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水龙的思念瓷哨音
60.神明的坟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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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珠落入黑暗，芙宁娜轻轻抹去泪痕。
前方传来悲伤的叹息，断断续续道：“你……和我一样，会永陷囹圄……”
芙宁娜的呼吸声微不可察，但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它明显且象征着拒绝。
“怪物，我和你不一样。”异色的眼眸由迷茫转为坚定。
芙宁娜并未怒吼，只是平静地讲述。
“无论你是什么东西，无论你如何牵动我的情绪，我也不会踌躇不前，在这世上我早就不是独身一人，我的伙伴、我的……家人还在等我报平安。”
蓝色光芒映照在芙宁娜半边脸，她走上前：“就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娇小的蓝色倩影举着光，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步子由慢到快，闯入未知的“光明”。
尖锐的沙尘扑面而来，芙宁娜用胳膊挡住眼睛。噙泪的眼睛再次睁开，眼前的景象倒映在异色瞳孔中，超出她的想象。
飞扬的沙尘，构成黄色的天空。而褐色的大地上，一大团与她手心相似的光芒，在沙土堆的中心处闪烁。
这里竟还有如此宽大的空间。
“你来了，这是我与女主人的沉眠之地。”
又是那个声音！
芙宁娜镇定道：“你现在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那声音似乎笑了一下：“我只是一捧不愿消散的残存意识，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说点话而已。”
芙宁娜摇头：“你可不止能说点话，你在诱惑来访者踏入无尽深渊，试图夺去他们的性命。”
那声音顿了几秒，说：“‘神’或者‘人’，跨越沙暴的屏障，来到我所在的平台。在彻底消失前，我想和你……说说话。”
芙宁娜陷入沉思，遥望尖锐的沙砾，已经可以感受到它划破皮肤的刺痛感。
口鼻深吸一口气，芙宁娜心下一横，踏入其中。
细小的沙砾沿着她的皮肤划过，留下一道道如细线的伤口。不知何处出现的深蓝色光芒，慢慢覆上这些伤口，形成一道脆弱的保护罩，为她分担细细麻麻的伤害。
芙宁娜能感觉到那维莱特留给她的力量正在减少。
这段路程非常折磨，当她踏上平台时，那抹深蓝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后，消散于空。
“强大的气息，消失了。”那个声音说。
芙宁娜抬眸，平台的中央矗立着一个破碎的装置。
“这……就是你？”芙宁娜迟疑道，“你究竟是什么？”
“这是阿赫玛尔的水晶灯，我自愿禁锢之地。”
阿赫玛尔？这个名字很熟悉，芙宁娜思考一番，终于从记忆中找到它。
“这是赤王的名字，”芙宁娜惊讶地看着破碎的装置，不确定道，“你是赤王的造物？”
“不！我不是那个骗子的造物！我是镇灵菲莉吉丝，是花神的眷属。”
菲莉吉丝的愤怒那么明显，芙宁娜只好安静地闭上嘴。
菲莉吉丝再次开口：“水的孩子，你身上那股和赤王一样强势的力量消失了，这让我很开心。那力量就如怒涛，而我更喜欢慈水。”
芙宁娜心下琢磨，那维莱特的力量果然直逼神明。
她看向布满裂痕的装置，问：“菲莉吉丝，你为何要伤害来访者？”
菲莉吉丝气哼哼地说：“打扰女主人的平静，他们该罚。况且我也没做什么，但凡他们没有对永恒绿洲有所企图，我的低语就不会奏效。”
芙宁娜颇为无奈道：“这可不能称之为没做什么，对普通人而言，你会要了他们的命。”
“水的孩子，你这是在教训我吗？”菲莉吉丝气势强硬，丝毫没有初遇时的悲伤与绝望。
“我是看在你与我有相似的经历，才允许你的到来，摆好自己的位置！”
性格恶劣的家伙，芙宁娜心里嘀咕，又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与你有相似的经历？你经历了什么？”
菲莉吉丝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花朵的绽放需要水的滋润，你生于水，我生于花，你我本就能如同类那样用精神交流，如今我又化为残存意识，更能触碰你心底的‘水’。”
芙宁娜：“你是通过我的情绪才得出结论？”
菲莉吉丝：“没错，我还能勾起它，这样我们就能一样痛苦，我也就不孤单了。”
哈？
