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水龙的思念瓷哨音
52.须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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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平坦的沙漠地面塌陷出一个窟窿，日光从窟窿口闯进，将沙石的地底照得透亮。
这是一个寂静的地下空间，空气中细微的沙尘在日光下无处遁形，并为日光染上橙黄的色彩。
窟窿下的地底布满碎石沙块，黄色的地面，一副黑框眼镜格外显眼，而眼镜的主人终于艰难地从黄沙堆里爬出来。
他的头发乱成一团，抖几下，掉落的沙子如流水，瞧这架势，估计耳朵里也塞满沙砾。
他狼狈摸索，触到眼镜，手慢脚乱戴上它。镜片上，肉眼可见的糊满灰尘，他轻啧一声，戴上这种眼镜，真是说不上来的滑稽。
此人正是柯忒，与他学者形象不符的是昨夜他拿一把铲子竟真挖通因山体坍塌掩埋的洞穴，并在这里遇见终生难忘的场景。
洞穴里套着一个黑黝黝的深渊口，黑色泛红的烟气犹如盛开的彼岸花，从洞口绽放。
柯忒本以为是某种遗迹机关，可走近一看，呼吸一滞。
这朵“彼岸花”周身竟有绿枝条缠绕，枝条上的嫩叶在黑气中若隐若现，似乎在不断缩紧，隐隐有绞杀之意。
等一下！
那黑气哪是什么气，分明是一只只头挨脚的红眼魔物。见到它们狰狞尖牙的模样，柯忒腿软站不直，一头栽进沙坑中。
刹那间，绿条轰然碎裂。那群魔物似乎听到什么指示，一股脑全往柯忒开凿的洞口拥挤。
魔物的移动带起巨大沙浪，虽然柯忒险些被活埋而死，但也因祸得福，沙土掩盖他的气味，躲过被数万魔物撕咬致死的结局。
柯忒为何来这样？这还要从他捡到一份手记说起。
遵循手记上记录的信息，柯忒知道那只在世人口中流传的遗迹，就掩埋在千层沙浪中。而今已无魔物的洞口从千沙中探出头，它的另一端便是那个神秘遗迹。
柯忒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把身体从沙坑里刨出来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好在结果不算太坏。
整理好衣服、抖落满头碎沙后，柯忒小心翼翼来到洞口，洞口很深，从教令院买来的探测器灯光，根本照不透虚无的黑暗。
柯忒心里没底，昨夜的一幕还在他脑中回放，也许里面还有魔物，想到这点，他的牙齿禁不住打颤。
但害怕没有用，在这里功亏一篑，柯忒接受不了，于是黑暗慢慢吞没他，他走进了洞穴。
……
沙漠的残酷，超出两位纯水精灵的想象。
越往沙漠里走，芙宁娜越觉得自己的皮肤在被灼烧。卡莉露的情况也不妙，她步子轻飘，仿佛下一秒就要栽进沙子里。
唯一能抗住沙漠炙烤的叶子，领着她们来到岩石的阴影下乘凉。
卡莉露靠着岩石，低头不语，仔细一看，她几乎陷入昏迷。而一旁的芙宁娜小酌几口水，眼光涣散。
叶子将一切看在眼里，芙宁娜与卡莉露似乎比一般人更不能忍受炙热，难道因为她们是水之子民的缘故？
叶子目光不移，此前她对芙宁娜与卡莉露有许多猜测，而今，某个猜测越来越无法忽视——她们不是人类。
“芙，依据现在的状况，我们不如晚上赶路。”叶子抬头问。
芙宁娜慢半拍回答：“坎蒂丝不是说晚上行路很危险吗？”
又过一会儿，芙宁娜反应过来，略带歉意地说：“你说得对，我和卡莉露的状况，确实只能在晚间赶路，抱歉，连累你了。”
叶子打开随身携带的书本，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这有什么可连累的，我本来就答应要带你们去甘露花海呀。”
叶子安静地看书，沉浸在书中世界的叶子，整个人蒙上一层淡然宁静的气质。
芙宁娜不愿打扰叶子，轻手轻脚用水沾湿的手帕，盖在卡莉露额头，这会让卡莉露好受一些。
见卡莉露脸色不再那么难看，芙宁娜的心一下子放松，眼皮越来越沉，一睁一闭，时间便随滚滚沙粒过去了。
可沙子突然间静止，时间便也停止。
在时间的某个角落里，芙宁娜听到熟悉的声音。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亲爱的芙宁娜。”
是纳西妲的声音。
清脆的铃铛声从黑暗中传出，纳西妲笑着挥手，算是打招呼了。
在这里遇见纳西妲，真是一件奇事。芙宁娜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纳西妲身上：“又见面了，纳西妲，请问这里是哪？”
四周灰蒙蒙一片，似乎是某种类似梦境的空间。
纳西妲的回答不出所料：“这里是你大脑中梦的空间。”
芙宁娜暗想，草神的神力也许与梦境有关，只是纳西妲为何要来她梦中？
