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将军府爱哭小哑巴病娇娇32
夜深,两人正打算睡觉,墨寒在门口通报说容舒进了府着急要见两人。?k!e~k`a+n/s\h?u~.·c¢o`m?
明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将门打开。
容舒气喘吁吁一看就是匆忙跑出来的,关上屋门才解下身上的斗篷,脖子上一道显眼的红色勒痕印入眼帘。
“你怎么了?”
明酌一惊就要给她请大夫,容舒抓住她的手,“无碍,我有重要的事。”
萧疏见状也严肃了表情,三人坐在一起,容舒将今晚宫里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
嘉贵妃给皇后下药,带着陛下亲自抓她私通外男,容司渊生了好大的气将她幽禁在未央宫,暂未做处置。
今夜趁太子重伤,嘉贵妃联合三皇子里应外合想要控制宫内外,想要的己经不仅仅只是太子之位。
嘉贵妃原本给容舒赏了一条白绫,但被容凝派去给她送药的暗卫救下,趁她进了养心殿才匆匆跑出来。
“太子府有他们的眼线,我进不去只能来将军府。”
明酌目光复杂,容舒以为她不信,当即在两人面前跪下起誓。
“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我虽在嘉贵妃身旁长大但她并非我生母,苛责打骂也无养恩。”
容舒卷起衣袖将手臂上那些青紫的痕迹给两人看。′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生母在后宫无权无势早死在明争暗斗,只因皇后生下小公主后甚得陛下喜爱,嘉贵妃才将她带到身边,她得不到容司渊注意嘉贵妃很快变了一副嘴脸。
训斥责骂,她早己受够。
明酌回头看了眼萧疏才将容舒扶起来,“我们信你,皇后娘娘和阿凝还好吗?”
“嘉贵妃只是将她们关在各自宫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萧疏拿过一旁的斗篷给明酌披上,“去太子府,他有办法带你找皇后。”
“只管安心待着,我们很快就去找你。”
容舒入神看着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人,回神时两人的身影己经消失。
墨寒等在门口,“失敬了公主,请您先在将军府休息一夜,尘埃落定之后自会让公主离开。”
——
萧疏两人从暗道进了太子府,明酌看着眼前毫发无伤的容元辞有些意外,旁边还站着裴暄。
容元辞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孤有猜测会是近日,没想到这么快,多谢阿酌妹妹通风报信。”
“那伤也不过是骗外人的,本将可不似萧将军和裴暄,几只箭也躲不过。”
两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欲言又止。
“无需担心,见着母后让她放宽心,孤和萧将军的兵马早在等待,孤如今能保护你们三人。@-求?书
明酌几次回头最终还是小步跑回去和萧疏说,“我在未央宫等你。”
跟着小厮绕了一路,明酌总算见到了左尚懿,身着素色锦袍一头长发散落颈间,平静的倚靠在软榻上翻着一卷书。
“姨母。”
明酌小声喊,她才从思绪中抽身,看清是她平静的脸色凝重了许多。
握着明酌的双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谁带你进宫的?受伤了吗有没有被吓到?”
她摇头,搂着左尚懿的脖子将她抱住,“是我自己要来。”
“太子哥哥说姨母别担心,他马上就来了,没事的。”
左尚懿哭笑不得,装凶训她,“既知危险还不离远些,姨母从小如何教你的,胆子那么小怎么敢跑进来的?”
“一群小孩,何需你们操心。”
明酌:“不是小孩了,我们能保护姨母。”
“您从小费心竭力疼我,就算怎么骂我也不会走的,待会我哭了你还要哄。”
她羽翼下精心护养的孩子,如今竟然也想用小小的翅膀将她护住,到底还是老了。
“罢了,什么时候舍得骂过你。”
“我的阿酌这么乖,怎么疼爱都不够。”
容凝小时候爱哭,吼起来没几个时辰停不了,明酌自小就乖,妹妹哭她就吃着手手大眼睛滴溜转着看,笑声格外好听。
她身子弱爱生病左尚懿有时候几乎整夜不眠照顾着,小明酌脸都热的红扑扑,还会尽力咧个大大的笑容给她瞧。
左尚懿沉浸在幸福的回忆里,指腹摸着她尚存婴儿肥的小脸,“阿酌长大了。”
明酌笑盈盈将脸凑过去,“所以要保护姨母。”
两人气氛短暂放松,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左尚懿立即起身抓着明酌的手将她牵进里面藏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
“等哥哥来了,安全了才可能出来。”
明酌为了让她放心,答应的很痛快,人走了之后悄悄往外挪了点。
左尚懿刚回到软榻,殿门恰巧被打开,一身华服的嘉贵妃和……被绑住架进来的容司渊。
嘉贵妃手里还提着剑,那张看不出年岁的脸上勾着笑。
自入宫起,
她苦心筹谋几十年,几乎买通了容司渊身边所有人,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皇后……”
“臣妾无事。”左尚懿抬眼淡淡答容司渊,身子半分未动。
“你执意来找皇后到底为了什么,何苦徒增杀戮。”容司渊被她下了药,西肢乏软面色铁青还算利索的也就只有嘴。
嘉贵妃不准外人进来,将容司渊扔到一旁置之不理,走向左尚懿,食指弯曲挑起她的下巴。
左尚懿扭过头,用手中的书卷轻轻将她的手拂开。
“姐姐,你为何不敢看我?”
左尚懿依旧沉默,嘉贵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高贵的笑脸倏地冷了下来,
“为何,你从未正眼看过我,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唯独对我全是这副冷漠?”
左尚懿轻轻撩眼,啪的一声,伸手将她打的跌在地。
嘉贵妃捂着脸抬头看她,连容司渊也没料到一向温和的皇后会打人。
低头晲着脚边捂着脸笑的嘉贵妃,一一细数着,“我儿三岁,你推他下台阶险些摔断腿,七岁时唆使你儿子打伤他。”
左尚懿说完再次抬手往她脸上打,“凝儿花生过敏,你却几次三番让人往她宫里送,差点因此离开。”
最后一掌落下,左尚懿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还有我的阿酌,你儿推她入水险些丧命。”
“教唆陆鹤景和三皇子绑架差点将她们杀害,桩桩件件我可都记着。”
“早己恨透你。”
素来温和的脸上难掩厉色,左尚懿自顾自往下说,
“你耍伎俩争宠我不在乎,但你不该伤害我的孩子,不妨告诉你,当初你母家一朝衰败流放千里和你母亲的死都是本宫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