这是菲莉吉丝性格恶劣，还是镇灵的脑回路就是如此，芙宁娜嘴角微抽，又想，也许是因为这份痛苦和绝望才让菲莉吉丝的存残意识，保留至今。
这般想，让芙宁娜心里又生出一些怜悯。
芙宁娜按耐住心底的复杂思绪，小心问：“你说你想和我说说话，那能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她想从菲莉吉丝的故事中，找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菲莉吉丝的心情起伏不定，就像一位小孩子。
此刻，她心情大好，语调上扬：“当然可以，我会为你讲讲我的一生，里面有神明的欺骗、无望的守候和奸佞之母利露帕尔的恶行。”
菲莉吉丝向她道来居尔城的故事——镇灵受贤王之命，去世间寻找人类的王，一起建立人的城邦，谱写璀璨的文明，但结局一切都毁了，毁于贪婪、懒惰和无知……
“这个故事真是跌宕起伏。”芙宁娜对此评价道。
“菲莉吉丝，”芙宁娜语调极为冷静，冷静之下是对菲莉吉丝一生的无奈，“你后悔将自己封印在这个小小的水晶灯中吗？千年不得解脱，直至结局也只收获一地狼藉。”
“曾经那个堕落的叛徒也这样问过我，而我的回答是——我的桎梏与他人何干！”
菲莉吉丝像是气急了，咬牙切齿道：“罪恶滔天的利露帕尔，带着异乡人和一个沙漠人，打碎阿赫玛尔的水晶灯，狂妄自大的以为帮我解脱了痛苦，真是不可理喻，我不需要！”
芙宁娜听着菲莉吉丝喋喋不休的骂语，眼里是深沉而复杂的怜悯。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菲莉吉丝那无法忍受的愤怒，渐渐变成灰烬上的余烟。
“我不需要，不需要。”菲莉吉丝的声音变轻，细不可闻的哽咽是她最后的呐喊，而这呐喊也即将同她的意识彻底消散。
芙宁娜对眼前破碎的古老机关，轻声说：“也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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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言，这真的是解脱，菲莉吉丝。”
菲莉吉丝没有回答，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她解脱了。
芙宁娜鼻翼微颤，感慨这无常的命运。
脚边静静躺着一位镇灵的结局，而耳边响起伙伴的呼喊。
芙宁娜猛然回头，平台之外，卡莉露与叶子扶着一位学者模样的男人，正朝她招手。
那无法言说的惆怅被重逢的喜悦取代，芙宁娜绽放笑容，回应伙伴们的呼喊。
沙暴的屏障不知何时消失，也许是追随此地的守护者而去了。
平台中央，芙宁娜紧紧拥抱住卡莉露与叶子。
卡莉露拍着芙宁娜的肩膀，温柔地问：“芙，怎么了？”
“蛊惑叶子的罪魁祸首，为我讲了她的故事。”芙宁娜恹恹地说。
卡莉露：“是吗，你好像有些悲伤。”
“只有一点点啦，”芙宁娜结束这个重逢的拥抱，“见到你们，那点悲伤又算什么。”
芙宁娜语气轻柔：“你们还好吗？叶子，你的伤口？”
“我已经没有大碍了，瞧，你的手套，我没有弄丢哦。”叶子双手递来一只洁白的手套，润润的，似乎清洗过。
“谢谢。”芙宁娜接过手套，终于把目光放在那个躺着的学者身上，“他是……柯忒？”
芙宁娜喃喃道：“一直赶在我们前面的人，果然是他。”
柯忒的状态很差，脸颊凹陷、头发杂乱，一副要醒不醒的模样，看来，他这一路也是十分坎坷。
卡莉露：“我在下坠的过程中，见到他被挂在凸起的岩石上，顺手救了他。他的运气不错，若是没有那块凸起的岩石，他已经粉身碎骨了。”
一旁的叶子轻叹一口气，看向男人的目光是道不明的，仿佛千言万语只余一声叹息。
卡莉露继续道：“救下他之后，我便在原地等你，可迟迟未等到，反而等到了孤身被绳索吊着的叶子。”
卡莉露无奈看向叶子，叶子自知此举鲁莽，低着头不敢看大家。
“当时可真把我吓着了，叶子的手臂还流着血。”卡莉露回忆起叶子虚弱的模样，摇摇晃晃由一根绳子吊着，光是想想就后怕，“叶子，下次万不可这样做了。”
芙宁娜的眉眼也盛满担忧：“叶子，你不是鲁莽的人。”
叶子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呢，你和卡莉露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与我分开，我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况且我一点也不后悔这样做，连神明都认可了我，瞧，神之眼，它就是神明对我勇气的奖赏。”
神之眼在叶子手心发出淡淡光亮，与叶子的笑容交相辉映。
柯忒突然咳了一声，打破短暂的平静。
他紧闭的双眼渐渐有了动静，睫毛微颤，是苏醒的标志。