纳西妲并未立即回答她的来意，而是用沉静的目光张望四周，眼眸不禁流露出担忧。
“怎么了吗？”芙宁娜疑惑问，也向四周扫视一圈，可周围除了一片灰色，空无一物。
纳西妲为芙宁娜贴心解释道：“梦常被人们称之为内心深处世界，它能真实反应内心毫无掩饰的面貌。”
纳西妲顿一秒：“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你梦的空间，第一次我偶然瞥见这里一瞬，它还不是这个模样。”
芙宁娜来了兴趣，她都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模样，问：“纳西妲第一次见到是什么样子？”
“有潺潺溪水，不多，画面也单调，但那是生命的气息，而不是像现在，空洞、迷茫。”
听完，芙宁娜打量这个空间，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
纳西妲语气放缓，突然问出一个问题：“芙宁娜，你为何要去甘露花海？”
芙宁娜不假思索道：“真要讲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只能隐约觉得，在那里我可以窥见自己命运的转折点，仅此而已。”
芙宁娜双手抱臂，摆出认真思考的样子：“至于梦的空间，炽热的黄沙真让我难熬，可能是我在热浪中胡思乱想，才让梦的空间变了模样，因此，纳西妲不必为我担心。”
这种略带安慰的说法是芙宁娜的善意，纳西妲不会戳破，只道：“命运是终极的知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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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知识只能亲身收获，无人可代劳，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这里会开满鲜花、生机盎然。”
“借你吉言。”芙宁娜笑容灿烂，话题转回纳西妲的来意。
“纳西妲来这儿一定不是单单来找我聊天，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上忙的吗？我很乐意效劳哦。”
纳西妲会心一笑：“你果然是聪明到能改变世界的人，我这里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
月亮当空，芙宁娜猛地睁眼，金黄色的沙漠成了银白色的模样，耳边传来叶子的问候：“芙，你醒了，睡得可好？”
芙宁娜的思绪慢慢清明，笑答：“还不错。对了，卡莉露，你感觉还好吗？”
三个人中，卡莉露的精神最颓靡，想起最初见到卡莉露的模样，她为维持人形是那么虚弱，芙宁娜不免多问一句。
比起白天的模样，卡莉露现在可以算得上生龙活虎。
“在防沙壁遇见的乌达德先生真没有说错，枫丹人果然很难忍受沙漠的环境。”卡莉露扶额道。
“所以，我们晚上出发。”芙宁娜进一步解释，“晚上的沙漠十分危险，但我会保护你们。在遇到危险时，我会永远挡在你们身前，请相信我。”
“芙，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次是我们拖累了叶子。”卡莉露向叶子投来歉意的目光。
叶子淡然一笑，洁白的月光下，她小麦色的脸颊上，雀斑依旧若隐若现，像沙漠中被风沙拂过后的点点沙砾，是一种坚毅的美。
她说：“我许下的承诺永远作数，也请你们相信我。”
大家继续前进，但不是向导叶子带路，而是芙宁娜。
不久前，芙宁娜将梦中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伙伴。
虽然纳西妲是神明，并且与自己一见如故，但答应纳西妲请求的人是她，至于叶子与卡莉露是否愿意绕路，决定权在她们。
卡莉露：“芙，我肯定会和你同行，而且能帮助神明是我的荣幸。”
叶子：“小吉祥草王庇护须弥，我身为须弥子民，受庇护之恩，当尽援手之义。”
于是，她们偏移既定路线，在夜色与风沙的笼罩下，来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
叶子眼神闪烁不定，语气紧张问：“芙，你确定小吉祥草王说的地方就是这儿吗？”
卡莉露察觉叶子脸色不对，静默站在一旁。
芙宁娜一直看向前方，没回头看叶子，也就没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解释：“我确定，纳西妲说因为有人闯入才破坏了封印，导致阿如村差点遭遇灭顶之灾，说不定就是这儿的……人。”
