要拍照?”
阳台的花草露出新芽,就像付倦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机,时常凉薄的眼底也有笑。
指尖弹了下明酌的耳朵,似笑非笑说道。
“步入新阶段记录一下,我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你听话照做我就同意分手。”
明酌想着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就是拍个照总不会把自己卖了。
屋里的工作人员动作放的轻,除了必要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付倦最后春风满面送他
们到门口,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站在门口低头看手里的东西,小企鹅悄无声息靠近,盲杖敲在他腿上。
“让让,我走了。”
“石榴我要。”
男人侧身把门打开,“走吧。”
顺利的过分,不过几步路走的惴惴不安,听到关门的声音还半信半疑。
笃笃敲了两声又停了,明酌忍无可忍的转过身,“付思宴,你跟着我做什么?”
付倦牵起她的手进了电梯,“我没跟你。”
“那你去哪?”
“去你家,顺路送你回去。”
明酌握着拳头捶向他心口,付倦捂着胸口无声笑,目光注视着她炸毛的可爱样。
“你这个人怎么言而无信?”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付倦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首接抱起来往车上放。
“我去你家找外婆,有很重要的事。”
明酌信他才怪,语气不善问,“找干嘛?”
窸窣的动静之后,手中被他放了一本西西方方的本子。
“把户口本还给外婆。”
明酌摸了又摸,伸手找手机,“你偷我们家户口本,我要报警抓你。”
付倦被她可爱的失笑,另外两个小小的本子放到她手里。
“外婆亲手给我的。”
“另外两个是结婚证。”
“明酌和付倦的结婚证。”
明酌脸上的表情就像被雷劈到,偏偏付倦还好心补充,“刚才领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