叶子从背包中拿出珍贵的水，喂给柯忒。
叶子的神情太过复杂，芙宁娜不免问道：“叶子，你认识他吗？”
叶子的呼吸声加重，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认识，在此之前，我以为我与他不会再相见。”
前方传来悲伤的叹息，断断续续道：“你……和我一样，会永陷囹圄……”
芙宁娜的呼吸声微不可察，但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它明显且象征着拒绝。
“怪物，我和你不一样。”异色的眼眸由迷茫转为坚定。
芙宁娜并未怒吼，只是平静地讲述。
“无论你是什么东西，无论你如何牵动我的情绪，我也不会踌躇不前，在这世上我早就不是独身一人，我的伙伴、我的……家人还在等我报平安。”
蓝色光芒映照在芙宁娜半边脸，她走上前：“就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娇小的蓝色倩影举着光，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步子由慢到快，闯入未知的“光明”。
尖锐的沙尘扑面而来，芙宁娜用胳膊挡住眼睛。噙泪的眼睛再次睁开，眼前的景象倒映在异色瞳孔中，超出她的想象。
飞扬的沙尘，构成黄色的天空。而褐色的大地上，一大团与她手心相似的光芒，在沙土堆的中心处闪烁。
这里竟还有如此宽大的空间。
“你来了，这是我与女主人的沉眠之地。”
又是那个声音！
芙宁娜镇定道：“你现在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那声音似乎笑了一下：“我只是一捧不愿消散的残存意识，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说点话而已。”
芙宁娜摇头：“你可不止能说点话，你在诱惑来访者踏入无尽深渊，试图夺去他们的性命。”
那声音顿了几秒，说：“‘神’或者‘人’，跨越沙暴的屏障，来到我所在的平台。在彻底消失前，我想和你……说说话。”
芙宁娜陷入沉思，遥望尖锐的沙砾，已经可以感受到它划破皮肤的刺痛感。
口鼻深吸一口气，芙宁娜心下一横，踏入其中。
细小的沙砾沿着她的皮肤划过，留下一道道如细线的伤口。不知何处出现的深蓝色光芒，慢慢覆上这些伤口，形成一道脆弱的保护罩，为她分担细细麻麻的伤害。
芙宁娜能感觉到那维莱特留给她的力量正在减少。
这段路程非常折磨，当她踏上平台时，那抹深蓝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后，消散于空。
“强大的气息，消失了。”那个声音说。
芙宁娜抬眸，平台的中央矗立着一个破碎的装置。
“这……就是你？”芙宁娜迟疑道，“你究竟是什么？”
“这是阿赫玛尔的水晶灯，我自愿禁锢之地。”
阿赫玛尔？这个名字很熟悉，芙宁娜思考一番，终于从记忆中找到它。
“这是赤王的名字，”芙宁娜惊讶地看着破碎的装置，不确定道，“你是赤王的造物？”
“不！我不是那个骗子的造物！我是镇灵菲莉吉丝，是花神的眷属。”
菲莉吉丝的愤怒那么明显，芙宁娜只好安静地闭上嘴。
菲莉吉丝再次开口：“水的孩子，你身上那股和赤王一样强势的力量消失了，这让我很开心。那力量就如怒涛，而我更喜欢慈水。”
芙宁娜心下琢磨，那维莱特的力量果然直逼神明。
她看向布满裂痕的装置，问：“菲莉吉丝，你为何要伤害来访者？”
菲莉吉丝气哼哼地说：“打扰女主人的平静，他们该罚。况且我也没做什么，但凡他们没有对永恒绿洲有所企图，我的低语就不会奏效。”
芙宁娜颇为无奈道：“这可不能称之为没做什么，对普通人而言，你会要了他们的命。”
“水的孩子，你这是在教训我吗？”菲莉吉丝气势强硬，丝毫没有初遇时的悲伤与绝望。
“我是看在你与我有相似的经历，才允许你的到来，摆好自己的位置！”
性格恶劣的家伙，芙宁娜心里嘀咕，又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与你有相似的经历？你经历了什么？”
菲莉吉丝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花朵的绽放需要水的滋润，你生于水，我生于花，你我本就能如同类那样用精神交流，如今我又化为残存意识，更能触碰你心底的‘水’。”
芙宁娜：“你是通过我的情绪才得出结论？”
菲莉吉丝：“没错，我还能勾起它，这样我们就能一样痛苦，我也就不孤单了。”
哈？
这是菲莉吉丝性格恶劣，还是镇灵的脑回路就是如此，芙宁娜嘴角微抽，又想，也许是因为这份痛苦和绝望才让菲莉吉丝的存残意识，保留至今。
这般想，让芙宁娜心里又生出一些怜悯。