芙宁娜顿了一下，这里应该是有人吧，可这里也太安静了，死气沉沉的，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叶子走上前，也发现不对劲，含糊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芙宁娜转头看向叶子。
卡莉露突然问：“叶子之是前来过这里吗？”
“我……”叶子嘴唇微颤。
看样子，叶子与这里颇有渊源。
这是一个寂静的地下空间，空气中细微的沙尘在日光下无处遁形，并为日光染上橙黄的色彩。
窟窿下的地底布满碎石沙块，黄色的地面，一副黑框眼镜格外显眼，而眼镜的主人终于艰难地从黄沙堆里爬出来。
他的头发乱成一团，抖几下，掉落的沙子如流水，瞧这架势，估计耳朵里也塞满沙砾。
他狼狈摸索，触到眼镜，手慢脚乱戴上它。镜片上，肉眼可见的糊满灰尘，他轻啧一声，戴上这种眼镜，真是说不上来的滑稽。
此人正是柯忒，与他学者形象不符的是昨夜他拿一把铲子竟真挖通因山体坍塌掩埋的洞穴，并在这里遇见终生难忘的场景。
洞穴里套着一个黑黝黝的深渊口，黑色泛红的烟气犹如盛开的彼岸花，从洞口绽放。
柯忒本以为是某种遗迹机关，可走近一看，呼吸一滞。
这朵“彼岸花”周身竟有绿枝条缠绕，枝条上的嫩叶在黑气中若隐若现，似乎在不断缩紧，隐隐有绞杀之意。
等一下！
那黑气哪是什么气，分明是一只只头挨脚的红眼魔物。见到它们狰狞尖牙的模样，柯忒腿软站不直，一头栽进沙坑中。
刹那间，绿条轰然碎裂。那群魔物似乎听到什么指示，一股脑全往柯忒开凿的洞口拥挤。
魔物的移动带起巨大沙浪，虽然柯忒险些被活埋而死，但也因祸得福，沙土掩盖他的气味，躲过被数万魔物撕咬致死的结局。
柯忒为何来这样？这还要从他捡到一份手记说起。
遵循手记上记录的信息，柯忒知道那只在世人口中流传的遗迹，就掩埋在千层沙浪中。而今已无魔物的洞口从千沙中探出头，它的另一端便是那个神秘遗迹。
柯忒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把身体从沙坑里刨出来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好在结果不算太坏。
整理好衣服、抖落满头碎沙后，柯忒小心翼翼来到洞口，洞口很深，从教令院买来的探测器灯光，根本照不透虚无的黑暗。
柯忒心里没底，昨夜的一幕还在他脑中回放，也许里面还有魔物，想到这点，他的牙齿禁不住打颤。
但害怕没有用，在这里功亏一篑，柯忒接受不了，于是黑暗慢慢吞没他，他走进了洞穴。
……
沙漠的残酷，超出两位纯水精灵的想象。
越往沙漠里走，芙宁娜越觉得自己的皮肤在被灼烧。卡莉露的情况也不妙，她步子轻飘，仿佛下一秒就要栽进沙子里。
唯一能抗住沙漠炙烤的叶子，领着她们来到岩石的阴影下乘凉。
卡莉露靠着岩石，低头不语，仔细一看，她几乎陷入昏迷。而一旁的芙宁娜小酌几口水，眼光涣散。
叶子将一切看在眼里，芙宁娜与卡莉露似乎比一般人更不能忍受炙热，难道因为她们是水之子民的缘故？
叶子目光不移，此前她对芙宁娜与卡莉露有许多猜测，而今，某个猜测越来越无法忽视——她们不是人类。
“芙，依据现在的状况，我们不如晚上赶路。”叶子抬头问。
芙宁娜慢半拍回答：“坎蒂丝不是说晚上行路很危险吗？”
又过一会儿，芙宁娜反应过来，略带歉意地说：“你说得对，我和卡莉露的状况，确实只能在晚间赶路，抱歉，连累你了。”
叶子打开随身携带的书本，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这有什么可连累的，我本来就答应要带你们去甘露花海呀。”
叶子安静地看书，沉浸在书中世界的叶子，整个人蒙上一层淡然宁静的气质。
芙宁娜不愿打扰叶子，轻手轻脚用水沾湿的手帕，盖在卡莉露额头，这会让卡莉露好受一些。
见卡莉露脸色不再那么难看，芙宁娜的心一下子放松，眼皮越来越沉，一睁一闭，时间便随滚滚沙粒过去了。
可沙子突然间静止，时间便也停止。
在时间的某个角落里，芙宁娜听到熟悉的声音。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亲爱的芙宁娜。”
是纳西妲的声音。
清脆的铃铛声从黑暗中传出，纳西妲笑着挥手，算是打招呼了。
在这里遇见纳西妲，真是一件奇事。芙宁娜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纳西妲身上：“又见面了，纳西妲，请问这里是哪？”
四周灰蒙蒙一片，似乎是某种类似梦境的空间。
纳西妲的回答不出所料：“这里是你大脑中梦的空间。”
芙宁娜暗想，草神的神力也许与梦境有关，只是纳西妲为何要来她梦中？
纳西妲并未立即回答她的来意，而是用沉静的目光张望四周，眼眸不禁流露出担忧。
“怎么了吗？”芙宁娜疑惑问，也向四周扫视一圈，可周围除了一片灰色，空无一物。
纳西妲为芙宁娜贴心解释道：“梦常被人们称之为内心深处世界，它能真实反应内心毫无掩饰的面貌。”
纳西妲顿一秒：“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你梦的空间，第一次我偶然瞥见这里一瞬，它还不是这个模样。”
芙宁娜来了兴趣，她都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模样，问：“纳西妲第一次见到是什么样子？”
“有潺潺溪水，不多，画面也单调，但那是生命的气息，而不是像现在，空洞、迷茫。”
听完，芙宁娜打量这个空间，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
纳西妲语气放缓，突然问出一个问题：“芙宁娜，你为何要去甘露花海？”
芙宁娜不假思索道：“真要讲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只能隐约觉得，在那里我可以窥见自己命运的转折点，仅此而已。”
芙宁娜双手抱臂，摆出认真思考的样子：“至于梦的空间，炽热的黄沙真让我难熬，可能是我在热浪中胡思乱想，才让梦的空间变了模样，因此，纳西妲不必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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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吉言。”芙宁娜笑容灿烂，话题转回纳西妲的来意。
“纳西妲来这儿一定不是单单来找我聊天，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上忙的吗？我很乐意效劳哦。”
纳西妲会心一笑：“你果然是聪明到能改变世界的人，我这里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
月亮当空，芙宁娜猛地睁眼，金黄色的沙漠成了银白色的模样，耳边传来叶子的问候：“芙，你醒了，睡得可好？”
芙宁娜的思绪慢慢清明，笑答：“还不错。对了，卡莉露，你感觉还好吗？”
三个人中，卡莉露的精神最颓靡，想起最初见到卡莉露的模样，她为维持人形是那么虚弱，芙宁娜不免多问一句。
比起白天的模样，卡莉露现在可以算得上生龙活虎。
“在防沙壁遇见的乌达德先生真没有说错，枫丹人果然很难忍受沙漠的环境。”卡莉露扶额道。
“所以，我们晚上出发。”芙宁娜进一步解释，“晚上的沙漠十分危险，但我会保护你们。在遇到危险时，我会永远挡在你们身前，请相信我。”
“芙，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次是我们拖累了叶子。”卡莉露向叶子投来歉意的目光。
叶子淡然一笑，洁白的月光下，她小麦色的脸颊上，雀斑依旧若隐若现，像沙漠中被风沙拂过后的点点沙砾，是一种坚毅的美。
她说：“我许下的承诺永远作数，也请你们相信我。”
大家继续前进，但不是向导叶子带路，而是芙宁娜。
不久前，芙宁娜将梦中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伙伴。
虽然纳西妲是神明，并且与自己一见如故，但答应纳西妲请求的人是她，至于叶子与卡莉露是否愿意绕路，决定权在她们。
卡莉露：“芙，我肯定会和你同行，而且能帮助神明是我的荣幸。”
叶子：“小吉祥草王庇护须弥，我身为须弥子民，受庇护之恩，当尽援手之义。”
于是，她们偏移既定路线，在夜色与风沙的笼罩下，来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
叶子眼神闪烁不定，语气紧张问：“芙，你确定小吉祥草王说的地方就是这儿吗？”
卡莉露察觉叶子脸色不对，静默站在一旁。
芙宁娜一直看向前方，没回头看叶子，也就没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解释：“我确定，纳西妲说因为有人闯入才破坏了封印，导致阿如村差点遭遇灭顶之灾，说不定就是这儿的……人。”
芙宁娜顿了一下，这里应该是有人吧，可这里也太安静了，死气沉沉的，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叶子走上前，也发现不对劲，含糊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芙宁娜转头看向叶子。
卡莉露突然问：“叶子之是前来过这里吗？”
“我……”叶子嘴唇微颤。
看样子，叶子与这里颇有渊源。