芙宁娜按耐住心底的复杂思绪，小心问：“你说你想和我说说话，那能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她想从菲莉吉丝的故事中，找到自己过去的影子。
菲莉吉丝的心情起伏不定，就像一位小孩子。
此刻，她心情大好，语调上扬：“当然可以，我会为你讲讲我的一生，里面有神明的欺骗、无望的守候和奸佞之母利露帕尔的恶行。”
菲莉吉丝向她道来居尔城的故事——镇灵受贤王之命，去世间寻找人类的王，一起建立人的城邦，谱写璀璨的文明，但结局一切都毁了，毁于贪婪、懒惰和无知……
“这个故事真是跌宕起伏。”芙宁娜对此评价道。
“菲莉吉丝，”芙宁娜语调极为冷静，冷静之下是对菲莉吉丝一生的无奈，“你后悔将自己封印在这个小小的水晶灯中吗？千年不得解脱，直至结局也只收获一地狼藉。”
“曾经那个堕落的叛徒也这样问过我，而我的回答是——我的桎梏与他人何干！”
菲莉吉丝像是气急了，咬牙切齿道：“罪恶滔天的利露帕尔，带着异乡人和一个沙漠人，打碎阿赫玛尔的水晶灯，狂妄自大的以为帮我解脱了痛苦，真是不可理喻，我不需要！”
芙宁娜听着菲莉吉丝喋喋不休的骂语，眼里是深沉而复杂的怜悯。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菲莉吉丝那无法忍受的愤怒，渐渐变成灰烬上的余烟。
“我不需要，不需要。”菲莉吉丝的声音变轻，细不可闻的哽咽是她最后的呐喊，而这呐喊也即将同她的意识彻底消散。
芙宁娜对眼前破碎的古老机关，轻声说：“也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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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莉吉丝没有回答，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她解脱了。
芙宁娜鼻翼微颤，感慨这无常的命运。
脚边静静躺着一位镇灵的结局，而耳边响起伙伴的呼喊。
芙宁娜猛然回头，平台之外，卡莉露与叶子扶着一位学者模样的男人，正朝她招手。
那无法言说的惆怅被重逢的喜悦取代，芙宁娜绽放笑容，回应伙伴们的呼喊。
沙暴的屏障不知何时消失，也许是追随此地的守护者而去了。
平台中央，芙宁娜紧紧拥抱住卡莉露与叶子。
卡莉露拍着芙宁娜的肩膀，温柔地问：“芙，怎么了？”
“蛊惑叶子的罪魁祸首，为我讲了她的故事。”芙宁娜恹恹地说。
卡莉露：“是吗，你好像有些悲伤。”
“只有一点点啦，”芙宁娜结束这个重逢的拥抱，“见到你们，那点悲伤又算什么。”
芙宁娜语气轻柔：“你们还好吗？叶子，你的伤口？”
“我已经没有大碍了，瞧，你的手套，我没有弄丢哦。”叶子双手递来一只洁白的手套，润润的，似乎清洗过。
“谢谢。”芙宁娜接过手套，终于把目光放在那个躺着的学者身上，“他是……柯忒？”
芙宁娜喃喃道：“一直赶在我们前面的人，果然是他。”
柯忒的状态很差，脸颊凹陷、头发杂乱，一副要醒不醒的模样，看来，他这一路也是十分坎坷。
卡莉露：“我在下坠的过程中，见到他被挂在凸起的岩石上，顺手救了他。他的运气不错，若是没有那块凸起的岩石，他已经粉身碎骨了。”
一旁的叶子轻叹一口气，看向男人的目光是道不明的，仿佛千言万语只余一声叹息。
卡莉露继续道：“救下他之后，我便在原地等你，可迟迟未等到，反而等到了孤身被绳索吊着的叶子。”
卡莉露无奈看向叶子，叶子自知此举鲁莽，低着头不敢看大家。
“当时可真把我吓着了，叶子的手臂还流着血。”卡莉露回忆起叶子虚弱的模样，摇摇晃晃由一根绳子吊着，光是想想就后怕，“叶子，下次万不可这样做了。”
芙宁娜的眉眼也盛满担忧：“叶子，你不是鲁莽的人。”
叶子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呢，你和卡莉露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与我分开，我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况且我一点也不后悔这样做，连神明都认可了我，瞧，神之眼，它就是神明对我勇气的奖赏。”
神之眼在叶子手心发出淡淡光亮，与叶子的笑容交相辉映。
柯忒突然咳了一声，打破短暂的平静。
他紧闭的双眼渐渐有了动静，睫毛微颤，是苏醒的标志。
叶子从背包中拿出珍贵的水，喂给柯忒。
叶子的神情太过复杂，芙宁娜不免问道：“叶子，你认识他吗？”
叶子的呼吸声加重，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认识，在此之前，我以为我与他不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